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平安-魂牵梦绕回大清:蝶落初尘I(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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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平安-魂牵梦绕回大清:蝶落初尘I(完结)- 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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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的口气大有威胁之意,我眉头轻挑,“多谢关心,我不怕麻烦。”

    “可是我怕啊。”扎日勒不怀好意的走上前,低声在我耳边道:“夫人,您仗着噶尔丹大人对你的宠信,经常在汉商那边逗留鬼混,就不怕噶尔丹大人知道?你做的事我可一一在目呀。”

    什么?这家伙莫非在跟踪我?

    我心一惊。他从腰间取出一支卷成筒状的纸条,小声念道:“大婚夜起事,百余人分汉闫阳三路潜进,聚百里外待命。夫人,这个东西要是让噶尔丹大人知道,你可知道后果?”

    什么?这是信鸽传递的内容,难道信鸽落到了他手中?我大惊,忙伸手去夺,他抢先一步收起纸条,惺惺作态的行礼:“夫人,属下条件不高,只要把格尔玛还给我,这件事我可以当它不存在……或者……”说着,他不怀好意的扫了我几眼,用更低的声音笑道:“其实属下对夫人更是无比爱慕,要是夫人肯委身一夜,属下立即将它交给你。”

    岂有此理,这个厚颜无耻的色鬼竟然敢打我的主意!火气腾的直冲脑门,我咬牙笑道:“是么,你的条件倒也不高。”

    “是是,属下要求不高,一夜既可。”

    气到极点,脸上竟是嫣然一笑。看着我眩目的笑容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抓住我的手,宝贝似的反复抚摸。“珍珠般的光滑肌肤,好美……”本该有下人上前阻拦的,此刻下人们却个个噤若寒蝉的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我眉头一挑,这才注意到周围安静的有点不同寻常。没等回头,一根皮鞭自眼前闪了一过,伴着扎日勒的惊叫声,就见扎日勒的胖胖身子被皮鞭远远甩向一旁,疼得他杀猪般的叫起来。

    噶尔丹的声音冷冷响起:“怎么,赐给你那么多美女还不知足,竟然打起夫人的主意?”

    “大人,属下错了,属下下次不敢了!”

    “是什么让你胆敢动夫人的念头,刚才你不是很自信吗?说!”

    扎日勒朝我看来,我心顿时一凛,心狂跳起来,要是他这时说出来我可真死定了,心生胆寒的看了噶尔丹一眼。扎日勒犹豫片刻,深深冲主子行礼,“属于是一时神魂失常,忘记了本份。望大人恕罪。”




怒气

我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想不到他竟然低头认错,绝口没提字纸的事。意外的转机让我轻轻吁了口气,拉了拉噶尔丹的说:“算了,扎日勒大人也是一员干将,日后倚重他的地方多着呢。饶了他这次好了。”

    噶尔丹冷哼一声,转身离去。扎日勒一边行礼一边拿眼偷瞄我,看出来了,这是一只野心更大的色狼……

    字纸留在扎日勒那个祸害手中,迟早会出事,须想办法要回来才行。就寝前,我一直暗自琢磨这件事。浓浓的男性气息逼近,噶尔丹手臂环上我的腰,迷恋在我的唇间吻了一下。“今天抹了什么,好香……”

    他刚沐浴完,头发还是湿湿的。

    “是西域商人卖的一种香粉。”

    “我听说还有种香粉抹在身上可以刺激人的某种欲望,不是它吧。”他的眼眸闪烁着某种渴求,粗实的手指在我颈项间轻抚,并倾身过来吻了一下。

    我笑着摇了摇头,拉过被子盖在身上。“等一下。这是什么?”他的手一顿,一把扯开我的寝衣看去,我惊呼一声忙要掩蔽,他生气的低吼一声:“这是做什么,缠那么紧不怕闷死!”

    当看到我胸前缠的一层紧实的白布,他气的一把将布条扯开,团成一团扔向一旁。

    “你怕我食言吗?”他气得狠狠瞪着我,“我要想要你的话,区区几层布条能阻拦的住?”

    肯定刺激到他的大男人自尊心了,想不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强烈。我辨道:“不是,你想多了。”

    “那是什么?除非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他一把捏起我下巴,眯起危险的眼睛看着我。我紧张的咽了口口水,轻声道:“扎日勒一直对我不怀好意,怕你不在的时候会对我不利,所以……”

    “扎日勒?原来……”突然,他眸中的怒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疼惜的柔色,缓缓将我拥入怀中,什么话也不说了。

    夜里,噶尔丹终于沉沉睡去,我却完全没有睡意,默默地出神。这个时候,廷璐一定也彻底难眠吧,再过两天就是大婚的日子了,离这一天越近我的心就越紧张,生怕临时出现什么意想不到的事发生,给出逃计划带来麻烦。

    门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睁开眼,只见秀儿悄声进来一一将灯熄灭,仅留下一盏小油灯照明。然后上前将床左右的纱帐放了下来,她作惯了侍候人的差事很懂得分寸,从始至终一直目不斜视的作事。等她离去,屋里回复到一片寂静之中,我动了下身子,猛然间发现噶尔丹的大手插在我衣内。

    噶尔丹很没睡相,一手一腿都压在我身上,怪不得梦见自己一直在背苦力,沉得不行。我小心的移动身子,好容易和他拉开距离,突然他大手一捞将我重新拉入怀中。“过来,别动。”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含糊道。

    他密实实的抱着我,继续睡去。天哪,原来把我当抱枕用了……




密谈

夜里我睡得很不塌实,梦见自己跟着廷璐在赵晋一行人的带领下趁夜逃跑,一路筋疲力尽的翻越大漠,终于看见前方不远处大清的旗帜在风中猎猎抖动。

    “木兰,快看,那不是大阿哥吗?他带人来接应我们了!”廷璐手指着前方,兴奋地叫道。

    我抬眼望去,可不是,只见大阿哥骑在高头大马上正冲我们大力挥手,身后则是密密麻麻的清兵。太好了,终于自由了!我激动的无法自制。眼看快跟大阿哥的人马会合了,就在这时,一支蒙古快骑突然横空出现,拦在我们双方之间。为自的正是噶尔丹。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看着我,“大漠是我的天下,你以为逃得掉吗?”

    “你明知我心中另有其人,为什么还要苦苦相逼!”

    对我的愤然大叫他象没听见似的,伸出手,命令道:“过来。”

    我紧紧抱着廷璐不肯松手。

    “或者,你想亲眼看着他死在你面前?”他冷笑,缓缓抽出长弯刀,横在廷璐脖间。

    “不要!”一声惊叫,我猛地睁开眼睛,惊魂未定的打量四周,喘息的坐了起来。原来是梦啊……额头满是密集集细汗,我扭头看向身边,意外的发现是空的,噶尔丹去哪儿了?这还是第一次半夜离去,莫非有什么事?我下意识的离开床,走了出去。寝宫内外都铺有厚厚的地毯,这是噶尔丹怕我冷特意命人做的布置,我赤着脚悄无声息地走在上面。寝宫西边与他的书房相连,房间里亮着灯,隐约听见里面有人在低声对话。

    “……奴婢自从跟了您,一直全心全力效忠大人您。奴婢今日所说没有半点虚假,请大人明查。”

    是秀儿的声音!这么晚了,她在噶尔丹书房做什么?

    “这么机密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他会告诉你?”

    “小的,为了大人和夫人,可以做任何事……”里面传来细碎的衣衫声,我忍不住拉开门一条缝,只见秀儿赤裸着上身跪在地上,雪白的背上赫然呈现出一块块青紫痕迹,这是……我吃惊的睁大眼睛,完全愣在当场。噶尔丹怔呆半晌,转过身去,声音变得更加低沉了,“我知道了,你起来吧。”

    “秀儿全是为了大人,恳请大人为奴婢作主……”秀儿低泣起来。

    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机密事,为何秀儿要脱下外衣,上面的青痕又说明了什么?毫无头绪的我心神不定的离开,悄悄朝自己房间走去。秀儿和噶尔丹之间一定有我不知道的事发生,到底是什么让秀儿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甘愿背井离乡来到穷僻的大漠?恐怕不仅仅是收买那么简单吧。

    我静静的站在窗前望向满天繁星,凉凉的秋风吹进来,卷走了身上仅有的暖意。不知过了多久,一双手臂从后面伸过来,将我拥进怀中。“怎么起来了?在想什么?”噶尔丹低头在我颈项处轻吻了一下。




危情

我不动声色的扫了后面一眼,秀儿上前接过我和噶尔丹的外衣便退了出去,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刚刚哭过的痕迹。“醒来看见你不在,这么晚了还有事,是紧急军情吗?”我试探地问了一句。

    “哪里有什么紧急军情,在漠北,任何小动作都不会逃出我的眼线。不过是一伙不入流的好事分子作乱罢了,成不了什么气候。”他不悦地哼道。

    不入流的好事分子?听他的口风好象若有所指似的。我心一动,暗暗祈祷这次的出逃计划不要被人发觉。正出神间,突然,他的大手不知足的滑入衣内游移起来。

    “啊,不要!”我惊喘一声,慌忙按住他的大手,心砰砰直跳。

    “都快成亲了,无须再防范了吧,很快你就是我的新娘了。”他沙哑地声音低道,亲密在我耳旁啃咬,这个小动作惹得我身子一阵燥热,脸也烧了起来,我慌忙向后退去,无奈背后就是墙壁,根本无路而退。他抬高我的下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恣意吻了起来。

    “唔……”我越来越承受不了他的热情了,好怕自己真的就此沦落下去,一贯霸道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他、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莫非知道了什么?我心一惊,没等细想突然一阵旋转,他一把抱起我朝床走去。

    我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应,又不知哪里出了问题,于是,我整个晚上都在揣摩他话里的意思,同时又要防范他的入侵,几乎快到天亮时才找回睡意,沉沉睡过去。

    外面显得格外清静,头一次醒来没有看见噶尔丹,我懒洋洋地走到纱帐,见格尔玛正跪在门口等着侍候梳洗。“夫人,你醒了?”

    “怎么是你,秀儿呢?”我奇怪地问了一句。侍候我梳洗一向是秀儿的工作。

    “她有事出去了。”

    我用温水洗了脸,格尔玛要帮我梳头,被我制止了,我更喜欢让秀发自然柔顺的垂下来披在背后。简单的用了点饭,我披上风衣准备出门走走,刚走到行宫门口,左右突然闪出两名士兵齐行礼,“夫人。”

    我点头。“我要出去。”

    两名士兵相互看了一眼,没有动步。以前这里从不设守卫,一向是我的随从守在这里,今天看不到随从不说,还换上了新面孔。我顿时起了疑心,“你们让开,我要出去!”

    他们摇头,依然守在原地不动。我终于感觉到今天有些不同寻常了,噶尔丹突然在这里设岗哨禁止我外出,秀儿也不见了,行宫周围全是语言不通的蒙古人。这是否意味着什么?后天就是出逃的日子了,紧要关头我却被禁足了,这岂不糟糕!

    我狠狠瞪了守卫一眼,一脸愠色的返回屋内。格尔玛跟进来,小心的看了看外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惊变

“找我有事?”

    格尔玛点点头,担心看了眼外面。我心一动,不由问道:“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不对?秀儿去哪儿了,为什么她不在?”

    她又点点头,好象很紧张,几次深呼吸后终于操着生硬的汉语开口了,“夫人,秀儿姑娘是夫人的亲随,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可是我知道夫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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