将她扶好,才向外喊道:“随形,晚膳送进来吧。”
末了,看她缩在怀里的样子,紧了紧手臂,喃喃低声道:“其实我比较想吃你。”
程音音愣了愣,抬眼看他,眸光如水般的流转着。
看到他的喉节微微滚动了一下,她有些好奇的伸手去抚,说出来的话却是故意像带着报复性。
“赫连夜,你真色。”
他的眸子越发的深沉,只感觉自己脖子上有只柔软的小手在胡乱的摸着。
他有种,直接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
但好在,他还能清醒的知道,这里是牢房,是个是非之地的所在。
深吸了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他伸手,一把将她的手拿下来,紧握在掌心。
“程音音,你不要玩火。”
低哑着声音警告她。
程音音低笑,抬眼看他,一本正经的说:“赫连夜,你要纯情一点。”
他对她翻个白眼,“又哭又笑,程音音你羞不羞?”
拉她在怀里,正要惩罚一番,随形已带着人过来了。
打开牢门,摆了桌椅。
地点不同,环境不同,菜色却依然丰盛。
程音音现在早就饿的不行,一见到了饭菜就将赫连夜推到了一边,也不顾边上有人,便大口吃了起来。
【夜之音】内力神马的真不是传说
程音音现在早就饿的不行,一见到了饭菜就将赫连夜推到了一边,也不顾边上有人,便大口吃了起来。
众人又识相的退下。
赫连夜也坐到了桌边,象征性的陪着她。
她吃的太急,又咳嗽起来,赫连夜终于看不过,倒杯水来瞪她。
“程音音,没人跟你抢。”
“不是,我真的好饿,没想到在牢里真的能吃到这么好的东西,让我感觉有点像最后的晚餐。”
她一说完,见他脸色微沉。
赶紧举起手来说道:“好了,别生气,我胡说八道。”
什么最后的晚餐,谁会喜欢吃那种东西啊!
用过晚饭,又陪他说了几句话,应付着他时不时的索吻。
程音音终于将他晾到了一边,盘腿坐在草床上练功,这几乎变成了每晚的习惯。
她每晚都在是坚持着,感觉身体暖哄哄的,才能安然入眠。
赫连夜看着她的举动,只是微微皱了下眉,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她。
等到她终于笑盈盈的睁开眼,才问道:“你每天都练?”
他拉过她的手腕,探向腕脉,眉间舒展起一抹了然。
“对啊,本来是一点听不懂,后来就觉得全懂了,虽然没什么用,可是还是挺舒服的。”
“没用?只是舒服?”
他摇头叹息着她这两句话,半晌才又道:“程音音,你知道左婉儿为什么会脑震荡了吗?的确是被你摔的。”
程音音愣住,看进他幽深的眸子里,讶异道:“不会是,我有内功吧?”
神哪,她真的只是猜了下,没想到赫连夜就点头了。
她呆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想起这两天,好像真的比原来要大力了许多。
原来,内力神马的真不是传说。
“那,我到底练的是好是坏啊?左婉儿咬着不肯放,我不会要一直坐牢吧?”
她有些担心的问,现在才了然,自己真是把人家伤的很重。
【夜之音】将她按倒在那张破床上
“那,我到底练的是好是坏啊?左婉儿咬着不肯放,我不会要一直坐牢吧?”
她有些担心的问,现在才了然,自己真是把人家伤的很重。
她之前还一直疑惑,只是将人家过肩摔一下嘛,竟然就脑震荡。
“当然没坏处,至于左婉儿,本殿下让她明天就必须松口。”赫连夜的眸子明暗不清,盯着牢门外的火把隐藏着压抑的戾色。
就算是程音音真的误伤了她,也不到她所说的杀人的地步。
更何况,程音音脖子上的掐痕他可没有忘记。
敢动他的人,下场只有一个!
程音音看着他的神情慢慢的又变的柔和起来,才歪着头凑过去看他。
“喂,你今晚真的留下来陪我坐牢?”
依这家伙的洁癖,他会愿意在这又脏又阴暗的地方待一晚吗?
这是一个值得怀疑的问题。
赫连夜却直接抬眼瞪了过来,“死丫头,不相信我说的话吗?都说了让你别见太子,他竟然跑到牢里来了。”
太子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打听到她,还亲自跑来大牢。
只要一想起来,他就觉得心里不宁。
程音音嘟嘴,“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要来?喂,不要算总账了,我们玩什么?”
大牢里什么也没有,其实,她比较想睡觉。
可是,人家难得一次来探望她了,真不忍心让他干坐着看她睡。
“还惦记着玩,你躺下去。”
程音音一听,立刻就抱胸向后退了一点:“赫连夜你不要乱来。”表情很是夸张,几乎要逗笑了他。
赫连夜没好气的瞪她,“本殿下要想乱来,你能怎么样?”
说的那么的理所当然,伸手就将她抓了过来。
“喂喂,干嘛那么霸道?你到底想干嘛?”不要推她啦,这动作不让人想歪都不成。
“怕什么,我会吃了你不成。”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按倒在那张破床上,自己则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她身上。
【夜之音】真的要被你压扁了
“怕什么,我会吃了你不成。”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按倒在那张破床上,自己则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她身上。
一副强逼少女的采花贼样。
程音音动弹不得,泪眼汪汪的看他,“大哥,你这个样子不像吗?还有,你很重耶。”
“在这里吗?本殿下还没有这样的性趣。”
他看她一眼,伸手自怀里拿出一个东西来,放在一边。
程音音默,“那你丫的是嫌脏,把我当垫子啊!”
这死家伙洁癖的太过份了吧?
闻言,赫连夜就满脸的黑线,连反驳的话都懒的对她说。
垫子,他怎么没想到弄一个人肉垫子来?
赫连夜笑起来,有丝邪肆的味道,“音音,你提醒我了,人肉垫子,还不错。”
程音音微讶的睁大了眼,忍不住伸手去捶他。
“快起来,真的要被你压扁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重?他才是猪呢。
“等一下。”
赫连夜好整以瑕的说,在她要反抗之前,将手伸到了她的脖子上轻轻的抹了下。
“什么东西,好冰。”
她有些奇怪,伸手要去摸脖子,却又被他拉住。
“药膏,别乱摸,淤血有些重,帮你涂些药消肿。”
赫连夜解释着,神色专注而温柔,程音音看着他,果然乖乖的不再动了。
哪怕这家伙真的把她当垫子般的压。
赫连夜认真的在她的脖子上涂好药膏后,看着她怔愣的眼神,轻轻的咧了下嘴角。
翻身滚到了另一侧,伸手将她搂到了怀里。
“还痛不痛?”他眼里的光彩明灭起伏着。
程音音摇头,又点头,半晌才说道:“当时真是怕死了,赫连夜,你竟然真的肯睡在这里耶。”
她说着,眼里还有些惊奇之色。
赫连夜便将她拉在怀里去咬她的唇,直到她呜呜的叫痛,他才放开。
“本殿下这辈子也就这一次来这种地方,程音音,你给我记住。”
【夜之音】同时再跟另外几个男人好
“本殿下这辈子也就这一次来这种地方,程音音,你给我记住。”
半是威胁半是埋怨的瞪着她。
程音音赶紧笑着点头道:“知道了,记住了,这么难忘的一次坐牢,不记得都难。”
打了个呵欠才又继续说道:“所以说,女人太多真是麻烦。”
本来就是那个左婉儿莫名其妙的找她嘛,结果倒好,她得苦巴巴的睡在这种地方。
不过还好,又看了眼赫连夜,心里便有些圆满。
造成这件事情的男主角,总算没有逃避责任,陪她坐牢。
这让她的心情也好了一点。
赫连夜却是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问道:“你的意思是,嫌我的女人太多?”
程音音张了张口,无语了,他这问题不是欠抽吗?
“那我问你,我如果跟你好,同时再跟另外几个男人好,你心里会怎么想?”
她这话才说完,就见赫连夜蓦然变了神色,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瞪她。
“程音音,你想死吗?”
她敢背着他找别的男人,他不仅会杀了那个男人,还会杀了她的!
眼里散着残暴的噬血之光,程音音几乎被他吓到。
但反而一想,她根本是在举例好不好?
扁了扁嘴,不服气般的说道:“你看你看,我就说一句,你就这么凶了,所以,你自己的女人还不是一大堆,知不知道男女是平等的,不知道的话姐姐就告诉你——”
“程音音!”
“又怎么了?”还吼的这么大声,他们两人离的这样近,耳朵会聋的啦。
“我知道了。”微有些别扭的话,稍稍撇开了眼。
程音音便笑了起来,“你知道什么了?”
“程音音,别得寸进尺哦。”
他还能知道什么?本来那些个侍妾也是母后选的,根本不是他的意思。
经过左婉儿这件事,他更是觉得女人的麻烦与心计。
所以,只要一个人来麻烦他就好,再不需要第二个。
【夜之音】头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赫连夜,其实,你会不会也觉得我太贪心了?可是你知不知道,谈恋爱的时候就不能再有第三个人,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我就会变成第三个人了。”
是第三个人,就必须要离开的。
会有那么一天吗?
“程音音!”赫连夜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只是单纯的叫她。
“嗯?”程音音却莫名的有些紧张,他会说什么?
“你不要说话。”
说出来的话都是他不爱听的,他有说不喜欢她吗?这丫头最会胡思乱想。
程音音默,真是太不给力了。
竟然是要她住嘴的,沉默了一分钟,某人的好动因子又忍不住了。
“赫连夜,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睡觉。”
“不行,这个笑话一定要讲,难得我现在好有幽默细胞。”
程音音抓着他不放,赫连夜默默的汗了汗。
“讲吧。”她讲的东西,他根本不抱希望。
“从前有只小白兔和一只大熊都在茅房里拉屎,忽然大熊对小白兔说,你掉毛吗?小白兔很得意,绝对不掉,于是大熊拿着小白兔擦屁股了……哈哈哈,好好笑。”
程音音讲着,到最后自己就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趴在他怀里笑的身体都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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