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的男人可能吗?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后院里其他的女人?
乌拉那拉。雅璇太了解弘历了。弘历就是个风流的主儿。上一世弘历的后宫里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年轻漂亮的,他就宠。年老色衰的,谁能有个好下场?就连她,为了讨好弘历,不让弘历厌弃自己,还不是想尽一切办法的保养驻颜。虽然四十多岁,可她看上去却最多只有三十出头。如果不是她有一张娇怜柔美的脸,再加上弘历对她丧子的怜惜,她又如何能坐上皇贵妃之位?
乌拉那拉。雅璇在心里认为弘历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对顾清晓有任何的情意的。只要顾清晓一旦失去她那张魅惑人心的脸蛋儿,弘历自然而然的就会冷落她,甚至厌弃她。弘历对于自己的排斥,很可能是因为顾清晓在弘历面前抹黑了自己,说了自己的坏话。再加上现在的自己的确比不上顾清晓的相貌,因此着了顾清晓的道。
不过,她相信,总有一天,顾清晓会落得个凄惨的下场。到时候,她依然是风光冉冉的侧福晋,甚至那个更高的位置也是属于她的。
新婚三日过后,弘历便没再去乌拉那拉。雅璇的院子里。
乌拉那拉。雅璇装病,弘历便着人去请太医。
乌拉那拉。雅璇装作半路巧遇,弘历视而不见。
乌拉那拉。雅璇给弘历做袍子,弘历让吴书来收下,但从没穿上身过。
乌拉那拉。雅璇给弘历炖补品,弘历都赏给了下人。
总之,任乌拉那拉。雅璇是手段使尽,也没能将弘历再次请到她的院子里一回。对于乌拉那拉。雅璇的各种做法,顾清晓是知道得清清楚楚,不过,她权当做戏码在看了。对于弘历的表现,顾清晓满意无比。不错。能经受得住考验与诱惑。
作为对弘历近日来出色表现的奖励,顾清晓这日在床上很是放得开,比往日都积极主动了很多,弄得弘历兴奋异常。
雨歇云散,弘历喘着粗气将顾清晓紧紧的抱在怀里,不住用嘴唇摩挲着小妻子香汗淋淋的肩头,“要是笑儿每日都能这样主动就好了。”
“这是奖励,奖励。”顾清晓抚摸着弘历汗湿的后背,也有些气息不稳。
“奖励?什么奖励?”弘历一头雾水。
“就是你坚守正道,不被妖魔鬼怪所迷惑,保持本心的奖励。”顾清晓说着呵呵的笑了起来,忍不住在弘历的背上拍了拍。
弘历也笑。他算是反应过来顾清晓刚才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了。
弘历将顾清晓抱得更紧些。他喜欢抱着她。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她还在自己的怀里,他的心就是满足的,他就觉得他拥有了世间上最珍贵的宝贝。
“我不是一直就是这样的吗?可不可以每天都这样奖励我?”慢慢的抚过光滑如丝的后背、腰身,直到细嫩的大腿根部,感觉到小妻子不由自主的颤动,弘历将唇贴到顾清晓脖颈,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
“你想的美——贪心——”顾清晓的声音断断续续,说得似乎有些吃力。
“我就贪心了。只要是你的,我都想要。”弘历将顾清晓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不停的前后摇晃着,两人最私密的地方紧紧的贴着,不住的摩擦,升起阵阵酥酥麻麻的细小电流。顾清晓的魂儿都是飘的。
“嗯——弘历——我喜欢这样的你——”顾清晓双手楼上弘历的脖子,含住他薄薄的嘴唇,呢喃道,“再紧一些,再抱紧一些,永远不要放手——”千万别给我机会放弃你——
弘历依言将顾清晓抱得更紧一些。有了你,我怎么还会看得到其他的女人?
乌拉那拉。雅璇进府三个多月了。归宁那天弘历并未陪同。每个月,弘历到她院子里的次数跟其他的几个格格没什么区别。一个月最多两天。而且,只是单纯的睡觉。除了新婚那一晚,弘历再也没有碰过她的身子。饶是乌拉那拉。雅璇的定力再好,她也开始坐不住了。
除去顾清晓的计划被她一步步提上了日程。
作者有话要说:某晓:儿子,好样的。就是要做这样的好男人才有前途。
小钳子:是亲妈教得好。
某晓:哈哈!是亲亲们对你的期望高,你妈我才对你这样好的。
小钳子:鞠躬!谢谢各位干妈
51 我的大宝宝
钮钴禄氏对于弘历后院的事情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些的每次顾清晓去给她请安的时候,她总会让顾清晓劝说弘历多到其他人的屋子里走动。顾清晓刚开始还能装装样子,随口答应几句。可能是因为钮钴禄氏看弘历依然每个月将大半的时间都耗在了顾清晓身上,近几次,顾清晓再去给她请安的时候,她总是这里那里的挑刺儿,这天更是直接对着顾清晓教训起来,说顾清晓不贤惠,善妒。
嫉妒可是个很严重的罪名。
在古代,那是犯了“七出”之一,是可以被夫家休弃的。
顾清晓自然不可能将这罪名担在自己身上。
只见顾清晓纤弱的身子一颤,两眼无神的望着钮钴禄氏,表情脆弱,眼泪哗啦啦的立马就流了出来。“额娘——您现在也掌管着整个后宫,难道皇阿玛到景仁宫来的时候额娘会冒着宁愿被皇阿玛冷落厌弃的危险也要让皇阿玛到别的母妃那里去吗?您说的话儿媳都有照做,可是男人们的事情岂是儿媳一个妇道人家能够左右的?额娘说儿媳善妒,可是儿媳从来没有刁难过任何一位妹妹,甚至连训斥也是少有的。吃穿用度更是样样不缺。儿媳除了没将爷亲自送到各位妹妹的屋子里外,该做的都做了!善妒之说,从何说起?额娘,儿媳自认对您也是恭顺谦孝的,为何您却要如此的污蔑儿媳——儿媳——儿媳——”顾清晓说着说着便激动起来,啜泣得也越来越厉害,最后一口气提不上来,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钮钴禄氏见顾清晓晕过去也有些慌了,忙让人去请太医。
太医诊断说顾清晓是气极攻心,伤心过度,修养个几天便没事了。
钮钴禄氏听了后立即松了口气,打赏了太医。
望着昏迷在床上,秀眉紧蹙、神色不安的顾清晓,钮钴禄氏是有苦说不出。为何每次找顾清晓的茬儿,受罪的都是她自己?难道她和顾清晓天生犯冲?
顾清晓醒后离开了景仁宫,带着禧贵妃赏赐的一大堆东西和几句夸赞儿媳温良贤淑、持家有道的违心话回府了。
晚上,顾清晓将一肚子的怨气都发泄在了弘历身上。弘历也明白小妻子在额娘那儿受了委屈,任小妻子“欺负”自己,一张脸上始终是笑意盈盈,宠溺无边。
“你还笑,你还笑,都是你,都怪你——”顾清晓一手捏着弘历的脸颊,一手在弘历的额头上戳戳。
“好了,好了。这不是都解决了吗?聪明的笑儿有什么事是能难住你的?”弘历轻揉着顾清晓的臀部,“我知道你辛苦了。不过经此以后我想额娘也不会再拿这件事说你了。也有好处的不是?”
“哎——”顾清晓放开“蹂躏”弘历的双手,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弘历,我有时候会觉得很累。”
顾清晓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耐烦,一丝疲惫。弘历的心像被绣花针狠狠的扎了一下,尖锐的促疼。
伸手捧住顾清晓的双颊,弘历将唇贴在小妻子的额间,“是我不好——笑儿——笑儿——以后不会了——你别难过——”
顾清晓也伸手捧着弘历的头颅,闭上眼睛,弯起嘴角,“还好有你陪着我。让我依靠。
“那你就一直靠着我。”弘历轻喃出声,双手滑到顾清晓的腰间,让两人紧紧相贴。
现在已经是雍正十三年的二月份了。大儿子已经八岁了。两年前便已经到上书房学习了。小儿子也五岁了,眼见就要到到入学的年龄了。
清朝的皇子很辛苦。每日“卯入申出”的,文化课占去五个时辰的时间,下午还有骑射训练。顾清晓只能在傍晚酉时过后才能见到大儿子。
这天,顾清晓正在给两个儿子做护膝,大儿子的已经做好了,小儿子的还差两针。刚一抬头,就见两个宝贝儿手拉手的走了进来。大儿子板着一张小脸,清秀的眉头微微皱起,小儿子嘟着小嘴儿,表情也是臭臭的。
“启儿,帆儿,到额娘这儿来。”顾清晓招手将两个儿子叫到跟前,捏了捏两个儿子的脸蛋儿,“这是怎么了?摆着张臭脸给额娘看呐?谁惹额娘的宝贝儿们不高兴了?”
“额娘——乌拉那拉侧福晋说哥哥不是额娘亲生的孩子,富察格格才是哥哥的亲生额娘——”小儿子忽闪着黑宝石般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额顾清晓,脆生生的嗓音里有些明显的疑惑。
“喔?乌拉那拉侧福晋亲口对你和哥哥这样说的?”顾清晓眯了眯眼睛,将小儿子抱到怀里。
“不是的。”小儿子摇摇脑袋,“是我和哥哥路过亭子的时候不小心听到的。富察格格哭得很伤心,乌拉那拉侧福晋就安慰富察格格,说富察格格是哥哥的亲额娘,哥哥以后一定会孝顺亲近富察格格的。”
顾清晓摸着小儿子短短的小辫子,看着小儿子的眼睛,有些严肃的问道,“如果哥哥真的不是额娘亲生的孩子,帆儿会怎么做呢?”
小儿子低着脑袋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目光坚定,“帆儿只知道哥哥和帆儿都是额娘的孩子。哥哥是帆儿的哥哥。”
顾清晓欣慰的笑笑,在小儿子的左颊边的梨涡处亲了亲,“帆儿要记住刚才所说的话了。你和哥哥都是额娘的孩子。是额娘最重要的宝贝儿。”
“嗯嗯——帆儿记住了,额娘。”小儿子郑重的点着小脑袋。他虽然人小,可懂得的事情不少。既然额娘那样问了他,那么哥哥便很有可能真如乌拉那拉侧福晋所言并非额娘的亲子。可那又如何呢?从他出生起,哥哥便已经是他的哥哥了。以后,也不会改变。
“真乖。”顾清晓将小儿子放在地上,“额娘给你和哥哥都做了新的袍子,帆儿去找段嬷嬷,让她拿给你试试,额娘和你哥哥有话要说。”
“喔。额娘,那帆儿先出去了。哥哥——”小儿子拉着大儿子的手,踮起脚尖,“哥哥蹲下来——”大儿子依言弯□子,小儿子将小脑袋凑到大儿子的面前,“啵啵”两口亲在大儿子的脸颊上,“哥哥——今晚帆儿要和哥哥一起睡——”
大儿子将小儿子抱起来,越过门槛,放下小儿子,“好——哥哥等着帆儿来找我——”
看着弟弟走远,大儿子将门轻轻阖上,转身看着顾清晓。
顾清晓起身走到大儿子身边,将大儿子拥在怀里,“额娘的启儿已经长大了。”大儿子的身高已经赶到顾清晓的胸口了,八岁的孩子在清朝已经算得上是个小大人了。
“额娘还记得你刚来额娘身边的时候只有一尺多长,小小的,软软的,白白的,嫩嫩的,跟团棉花似的。你呀,比你弟弟更黏额娘。除了额娘之外,谁抱你,你都是蹬腿儿又挥手的。只要一不见着额娘了准会嚎啕大哭。当时额娘就想呀,这小家伙不会以后长成个泪包儿吧?”顾清晓的手在大儿子的后背上轻轻的拍打着,一下一下,安抚着大儿子有些慌乱的内心,“从你被抱到额娘身边的那一刻起,额娘便知道,从今以后,这个孩子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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