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君醉心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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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君醉心女尊-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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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通过这些来判断柳岩是否是玉佩的主人。
  君流年听到这些犯了难,这些他都回答不出来,看来他真的从不曾将她放在心上,她的生辰,她的家人,她的一切一切,他都一无所知,如果她真的走了,那么他们就是名副其实的陌生人。
  怜惜见君流年久久不回答,心里也明白了些,传闻也不都是假的,君公子对他的入赘妻主还真是不待见。也好,这样带走柳岩也就轻而易举,没什么牵挂了。“既然君公子不想说,在下就不勉强了。昨天令妻主是和一个叫袁锦的人一起离开的,你去打听一下吧!灵儿,送客。”说完就回内室去了。
  等君流年走了,怜惜公子又走了出来,“灵儿,派人查查昨天柳小姐走后发生了什么事情,绝对不能让她发生意外。找到后,派两个暗卫保护她。”
  君流年走出醉红楼就吩咐君武,“你去打听一下都城姓袁的人家和一个叫袁锦的小姐。”柳岩啊,柳岩,你到底去哪里了呢。
  
  柳岩被刺了一剑,情况很紧急,她们将她抬到了墨家医馆,由墨川亲自施救,折腾了一个晚上,才稳定了下来。由于柳岩所练内功心法的功效,下午的时候她就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只记得自己替袁锦挡了一剑,之后就没有意识了。
  旁边站着的丫鬟见她醒了,就大喊着跑了出去,“小姐,小姐,柳小姐醒了。”墨凌听到喊声立刻赶了过来。“你总算醒了,昨晚都没有了脉搏,可吓死我了。”
  “我还没那么容易死,她们呢?”柳岩的声音听起来还很虚弱。
  “你昏迷了一天,情况稳定点,我就打发她们先回去了。”
  “你说我昏迷了一天,没这么严重吧!”柳岩明明记得剑只刺中了她的右肩而已啊。
  “虽然只刺中了右肩,可是伤口很深,剑上还淬着毒。那毒可是见血封喉,能活着就是奇迹了,你竟然这么快就醒了,已经很出乎意料了。”
  柳岩知道这得力于那套内功心法,虽然她还没有练到百毒不侵的地步,可一般的毒药是不会致死的,能这么快醒过来一点也不奇怪。她一天一夜没有回家了,君流年会不会有一点点担心她,有一点点思念她,恐怕这是自己的痴心妄想吧!不过她还是要通知君流年一声。“帮我写封信送到君府,就说我在一个亲戚家呆几天,勿念。不要告诉君府的人我在哪。”这个伤让她不得不卧床几天,她不想回府让君流年替她担心。
  “好,我这就吩咐人去送,顺便给你准备点吃的。”
  墨凌听说信要送到君府,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看来她们果真已经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柳岩苦笑了一下,可怜的小老百姓,真是没隐私。
  
  君武查了都城所有姓袁的人家,没有什么大户,也没有一个女子叫袁锦。君流年听了她的回报,心急如焚,坐立难安,难道柳岩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少爷???少爷???,”兰衣气喘吁吁跑进了门。“柳小姐来信了。”
  君流年听到柳小姐三个字,就立刻冲了过来,一把抢过兰衣手中的信。信上写:我在亲戚家做客几日,不日即回,勿念。没有写在哪里啊,她的什么亲戚呢?
  “送信的人呢?没说是哪家的?”
  “没有,她把信交给门口的守卫的就走了,只说是柳小姐让送的。”兰衣安慰君流年,“小姐总算有了消息,她没什么事,少爷就不用担心了。”仅这一天,少爷就憔悴了不少,他看着都心疼,不禁有些埋怨小姐的信儿怎么来得这么晚。“少爷,我给你准备点吃的吧,你从昨晚就没有正经吃过了。”君流年点了点头,兰衣就下去准备了。
  
  一听到柳岩醒过来的消息,袁锦和白沫然就奔了过来,脸上热络的表情实在让柳岩有点不知所措,虽说自己是她的救命恩人吧,可柳岩看着她总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弟妹,你总算醒过来了,我真是担心死了。”袁锦尚未进门就听见她大声嚷嚷。
  等等,谁是她弟妹啊。“那个,你弟弟是谁?”
  “墨凌没有告诉你吗?我本名轩辕锦,你的夫君流年是我舅舅的儿子,你自然就是我的弟妹了。”
  原来她是当今圣上的三皇女啊,自己替她挡了一剑,是不是也意味着被迫加入了她的阵营。柳岩弄不清这个世界的许多事情,但是几个皇女争夺皇位的事情她还是有耳闻的,这个三皇女也是皇位有利的争夺者。想要过得平静生活真是离自己越来越远,遇人不淑啊。
  柳岩挣扎着要起床参拜,却被轩辕锦按了下去,“弟妹怎么这么外道,不肯认我这个姐姐吗?”
  “怎么会,荣幸之至。”柳岩咧了下嘴角,莫名的又多了个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没有了,争取日更! 
                  伤愈回府
  
  在床上休养了两天,柳岩算是恢复了元气,除了受伤的右臂不能自如活动之外,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她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赶回去,君流年的头痛不知道有没有再犯。
  “墨凌,我今天要回君府了。”走之前怎么也要和主人报备一下,“不过有点事情需要你帮忙。”
  “我们之间什么关系啊,有事直说好了。”墨凌答得很痛快,“不过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留在墨府多好,回君府谁能好好的照顾你。”
  这几日总是被逼问自己和君流年的事情,在墨凌的狂轰滥炸下,被缠得没办法就承认了自己和他只是挂名夫妻,让她们连番鄙视,嘲笑自己连个男子都搞不定。柳岩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墨凌这么有八卦的潜质,还以为她只是个为医痴狂的人呢。
  “没关系,我已经大好了。我是想向你借个会施针的大夫。君流年因为风寒烙下了头疼的毛病,我的治疗已经开始了,不能因为手臂的伤就半途而废啊。”
  “你对他还真好,等会我就派个医僮随你回去,也好照顾你。”墨凌笑的有些不怀好意,“如果某日他把你赶出君府,墨府永远欢迎你。呵呵,温柔的小公子我也可以介绍给你哦。”
  柳岩瞥了她一眼,不想搭理她了。不过这几日病着确实耽误她的计划,她让人做的石磨应该完工了,过几日也该逛逛去寻一处房产,然后也该把芷云从柳府接出来。眼看着弟弟快要成年了,一定要在那个正君将他许人之前带出来。现在柳家碍着君府的面子不会对芷云不利,一旦他们了解自己在君府的处境,就不好说了。
  “还不理我了,那给君公子治病的药你也不要了?”
  “你都备齐了?”
  墨凌同样瞥了她一眼不语,这个动作把柳岩逗笑了,“好了,墨姐姐,好姐姐,妹妹这厢有礼了。”说着就冲着她作了个揖。
  墨凌看了看她,也乐了,看柳岩平时淡漠的人耍个宝也蛮让人招架不住的。“别逗我了,拿给你就是了。”墨凌拿了药,找了个医僮,派车把柳岩送回了君府。
  柳岩刚踏进流园,就撞见了兰衣,兰衣看到她异常激动,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小姐,你总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少爷他???他???”没有等兰衣把话说完,就听到身后一阵轻咳声。
  柳岩朝兰衣的身后一看,是君流年。他怎么在家里,今天是他每周巡视的日子啊。他的脸色很苍白,像是营养不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难道旧疾又犯了?药终于备齐了,调养一些日子就好了。
  “公子,你脸色看起来不好,哪里不舒服吗?”说着就上去要给他诊脉。
  “少爷这几天因为???”兰衣的话刚开个头又被君流年给挡了回去。“兰衣,我让你去端点点心,怎么还不去。”他的脸上还泛着不自然的红晕,这个兰衣真是口无遮拦,要是他说自己因为担心柳岩这几日吃不好,睡不香,他还不得羞死。
  兰衣听了他的话,匆匆去了厨房,心里却在埋怨少爷别扭的性子,明明就担心人家,不说小姐怎么会知道。
  柳岩注意到君流年红了脸,想到他刚才一阵轻咳,莫不是受了风寒。她伸出手要试试君流年额头的温度,君流年被突如其来的触碰惊了一下,不禁退了几步。
  “我看你咳嗽,脸也红了,想知道你是不是在发热。”柳岩看着君流年受惊得神色,只得解释。
  她以为我发热了,这个柳岩真是个木头人。君流年愤愤地想,瞪了她一眼,转身回房了。
  柳岩有些头疼,这个大少爷,自己又哪里招惹他了。“等会过来吃饭,笨蛋。”君流年的背景消失之前,柳岩听到了他的话。其实她早就看透了君流年是个怎样的人,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他无论多讨厌一个人,也不忍心把事做绝。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上,他仍然能够保持一颗最单纯的心。
  晚饭很丰盛,像是为她接风洗尘一样,不过柳岩不会这么自作多情。从进门到吃饭,君流年的视线没有一秒落在她的身上,这些柳岩已经习惯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吃饭却变成了力气活,她的右肩有伤,几乎抬不起来,这些天吃饭一直用的是勺子。柳岩左手拿着筷子,姿势要多别扭有多别扭,夹起离她最近的菜颤颤巍巍地送到自己嘴里,结果一个不小心就掉在了桌子上。
  君流年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你怎么用左手使筷子?”
  “我听说用左手使筷子的人会变得比较聪明,我想聪明一点,所以正在练习用左手吃饭。”柳岩顺口编了一下。
  君流年忍不住想嘲讽一下她,就是怎么练也不会变聪明,话到嘴边没有出口,这都成一种自然了,以后可得改一改,一个女子再纵容自己,也是有自尊的。他还是保持沉默,继续吃自己的饭好了。
  君流年没有开口,倒是让柳岩挺诧异的,这时候他不是应该讽刺自己几句吗?比如说自己笨的无可救药,或者是丑人多作怪之类的。想了这些,柳岩禁不住唾自己,难道自己是受虐狂不成,非得被别人损才好受?吃清粥淡菜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看到一桌子的好饭好菜却吃不到嘴,抑郁啊抑郁。算了,眼不见心不烦。她放下筷子,“公子,我吃好了,先告辞了。”不等君流年回答,郁闷的走了出去。
  她回到房间,把从墨凌那里拿到的药材配好,交给兰竹让他去给君流年煎药。之后又把要施针的穴位和顺序交代给了医僮,过一会儿就让他去给君流年施针。墨凌还真的很贴心,特意给她带了个男医僮过来,柳岩是无所谓了,妇科的男大夫也有很多啊,医生看病还分什么性别。
  君流年正在屋里看账本,听到了敲门声,应该是柳岩来了。趁着兰衣开门的空当,他到镜子前照了照,正了正头上的髻。医僮看到君流年施了个礼,“君公子。”
  怎么是个男子,他好像是今天和柳岩一起回来的,来找自己有什么事,君流年神色一黯,却还保持着基本的礼貌。“公子不必多礼,有什么事吗?”
  “我是墨家医馆的医僮,柳小姐吩咐我来给君公子施针。”
  君流年心里忽然很闷,“柳岩在做什么?她为什么不亲自来?”她真的讨厌自己了,原来去亲戚家是躲避自己,怪不得都不告诉她在哪。君流年觉得自己的好教养荡然无存,他朝着医僮吼了一声,“我不需要!”就冲去了柳岩那里。
  柳岩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吓了一跳,手中的药瓶滑到了地上。“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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