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舸儿是想将比赛时间设在什么时候,以及什么地点?”
“肥水不落外人田,地点吗,没有比在女子会所更合适的地方啦。”舸妮狡笑着。
“所以你今日才将会所的费用提升了几倍。”
“你都知道了?可惜诗莹跟了我这几年都不能猜出我的一点心意,唉!看来在同性中找出一个知音也很难的。”舸妮轻叹一声。
“舸儿,以后可别再叹气了,一听到舸儿的叹息声,我的心就揪了起来。”楼惊贤紧紧搂住她,“舸儿才不过十三岁,不能如此老成。我宁愿看着一个活泼快乐无忧的舸儿。”
楼府荷香园。房里一个将要临盆的少妇正斜倚在椅榻上,双手抚摸着自已硕大的肚子低声喃语,一脸慈爱之情令人望之十分感动。
“于姐姐,你还好吗?”
少妇抬头见到来人,急忙要从椅塌上下来,“舸妮,你怎么来了?”
舸妮连忙上前将少妇按住,“于姐姐,你身子不便可不能乱动,还是躺着吧。”
“舸妮,真的很谢谢你。”少妇十分感激地说。
“于姐姐,你这快到生了吧?”舸妮看着少妇说,“这儿的姐姐们侍候得周到么?”
“舸妮,她们对我极好,比亲人还好呢。”少妇说。
“可惜没有真正的家人待在姐姐身边,姐姐一定也会很难过吧。”
“只是很想孩子的爹……”于燕提及心中想念的人,便两眼出现泪光。
“于姐姐,云苏的流苏公子来玄玉了。”舸妮像是不经意间提及般。
“流苏?小水子?”于燕激动地抓住她的手,力大得将舸妮的手抓得生痛。
“怎么了,于姐姐,你可不能太过激动。”舸妮连忙安抚,有点暗恼自己,怎么能在这时候提及刺激于姐姐的事呢?
“舸妮,告诉我,小水子,哦,就是流苏到苍月来干什么?”于燕稍微镇定一些。
“流苏公子是来向苍月挑战的。”舸妮于是将流苏出现玄玉的来意一一讲了。
“原来是这样。”于燕松开舸妮的手,过了半晌轻声道:“舸妮,你知道我是谁吗?”
“于姐姐啊?姐姐放心!我不管于姐姐以前是什么身份,既然现在于姐姐跟我在一起,我就一定会保你无恙的。”
“舸妮,我终于放心了,我的相公一定已经逃出劫难了。”于燕终似长舒一口气。
“恭喜姐姐。”舸妮也替她高兴,“只是姐姐为什么听到流苏公子一来就如此断定呢?”
“不瞒舸妮,我的相公就是云苏的七王爷苏水然,我夫妻恩爱,不喜争权夺利,只喜欢过那逍遥自在的日子。皇上突然病逝,五王爷突然发难欲害我夫妻二人,我以死相逼,让相公先逃,自己被五王爷抓住,在押回王府途中,我趁他们不备便逃了,以后的事你都知道了。”于燕说,“水然与小水子感情最好,喜好相同,本都不欲过问世事,到头来被逼如此,我想在那场政事演变中,小水子与水然都不可能避免,一定是他二人力挽狂澜,在极短时间内平了云苏的内乱。也只有水然与小水子联合出手,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平复内乱。而且还有精力派小水子来挑战苍月,小水子既然没事,他们两人一直是同进共退,我的相公也一定没事的。”
“那么,依姐姐之见,现在云苏到底是谁做了皇上呢?”
“水然和小水子都是极其聪明之人,而小水子更是绝顶聪明,一定是他陷害了水然当了那劳碌命的皇上!”于燕有些不满,“只怕,水然从此便被禁固在皇宫中,再也过不上他想往的生活了。”
舸妮内心十分佩服于燕的这种视皇权如粪土的气概,她不是做作,而是那种出自内心的极其讨厌皇权。试问天下男人有谁不羡皇帝,而又有哪个女人不想做那母仪天下的第一人!今日舸妮就见到了这样的女人!
“姐姐的气度羞煞舸妮了。”
“舸妮,你才是我要佩服的人呢。”于燕不以为然,“舸妮来是否为小水子的事而来?”
“是,我不会为难于姐姐。”于燕果然有当第一女人的智慧,舸妮不隐瞒有此行目的。
“若是你胜了小水子,会对云苏不利么?”于燕直接挑明。
“于姐姐认为我是那种人么?”舸妮反问。
“那么,我就放心了。”于燕毫不隐瞒将关于流苏公子的大小事情无一遗漏全部告诉了舸妮。
“于姐姐认为我与流苏公子这一场谁赢的胜算大?”舸妮笑问。
“小水子虽然博闻强记,善于应变,舸妮却也是深藏不露,谁胜谁负很难预料。”于燕也是笑道。
“但愿于姐姐祈祷我会获胜,那样我会给云苏人一个天大的惊喜!不过我暂时还不想让流苏公子知道于姐姐在此。”舸妮见于燕十分真诚,终于透露出一点内幕。
“我代云苏子民在此先谢过舸妮。”于燕正欲对舸妮行礼,突然脸色大变,痛苦地叫着:“啊……”
舸妮抓住于燕的手一探,道:“于姐姐别慌,姐姐这是要生了。”将于燕扶到床上躺下,又迅速奔了出去,不一会便见荷香园脚步匆匆,女人们来来往往。舸妮第一次感到荷香园的女人太少,手脚不够。由于事先已将产婆请进府中,一知道于燕要生,马上就来了。产婆仔细地检察完于燕,脸色大变:
“糟糕,是难产!”
“什么?难产?”舸妮一惊,“怎么会这样?”
“这位夫人的骨盆太窄,胎位不正,羊水已经提前破了,头却还没调过来,是我接生几十年最难的一个,若能保得一人就属万幸,极大可能会母子都有生命危险!”产婆不停地抹着汗水说。
“舸妮,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于燕忍住疼痛抓住舸妮的手说:“答应我,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让小水子将孩子带回云苏交给他的父王!”
舸妮没想到女人最简单的生孩子也出现了这么多的问题,而且一个比一个严重。看来只能再一次施行手术了。
“于姐姐,我不会照你的话做,有什么事情你无须交待我,若想将孩子交给他的父亲,也得你自己亲手交。”舸妮望着痛苦不堪的于燕说:“只要你相信我,我会让你母子平安!”
荷香园被楼惊贤调来的亲近守卫严密把守起来,将所有在荷香园忙碌的女人以及他认为信不过的人都撵了出来,最后整个屋里只剩下舸妮楼惊贤和钱克岳。看着舸妮如临大敌般却又有条不紊地忙着一切,楼惊贤知道舸妮又会展现她惊世骇俗的医术,但这医术却根本不能见容于世,他不容许世人用看妖人的眼光来看舸妮。所以一切必须保持绝密。虽然这于礼不合,但此刻整个房中还是只留下他们四人。舸妮简练的吩咐两人应该做的事情,看到床上痛苦不堪的于燕,暗自加快动作,看来自己果真不适合当大夫的,于姐姐有难产的迹象,却被自己忽视。还好,先前为了以防万一,已经提前稍事做了准备,所有器物也都比较齐全。
钱克岳和楼惊贤是第一次接触到女人生孩子,但为了舸妮又不放心让这件事情传扬出去,两人只得亲自上阵。还好,舸妮只吩咐两人传递一些物品。舸妮用寒玉针封了于燕的麻痛神经,于燕的心理素质非常好,整个过程并没将于燕点穴昏睡,而是让于燕在清醒的情况下清楚地记得整个过程。于燕只听得锋利的小刀在自己的肚子上划开,若她不是十分相信舸妮,只怕也会被她的行为给吓死。舸妮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所以当打开于燕的肚子一见到婴儿就赶紧手脚利索地取了出来,递给一旁的楼惊贤。
当舸妮正要长吁一口气时,望着肚子内一愣,喜道:“于姐姐,是双胞台,还有一个。”忙又取出第二个交给静候一旁的钱克岳,一丝疑惑闪过舸妮脑中,因为开的口小,不能一眼望见,舸妮这次是认真的察视着于燕的肚子,果然,眼静一亮,幸好多了个心眼,发现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还有一个弱小的东西。
“咦,三个?”楼惊贤和钱克岳同时惊异了。舸妮仔细确定了的确再没有意外了这才快速地缝合上刀口,同时在刀口周围缚上了自治的药物。舸妮知道于燕是清醒的,便特别叮嘱:“前三日,每隔一个时辰换一次药,三日后,每半日换一次药,总共七天应该无大碍的。”
耳边听得钱克岳和楼惊贤啧啧称奇,钱克岳说:“前两个是小子,这后面一个是女娃儿,不过这个小娃儿看上去也太小了点。”
“别看她太小,我看她的生命力很旺盛,在于姐姐的肚子里被两个哥哥把养分都夺走了,还能存活下来就是奇迹。”舸妮笑着说。
“奇怪,不是说一胎都长得相象吗,怎么这三个不太一样?连那两个小子也都长相不同呢?”楼惊贤也是惊奇。
“那有什么奇怪的,这是三卵三胞胎,虽然几率不大,但也不是没有。”舸妮又笑道,“于姐姐,你这三个娃儿将来可能不一般哦。”
作者有话要说:肥水不落外人田!
便宜你们这些潜水者了。由于错发,只得将前面两章直接发上来便宜你们……呜,肯定是我昨夜发文时正在半梦半醒中,果然夜不是那么好熬的!今晚咱一定早睡,明日后日大休息!
清玉流苏
看着闭着眼睑的脸庞上透出一脸稚气,兀自睡得香甜的小人儿,这份甜美实在令人羡慕,华衣男子终于忍不住要驱散那份香甜,拔弄着一缕发丝在那小脸上挠来挠去,慢慢地骚扰着那份甜美。
“别闹了,我还想睡会儿呢?”小人儿不耐地用手抚了抚脸上令人发痒的地方,继续大睡。可那令人厌烦的东西还是挥之不去,实在太过讨厌,闭着眼扬起巴掌,狠狠地挥了过去,啪的一声,清脆得令小人儿很是满意,闭着眼的脸上竟然隐隐有笑意显现。
华衣男子愣了,却看那打人的人又翻了个身继续睡过去了,华衣男子伸手拎起床上的小人。
睡意正浓的舸妮感觉突然悬空而起,整个身子还不停地摇晃着,嘴里十分不满地低咕一声:“楼大哥,连觉都不让我好睡!”缓缓张开眼,只见一张陌生男人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正怒视着自己,白细的脸上红红的五根手指印正昭示着某人的恶行。而自己正很不好受地被他拎着在半空中脚不能着地。伸出一只手揪了揪那没有红手印的另一边脸,眉一皱,“兄台,可否放小女子下来?”
“你竟然敢打我还敢捏我?”男人怒了:谁借这小女人这么大的胆子?
“有吗?”舸妮无视男子的怒色,一脸困惑,“嗯,那个兄台,你不认为这种姿势说话很不方便吗?”
“方便,这种姿势很好啊?”男子突然展颜一笑,这才发现男子五官绝美,极尽妖魅,那笑却睥睨天下般极尽张狂!舸妮不觉看得失了神,男子见她呆呆的样子,心情不由得大好,这才一松手,舸妮被屁股上的一种疼痛惊醒过来:男子趁其不备时使用大力将她摔坐在了地板上。
“斤斤计较的小人。哼!”不满地嘟了一句,干脆坐在地上了,坐着终归比挂着舒服多了。四下一扫,发现并不是自己的房间,不由怒瞪男子一眼:“干嘛将我掳到这儿?”
“因为我在这儿啊,所以你也就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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