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丝声音后,我连忙附下了身子,吻到了傅云海的脸颊上,又故做淫色的声音,叫着,“宝贝,你真软啊,给大爷叫一个,来,乖!”
我突然间的动作弄得傅云海惊愣不止,他瞪着那双水晶般的眼眸望向我的时候,我用眼神向外面瞟了一下。
他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随后故做几声欲死欲活的呻吟。
我不知道外面的人听了会如何反应,我只知道我的骨头酥了一半了,另外一半也麻透了。
这等极品叫床的声音,真应该把景乐天那个混蛋拉过来学一学,真TMD销魂啊!
只有这个时候,我才会对自己佩服得五休投地了!
我……我竟然忍不住了身体里涌出的全部细胞汇集成的欲望,而没有……做出禽兽不如的事。
后来我才知道,禽兽与我的区别,就是禽兽尚且有半点怜悯之心,而我一点也没有,所以我不是禽兽。
在那一晚里,我抑制住了本能的冲动,没有强奸了怀里那个美妙的傅云海。
我为我自己的这一举动感到无比的崇高,那一晚,我在以后的时间里经常的想起。
那一晚,我怀疑我是不是已经净化了心灵,成仙得道了呢?
这事值得我后半生都仔细的钻研啊!
三 一枚玉佩
第二天早上,我支撑着昏昏欲睡的头,从床上爬了起来。
傅云海像一只温顺的猫一样,跟在我的身后,服侍着我洗脸漱口。
“玖爷,你以后还来吗?”
范和派人在外面叫我的时候,傅云海垂着头问着我的时候,我正在想着,回府后见到慈禧似的祖母如何交待,这一夜不归的理由呢!
我听完傅云海问这句话后,惊愣了片刻,就不知道如何做答了。
下一次还来吗?
这个问题……
真是有一点难以回答啊!
从心里面讲,我当然还是想来的。
傅云海那么俊美的人,只要是个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很想亲近的。
可是,我来了……这……太不方便了!
如果我是个真正男人,我二话不说,才不管什么伦理道德,直接就把傅云海赎了出去,把他金屋藏娇起来,可我偏偏不是个男人!
这里又不是什么女尊的国度,我自己的身份就已经挺尴尬了,又怎么能弄一个傅云海这样的人从身边呢!
可如果我说我不来,这……这个美人……他会不会伤心呢?
我权衡了许久,终于说:“只要我下次还来这里谈生意,我一定关照你!”
我这样回答他,我想他应该能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了吧!
果然,他听完我的话后点了点头说:“嗯,云海明白了,云海一定多求菩萨,让玖爷的生意能多一些!”
傅云海这样频眉而说的时候,我的心微微地动了一下,随后,这一动便化成了淡薄的一笑了。
我在离开傅云海的屋子时,给了傅云海一块我自己很喜欢的玉佩。
那玉佩是翠绿色的,有着通体鲜艳欲滴的诱惑,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手里抓着的惟一一块东西。
雍墨问说这块玉佩并不是我所有的玉佩中最好的一块,可却是我最喜欢的。
至于我为什么而喜欢它……那我就不知道。
我的前身……原先占有这具身体的灵魂,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而我……
我得意这块玉佩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一眼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它。
可现在,我发现一个问题,我喜欢傅云海的感觉,远远超过这块玉佩了。
“玖爷,这玉佩,云海受不起的,这……这应该很名贵吧?”
傅云海小心翼翼地问着,一双像是有潭深水的眼睛,幽幽地望着我。
我莞尔一笑说:“可能是吧,不过,再名贵也不如傅公子珍贵啊,你比这玉佩贵上百倍!”
古代喜以玉佩比如君子,我之所以这样说,就是想借用这个典故。
傅云海听完的话后,眼睛微微有些发红,像是有哭的样子。
我知道,他这是感动了吧!
因为我说的这句话!
这个世间怕是没有哪个人会说,身在勾栏院里的小倌是如玉一样的君子吧!
我这话绝对不是在哄骗傅云海的,而确实是心里的意思!
只不过,我觉得相对于玉的君子之说,更可取的就是这玉的温润。
傅云海是个比玉还要温润的人。
“一会儿那个妖婆要是过来寻问你,你把这玉给她看一眼,她就知道我昨天晚上宠你了啊,就不会难为你的!”
这也是我把玉给傅云海的原因!
小倌让客人高兴了,自然会得赏!
反之,如若没有得到客人的奖赏,那得到的可能就是这妓院里的鸨母的责打了。
出了傅云海的屋子,我给了鸨母一千两的银钱,并说:“哪天我还过来!”
其实,我昨天晚上的钱,今天早上范和已经付过了。
我之所以另给,就是因为,我想要告诉鸨母,我得意了傅云海,让她好生待之。
我梅某人在这京都里,要是得意了某位小倌,那就是他的荣幸了。
那鸨母自然是明白我的意思,连忙笑殷殷地接过了银钱,想来,这段时间,她都会对傅云海好一些的吧!
一旁的范和见我多赏了一千两的银钱,他就“呵呵”一笑说:“玖爷,这头牌不错吧,虽然傅云海现在不如以前了,可怎么说也都是个头牌啊,哈哈……可就是身子硬了些吧!”
我听完范和的话后,嘴角抽出一丝冷笑,慢慢地说:“不硬,都好!”
“哈哈……既然这样,哪天起范某人再作东,请玖爷过来玩!”
范和这样说着的时候,便于我走出了这妓院的大门。
走到门口时,我忍不住地回头望了一眼。
二楼之上,傅云海那间屋子的窗户是开着的。
虽然我望过去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人了,但我相信就在我转过身的前一刻,他还是……还是在看着我的吧!
四 汗颜?GL?
我的脚刚踏进“梅府”的大门,大总管梅安就小跑到我的面前了。
“玖爷,你可回来了,老夫人正找你呢!”
梅安的话刚说完后,我就觉得我的脑袋“嗡”地大了一圈。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烦死这个老妖婆子,可她偏偏就像阴魂不散似的缠着你,无论你使出怎么样的七十二变,想要躲着,她总能变换出八十一般来寻到你。
“好,我这就过去!”
我叹了一口气后,勉强地说道。
“玖爷,昨天晚上的生意谈得怎么样啊?”
梅安一脸不怀好意地笑着问我的时候,我还给了他一个更不怀好意的笑,然后我说:“这得问问昨天晚上陪我谈得人啊!”
我的话说完后,我理都不理梅安的表情,甩着步子,向内院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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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玖儿给你请安了!”
我这样说完后,撩衣跪倒,给堂上的那个长相如《垂帘听政》里慈禧模样的老太婆,磕了一个头。
这是每天早上的必修课,我真不明白,为什么古代的老太太都喜欢坐在堂上面,听子孙后代给她磕头的声音?
清朝的孝庄、慈禧,康正王朝的梅老太太,也就是我的祖母,他们皆是同辈中人啊!
“起来吧,听说你昨天晚上在天香院,搂着个花魁过一夜啊!”
那肥老太太抿了一口茶水后,阴阳怪气地和我说出了这句话。
我听完他的话后,心里冷冷一笑,都说这古代的通讯不方便,也不尽然啊,这架不住人的耳目多啊!
我虽然不知道我的祖母有多少的耳目放在我的身边,但我知道,她老人家绝对可以做到手眼通天的地步了,不比那千手千眼的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法力少上几分啊!
“孙儿……孙儿只是顺手推舟与那范和做个人情而以,昨夜,和那傅公子在一起,也是和衣而眠,绝未做出逾越之事!”
我现在都佩服我自己,我这个在现代社会天天“TMD、靠的”的九姐,在穿到这倒霉的地方,竟然开始学会咬文嚼字了,真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件可喜可贺之事啊!
从我清醒的那一刻起,我就明白了,这个梅玖爷远不如我在现代的时候的那个何九姐好做啊!
“嗯,你和我都知道,为了梅家,你这身份也不能暴露的,以后那样的地方少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一真是哪里出了纰漏,丢的可是我们梅家世代祖宗的脸啊!”
胖老太太听完我的话后,脸上的怒容明显消了一点,可却仍然说出这样的几句话,意在点拔我。
我心里早已经明镜似的了,我这样一个女扮男装的身份,只为了家族的利益而生存在夹缝时的人,那自然是……是什么都不能有一丝的懈怠的了。
真是TMD,我何九姐什么时候,活得这么窝囊呢!
我原本左手拿刀,右手拿叉的大好生活,怎么可能断送在这个憋屈地方啊!
上天啊,你为什么要这么的惩罚我,还不如让我穿到和尚的身上,我认命念一本子的佛经,也比从这里受这份洋罪强上许多啊!
“玖儿,有一件事,我要和你商量一下!”
通常这肥老太婆这样说的时候,那就是她已经想这么做了,所谓的商量,只不过是一个惯用的肯定反问句而以。
“祖母言重了,玖儿什么事都听祖母做主了!”
我穿过来的这两个月里,只觉得意志消沉,失去了以往的那种奋斗精神,似乎觉得没什么可奋斗的理由似的,倒不如听这个肥老太婆的话,混吃等死,图个省心了。
“玖儿,祖母给你挑了一个好亲事,江家的二小姐,江弱水品貌具优,我想给你求来做妻,如何啊?”
那肥老太婆这样说完后,我刚喝进嘴里的茶水,显些没有吐出来。
她这是什么意思啊?
给我娶来一位小姐,难道她不知道我本身就是个女的吗?
这是做什么?让我GL吗?
靠,老娘根本就不好这口啊,你若真有这心思,去天香院把傅云海给我赎出来啊,我好那一口啊!
我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未敢表露出来。
我只是静静地听着,想着这老太婆的意思!
总觉得她一定没有那么傻,若说最害怕最担心我女扮男装这个身份败露的人就是她啊,那她为什么会主动说给我娶亲呢?
就算我忍了忍,同意GL了,那这里……这么封建的地方,会有哪个女人能同意和我搞那个吗?
这真是让我汗颜啊!
第五章 雍墨问(上)
出了老太婆的屋子,我往自己的屋子回转着。
这一路上,我几乎拿出来古人踱步的姿势,像打太极一样的慢行,以助思考,却仍然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这老妖婆子突然间给我来的这一手,究竟有个什么样的意图呢?
这就是像,我刚来这里的时候,一直揣测她在我身边放的这个雍墨问是一样的感觉。
雍墨问顶着做我书童的这一响亮名号,却是个连字都不认识的小白痴,我真不知道谁家的书童,会连字都不认识。
可他却长得……长得……
那个宋玉有篇文章是怎么写的,我记得虽然不甚清楚,可至今却仍对其中的几句,顶礼膜拜着。
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