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紫裳,我喜欢这里的生活,每天自由自在的,更喜欢这里的每一个人,喜欢你们五个干爹,可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啦,以后人家总的是要嫁人的嘛。”
“咳咳咳……”
难道天气干燥啊,不行,下午让小画弄几个鸭梨来一起吃吃才行。
“以后,以后珠珠喜欢的夫郎直接住进‘文怜居’就行啦,有我们五个在,看有谁敢欺负你。”
“呜呜呜……紫裳,干爹,你对我好好哦。”
开始抱着面前的男人的额纤纤细腰哭啊,左手捏一把豆腐,右手试试腰间有没有赘肉什么的,脸使劲地蹭啊,眼泪总需要个东西系擦擦啦,还有刚刚吃完饭就顺便擦擦嘴啦,反正你一会儿也要换衣服的。
对不起,紫裳,你们的爱我会一生铭记的,当然就算嫁出去了,我还是会常回家看看的。
“珠珠——”
一声充满怒气的声音灌入我的耳中,接着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一个巴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在我的脸上,那个时候我只有一个感觉,丫的,这甩耳刮子好痛,脸上火辣辣的,好像麻了,眼泪自然而然地流了下来,痛死老娘啦。
“子麦,你干嘛?”
紫裳拽住那丫挥在空中的手,大概是声响太大,白烟,墨清他们都从前院赶来啦。
“你昨天晚上跟他说了什么,为什么他要离开我,为什么?”
看这劲头,绝对有小龙女离开杨过那丫的疯狂,狂乱的发型,满眼的猩红,只是面前之人多了几分憔悴辛酸罢了。
“子麦,你在说什么呢?不管怎样都不应该打珠珠。”
白烟看着子麦眼睛慢慢变得冰冷,在他眼里,我更像一家人吧,蓝颜迅速走到我身边,拉下我捂着脸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变出一瓶药膏,慢慢倒出来,轻轻地抹在我的右脸颊上,嘶——好痛。
然后又以同样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移到子麦身边,啪——我敢肯定这一定比刚刚那个还响亮,真是怀疑蓝颜这丫是有武功的。
子麦抬着满眼泪水还有一边肿起来的脸怨恨地看着我,天哪——现在我的脸该不会是这样的吧,毁容啦。
“为什么,为什么……”
慢慢走过去拿过蓝颜手中的药,倒了一些在手上,伸手到子麦的脸前,结果这丫想躲是嘛?左手迅速伸出抓住他的下颚,右手又一次以那传说中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抹上他的脸。
“啊——”
我绝对不是故意那么重重地抹上去的,谁叫你不听话呢。
“你爱风是嘛,你也一直知道自己只是替身,你更知道风不爱你,爱虽然是卑微的,可是子麦你何以要卑微到这种程度。”
面前的男人满脸惊恐地看着我,对是惊恐,不一针见血地说到痛处了吧。
“子麦,孜儿,何必自己骗自己呢?你爱他,我不敢叫你出去寻找另外的天空,我只想说为何不以其他方式爱他呢?难道被占有着,就是你全部的爱吗?”
面前的男人已经完全呆了,算了,自己设下的牢笼,没有人都打开,只有靠自己亲自走出来,拉着几位同样目瞪口呆的爹爹吃饭去。
走到外边时,还是有几分为难啊,刚刚的话他们也听到了,可是几位沉默的态度也太可怕了吧,至少问点啥啊?
“白烟爹爹,紫裳,蓝颜……”
“珠珠,什么都不用说了,你是我们的女儿,这样就够了。”
看着几位大大美人展演一笑,啧啧,咋个形容呢,绝对是迷惑终生啊。
“只是珠珠,脸还疼嘛?”
墨清关心地问到,啊——好痛——呜呜——
……
十七、珠珠野荡之遇“断背”盟主
“传说啊,今年最有潜力当上盟主的是羽扇山庄的少主人颜扇,是啊,听说这少庄主长得可俊了……”
“不过我听说那少庄主好像和金银宫的宫主那个……”
“这你就不知道了,听说这金银宫的宫主和少庄主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后来这金银公子出来自己成立了金银宫,不过两人一直交好……
“以前就听说这金银宫的宫主号男色,而且听说今天两人都将来参加武林大会,到时候可有看的了……”
看吧,啥叫个绯闻,啥叫个媒体,这茶楼就是最好的听绯闻,观媒体的地方,不过这个媒体都是些吃多了撑着没事干的大叔大婶嘛,谈论谈论最近人家八卦,嗑嗑瓜子,喝喝小茶,这日子过得真是滋润。
不过有只丫的日子才是滋润呢,天天好吃好睡,还有一堆堆美男陪伴左右,终于在过了几天猪一般的生活后,突然之间发现那个小细腰竟然能捏出一小把肉,当下决定出来溜达溜达,顺便减减肥,几位爹爹千交代万交代后,终于和我挥手告别,不就是出来逛下嘛,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对了,这位姐姐,刚刚你说羽扇山庄的少庄主长得可俊了,到底有多俊啊?”
看吧,一句姐姐,把人家大婶叫得是心花怒放,只是大婶,注意一下,就两颗门牙了,不要笑得太开,掉出来咋办啊。
“来,丫头,我跟你讲,是我家那老头亲自见到的,我家老头有天去山上砍柴,结果,遇到了强盗,而少庄主碰巧遇到救了老头子……那少庄主颜扇,起码这么高吧,发型大概是那个型吧……”
经过大婶不辞劳苦地半个时辰地讲解,加上指着路人的相似造型指点,这位传说中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地少庄主原型在我脑海形成了,丫的,真得吹的,就那黝黑黝黑的皮肤,为啥说黝黑的呢,大婶指了个过路的挑柴大汉说的,还有那身高,简直就是一熊……
总之,那少庄主就是一武功高强,皮肤黝黑,长得五大三粗的江湖汉子,还以为是啥美男的,看来这个武林大会也没啥看的。
“是羽扇山庄的少庄主颜扇……”
一瞬间茶楼那个热闹啊,有本姑娘刚跨进茶楼引起的那个震撼的一半了,咳咳……
是说实话啦,因为几位爹爹也知道咱是女的啦,就干脆换了女装,只是惊了几位爹爹不说,死都不准弄刚刚弄好那个造型,给我换了忒土的貌似村姑造型,还是不放心,蓝颜爹爹不知道哪里弄的药水生生把我白皙的脸庞弄的是蜡黄蜡黄的,还说这样出去安全,无线缅怀一下啊。
本姑娘一向只喜欢看美男,颜扇,是吧,算了,还是看楼下吧,说不定能看到一两只不错的。
“姑娘,茶楼位已满,我可以暂时坐这里嘛?”
转头,天,型男,看那小麦色的皮肤,刀削过似的眉毛,最重要的是眼睛和嘴唇,都透着男子的一股英气,总之就是一男人中的男人那型的,开始眼冒星星啊。
“可以。”
发出不知道别人听不听得到的声音,看着帅哥在面前坐下,掐自己一下,恢复正常了,都是身边这型的男的忒少,就几个哥哥要么阴柔,要不也就正常花美男,五个爹爹更是不用说,身边就是缺这一型的。
转头看着大婶那个微笑啊,两颗牙感觉就要飞出来了似的,大婶荡着点,刚刚您描述的走差也忒大了点吧,不过也回热情的大婶一个令人遐想的微笑啦。
不到一会儿,对面的帅哥终于难以忍受咱那热辣辣的眼神,抬起面前的茶水,眼神开始四处飘荡了,我干肯定他脸红了。
终于看得差不多了,这样干看着也不是办法,还是聊聊天吧,结果话刚要出口。
“银弟,你来了。”
“扇,就知道你会来这么早。”
四周又开始躁动不安,天哪,今天运气真是不错,传说中的主角一一登场,据我观察,那金银公子的外貌呢就是咱四哥那风情万种型的,看后面跟着两个白衣的女子,就知道有多骚包了吧,还以为自己是欧阳克啊,那吹箫招蛇给咱看看啊。
“银弟,这边坐。”
银弟,淫弟,嘿嘿……这两人绝对有暧昧,结果那坨不知道是金子还是银子的甩一个眼神给我,小样,我就笑,就笑了,你要咋个说,甩一个自以为风情无限的眼神过去,只是那小金还是小银的你那啥表情。
坐定,两人似乎要说啥的,我正准备洗耳恭听,结果两人突然同时回头看着整兴致勃勃的我。
“你们说,没事,就当我不存在就是了。”
两人一头黑线——
“银弟,好像金银宫最近遇到麻烦了。”
“没事,只是商船半路沉了,损失了几十万两……”
几十万两——嘣——偶的那个神经好像断了一根,就是理智。
“喂,你们金银宫是不是很有钱。”
两人回头看着我,那小金的给了我理所当然的表情,小样,骄傲啥呢,不过的确比我有钱啦。
“那,你们宫需不需要人啊。”
看咱那个星星眼,好像在说收了我吧,收了我吧。
“咳咳……我们宫暂时不需要人。”
“啊——那需不需要个管家,医生,或者秘书也行的……”
“对不起,姑娘,我们金银宫真得不需要人。”
“可是——”
这次换小狗眼了,人家就这么点志向,终于找到个可以依靠的主了,不行,得依靠他赚大钱。
“我是‘文怜居’老板,其实我们可以合作的。”
“你说你是最近江湖兴起的‘文怜居’的老板,可是我听说那‘文怜居’的老板可是貌美倾国。”
“哎呀,这不是出走江湖易个容啥的,方便啊。”
“是嘛?我凭什么相信你?”
果然是精明的商人,其实真的可以借他的手发展一下“文怜居”,弄个分店啥的,或者找个靠山也不错。
“算了,改天我们找个时间来好好谈谈啊,啊——现在几点了?不是现在什么时辰了?”
“糟了,那群更年期的熟男爹爹怕要把我骂死了,两位以后有机会再详谈。”
就看到一抹貌似很美的身影以风一般的速度吹出茶楼,其实就是速度快造成的效果,朝着左边方向跑去,没有一分钟,这抹身影突然从刚刚的方向冲着过来。
“哎呀,跑错方向了。”
碰——又一个可怜的茶杯啊。
……
十八、珠珠再见“花凤凰”之缠绵
“天再高我的快乐至上呵嘿呀呵嘿呀,只要开心就好呵嘿呀呵嘿呀,风多大声藏不住我的情深,经过的城都有温暖我冰冷好人,天再高我的快乐至上呵嘿呀呵嘿呀,只要幸福就好呵嘿呀呵嘿呀……”
本来是一个多么清朗的天气,本来五位爹爹心情是多么的爽,本来偶是一个人在大街上溜达溜达,本来想要去写封信回宫顺便找找玲荆,本来……
结果咱再一次被绑架了,这次的确是真真正正的绑架,在空无一人的小巷子,几个传说中的黑衣人突然窜出,拿出一条传说中绑架中必备白布条,缠上我的嘴,扛起就飞,我一路上又踢又打,结果背我的人纹丝不动,最后打累了,就睡着了。
“珠珠——”
模模糊糊中睁开眼睛,眼前一人在慢慢靠近,出于自卫本能,一拳出去,啊——
我彻底清醒了,被我打的那人就是刚刚背我的那个人,此时他捂着自己的眼睛退到一旁站着,我从锦榻上慢慢爬起来。
“主人要见你。”
那家伙死的不肯把手放下来,也不靠近我半分,丫的,见识到我的厉害了吧,长得像杀手拽啊。
“你主人是谁啊?你们给我两天时间考虑吧,在这期间你们要管我吃,管我住,对了,刚刚被你扛着走那么久,先洗个澡吧。”
站在一边的一群黑衣人个个头顶黑线,这确是主人要找的重要的人吗?不会是抓错了吧。
“弟弟,哥哥见你一面真是不容易啊。”
“花凤凰——”
一个轱辘爬起来,顺着声音走过去,那是“花凤凰”嘛?此时的他脸色苍白,虽然极力撑着,可是却掩不住身体的虚弱。
一下子冲到床边,呜呜呜——
“你咋个啦?我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嘛,呜呜呜,你不要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