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月迷花,深闺构里。
看春风乍起,池水凄凄。
佳人何云,远山万里。
惜春风无迹,夏野郁郁。
秋叶无心,芳草无情。
纵马前驰,落雪寒梅香满蹄。
笑春风,春风笑,笑看红尘多寂寥。
醉依斜阳,桃花盛放,依稀看到你惆怅。
笑春风,春风笑,笑看浮生多纷扰。
问君归否,牵你衣袖,天际流云随风幽。
繁花尽,两相凝望成背影,
春风尽,空留残梦到天明…
更进一杯酒,众人皆醒我独醉。
醉眼看花,花谢花开乱红随风飞。
更进一杯酒,众人皆醒我独醉。
西出阳关无故人相陪,醉也不须归。
一枝柳,换你一滴英雄泪……
笑春风,春风笑,笑看红尘多寂寥。
醉依斜阳,桃花盛放,依稀看到你惆怅。
笑春风,春风笑,笑看浮生多纷扰。
问君归否,牵你衣袖,天际流云随风幽。
繁花尽,两相凝望成背影,
春风尽,空留残梦到天明…
以天为幕,以地为席,
君问我归其,亦为有期!
注:此歌作者:清响。本歌曲名为《独醉笑春风》,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到百度上搜找。
我手中执着一只象牙白的玉颈壶,一边往嘴里灌着美酒,一边唱着歌,他们几人竟然还打起了拍子,我一曲终了,纷纷给我鼓掌。我笑笑,已经带着三分醉意,缓缓道来:“我是比不了你们几分满腹经纶,我不过满肚子地坏水,一心只想着占人家的便宜,霸人家的辅子,和你们几位英雄没得比哟~”我自嘲着。
流云撇了下嘴,没理我,靖寒则是满眼都是包容地看着我,只有尉迟靖凌那小子冷哼一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地。
我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反倒是存心想气他,我站到他地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道:“好小子,你瞧不起我是不是,那我们就比比,你敢不敢?”
尉迟靖凌那孩子哪里被人家指过鼻子,当下一拍桌子道:“好,比就比,我还怕了你了,你说比什么吧?”
他也不管他大哥这会眉毛挑高,正像豹子一样瞄着他呢,拉开架势,就像与我过招。我清了清嗓子道:“据说尉迟二公子,自小就聪明过人,有过目与过耳不忘地本事,那就让我随便说一段话,二公子只字不差重复出来就行。”
和古人对招,自然不是考古文,而且我会的东西也有限,考什么呢?说了绕口令吧,他要是记得下来,那么就算他赢了,我就认个输也不会少块肉。如果他没记得下来,正挫挫他的锐气!让他不把我这个嫂子放在眼里,小毛驴的命运,我让他一当到底!
“好。”他到是自信满满,想我无非就是说个什么诗词之类的,我一张口,嘀嘀嘟嘟,就把哑巴和喇嘛的绕口令说了出来。
还没等尉迟二公子反应过来,我就已经说完了,想当年这个绕口令,可是练习了好几个月呢,这才熟悉。
靖寒好整以暇的看着我,而流云和清嘴巴里像塞了个鸡蛋,完全被我之前那长长一串给绕迷糊了。我笑笑,坐下来,成为满场的焦点,这种感觉不错!
〓〓〓〓〓〓〓〓 第二卷 第四十章 权力脱手
正在暗自得意,靖寒也是颇有意味的笑着,雪儿在被度雷倒后,已经苏醒过来,用十分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我向她点了点头,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不是什么好想法,是很坏的一个想法,绝对是利己不利人的主意。
尉迟靖雪那么崇拜兰若白,以后尉迟家与兰府的生意就交给她来打理,而凌二公子就推到朝堂上去当个任劳任怨的小毛驴。说得好听一些是要磨练他们两人的意识,让他们奋发向上,说得不好听点就是我与靖寒变成了万恶不赦的奴隶主,而他们就变成了奴隶主手下可怜的奴隶~
偶正在自己的遐想中暗自欢呼,凌二公子脸憋得通红,开始重复我之前所说的哑巴和喇嘛的绕口令,虽然速度没有我的快,不过在体的意思是重复出来了,只有几字不对。果真是天才,这样的天才如果浪费在民间岂不是国这有的损失!!我此时就变成伯乐,要识他这只千里良驹!
“好!二公子真是好脑力,佩服!”我向他拱了一下手,丝毫没有揶揄的意思,但是算计的味道,不言而明。大家全都闻到了味,我也不作隐瞒,反正这只小毛驴我是要了,为了我以后的幸福,就委屈你了~
“哼!不过尔尔~”二公子这下底气足了,冷哼一声,依旧是看不起我。我笑了笑,也没再多说什么,不与他作口舌之争,他是小孩子。我不和他一般见识。
。+以阻拦,让他们聊通宵。明天又不用起早点名,睡到日上三杆也没有人会反对。
我躺在床边,靖寒给我擦头发,我笑嘻嘻地一脸的坏相,靖寒笑着问我:“今天怎么这么开心?”
“嘿嘿。靖寒,我发现点好玩的事,你要不要听?”我满眼的笑,掩都掩不住。“说说看。什么事让你如此的开心。”靖寒掀了被子在床外侧躺下,与我面对着面。
“我发现凌儿和你很像,再过个三四年,定不比你昔日差。而且雪儿与兰若白很像。她好像就是以兰若白为目标而生长的一样。”我将我发现的说出来,靖寒只是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
“后面我就不用说了,你其实已经明白了。”知我者靖寒也。他怎么能不明白我这点小算盘。
“你这算盘打得真响,我们尉迟家兄妹三人全都让你用上了,哪个也没有浪费掉。坏东西!”靖寒敲我的脑门子。我哎哟一声。捂着脑门子作势痛嚎。
“凌儿天生的贵王之气,如果被埋没了。我觉得那才是浪费呢!还有雪儿根本就不似大家闺秀,走起说话都透着一股子豪情壮志,根本就不是那种在家里绣荷包给心上人地女子,如果硬让她在家中足不出户才是虐她,我说的不对吗?”我理直气壮的回驳道。
“是,是,你说的全都对。所以你就打算把所有地事都丢给他们了,自己什么也不管了,是不是?”靖寒捏了一下我的小鼻子,我拍掉他的手,一本正经的说。
“靖寒,人是平等地,谁也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另外的人,那是侵犯人权的。我再自私也不会逼迫别人做人家不想做地事,我给他们的机会是他们需要的,因为他们地志向本就在这里,我并没有为难他们,也没有强迫他们接受我所安排地,我相信如果我这样做,他们一定会十分高兴地,因为我给的不单单是一个机会,还给了他们一个空间,这是他们所想要地,他们两人被你们保护的太好了。”我与靖寒间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想什么就说什么。
“你说的没错,可是这样做我们这两上做哥嫂的是不是太以大欺小了,把自己的事交给他们,咱们两人潇洒快活去了,是不是有些不尽人情?”靖寒笑眯眯的问我。
“我们也没有逃,也没有跑,我们的人还在,只是我们不做幕前,而改做幕后。他们有解决不了的事,自然少不了你我出面,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我没有抛弃他们不管。”我说服着靖寒,只要他点头,我的后半生就可以告别冰冷冷的皇宫了。
少了那些深宫里的阴谋诡计,我估计我可以多活个十几年,如果让我终日蹲在那种地方,天天防着那些不安好心的,而有所求的大臣们给靖寒送上美人美男,一想到我要处理这些事我就头疼。
我的靖寒只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能分走一点点!
“你既然打算好了,等我回去再仔细研究一下,估计与你所望不会差太多。”我一听靖寒对我的想法执赞成票,满心的欢快,好像自由自在的和乐人生已经在向我招手了。
“谢谢你,靖寒,其实我不一定非要推卸掉该负的责任,你是天镜的国主,而我是你的王妃,所以,我们应该挑起自己的担子,而不是一心只想着如何逃避。我不是永远的逃,就算是我的聘礼之一,
和家人一起生活,很想要体会到来自于家的温暖,仅我贴在靖寒的胸前,可怜巴巴的说着。
靖寒拍着我的背,轻柔的说:“我的家今后就是你的家了,爹娘很喜欢你呢。娘今日还与我说,你给她找的那个解闷的丫头,可爱的很,说你细心呢。”
我把在戏院里赎来的戏子送给了靖寒的娘,她以前是个戏子,这点并没有什么丢人的,我送个丫头给她,无非就是闲暇的时候,两人还可以对着唱上几句,也不无聊,也算是把那个丫头从火炕里救出来了,一举两得。
“其实我当时是想和她学几个段子,用来讨好未来婆婆的。现在看来我是不用再用功了,一样达到了所想要结果。”我眉眼弯弯,心里还瞒高兴地。
“你困了吧,快睡吧,今天也喝了不少的酒,早睡的好。”靖寒将我往他怀里搂了搂,准备会周公。
我们两人从给他解毒那会开始,一直就睡在我的房里,即使是他的爹娘来了之后也没有作样子似的分开。我觉得没有必要,也就没有向靖寒提,本就是要嫁给他的,而且兰若白本就是视礼教如狗屎的人。所以,根本不需要我做什么样子,照样睡在一起,谁爱说什么说什么去。
一夜无梦。睁开眼睛的时候,正看到阳光透过窗子直射在地上,像是洒了一层金粉一般,暖暖地。亮亮的,好漂亮。
穿好衣服,踱状步子。懒懒散散的晃到门外。抬头看看天际。蔚蓝的天空飘着几朵白云,偶尔会有些不知名地鸟儿飞过。惬意的紧。
我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长发随着微风而飘荡,若是从远处看,定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不是我自夸,兰若白本就生得美丽至极,而我又懂得保养,什么好东西都不少往脸上贴,所以,至今兰若白地脸依旧是二八的模样,只是眉宇间少了一丝诡异,而多了一分坦诚。
“小姐,怎么只着中衣就出来了?这婚期已近,要是染了风寒怎么办?”青莲拿了一件白狐皮的大披风,将我整个人都围在了披风里面。顿时暖了不小,我笑嘻嘻的看着青莲,青莲一看我那副贼相,立马倒退了两步,颤抖着说:“小姐,别打奴婢地主意,奴婢不过是个下人,这府里公子,小姐现在不少位,您想玩想闹找他们去。”
“你这丫头,想什么呢?我是想问你,子莘那个呆子有没有向你提亲?”我白她一眼,这丫头,怎么把我想的那么坏,我哪里做过什么坏事。
“呃……有!”青莲的脸红了,羞答答地模样真是可爱。
“那你们有没有在一起?”我开始三八起来,连人家被窝子里地事也想要问问。我紧盯着她,那丫头地脸就像新出窝的螃蟹,红透了,一双眸子躲躲闪闪,不知道看哪里才好。
“等我亲事一过,我就给你们主婚。定办得风风光光地,这可是兰府近几年来少有的喜事,这两年过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压抑得很。”我目光定在天边,飘渺的很。
“是啊,不过,从现在开始,应该就天下太平了吧。”青莲也轻轻的叹着气说,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个家已经只会越来越繁荣,可是兰府也将要慢慢的在大家的眼中消失,我一嫁了人,兰府便与尉迟家合并了,嫁鸡随鸡,兰府就是我的嫁妆,都给了尉迟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