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音神韵!”闫越凝重的道。
“闫长老好眼力,想必也知道,咳咳,魔音嗜血、神韵**。当心啦!”血葵道。
“多谢提醒!”闫越又提高声音道:“苏阳、玉锁,注意调运元力抵御。”
苏阳看了玉锁一眼道:“闫长老,放心。”玉锁刚才被苏阳掐得呼吸不畅,又被说成是与那血葵一伙的小魔头,心中正感觉冤枉和郁闷,此刻见闫越关照自己,不禁心下感激。
光芒闪耀,闫越手中的偃月刀似乎一下子变大了数倍,长达丈许的白色刀芒卷向血葵。
“呜嗷……”怪音响起,血红色的光芒迎了上去,光芒之中映现出正桀桀怪笑着的骷髅头像。
怪音响起来的时候,玉锁觉得体内气血突然快速奔涌,心脏“通通”的跳着,似乎要蹦出体外。惊骇之下,玉锁急忙调运元力,护住心脉。开始时,效果似乎不大。但当玉锁沉下心神,持续调动元力时,感觉胸口胎记处似乎阵阵发热,一股股温热的气流扩散开来,如野马般乱串的气血顿时平复了下来,与元力汇在一起,在筋脉中缓缓游动。隐隐间,玉锁竟有种舒畅的感觉。
抬眼看苏阳时,却见苏阳闭着双眼,眉头紧锁,显然正在苦苦抵抗着这怪音,一丝鲜血从他鼻孔流下。
在怪音声中,白色刀芒与血红色的光芒相遇,空气一阵波动,发出“啵啵啵”的声响,白色刀芒竟被吞噬,迅速变小,后退。
光芒褪去,怪音停止,闫越大口喘息着,惊骇的看着血葵。心道:这血葵的功力竟已接近武皇级别,再配合这神奇的箫,今天看来是不好善终了。
血葵微笑着道:“闫长老,咳咳,还要继续吗?”
闫越道:“魔音神韵果然名不虚传,我就用这劈风落月刀来会会你。”说罢,刀锋上挑,带得一阵风啸,刀锋在天,光芒闪闪,映现出一轮皎洁明月,“劈风落月”,那明月骤然下落,砸向血葵。
血葵暗自心惊,魔音神韵虽强,但却极消耗元力,自己刚才一招虽将闫越击败,之前也突袭伤到闫越,但看来却没有伤其元气。对方的这招劈风落月让她感到了威胁,不得不全力应对。担心自己的暗疾爆发,她知道必须尽快解决对手,她不由得冷哼道:“本不想下杀手,这是你逼我的。”
“血绽葵花!”,魔音神韵快速舞动,怪音连啸中,暗红色光芒竟隐现出一朵血红色的葵花来。葵花乍现,便飘然迎向那砸下来的明月。
明月与葵花相遇,没有想象中的碰撞声,反而突然变得寂然无声了,箫带起的尖厉的怪啸声停了。怪音突然中断,让苏阳“哇”的一口血喷了出来,萎靡在地。玉锁也觉得好似心脏一下停止了跳动,急忙调运元力护住心脏,让自己适应过来。
刀还在舞,月光皎洁;箫仍在转,葵花闪耀。
月色波纹荡漾,出现了缺口。葵花变得暗淡了一下,但很快又亮了起来。
终于,闫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月光溃散,葵花落到闫越身上,怪音再度响起,“噗噗”声中,闫越的肩头、臂膀、脸部、前胸已多处被魔音神韵划开,舞动的骷髅头带起一溜溜的血珠,扬飞一丝丝的肉糜。
“停手!”见到闫越的惨状,玉锁急切的大叫,竟冲破了被点的穴道,喊出声来。与此同时,玉锁右拳击出,左拳回握,一记血爆流星击向血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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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我不是真想伤你
在与闫越对战时,血葵感觉到血脉调动变得迟滞,知道这是暗疾爆发的前兆。心下焦急,便全力爆发压制闫越,眼见闫越终于支持不住,心下稍安,想重创闫越后便可快速离开。不想这时玉锁的血爆流星攻来,猝不及防中正被击中侧腰,竟被爆出了个拳头大小的血洞,不禁哎呦一声跌坐在地。
与此同时,闫越也终于支持不住,一头栽倒。
“闫长老,”玉锁急叫着去扶闫越。
“咳咳”血葵咳了两下,心下惨然。好小子,竟然最后算计我。想要站起身来,却惊讶的发现,半边身子麻木,竟然不能站得起来。
“闫长老,你醒醒!你醒醒啊!”玉锁焦急的呼唤着昏迷的闫越。
猛听到“啊”的一声,玉锁急忙抬头去看,却见苏阳手持一把匕首跳开。血葵的大腿上被扎出了一个血洞,正啵啵的往外冒着鲜血。
血葵神情气愤,但似乎很难移动身子。玉锁心中惊讶,难道我那一记血爆流星有这么大的威力,竟把她击成重伤了。
“偷袭的鼠辈,有胆就再过来!”血葵轻蔑的看着苏阳道。
“哼哼,你动不了了吧,这回还敢威风吗?”苏阳狞笑着说,却警觉的站在那里,并不上前。
血葵又看向玉锁,道:“小子,我看错了你。”
玉锁道:“我不能让你伤害闫长老。”正说着,见苏阳偷偷跃起,一刀袭向血葵,急忙示警。
匆忙间血葵右手抬魔音神韵抵挡,抬手间半边身子竟失去平衡,向下跌去。
见血葵举起魔音神韵,苏阳心下惊恐正要躲避,却又见血葵身体摇晃失去平衡,不由心下暗喜,一刀刺下,正扎中血葵的右臂。
血葵竟无法反击,右手无力的垂下。那魔音神韵闪了一下,自行进入到血葵手上的纳戒之中。
见血葵已无抵抗之力,站在背后的苏阳不禁大笑出声:“哈哈哈,女魔头,想不到你会落到我苏阳的手中吧!”
血葵道:“古石宗怎么会有你这种鸡鸣狗盗的鼠辈,古铿真是瞎了眼。”
“什么?那就让我再给你点厉害看看!”此时的苏阳威风八面,头上青筋暴露,举刀就要向血葵的背部刺去。
“不要!”玉锁心中大急,一边叫着一边再次施展出血爆流星。
只见一个鸡蛋大小的血色光球击向苏阳,那苏阳挥刀去挡,不料那光球竟然炸开,苏阳的手臂、脸部都被波及到,虽然不严重,却着实吓了苏阳一大跳,他向后一纵跳开,气急败坏的叫道:“小子,你要造反?”
玉锁急忙过来扶住血葵问道:“你怎么样?”
“咳咳”血葵想要说话,却没有说出来。
看到血葵虚弱,玉锁内心充满愧疚,道:“我不是真想伤你。”
“小子,你要干什么?她是古石宗的对头,快把她放开。”苏阳手持匕首,凶狠的靠了过来。
“你站住!”玉锁警告道。
“小子,你敢这么对我说话。”苏阳警惕的缓缓靠近。之前的魔音神韵怪音让他一直提不起真气来,修为打折到不及原来的两成。看到玉锁怪异的血爆流星,又顾虑血葵这个大魔头,苏阳也不敢贸然攻来。
见苏阳靠近,玉锁拉开架势,就要施展血爆流星。苏阳一惊,急忙后退躲闪,却见玉锁似乎使了很大劲,元力却没有外放出来。苏阳冷笑一声,再次靠近。
玉锁左拳回握,右拳在前,指向苏阳,只觉得大量元力集中到了右拳,却像是憋在那里,无法脱体而出。眼见苏阳冷笑着再度靠近,不禁心中大急。
“变拳为指,用食指和中指指向对方,意守指尖。”血葵发现状况,出声指点玉锁道。
玉锁不及多想,立刻照做。只见从指尖处竟分离出一连串像被拉长水滴似的血红小水滴击向苏阳。
苏阳正冷笑着上前,猛然见玉锁指尖击出一溜血滴,急忙躲闪,躲过了之前的几滴,怎奈玉锁这血滴似连发弹一样源源不断,苏阳的胸部、大腿、胳膊先后中弹,虽然这血滴弹不像之前鸡蛋弹那样威力恐怖,未能伤及骨骼筋脉,却也是打得苏阳身上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连续的发出血爆流星,玉锁并不觉得元力消耗很大,他不知道,这一夜之间,他先是吸了黑灵的血,又经过魔音神韵的怪音催化,元力修为已有很大提升,是以,血爆流星对他的消耗并不大。
见到苏阳退后,玉锁对血葵道:“前辈,我背你走。”
苏阳叫道:“小子,你敢造反,不怕被宗规处罚,千刀万剐!”
玉锁愣了一下,冷冷的看了苏阳一眼,背起血葵就走。
“站住!”苏阳起身要追。玉锁转身用右手食指中指指向苏阳,苏阳慌忙后退躲闪。玉锁却并未再次发射血爆流星,而是背着血葵转身就走。
“站住!”苏阳嚎叫一声要追。
“苏阳!”一声呼唤让他停下了脚步,却是闫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让他们走吧!”
“那……”苏阳看到闫越坚定的眼神,不敢再坚持。
“闫长老,我很快会来看您的。”玉锁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背着血葵走了。
“魔音嗜血,神韵消魂,这魔音神韵乃是一大凶器,果然名不虚传。”闫越缓缓说道:“苏阳,快调运元力,避免被那怪音耽搁久了,导致气脉修为下降。”说罢,盘膝坐下,默默修炼起来。苏阳见了,也赶紧坐下,修炼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天光微亮,几个人影出现。
闫越看去,却见是古铿带着白云松、枯叶等人匆匆行来。
见到闫越和苏阳浑身是血,坐在地上,显然是受伤不轻。众人不禁吃了一惊,古铿问道:“闫长老,怎么回事?”
闫越道:“宗主,属下无能,请宗主治罪!”便把与血葵遭遇的经过简要叙述了一遍。
听到最后,古铿眼中厉光一闪,问:“血葵受伤了?而且还伤得很严重?”
闫越道:“是,血葵施展出魔音神韵,我用劈风落月抵挡不住,情势危急时,玉锁打出了一记血色泡弹,击伤了血葵。苏阳又随后补刀,将血葵重创。”
宗主问话,苏阳一直不敢插话,此时见闫越讲到了自己,不由得神气的挺了挺胸脯。古铿冷厉的眼光扫过,苏阳心下惊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下。
白云松满心觉得不可思议,问道:“玉锁,是那个刚从范阳镇来的孩子?他打出了血色泡弹?还击伤了血葵?”
枯叶长老接过话来,咬牙切齿道:“白长老不要小看了这个兔崽子,我这手也是他伤的,那种阴毒的招数分明就是邪族的,这小子是邪族奸细,抓到他后我要扒了他的皮。”他心里对玉锁的怨恨要比对血葵的怨恨大得多。
闫越道:“我隐约感觉,那血葵似乎身有暗疾,突然爆发之下,才被玉锁和苏阳攻击到,说起来,她应该是伤在了自己的暗疾之上。”
古铿双眉紧锁,望着玉锁和血葵离去的方向,喃喃道:“你为什么要离开呢?”
顿了一下,闫越接着道:“玉锁使用的那招式倒像是几天前他刚从藏经阁得到的一篇战技残篇,血爆流星!”
“哦!”众人吃惊的睁大眼睛。枯叶道:“不可能,藏经阁里怎么会有这等阴毒的战技!” 古铿冷冷的撇了他一眼,枯叶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打住。
“那个战技残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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