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间,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应她呢,还是不该应,最后在他的眼神望到那张翘着嘴,好像随時准备欲哭泣的小脸時,他妥胁了,“好,爹爹喂给你吃。”大牛伸出手臂夹了块泡菜放在她嘴中。
“啊呜。”小石心笑着整张脸都像朵花似的,一双眼睛都笑眯了眼的享受着自己这个刚认的亲爹喂的菜。
大牛望着她那开心的笑脸,心中五味杂瓶,他现在对于这个自己眼前的小女孩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他甚至不知道她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女儿,如果她是的话,那他该如何跟晴儿解释。
这顿晚饭,除了那两个刚加进来的吃的是一脸的开心
外,其余的人都是带着一股郁闷的心情把它吃完了。
房子里头,時而時亮的昏暗烛光都在显示着这个房间正表现出来的低沉气氛。
古小晴坐在梳妆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自己那头乌黑发亮的头发,那双比以往失去光泽的眼眸就是不望向身后那站着的男人,任他怎么呼唤,她就是无动于衷。
她的心里从今天下午这对婆孙俩出现后,古小晴就在心里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把两年前的事情给说出来了,因为她觉的现在自己好像没有那么大的精力去用一个谎去圆另一个谎,好像永远都不能停止来圆这个谎,她感觉自己这样子真的好累。
“晴儿,你就跟我说句话吧,好不好?不要不理我。”低声的讨饶的声音从大牛的口中说出来。
从自己思绪中回过神来的古小晴回过头,一双带着胆怯的眼神望入进正在看着自己的那双黑眸里,这让她马上感到心虚的不敢直接望视着他,她把头扭过一边,小声的说,“大牛哥,其实你应该知道,我,我欺骗了你的身世吧。”她露出个嘲笑的笑容给自己,笑这一切的后果都是自己造成的,笑自己的愚蠢,以为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去应付这些事,可是到头来发现,原来自己是最没有用的一个人。
大牛紧紧的盯着她,什么话也不说,仿佛过了好久似的,他那嘶哑的声音才从他的喉咙里说出,“你为什么不再继续骗我,我宁愿你继续骗我。”最后这一句,他几乎是朝她吼道。
“对不起,我受不了这种欺骗人的感受了,所以我要跟你坦白,你说过我们是夫妻,彼此之间应该没有秘密的,你先不要生气,听我慢慢的把两年前发生的事情说清楚,到那時,你要想休我或者是打我骂我都行。”她看着他说道。
古小晴看到他好像愿意听自己说了,她这才把这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统统跟大牛讲了个遍。
“整件事情就是这样子的了,当時我救下你来的時候,你己经深受重伤,醒来后又失去记忆,我也是没有办法,才给编造了这个身世的。”古小晴低着头轻声的替自己辩解道。
大牛静静的听着,浑身都紧绷着,一动不动的,让人望而却步,他这个样子,让古小晴以为他是不会原谅自己之前的事情了。
她难过的低下头,声音低落的说,“你要想休我的话就休我吧,反正这个结果在我们成亲的時候我就想到了,只是我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发生就是了,不过,我想求你件事,我不要你休我,让我来休你吧,给我留下个做人的尊严,这样,以后我要想再嫁人也不会被男家嫌弃。”
低着头说话的古小晴没有看到当她说的最后那些话時,站在她旁边的男人眼中朝她射来杀人的目光。
他的双手紧紧的扣住她那瘦弱的肩膀,严厉的对她说,“休想,你休想我会把你休了,你的脑子里也休想再有改嫁给别人的想法。”修长的手指,好看的手指关节,因为大牛的用力,都泛着白色的肉色。
他现在恨不得把这个小女人给掐死,想到她居然会有把自己给休掉还有想改嫁的想法,他心中的醋意都快把他的心肝肠肺都快酸没了,他只要想法以后会有另一个男人会想自己那样对她做亲密的事,他就气的想把那个未知男人的手给剁了。
古小晴眼睛退缩了一下,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男人居然那么霸道,自己被休了,还不允许自己再寻找另一段的幸福,难道他就真的看不得自己幸福吗。
“你给我听着,你生是我大牛的妻子,死了也是,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把你休了,因为我要把你留在我身边当我的奴役,当作是你欺骗我的后果。”他故意说的很邪恶的样子,大牛心里对自己的这个小妻子是又爱又恨,对于这件她欺骗自己的身世的事情,他心里是有怒,只不过他不想让她知道自己那么快原谅她,就故意说出来这些话来让她也害怕一下。
“哦。”古小晴低低的回应道,脸上的表情有点被迫的样子,只是她的心中早就乐开了花,但是她不能过分的表面出来,生怕这个小气鬼男人又会加重对自己的惩罚,随即她想到,早知道告诉这件陈年旧事的结果是那么的轻,那她应该早点坦白的,害的自己担惊受怕了那么久。
当然了这个晚上,古小晴就开始了她被奴役的生活。
“这里,这里捶捶。”床上,大牛舒服的背向上的躺着,嘴中指挥着身后的小手在自己的背上捶的方向。
“唔,真舒服。”当那不轻不重的拳头捶在他
那硬如钢铁的背上時,男人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的時不時的发出这种令捶着的人气的牙痒痒的声音。
拿地契去救人
四郎胡乱的抹了自己流出来鼻水,怯弱弱的望了一眼这近在自己眼前的姐夫,他怎么觉的现在的这个姐夫比平時的不同似的。
他打了个哭嗝,嘟着嘴说,“两个坏人打大姐的脸,他们把二姐她们弄了睡觉觉,大姐叫我回来叫爹爹来。”
这下,大牛手上的那两只拳头更加的握紧了,手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发出咯咯的响声。
他沉着脸,低声向四郎问,“那坏人在哪里?”
“在鬼树林里头。”四郎头缩了一下,小声的回答,说完后,快速的跑进屋向古老实他们哭诉去。
一眨眼的功夫,刚还站在院子里的大牛一下子就跑出了院门。
当他赶到四郎说的那个地方時,那里此時己经没有一个人,有的只是几声乌鸦的叫巢声。
“晴儿。。。。。”若大的树林里不時的传来大牛的叫唤声,可是等待着他的只是风吹落叶的嘶嘶声。
眼看天色越来越暗,而自己的妻子却生死未卜,大牛此時的心情变的很急躁,寻了半个時辰,仍是一无所获的他愤怒的一拳打在离他最近的一棵树上,手指节骨上的血液流在树皮上,可这都不足以抵消大牛心中的恐惧。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脚底下好像踩着一个什么硬硬的东西,当他把脚移开的時候,一枚发着亮光的戒指映入他的眼帘,鹰利的眼光紧盯着地上的那枚戒指,弯腰捡起,放在他的掌腹上反复的检查着,望了一眼自己手上戴着的戒指,他的心里己经有了答案,大手一握,嘴中充满着担心的祈求道,“晴儿,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一无所果的大牛回到古家,才刚走进院子里,古老实就一脸慌张的跑出来,“大牛,不好了,睛儿她们被绑架了,那些匪徒刚才写了一封信放在咱家门口,你看。”他递出一张纸给大牛,担忧的看着他。
越看下去的大牛,脸色就越黑,骤地,他毫无预警的把那张纸揉成一团,眼中发出的凌厉眼神仿佛是从地狱来夺人命的的厉鬼一样阴悚。
“爹,他们叫我们拿出这个家的地契出来。”大牛面无表情的跟古老实说这信上说的内容。
古老实点了点头,急着说,“可以,他们要什么都行,只要能把睛儿她们救出来就好。”
“那好,明天我就带着地契去鬼树林里那里换她们回来。”、
凶狠的目光紧盯着手中握着的那张纸,他在心里发誓,不管是任何人,只要敢打这个家的主意,他都会百倍千倍的向他们讨回来。
第二天,古家人都愁眉苦脸的吃不下饭,不过在古家只除了宋沈氏仍旧像没事人一样,照常吃饭睡觉,过的跟平常一样,甚至说比平時开心一点。当她听到那乡妇被人绑架了,宋沈氏心中高兴的就差点要敲锣打鼓,可是她不敢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凭这家人昨天晚上那低气压的气氛,还有自家儿子那张千年冰脸,她真怕自己如果表现的那么高兴,就会被这家人的唾液给淹死,不过,宋沈氏自私的在心里祈祷,希望古小晴这个人能够再也回不来,这样,自己的儿子就可以再次娶妻,娶一个有助于帮他夺回宋家掌权的有家世的女子。
“大牛,这是咱们这个家的地契,你拿去把小晴她们换回来吧。”古老实把地契放到大牛手上的時候,无力的叹了口气,他昨晚想了一夜,究竟自己到底惹到什么人了,为什么会有人劫持着自己女儿来逼自己让出这个房子的地契,想到过了今天,自己一家人就要变的无家可归,心里就像是被针刺了一样。
大牛接过手后,望了一眼手上的那张有点阵旧的地契,小心翼翼的把它折好,放到自己的怀里,他没有想到就是这么一张旧房契,居然把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性命系在它的手里。
这顿早饭一家人吃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各自吃着各自碗里的。
古老实夫妇目送着大牛带着地契去赎人的背影,两人的心里都非常担心,想着这次是否能够把自己的女儿给救回来。
而另一边的宋沈氏都是双眼噤着泪,一副想叫又不敢叫的样子,宋沈氏想到自己刚才因为为了阻止自家儿子做这个有可能会送掉性命的事情,却遭到他有如利剑般的话语射向她这个做娘的心里。
“如果你不让我去救我妻子的话,你要想真的认我是你儿子的话,你就不要管我,不然,你以后只能在阴曹地府里认我了。”这句话一直在宋沈氏的脑中回荡着,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儿子居然对古小晴那么痴情,在他还没有失忆時的美好回忆在宋沈氏的脑海里浮起,那時的他是多么的孝顺,什么话都听她的,可是现在,自己视为宝的儿子居然对自己说出那么大逆不道的话,宋沈氏的心中就有恨。
大牛依照着昨天的那张纸条,来到鬼树林里,早晨的雾气太重,外面的早己被阳光给吸收掉,可是因为这里是浓密的树林里头,所以这个時候还是非常的湿气。
“把地契带来了吗?”一道粗哑的声音从大牛的身后响起。
“在这里,我娘子她们呢?我要见到她们才能确定你是不是抓了她们。”缓缓转过身的大牛沉稳的对着他说,只见出现的男人蒙着脸,整张脸只有那双贼眉鼠眼的眼睛露出来,根本就看不清这个人的面貌。
男人声音加大,很冲的问,“你这是不相信我们了是吧,好,那我就回去叫人割下她们其中一个人的耳朵下来,让你来确定。”
大牛脸色变了变,他捏紧拳头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气,深呼吸口气后,他再次说道,“我不是不相信你们,只是我要见到我的娘子她们,我们一手交地契一手交人。”他盯着蒙面男人的眼睛,想要望进里面想探上究竟,但探的都是蒙面人的犹豫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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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水井制造成功
早上醒来的時候,古小晴带着双熊猫眼从屋子里走出来,迎来就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