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轰相,王翦有点失望,控制右红炮轰击右黑相前方的黑卒,又是轰隆一声被炸成碎块,险些还砸到嬴政,嬴政为了保险起见只好后退十几步继续看着眼前的情况。
左黑车往右移动了一格,王翦顿时愣住了,此时她的左红炮夹在两黑卒中间,若是轰击中黑卒的话会被左黑马用长矛斩杀,可不走会被左黑车碾压!无论怎么样都无法派出支援,就好比一场战争打到一半时发现自己的主力输出之一被对面埋伏!无论走哪路都是死,损失一个虽没事,但对上拥有双炮的敌人会困难。
心中哀叹,只好舍弃这个棋子了…
王翦将左红马向右边跳到左二红兵身后,主要她怕对面吃完自己的红炮后转而杀自己的马,轮到对面出棋,对面在王翦的意料之中将自己的左红炮碾压,原本拥有超大杀伤力的火炮瞬间被一辆巨大的战车碾压成石渣,王翦所在的帅慢慢往下沉了几米;现在王翦和对面神秘人平视了。
右二红兵往前一步,对面的右黑炮将要面临士兵的无情斩杀,不跳走就是死!对面很明智的将右黑炮跳走,不过跳的位置让王翦的左红马面临巨大的危险,身处在左二黑卒前方的黑炮已经将炮管对准红马,只要王翦一不注意红马就要消失在这澎湃的大海上,可王翦是那马虎的人?一见对面的炮瞄准自己的马,王翦正想让马跳走,可下一秒她犹豫了。
不管她的左红马跳哪都会死,对面的左黑车已经寂寞难耐了,反正王翦怎么跳都要死,咬了咬上唇,王翦将左红马跳到帅的前面。对面的左黑车紧追不舍,一路横冲直撞的来到左红马那一横列,王翦将右红车往前挪动一格,只要对面吃掉王翦的马,王翦同时也吃掉对面的黑车。
对面也聪明,将左黑车往后移动一格,战车前面的巨刺对着王翦的左红相,王翦现在进入被动状态,只要她往前走,自己的左二红兵就被吃掉,往后走右红马自然陷入死路,虽然也可以用她的右红车碾压对面的左黑车。
低头沉吟了一会,将左二红兵往前一走,对面看到王翦的走法沉默了,这次被动的是他,若是用炮击杀王翦的相,那他的炮也会被相踩死,可走左黑车吃掉相的话,他的黑车也会被相踩死,王翦仿佛看到了胜利般,露出甜美的笑容。
可对面的下一步让王翦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左黑炮果断的向左一黑卒的前面移去,炮管已经瞄准好王翦的左红车,这可苦了王翦,左红车走哪都得死,前有炮,右有车。
左红车她还有用,为了保车果断的将左红相跳到最尴尬的位置,就是左黑车左边,右一红兵后,这一步让对面意想不到,没想到王翦会保车弃相。可这有用吗?要是左黑炮吃了左红相那会被王翦的左红车吃掉,无论他怎么走都会丢失一个棋子,而王翦会丢失两个棋子!他可以赌,就赌这个炮。
“轰隆!”炮管里发出炮弹打到左红相身上,一声巨响炸成碎块。
紧接着王翦处在的帅右往下沉了几米,王翦看着石桌上棋子的情况,这似乎不妙…
她的左红车可以移到士旁边,可她的右红相要跪,不止右红相要跪,连右红马也要跪。一时王翦迷茫了,难道注定她要死?不行!她需要活着!看着情形,脑中灵光一闪,芊芊手指将右红马往前一跳,她也在赌,赌对面会不会被诱惑到,只要对面左黑车吃掉右红相,那她就有机会用右红马斩杀左黑车。
对面也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妖怪,自然不会被诱惑到,将处在中间黑卒后方的右黑炮往前一击炮弹,中红兵被炸成碎片,随着帅的下沉,王翦心中一急,将右红车往前移动两格与右黑炮对齐,对面也不会傻愣愣的让王翦吃掉自己的,让右黑炮后退一步,炮管对准着右红马右边的红兵。
突然对面右黑炮忙不讲理的炸了红二兵。这种福利让王翦差点嘴角都笑歪了,是她急了,还是对面急了?直接用右红相踩死右黑炮,对面的将往下一沉,紧接着对面的左黑车来到中间马的面前,王翦一时不知道吃哪个棋子,吃了对面的炮她就要送车,还是暂时不动车,王翦让自己的右红相跳回来踩死左黑车。
王翦现在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主角,主角光环一开所有配角处于弱智状态。
嬴政越来越觉着不对劲,对面刚刚走的几步完全就是慢性自杀行为!左黑车被踩死后对面的将又往下一沉,嬴政总感觉不对,迅速扫了下对面仅剩的黑棋,对面现在有四卒、双马、双象、双士、一将。
难不成他要用这些棋子虐王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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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红尘一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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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王翦?要是真成功了那这神秘人就可以载入史书了,毕竟可以虐几世为人的王翦,那份能力多么恐怕可想而知,想是那么想,实际上当王翦最后吃掉对面的将时,王翦自己都惊讶,原本可与她苦苦对战的人竟突然弱智了,一路被她通关斩将。
当黑将与人一齐沉入涛涛大海时,王翦忍不住握拳,她已经感受到对方是有意放水!可这放水是为了什么?围栏自动缩回石像下面,嬴政巴拉巴拉的跑到王翦身边,一张小脸尽是好奇,王翦忍不住摸了摸嬴政的头,黑色秀发柔顺的穿过手指之间。
嬴政不喜欢别人摸她头,打掉正在摸自己头的手,道:“不要摸,好烦的…那个神秘人为什么到最后面放水了?”
也不继续摸嬴政的头,美目看向平静的大海,王翦淡淡道:“我能感受那家伙是故意的,好像是…借助什么来逃脱,比如水。”
语音刚落,本是平静的大海开始沸腾,还不断的喷出骇人的水柱顶在山洞最上方;嬴政微微愣了下,皱眉看着沸腾的大海,她能感受到那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挣扎,嬴政能感受到那王翦自然不在话下,稍微注意了下便知道是什么,果真她猜的不错,或许那个神秘人一开始就没认真过,只是一心想要逃离这地方。
被封锁上千年,就算是鬼也是鬼仙级别,若是僵尸,最低也是飞尸,旱魃还是正常的。
“轰!”有什么东西从海底下面爆炸,冲击力使大海形成两米多高的海浪凶猛着拍打地上,嬴政还被水溅了一身,不过她拥有龙袍在手,这点小事算什么。
然而王翦是没有龙袍的,被水喷溅一身导致衣服稍微透明,露出粉红色的内衣,同时也展现出婀娜多姿的身躯,嬴政眯着双眼看着王翦;突然王翦感受到一种男人的如狼似虎眼神,顺着心中感觉的眼神看去便瞧见嬴政眯着双眼打量自己。
“你这偷窥狂魔!”王翦尖叫一声,双手下意识的捂住胸口。
看见被挡住的内衣,英雄有点失望,耸了耸肩解释道:“如果我是偷窥狂魔那你之前对我做的那事算什么?嗯?告诉我那算什么?”
“……”王翦说不出,只好闭嘴转身看着沸腾的大海。
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加傻,嬴政莫名其妙来了句:“我们的目标是征服之海!”
王翦嘴角一抽,眼线布满了额头,她就纳闷为什么之前会设计带这除了卖萌一无所成的萝莉!嬴政所作所为完全都是为了刷存在感,现在她封印还在,身后也比平常厉害些,若碰到强大的生物她可是会很惨的,于是很没节操开始报大腿。
“轰!”“轰!”
一颗大树从海底钻出,掀起了无数大浪,同时也撞飞那些完好无损的棋子,王翦双手往前一撑,一个金色的防护罩便出现了;那些石头撞到防护罩嘭的一声化成细小的碎块,嬴政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女人,这等实力说高也没多高,项羽用一张符就可以解决的问题,可说低了,也不对。
一颗苍天大树霸占着这全部,发着绿光的树叶使漆黑的山洞明亮许多,嬴政抬头看着空中飘荡着树叶,伸出右手,树叶准确的落在嬴政手上,一双美眸失神,喃喃道:“这树甚是熟悉。”
王翦也抬起头看着攀枝错结发大树,苦涩道:“万年红尘树…是你和项羽曾经来过的地方。”
项羽…嬴政喃喃这两字,心也不知为何有些疼痛,有些恍惚…
千年前,秦朝刚统一三年,秦始皇“嬴政”微服私寻来到被灭绝楚国的皇宫。
这里失去了曾经辉煌,如今剩下的只有残渣黑迹,就连乞丐也不想来这地方,嬴政穿着看似麻衣却舒适的衣裳走在这无人的遗迹上,看到芊芊细影,嬴政深吸一口气,用自己凭身最温柔的语气,说道:“啊羽,回家了。”
“家?我还有家吗?”女子的声音有些颤抖,也不知在隐忍什么…
嬴政走到女子身后,两人的身高仅仅相差一个头的距离,当两人站在一起有着神仙情侣的风范,嬴政伸出双手将女子拥入自己温柔的怀中,双眼柔情看着眼前的佳人,将头埋进佳人脖颈,闻着淡淡的花香味,嬴政说道:“当然有家,耽误了三年,现在来接你了…”
炽热的气息喷在女子脖颈上,身子一僵,随后缓和下来,女子垂下眼帘,她无力说话,也不想说话;爱一个人,也恨一个人…
“若有来世,我们还在一起可好?”女子嘴角翘起,好似刚刚伤心的人并不是她。
“好,依你。”嬴政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对于他来说,眼前的佳人已经完全刻印在他的心中,他是统一六国的帝王,只要她要的,他都能给。
历经千辛万苦找到最后一次红尘树开放的地点,嬴政带着女子连夜赶路到红尘树下,当两人脚落地时马儿终于倒在地上长眠此地。
甩了衣着双袖,两人跪拜在地,共同道:“望红尘树成全我两心愿,若有来世,我们会相爱幸福一辈子。”
红尘树好似能听懂人的话,在没有风的情况下那些发着荧光的叶子沙沙响着,女子眼中闪着泪花,看着嬴政,轻声道:“看来老天也答应我们。”
看着眼前苍天大树,嬴政嗯了一声。最后女子告别嬴政,她说她想自己出去闯荡,不想沉浸在爱的世界里,嬴政双手背负着,默默看着女子的离去,自言自语:“我会等你回来…”
几年后,嬴政没有等到女子的归来,而是等到刘邦、项羽的揭竿而起,嬴政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他知道,项羽就是她…
躺在龙床上,一旁站着王翦,王翦身旁还有一个穿着白色衣袍的神秘人,嬴政咳了一声,然后用丝巾擦去嘴角的血丝,道:“这几日尽量东巡,朕时日不久恐怕朕的帝国将毁于一旦…王翦,你为人忠诚,朕去后将…咳将这玉佩给项羽,还有路上若遇到项羽的军队尽量放弃厮杀,朕不想…不想让她受伤。”顿了顿,嬴政看向穿着白袍的神秘人,勉强笑道:“小白能看朕足足让朕高兴了一阵子,朕去世后记得多注意李斯和赵高咳此两人臭味相投,胡亥还是孩子,也只能靠你们了。”
“陛下,长生药快到了,您等等”王翦有些着急的回答。
嬴政双眼空洞看着雕刻双龙戏珠的天花板,道:“长生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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