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她精致面容上划过一丝黯然,微抿红唇,盈盈凤眸中染上一丝雾霭,注视着徐岩的目光中充满了清幽。
这般的肖雪真是魅惑动人,徐岩看着看着,不禁有些意乱情迷了,俊颜凑的更近,贴在她白嫩耳垂旁,他喜笑颜开:“你跟他上床了?”
肖雪浑身一颤,连忙摇头否决:“没有……我没有……”。
她话音刚落,徐岩突然伸手抚上她的芊芊细腰,然后化身为狼将她扑倒在一旁的沙发上。
肖雪先是惊呼一声,随即他炽热的问就落了下来,她扬着完美下颚,像一只优美的白天鹅,先是剧烈挣扎,但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永远都有着云泥之差。
很快她的挣扎就被徐岩制服,他赤红着双目,向一只爆发中的猎豹,吻的炽烈而又火热。
渐渐地,她不在挣扎,明艳凤眸中划出晶莹泪水,像一直祭祀的白天鹅被徐岩压在身下行凶。
吻到她眼角上微咸的泪水,徐岩怔了怔,随即捏着她的下颚冷笑:“怎么?上了齐高的床,就不容易再上我的床了?他的活就弄的你这么爽?”
他恶略的语调听在肖雪耳中,绝美小脸瞬间一白,咬着红唇,惊恐的目光瞪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拼命摇头,眼角上泪水也随之滑出,但却更让男人兽性大发。
徐岩身上刚洗完澡,只穿着一件单薄衬衫,望着身下洁白莹润的酮体,他眼底闪烁着幽沉光,然后将身上扣子一粒粒解开,自打和她分手之后,他就没有再找过女人,那方面自然也没有发泄,既然她今个自己送上门来了,那他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做戏,不是只有她肖雪才是行家。
她瑟瑟发抖的躺在他身下,娇柔的身躯哪里是健壮的男人对手?刚挣扎两下,就被他捏住要害。
把玩着她胸前的美好,他放肆的随意揉捏,感受着到舒爽的感觉,他眯着冷锐黑眸,笑的冷沉凉薄:“别在我面前装什么忠贞烈女,肖雪,你应该知道,没了你,我徐岩的生活照样很好,多少名门闺秀任我挑,你以为你算什么?”
他就这么狠绝的朝她说这种绝情话,肖雪瞳孔微睁,渐渐地,心中传来一阵悲哀。
是啊,他说的没错,一个女人的名声一旦坏了,这辈子就算毁了一大半,而和她分手之后的徐岩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如日中天,他想要什么要的女人没有?
就凭他现在的身价,就是娶市长千金也绰绰有余。
想到这,她浑身突然一冷,暗暗咬牙,心底浮现出一丝苍凉黯然。
徐岩倏地将身上衬衫往地上一扔,动作粗鲁拉开她身上的裙子,顿时,她胸前完美春色就毫不掩饰的暴露在他眼中,那一身的白嫩肌肤在灯光下散发出灼灼光芒。
见她还是这般咬唇颤抖,徐岩面色一冷,冷漠从她身上起来,赤裸着上身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微启薄唇,邪佞暴怒吐口:“取悦我,不然这辈子你都没有机会再进政府大院。”
142 爱情可真伟大
142 爱情可真伟大
徐岩的确不是一个心底善良的男人,对于肖雪,他现在更多的是一种异样的报复,不是还爱,而是身为男人,他咽不下被人戴绿帽子这口气。
望着头顶上氤氲璀璨的灯光,躺在沙发上,被欺辱的肖雪只觉得心中浮现出一丝苦涩苍凉。
身上精美的裙子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子,而她却卑微如女奴一般躺在这,任人宰割,这般的无力感她从来都不曾有过。
她一向就是自傲优美的,就算不上名门望族出生的世家千金,可她也是矜贵优雅的名媛,可现在……?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徐岩不禁扬起清俊没笑,唇角微勾,似笑非笑轻笑了起来:“啧啧,到现在还认不清事实,肖雪,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我想,除了我,现在没人能将人救出这个火坑。”
被齐高的父亲,青城国际的高董事长“惦记”上,这可是一件如鲠在喉的事情啊。
虽说他从未见过齐高的母亲,但就她那一系列的丰功伟绩,他也不陌生。
那样的女人无疑是商场高场,已经成精了,一个不入流的女人想打她儿子主意,她不还是手段强硬的将其他打发掉?
听他这般说,肖雪浑身一颤,莹润娇嫩的小脸上血色尽退,注视着头顶上的水晶吊灯只觉得异常刺眼。
他没有任何的逼迫,在这场交易中一直都是心甘情愿的。
拉了拉身上被扯拦的裙子,肖雪有些屈辱从沙发上爬了起来,眸含清冽凝视着那个气场强大的男人,眼底闪烁着淡淡清幽:“我知道,我现在不管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了,可徐岩,我只想问你……。”
她嗓音有些哽咽,说到最后,一直噙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不堪负重滑了下来,清瘦的身躯如娇花般惹人怜惜。
徐岩一直都知道,这个女人有吸引男人的资本,她光是往那边一站,身边所以人的目光就会不由自主的落在她身上,就像他当年第一眼见她一般。
一时间,他不知道心中做何感想,其实毕业之后的这些年中,他一直都在努力的向上爬,不旦是想要功成名就,能够权利再握好打击宁夏,更是因为他想给心爱的女人一个幸福将来。
她家里父母看不上他,他很清楚,所以从不出现在他们面前,只会过年过节的时候,送些礼物上门。
当他自以为生活就会这样简单过下去的时候,心爱的女人突然变了,变成了市侩肮脏的女人。
有时候,他不得不摇头感叹,到底是他眼睛瞎了,还是她伪装的太好?
想到这,徐岩突然觉得了无兴趣了,连带着先前的欲望也大大消减,面对眼前美人儿的含泪询问,他只是扬了扬眉梢,顺应问道:“问什么?我们毕竟这么多年了,当日分手也只是草草结束,你现在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不是他突然心软,而是他觉得,人生忽然觉得没有兴趣了,他一直告诉自己一旦站在高位,就能迎娶心爱的女人,在她面前站直腰杆。
但现在和肖雪分手了,他不禁扪心自问,他还要强求什么?以后没人再逼他努力上进了。
肖雪咬着唇,唇色苍白,凝视着坐在沙发上,高姿态的徐岩,她心中那份后悔越发浓重,但她清楚,她没有机会了,早在刚刚徐岩将她压在身下,那般冷漠对待的时候,她就知道,他们之间的情分早就尽了。
一个男人再爱一个女人的时候,眼角眉梢上流淌出来的都是爱意,但现在的他呢?
肖雪不禁细细端量起眼前深邃的俊颜,那眉还是那眉,那眼还是那眼,就连微抿的薄唇,还是一如既往的完美,但唯一变的是他们之间的感情。
而其中最先变心的是她,这样的认知真是让她最近越发剔骨掏心般的难受。
心中划过一丝苍凉,她眸光一瞬不瞬注视着他,淡声问道:“你爱过我嘛?”
顿了顿,生怕徐岩疑惑,肖雪又补充了一句:“是很爱很爱的那种,如果不是因为齐高的事,你会不会娶我?”
以前的她太过不知天高地厚了,总是在肖想不属于她的东西,就向姑妈说的一样,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如果搁在以往,对于姑妈这话,她肯定会大发雷霆,但现在冷静下来想想,才觉得真的是至理名言,可不是嘛,她就是眼高于顶,才落得如今这个下场。
徐岩漫不经心抬首扫了肖雪一眼,心中暗沉,当一个女人向一个男人问爱不爱她的时候,这个女人就已经不在美丽漂亮了,甚至渐渐再像愚笨上走。
要是搁在以往,对于她委屈哭泣的模样,他早就应该心软疼痛了,但现在,他只觉得无尽的嘲讽,嘲讽自己先前的蠢笨如猪,竟然被人戴了绿帽子,并且还是最后才知道的。
思及此,他霍然起身,脚步微沉走到肖雪面前,居高临下注视着她,将她眼中的局促紧张看在眼中,他忽而凉薄一笑:“会,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女朋友,如果没有齐高的事,我很乐意娶你!”
肖雪眼底划过一丝亮光,几乎是下意识的问道:“那现在呢?”
她真的舍不得放弃眼前这只潜力股,而且眼前这个男人现在越发的有魅力,举手同居间尽是成功男人的自信风采,她当初一定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这么傻的去追求什么遥不可及的富贵。
她肖雪真正的富贵就在眼前,就在他徐岩身上。
想到这,她心中心思突然一正,想也没想就伸手拉住徐岩的胳膊,玲珑曼妙身躯靠了上去,温软的嗓音透着恳求:“我知道错了,你相信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了,竟然能那样做。”
她满脸的手足无措,解释起来,精致面颊上挂着浓浓懊悔。
这样的美人应该生下来就享受高人一等的伺候,她不应该总是皱眉烦扰,她应该永远穿着白天鹅的芭蕾舞裙在舞台上跳跃灵动。
徐岩看在眼中,心中再一次感叹这个她演习之厉害,伸手抚上她白嫩如瓷的肌肤,他眼底闪烁着浓浓幽光。
一白遮百丑,一个女人如果五官不够漂亮,但肌肤白嫩如水,也同样算得上是个美人,但如肖雪这般,五官已经是绝色了,这满脸的冰肌玉骨更是为她加分不少。
当年第一眼见她的时候,他脑海中付出的就是俩个字“漂亮。”
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是个快接近三十岁的女人了,但一举一动间依旧是充满了抚媚韵味。
在他斜长玉指抚上她肌肤的同时,肖雪就忍不住贴上他精瘦胸膛上,交往这么多年,他们之间早就不是单纯的名义上的关系了,男女之间的情欲早就享受过了,对于彼此的身体更是熟悉到了如指掌。
刚一靠上去,她涂着丹寇的玉指就轻轻在他胸膛前摸索,微扯红唇,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你就算心里还不舒服,可你想想,四年前的那个孩子,他是我们爱情的结晶,但我却为了你的工作把他流了,身体也大不如同时。看在那个孩子的面子上,你是不是也应该再给我一个机会?”
她如果不说这个孩子,徐岩都快要忘了,原来他们俩人之间也曾有过个爱情结晶。
当年他一毕业,就进了肥的流油的机关部门,但那时正处在工作的上升期,哪怕有什么时候想着孩子的事?
但那个孩子就来的如此猝不及防,青春年少中的男女总是躁动不安的,他们俩人每次恩爱的时候,都有记得带套,有时候兴致来了,还来不及上床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做起来,那套就自然来不及带。
那个孩子估计就是那个时候来的,她没想过要,家里的父亲也不同意他们之间的爱情,而他正是事业上升期,更是不可能不顾工作在家照顾孩子,那个孩子就这样在不被期待中流了。
五年了,一千八百多个日子,他其实早就忘了这件事,如今被她再提及,他心中才抑制不住的钝痛一下。
将他沉痛眼中一闪而过的沉痛目光看在眼中,肖雪抿着红唇,心底悄然无声的笑了起来,她就知道,那个流掉的孩子是她走投无路时的一张王牌。
在他怔愣中,她已经将自己娇媚柔软身躯贴在他身上,温柔而又蛊惑的在他喉结上吻了起来,这是这个男人的敏感点,她知道,她只要一吻上他这点,他就会忍不住化身为狼把她给吃了。
果然,她的吻刚一落上,徐岩气息就陡然不稳起来,微眯着幽深黑眸,眼底泛着幽幽清光。
他没有推开她,但也没有深情回吻,但紧紧是这样的无动于衷却让肖雪越发的高兴,不拒绝就代表是接受。
唇角上笑意难掩,她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