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九的美味 BY天蓝依梦紫(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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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九的美味 BY天蓝依梦紫(完结+番外)- 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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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大 第一百一十六章 醉酒接触
    烧烤的速度不是很快,主要动手人员就上官善水一个。其余的几个虽然动手了,但是弄出来的东西,惨不忍睹,不是黑乎乎的无法入口,就是外表嫩黄里面惨白带血丝更无法入口。上官丰羽一上去,就浪费了三条鱼。最后一个夏安歌,能吃不能做。明明知道要怎么做,却每次都要漏点儿步骤或者是放错点儿调味料,于是,弄出来的东西虽然是熟了,那味道,却是让你恨不得三天不吃东西的。
    “今天的月亮,真小啊。”上官丰羽拎着酒坛子,给五个人都满上,然后自己踱步到船边,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今天是月初,天上的月亮弯弯的,一道柳叶眉,湖面上不是只有一艘船的,各处停泊的船上都亮着灯,映在湖面上点点闪亮,晚风送来远处的欢声笑语,这会儿,几个人在甲板上感觉很是惬意。
    林志平听到上官丰羽的感叹,扑哧一声笑出来:“你还有吟诗作对的情趣啊?听听这感叹,要不,来两句?”
    上官丰羽不满:“你别小瞧我,好歹我也是念过四书五经的,学过仄起平收的,作诗算什么啊,我还会对对联写文章。想当年,我也是上官家文采出众英俊潇洒的八少爷。告诉你啊,我学识好着呢,去考个状元回来都不是问题。”
    林志平笑的更欢:“那你做首诗来听听,就以月亮为题吧。”
    上官丰羽抬头:“别看不起人,我还真能给你做首诗。”说着在甲板上踱步,从这头走到那头,从那头走到这头。
    “是不是不会啊,不会就说嘛,我又不会笑话你。”林志平在旁边举着酒杯子笑道,顺手捏一颗花生扔进嘴里。这花生是上官善水在铁板上烤出来的,酥酥脆脆,外面还裹着一层蜂蜜,那味道,是他吃过最午的了。
    “谁说我不会,我不是得想想吗?”上官丰羽瞪丰眼,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然后拍手:“有了,你们听着啊。天上有月亮,月初弯如钓,月尾又变钓。”
    说完转头看上官善水他们,脸上带着得意洋洋的表情:“我做的诗怎么样?好吧?嘿嘿,像我这样的学识丰富的人,怎么可能不会作诗嘛!”
    不仅是林志平,其余几个人嘴角也一起抽了一下,随即大笑,这叫诗吗?顺口溜还差不多,你不是说你学过仄起平收的吗?你的仄和平在什么地方?被月亮吃了不成?
    “咳,那个,八哥,要不你和林大哥舞剑吧?让七哥给你们配乐。”上官善水好不容易收了笑容,就见上官丰羽一副你们不理解我的表情对着上月亮做黯然神伤样,轻咳了一声唤回上官丰羽的注意力,然后给出一个提议。
    “也行。”上官丰羽点点头,他们兄弟虽然都有各自拨尖的武艺,但是对于基本的剑术,还是会上几手的。更何况,舞剑又不是生死决斗;舞剑嘛,有个舞字,追求的就是好看,而不是实用了。
    让人去找了一只箫过来,上官飞尘放下手里的筷子,用清水漱口,然后又喝了一杯清茶,才将箫放到嘴边。
    清越的箫声响起来,上官丰羽和林志平同时起剑,舞的自然不是太极剑,那种慢吞吞的剑法,让人看了大概会打瞌睡的。一种比较快,却又不是很快的剑法,好像是上官家家传的,只不过上官善水一向练武只练轻功,所以这会儿也看不出来什么门道。
    只是觉得,在箫声之中,两道身影你来我往的,好看得很。
    “九儿,喝杯酒?”夏安歌看上官善水终于停手了,拿过一边的湿毛巾,将上官善水的手包在里面细细的擦拭了一遍,因为都是用秘书铲子的,所以手上没有多少油腻。将毛巾放到一边之后,给上官善水倒来一杯酒,上官善水也没拒绝,就着夏安歌的手喝下去。
    “小九,来,喂哥哥吃颗花生。”上官丰羽一个转身,剑尖就带往这边,侧身将脑袋伸到上官善水跟前,一脸的笑容,当真的灿烂的很。上官善水笑着用筷子夹了一颗花生塞进上官丰羽嘴里:“八哥,林大哥已经到你这边了。”
    上官丰羽一转头,就看见林志平的剑尖朝他们刺过来,他赶紧直起身子躲开,两把长剑荡在一起,刀光剑影中两个人笑的一个比一个灿烂。上官飞尘的箫声过了一段平和期,一个高音悠然上去,声音就变得急促高亢起来,带着一些金戈铁马的肃然,从水面上划开一个大大波痕,然后荡开来。
    上官丰羽和林志平的速度都是很快的,箫声刚转过来,他们两个也同时换了剑法,不再是之前的优雅平缓,而是一种淋漓尽致,不仔细看的话,就只能看见一片白光闪过。夏安歌坐丰官善水身边看的兴起,伸手拿了两根筷子,将空着的碗碟摆到自己跟前。以着击碗,清清脆脆的声音应和着箫声,慢慢的传开。
    上官善水坐在一边笑着看几个人玩乐,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温暖。这一辈子,和上一辈子,比起来差的哀怨了。自己,是不是也不应该再纠结着上一辈子的事情了?
    上一辈子,孤苦无依,遇上那个男人的关心体贴就忘记了其他,在一场精心编织的梦里丢了心,失了情,最后还落得个枉死的下场。那个男人为什么能那么冷酷的对待自己?那个少年,为什么就能大胆的杀了自己?
    仗着的,不就是自己孤苦无依,就算是死了,也没人会追究吗?就算自己在社会上是略有薄名的,但是,谁会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出面?死了,就是死了。不是至亲,不是挚友,就不会有人为你撑腰。
    可是,自己这一辈子,有亲人,有朋友。自己不是孤苦无依的,自己是上官家上上下下放在手心里的宝贝,自己是有所依仗的。想到今天七哥说的——只要你开心就好。若他有负你的一天,我们上官家定然不会轻饶他,上官善水心里就感到温暖。有上官家在背后给自己撑着,自己是不是就能无所顾忌的活一辈子?
   上官善水给自己倒一杯酒,自己的小心翼翼,是不是太过了?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了。既然享受着这辈子的温暖,那上一辈子的孤苦,就应该要忘记了。只不过是没有喝过孟婆汤,怎么就能将上一辈子的事情一直记到心底时时刻刻不敢忘记呢?
    有时候,放开手,说不定才能看的更远。
    上官善水的眼睛因为喝了一些酒,更加上心绪被打开,明亮的就像是天上的星辰。一边正在敲着碗盘的夏安歌一转头,看见的就是上官善水端着酒杯笑的样子,如玉的脸颊染上红晕,黑亮的眼睛,弯起的唇瓣上带着一些酒液,莹润的就像是裹了一层蜜,看着就让人心动。
    夏安歌悄悄的伸手,将上官善水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抓在自己手里摩挲了两下。上官善水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说什么,顺便,还挑了一下眉,粉唇弯起的弧度更大。
    夏安歌忍不住心里欣喜,没有拒绝自己,这算是答应了吗?正想着,就听见上官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安歌,以后我们在一起了,你要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可不会放过你,至少,要让你的那个地方,再也没办法站起来,说,你还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温温热热的气息洒在耳边,夏安歌差点儿没反应过来上官善水说的是什么。湿热的唇一不小心就碰到了他的耳垂,那个地方,可是敏感的很。夏安歌眼神微动,转头,薄唇在上官善水脸颊上划过,然后落到上官善水的唇上。一时间,两个人谁也没想到后退一点儿。
    夏安歌看着上官善水的眼睛,那里面,黑黑亮亮的,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没有讨厌,没有厌恶,不过,也没有欣喜。不由自主的,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上官善水的唇瓣,顿时,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就出现了一丝羞涩。夏安歌心里的不安,立马就消失了。
    有羞涩,就说明,不是不愿意的。心下大定,满满的喜悦就像是能溢出来一样,再也忍不住,伸手揽着上官善水的腰,往自己怀里一带,薄唇就完全贴上了上官善水的嘴唇,舌尖慢慢勾勒着上官善水的唇线,满心的欢喜透过两个人相贴的胸膛传递给对方。
    “咳。”正当夏安歌想再进一步的时候,旁边就传来一声轻咳,上官善水急忙推开夏安歌,一张脸通红的就像是要滴血,垂着脑袋不敢抬头看。夏安歌还是很有胆量的,抬头对上了上官飞尘的视线,上官飞尘看看他,再看看上官善水,见上官善水没有被迫的痕迹,这才端着酒杯喝了一杯酒。
    “七哥,很长时间没听你吹箫了,没想到你吹的还是这么好听。”夏安歌正对着上官飞尘露出自己的大白牙,就听见上官丰羽的声音传来,原来箫声一停,他和林志平就也收了剑,此刻正坐在甲板上给自己倒酒喝。
    上官飞尘没理他,只是将上官善水拉到自己身边:“想清楚了?”
    上官善水能看得出,上官飞尘的眼里只有关心,没有责备,就轻轻的点了点头:“想清楚了,七哥,以后我要是受欺负了,你们就要帮我出气。”
    “好,想清楚了就好。你要记得,你开心就好,不开心了就告诉我们,哥哥们是随时能为你出气的。不管他是皇子还是平民,不管他武功高不高,倾我们上官家全力,定然会护你周全。”上官飞尘揉揉上官善水的脑袋说道,这话,可不仅仅是给上官善水说的,更是给旁边的夏安歌说的。
    “七哥你就放心吧,我这辈子,不可能让小九受委屈的。”夏安歌看着上官飞尘的眼睛,再次重申自己的这句誓言。
    旁边的上官丰羽好奇的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然后将脑袋凑过来:“你们几个在说什么呢?有人欺负小九吗?是谁!告诉我,老子要去杀他全家!是不是你!夏安歌你个臭小子!你做什么防止我们家小九受欺负了?”
    夏安歌很无辜:“八哥,你误会了,我没欺负九儿,我们是在说,以后要一起保护九儿,不让别人欺负他。”
    “那还用你说吗?老子的弟弟,自然是要好好保护的。”上官丰羽不满的撇嘴,回到自己的位子继续倒酒喝。
    林志平在旁边弯了弯嘴角,这算是,成了?


庙堂之高 第一章 初到京城
    上官善水将脑袋从马车里探出来,好奇的睁大眼睛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夏安歌看他那样子就像是一只小松鼠,不由的有几分好像,将马车帘子完全掀起来:“九儿,坐到外面来看?”
    自从在船上他们两个亲了一下之后,上官善水就好像是承认了他们两个的关系,对于夏安歌的亲近也不排斥挣扎了,有点儿逆来顺受的感觉。不过,夏安歌也不会气馁的,九儿都已经和自己在一起了,那句话,迟早是会说的,不差这一会儿。
    不得不说的是上官丰羽,这孩子的脑袋,就一根筋。明明上官善水和夏安歌已经这么亲密了,这孩子居然还是什么都没看出来,恨得林志平在一边牙痒痒,而上官飞尘看戏的情趣则是从上官善水和夏安歌身上转到了上官丰羽和林志平身上。
    “好。”应了夏安歌一声,上官善水掀开帘子挪到外面。
    “你们一会儿要住在什么地方?去我的王府吧。”夏安歌侧头看着上官善水问道。
    上官飞尘用脚磕了一下马腹,凑过来问道:“你不是才刚十六岁吗?前半年还在离宫出走,怎么会有王府?”皇子一般都是十六岁出宫建府,夏安歌自然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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