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之惑,冷情总裁强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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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之惑,冷情总裁强求爱- 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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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抢救室里,已经处理好了伤口的慕容御早就醒了过来,因为司徒安并没有对他用过麻药,所以,他整个人此刻都还在忍受着背部那股强烈的刺痛,脸色煞白,额头上全是细密的冷汗,整个上半身的衣服都被脱掉了,健硕的胸膛口围着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纱布,可看着,还是那么性感有力。

蓝心笛眼眶微红,双手颤抖的拽着自己的衣摆,目光死死的盯住他身上那一圈一圈缠绕着的纱布,愣愣的站在门框边,看了好久,才敢抬步慢慢的朝床边走去。

正在利落的收拾着工具的小护士看见她,刚想开口阻拦说这里是抢救室,闲杂人等不准入内,可旁边的司徒安就对着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别管!

慕容御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浓密的睫毛缓缓睁开,呼吸着整个屋子里残存的淡淡血腥味,转头看见了向他走过来的人,眸子微动了一下,却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抿紧的泛白的薄唇,冷冽的鹰眸,此刻早已只剩下看不透的深邃,紧紧的凝视着那个越来越近的身影。

蓝心笛看到他没有血色的脸时,清澈的眸光里闪过一丝剧痛,站在他的病床前两步远的位置停了下来,不敢走过去,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心底疼痛一片。

她很想走过去坐在他床沿,问他,是不是很痛?可是,她不敢,终于,直到她眼底的泪水再也憋不住的往外冒了出来时,她才气若游丝的吐出了一句,“慕容御,你,你是不是很疼啊?”

微微的蹙紧了眉头,慕容御从来见过这么丑的蓝心笛,伸手脏兮兮的,不由得让他想起了那晚下雨时,他找到她的时候,也是这样,狼狈着,手臂抬了抬,暗哑着嗓音低声的说,“过来!”

“哦!”蓝心笛抽泣了一声,吸了吸鼻子,走过去,双手紧紧的捏在一起,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般,低着头,站在他床边,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死死的盯着自己的手。

“我又没死,你瞎哭个什么劲啊!”慕容御因为背部的伤口太深,也太长,所以,只能侧躺着,这姿势本就不好受,看着她的样子,苍白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的戏谑道。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蓝心笛低着头,咬紧着唇瓣,一字一句的说着,阎狐说得对,为什么她没有受伤,只是因为那时候他把她护在了身下而已,否则,受伤的就该是她,而不是他了。

慕容御没有搭理她的道歉,只是目光缓慢的下移,好似突然响起了什么,蹙着眉,不满的说道,“怎么没有去包扎一下,你的脚不是在排气管上面划伤了吗?”

蓝心笛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看他,只是头垂得更低了,肩膀耸动得更加厉害了,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情绪似的,小手不停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下摆。

慕容御立起了身子,伸出左手臂,拉住她的一只小手,往自己的床边,拖了拖,很想伸手去抱抱她,可却连抬高右手手臂去触碰她脸颊的力气都没有,稍微一动,便是撕扯般的疼痛,缓和了一下,只得哑着声道,“你哭什么吗?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阎狐那小子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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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气还没劲

慕容御不说话还好,至少蓝心笛还可以忍住只是掉泪,不哭出声来,可是他的话一说完,蓝心笛整个人都再也压抑不住了,抬起头,茫然的看着他,一抽一泣的呜咽着。

容容茫是少。“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连累了你,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的。。。。。。”

呃???慕容御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完全没弄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说,段威虎的人要找他报仇,是他们早就预料到的事情了,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那群混蛋竟敢如此猖狂,看着他没有带人出门,在灯会那种人群聚集的地方都敢下手,他还真是小瞧他们了。

蓝心笛久久的凝视着他,只见他蹙着眉头,好似在沉思着什么,突然,眼眸里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心底“咯噔”一下,他该不是恨着她开始拖累他了吧?赶紧结巴的解释着。

“我,我知道,阎狐都跟我说了,如果只是你一个人的话,肯定不会受伤的,而且,而且你那时候是为了我,背上才会被那些bao炸了的铁片弄伤的,慕容御,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慕容御回过神来时,就看见她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泪水,垂着眼帘,一直在颤声的道着谦,无奈的摇了摇头,朝着门口哪三个正在说着什么的家伙,喊了一声,“安,把她给我带出去包扎一下!”

蓝心笛一下子就止住了声音,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摇了摇头,赶紧抓紧了他的大手,好似怎么也不愿意放开似的。

听到声音,江穆恩,阎狐和司徒安都走了进来,最先开口的却是江穆恩,扯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声音中气十足的,看来你只是皮外伤,过几天就没事了,那我就先去善后了!”

“嗯!”慕容御坐在床上看着他,微眯的双眼,淡淡的点了点头。

江穆恩转头看了蓝心笛一眼,便没再多话,直接离开了。

司徒安倒是没有江穆恩那么乐观,直言不讳的说,“御,你的伤口太深了,虽然没有伤到致命的地方,但是,如果不注意,发炎了,也不是好玩的事,还有。。。。。。”

“还有什么?”蓝心笛一直都在留心的听着司徒安的话,开始听到他说,本来还放心了几分,可是,当突然听到他说到那句还有时,心都揪了一下,很是急切的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对于蓝心笛突然打断自己的话,司徒安还真是愣了一下,然后,别有深意的在她焦急的脸上扫了一圈,才继续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还有就是伤到了筋,以后,你可能没法做一些伸展型的动作了!”

“啊。。。。。”蓝心笛又是一阵惊呼,根本就没有发现,其他两个人,和当事人自己都没有多大的反应,至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个人好像很关注似的,急切的说,“那就没有其他办法了,以后不能做动作了,那可怎么办啊?”

说着,蓝心笛的眼泪好似又要涌出来了似的,司徒安无奈的耸了耸肩,好心的解释道,“不是不能做动作,只是一些高难度的伸展动作没法做了,又不是残了,废了!”

蓝心笛咬着唇瓣,突然也意识到自己好像刚才过于紧张了,不是刚才,而是从发现段威虎的人开始那一刻她都是紧张的,而且,紧张到了失控的地步,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脑子里此刻还是混沌一片。

慕容御看着她刚刚那些急切的关心和担忧,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是好像被一个重重的物品碾压在了心上,憋闷得让他快喘不过去来,而且,心底好似还有那么一丝的愧疚和罪恶在慢慢的衍生。

他只能狠狠的握紧她的手,然后,转头看向司徒安,淡淡开口,“她的脚受伤了,马上给她处理,就在这里!”

“KAO!”司徒安因为慕容御的话,低眼一看,这才发现蓝心笛的脚踝处,鞋子上都还有新鲜的血液,这就说明她的伤口还在流血,难怪不得她的脸色那么苍白,还是以为是吓着的呢,忍不住bao了句粗口,直接走了出去,到门口时,还不忘说了一声,“你们先把他推到病房里去,这里是抢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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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快,司徒安就带着一个小护士,带着工具直接去了病房,蓝心笛被迫放开了慕容御的手,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让他们处理。

当裤腿被剪破的时候,所有人呢都清楚的看到了她小腿以下到脚踝处,鲜血淋漓,大片的皮都挂掉了,露出了鲜红的血肉,可是因为时间太长,上面还有些泥土和最初的血液干涸,粘在一起,看得人心底发麻。

静谧的屋子里,气氛异常安静,只剩下司徒安和小护士相互配合间,碰动着药瓶,工具的声响。15173393

慕容御的俊脸原本就失血过多,没有什么颜色,此刻看见那一幕,更是苍白了几分,看着眼前这个小女人,一声不吭的咬着下唇,忍受着酒精清洗伤口时的剧痛,那么倔强,可是,明明刚才她还在他面前哭得那么的纤弱无助,好似他都能清晰无比的感受到她的每一丝疼痛似的,可是,他却看不懂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了。

大掌撑在床铺上,慕容御浓密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眼中没有丝毫的寒光,反而看着蓝心笛的方向,哑着声音,戏谑道,“你要是痛得受不了,就大声的哭出来,别以为你也可以达到我这种境界!”

蓝心笛愣了愣,转头看到他嘴角,那么淡淡的邪笑,才确定,他刚刚是在跟自己说话,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敢情他这是在嘲笑她怕痛,而他不怕!

“哼!”松开紧咬的下唇,蓝心笛冲着他瘪了瘪嘴角,眼中全部是不屑一顾,反驳道,“你那是什么境界啊?怎么某人还是痛得额头上全是汗!倒是你,如果实在痛得受不了,申银几声,我们都不会笑话你的,毕竟你的伤口比较严重吗!”

“你。。。。。。”慕容御又郁闷了,他本来是为她好的,可是没有想到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敢说起他来了,他才懒得管她痛不痛呢?冷哼一声,慕容御直接转过了头,翻了个身,向另一个方向侧躺了下去。

“慕容御,小气鬼,开个玩笑,就生气,只需自己放火,不许别人点灯,没劲!”蓝心笛冲着他的背影,很不怕死的说着,然后,就撇开了头,也不看他了。

呃???司徒安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嘴里憋着一股子笑意,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说那个冷狠无情的男人小气的,而且竟然还嫌弃他没劲,最主要的是,说这些话的人,还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突然,他觉得,蓝心笛说不定还真能把慕容御给制住了。

原本有些压抑,冷清的屋子里,因为蓝心笛的话,竟然轻松,暖和了许多,就在慕容御刚准备翻身,教训她,反驳回去时,“当当当”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很快,赤鹰就走了进来,就看见床上的男人像是赌气般的顶着一圈又一圈的纱布,背着身子,朝向门的方向,不知道是在休息,还是睡着了,而司徒安正好一个小护士,帮坐在椅子上的蓝心笛包扎着脚上的伤口,竟然在他进屋后,没有一个人抬头看他一眼。

可是,他刚刚进来的时候,明明在外面遇到正在接电话的阎狐说慕容御正在等他的啊?疑惑了一下,赤鹰还是抬步走向了慕容御脸对着的方向,“老板?”

“嗯!”慕容御睁眼看着他,冷冷的哼了一声。

赤鹰刚想开口跟慕容御说他那边的情况时,只见司徒安站起了身,语气带着一丝笑意的说,“好啦,这几天不要沾到水了,别发炎,伤口不深,只是划掉了皮,以后可能会留下疤,不过没关系,到时候,我安排人帮你处理一下就可以了,放心吧!”

“嗯,谢谢你,司徒医生,又给你添麻烦了!”蓝心笛抬头看着他,很是真诚的笑着说。

“不客气!”司徒安扯掉了自己手上的手套,扔在了旁边护士端着的托盘里,因为他是站着的,而蓝心笛是坐在椅子上,所以,两个人完全是居高临下的姿势,他也正好看到了蓝心笛陪弄乱了的刘海下,露出来的半截红色的伤疤。

先是一愣,他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可动了动,却别没有看到那条红色的痕迹消失,几乎是本能的,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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