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成了东皇太一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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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成了东皇太一全本- 第1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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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侯虎大军势大,向冀州进发,也是威势无穷,但见轰天炮响,震地锣鸣。汪洋大海,波涛汹涌,震地步声,万仞山前丢霹雳。
  排排整齐的刀枪剑戟,在夕日的光辉下,冒出丝丝的寒光,杀气腾腾的锁在天台之上,天上仿佛也在预知战争将来一般,隐隐约约的,出现了暗红色的血云,显得阴沉无比。
  大兵正行,所过府道县。非止一日。前哨马来报:“人马至冀州,请千岁军令定夺。”候虎传令安营,怎见得?却是:
  东摆芦叶点钢,南摆月样宣花斧;
  西摆马闸雁翎刀,北摆黄花硬弓弩。
  中央戍己按勾陈。杀气离营四十五;
  辕门下按九宫星,大寨暗藏八卦谱。
  崇侯虎安营扎寨,早有报马报到冀州。苏护听了,问道:“是哪路诸侯为将?”
  探视的回到:“前来的是北伯侯崇侯虎!”
  苏护听了,露出了凝重的神色。思考了一会儿,对诸将说道:“如果是其他诸侯前来,我等还有回转,但是崇侯虎为人蛮横暴虐,又不讲道理,若是让他来了,则比战矣。若是崇侯虎攻破我城,我城百姓定要遭殃,现我等除了死战,就没有其他之路可行了。各方将领听令,乘此大破其兵,以振军威,且为万姓除害!”
  苏护传下令后,各将听令。各整兵器出城,汇集在一起后,往崇侯虎营地赶去。到了那里,发现对方人马一字排开,看来也是做好了准备。
  苏护对着对方喝道:“传将进去,呼你等主将出来答话。”
  崇侯虎刚刚整理好行装,就停下属说苏护出来了,还叫他去答话,自忖自己人多,对方不是对手,出去答话又何妨?就穿上戎装。骑马而出。
  苏护见崇侯虎出来后,头戴凤盔。金锁甲,大红袍,玉束带,紫骅骝,斩将大刀,按于鞍口之上,也微微一惊,这家伙虽然蛮横,但在战事上却丝毫不放松,看来也不全是废材。
  凡是先礼后兵,苏护即使明知要战,也拱了拱手,对崇侯虎说道:“君侯别来无恙?在下甲胄在身,不能行全礼,请君侯勿怪。今天子无道,轻贤重色,不思量留心邦本定国,反而听奸臣之言,欲强纳臣子之女为妃,荒淫酒色,天下变乱。如今我等自各守边疆,贤侯何故,要兴此无名之师?”
  崇侯虎听了,怒喝道:“你违了圣上的旨意,又在午门题诗说要反出商朝,就是乱臣贼子,罪当斩杀。现在还敢口出狂言,说起圣上的不是,我看你是巧言惑众。看你还持兵甲在身,难道要和我等一战不成?”
  崇侯虎毕竟是主帅,主帅不可轻易出战,骂完后,觉得有些不对,立马收口,对身边的人喝道:“有谁可为我擒下此叛贼?”
  崇侯虎一说完,一个将领就冲了出去,口中说道:“待末将将这叛贼拿下,献于君侯。”
  崇侯虎出了一个人后,苏护一方也跑出一个人来,却是苏护的儿子苏全忠,苏全忠认得这跑出来的将领,那将领就是梅武。梅武看了看苏全忠,冷笑道:“苏全忠,你们父子皆做了叛贼,得罪了圣上,现在还想用武力反抗,纯粹是自取灭亡。”
  苏全忠听了,大怒,持戟往梅武的胸口刺去。梅武也不示弱,舞起双斧,迎了上去。
  两人水平相差不多,阵前交战,有如斧钺交响,兵器相撞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战场。你来我往,兵器每每都贴到了要害才躲过去,也是斗得旗鼓相当,惊险万分。
  苏全忠知道这样下去,对自己危险更大,冷静下来后,就冒险卖了一个破绽,让腰部出现了一个大空挡,手里的长戟却做好了拼命一刺的准备。不想梅武立功心切,果然中计,一斧往苏全忠腰间砍去。
  梅武斧头未到苏全忠的身体,那长戟已经刺到了胸口,一瞬之差,便被刺于马下,死于大意。苏护见儿子苏全忠胜了,自己一方士气大涨,立马下令全军进攻,大将赵丙、陈季贞,纵马轮刀杀将来,一声喊起,只杀得愁云荡荡,惨雾漫漫,尸横遍野,血溅成渠。
  候虎麾下金葵、黄元济、崇应彪,且战且走,退到了十里之外。苏护见好就收,传令鸣金手兵,同城到帅府,升殿坐下,再赏劳有功诸将。
  苏护看着众将领,说道:“今日打破崇侯虎之军,却也只是一场小胜,那崇侯虎暴躁,定会整兵复仇。或者,敌方请兵增将。待对方势大,冀州必危,我等该如何才是正理?”
  苏护说完,只见一个将领站了起来,说道:“君侯所虑。也是正理,末将以为,君侯今日虽然胜了,但却是险胜,且不说其他。如果今日君侯败了,那又是怎么样的景象?怕是满城的百姓,尽遭屠戮。而且,商朝征战无期,我等能够成熬多久?
  君侯先前在午门题反诗,今日又杀军斩将,据敌王命,此皆不赦之罪。况且,天下诸侯,不只是崇侯虎一家。如果纣王再派几路兵马过来,我等又该拿什么来抵抗?
  冀州不过弹丸之地,诚所谓:‘以卵击石,立见倾危。’若依末将愚见,一不做,二不休。候虎新败,不过十里远近,我等乘其不备。人衔枚,马摘辔,暗劫营寨,杀他片甲不存,方知我等厉害。然后再寻那一路贤良诸侯,彼附於彼,庶可进退,方可以保我宗社。只是不知君侯意下如何?”
  苏护闻言大悦,对那将领说道:“公言甚善。正合吾意。”
  随即,苏护传令。命自己的儿子苏全忠,率领三千人马,在出西门十里五冈镇埋伏,全忠领命而去。
  陈季贞统左营,赵丙统右营,苏护自己为中营,时值黄昏之际,大军悄悄出发,为了不让声音惊动敌方,全军将战鼓卷了起来,将武器都收好了,又将马铃摘了下来,以炮为号,再一齐发动攻击。
  崇侯虎为人恃才妄作,提兵征伐,孰知今日损兵折将,心甚惭愧;只得将败兵参军兵收聚,扎下行营,郁郁不乐。只听帐前崇侯虎对自己的将领们说道:“吾自行军,征伐多年,未尝有过败绩,今日一战,先是折了梅武,后又损了三军,今后我崇侯虎颜面何存?”
  崇侯虎一边的大将黄元济听了,起身对崇侯虎说道:“君侯岂不知胜败乃兵家常事,想西伯侯大兵不久即将到来,要破冀州,是易如反掌。君侯这么愁苦,又是何必,当以保重身体才是正理。”
  崇侯虎听了,微微放下心来,置酒军中,众将欢饮不提。有诗为证:
  候虎提兵是远征,
  冀州城外驻行旌;
  三千铁骑摧残后,
  始信当年浪得名。
  却说苏护暗中把人马调了出来,埋伏一边,只等劫营。待到了晚上,诸军更是玩崇侯虎那里靠去,等到了一更的时候,一声炮响,发出了总攻的暗号,上万铁骑,一齐出发,往崇侯虎的营地冲去。
  那崇侯虎被攻得措手不及,还没反应过来,那铁骑已经杀到了营地,常言:“铁骑队上步兵是屠杀。”今日,铁骑突袭,效果更是明显,只见铁骑在营地里面横冲直撞。无数的头颅、残肢断臂随之飞起,在黑色的夜里形成一道道不大明显的抛物线。
  鲜血不停的狂喷着,但在黑夜里,大家谁也见不着,却只只是将黑色的夜,更黑一些罢了,只有浓浓血腥味刺鼻而来,让人知道,那是狂喷的鲜血。如果不是夜晚将这惨景给盖了起来,不知道将是何等想血腥……
  只见苏护三路雄兵,人人骁勇,个个争先,一片喊杀之中,冲开七层围子,撞倒八面虎狼。就说苏护一骑马一条,直杀入阵来,想要捉拿崇侯虎。左右营门,喊声震地。崇侯虎正在梦中,突然听见喊声,披衣而起,上马提刀,冲出帐来。只见淡淡的灯光影里,苏护金盔金甲,大红袍,玉束带,青骢马,火龙,大叫曰:“候虎休走,速下马受死。”
  说罢,就见苏护手中劈心刺来,崇侯虎心里一阵惊慌,将手中刀对面来迎,两马交锋在一起;这个时候,只见崇侯虎长子应彪带领金葵、黄元济两名杀将跑过来来助战。崇营左粮道门赵丙也杀了过来,右粮道门陈季贞也杀了来,苏护见了,丝毫不惧,两家开始混战,寅夜交兵,又是一翻场惨烈的景象。
  101第一百五十二章 儿子被擒,冀州危
  话说两家大战,苏护有心劫营,崇侯虎不曾防备;冀州人马,以一当十,金葵正战,早被赵丙一刀砍於马下。候虎见势不能支,且战且走。崇侯虎的长子应彪,负责断后保父,杀一条路,逃了出走,好似丧家之犬,漏网之鱼。
  冀州人马,凶如猛虎,恶似豺狼,只杀的尸横遍野,血满沟渠,急忙奔走,夜半更深,不认路途而行,只要保全性命。苏护赶杀候虎残败人马,约二十余里,便传令鸣金收兵。此次战役,苏护得了全胜,凯旋回冀州。单言崇侯虎领败兵,父子迤逦往前走,过了不久,黄元济、孙子羽催后军赶来,众人并马而行。
  崇侯虎在马上颓废良久,对众将叹了一口气,说道:“吾自提兵以来,未尝大败;今被逆贼暗劫吾营,黑夜交兵,未曾准备,以致损兵折将,此恨如何不报?我想那西伯姬昌,倒是打得好主意,连逆旨意,按兵不动,坐观成败,自在安然,真是可恨!”
  长子应彪听了,对崇侯虎说道:“我军新败,锐气已失,不如按兵不动。派遣一军去催西伯侯起兵,前来接应,再想办法。”
  候虎听了,对他说道:“我儿所见甚明,到天明收住人马,再作别仪。”崇侯虎还没说完,就听一声炮响,喊杀连天,只听得一声怒喝传来:“崇侯虎快快下马受死!”
  候虎父子众将急向前看时。见一员小将,束发金冠,金抹额。双摇两根雉尾,大红袍,金锁甲,银合马。画杆戟,面如满月,若涂朱。厉声大骂:“崇侯虎!吾奉父亲之命,在此侯你多时。可速倒戈受死,此刻还不下马,更待何时?”
  候虎听了,大骂道:“奸贼子!你父子一齐谋反,忤逆朝廷。又杀了朝廷命官,伤了天子军马,罪业如山。将你们的身体切成无数段,都不足以赎了这等罪过。我等寅夜,中你贼人奸计。尔等现在还敢在此耀武扬威,大言不惭。不日,那圣上大军一到。汝等父子死无葬身之地。”说完,崇侯虎对身边的人说道:“谁上去与我拿下这个反贼?”
  黄元济纵马舞刀直取冲了上去。苏全忠用手迎面相迎,两马相交,一场大战。
  话说两个将领战的正酣,不分胜负。孙子羽以为有机可乘,纵马舞叉,也冲了上去,和黄元济一起攻向全忠;全忠丝毫不惧,大喝一声,刺子羽於马下,反倒失了性命。
  苏全忠杀了子羽后,奋勇来战崇侯虎,候虎父子一个对视,一齐冲了上去,战住全忠。全忠抖擞神威,好似弄风猛虎,扰海蛟龙,战住三人。
  正战间,全忠再次卖个破绽,一戟把崇侯虎护心金甲挑下半边。候虎大惊,将马一夹,跳出围来,往外便走。
  崇应彪见父亲败走,意急心忙,慌了手;不提防被全忠当心一戟刺来,应彪急闪时,早中左臂,血淋袍甲,几乎落马。众将急上前架住,救的性命,望前逃走。全忠欲要追赶,又恐黑夜之间,不当稳便,只得收了人马进城。
  此时天色渐明,两边来报苏护。苏护令长子到殿前,问道:“我儿,可曾拿了那贼人?”
  苏全忠回答道:“奉父亲将令,在五间镇埋伏,至半夜时候,那败兵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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