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已经五岁了,是男子汉了,以后可不能再哭鼻子了。”
瞪大黑耀石般的眼睛,似懂非懂的,孩子默然点头。眼底是全然的信任和崇拜。
“帮我照看下海燕,我去去就来。”
将孩子交到他手上,男子朝孩子来时的地方走去。留下两个一大一小的孩子,大眼瞪小眼,居然还长得那么想象。
“你说,你的名字是海燕?”
艰难得吐出这个名字,黑崎一护的记忆里有海燕这个名字的,就是十三番队早逝的那个副队长,岩鹫天才的大哥。
皱眉,希望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样,要不市丸银和乌尔奇奥拉也太可怜了。(草莓,我眼中怀疑你的智商)
“嗯,你是谁,为什么会认识我真一哥哥?”
一改刚才的可怜兮兮,小海皱起还小小的眉头,一脸不爽得瞪着自己被交托着的居然敢长得和自己这么像的家伙!简直是罪无可恕。
“小P孩牙还没长全就这么嚣张,你爸妈是怎么教你的!”大吼,黑崎一护本来是想喊天草先生怎么有个这么没长进的孩子的。
“我没有爸妈,只有婆婆……”泄气的皮球,小脸蔫了,“而婆婆刚才又睡过去了,医生叔叔说是陷入深度昏迷了……”
大怒,黑崎一护二话不说抱着孩子,找天草真一算账去了。
“天草先生,您来了。”
垂暮的老者,朝我含笑点头,枯萎的手臂不自然的垂在一边,几乎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安静得坐在一边,我示意随行的医生先行离开。
“我知道您不是普通人,而您会出现在这里,也不是偶然的。”老者岁老,也并不是当真老眼昏花到什么也看不出来的地步。
“是为了那孩子吧……他也不是普通人,对吧。”
我笑着点头,本来就没打算瞒谁,只是也不想搞得人尽皆知而已。
显然我的坦然的态度取悦了她,让她能在最后的路上安心离去。
“请放心,他是我最重要的友人转世,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给出了我的承诺,眼看着老者带笑的合上了她弥留的眼,走得坦然。
“婆婆——”海燕的啼哭,人也跟着扑到在床边。
怀抱起他,柔声安慰。
“小海以后当我的孩子好吗?”
算是我对你愧疚的补偿吧。摸着孩子柔软的发茬,我心底谓叹。
“嗯……”
处理完后事,我临行抱着海燕,被黑崎一护拦住了去路。
“对不起,天草先生,我以后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坚定的眼,和他当初在尸魂界里,仰望蓝染时一模一样。
含笑,我默然离去。
三界之王既已产生,属于我自己安稳的生活,也该开始了吧。
仰望夕阳,想到等在家里的二人,粲然笑开,满足无比。
——全文完——
翻外一 艳福难享
P。S。其实也可以叫做天草一家的平凡一天……
在经历了上次有明王和暗皇大人联手的圣战之后,尸魂界的生后总算是趋紧于平稳。虽然速度不快,还是在朝比较理想的方向发展。
圣战反叛首脑已死于暗皇大人之手,明王大人战死,。在灵王殿下的率领下,将会把尸魂界建设代更加美好、繁荣、富强。
以上的都是屁话,官方语言,能信母猪都能上树。
仲夏的午后,燥热难当。流魂西一区的某条大街上,和往常一样这个时候没什么人。一家装饰别致淡雅的民宅外,爬满紫藤花蔓的阴凉下,一张藤蔓编制的卧椅上横卧着一位绝世美人。
无双的面容在安稳的睡梦中,显得恬静,褪去了醒着时的张扬,柔美的如梦似幻。漆黑的发贴在脸颊旁,散在藤蔓编制的卧椅上,有几缕悠荡在偶尔飘来的清风中。一袭紫罗兰色的浴衣,绣满华美的紫藤花,裸露的四肢,悠闲的蜷缩在藤椅上,偶尔浴衣下露出的皮肤更是引人无限遐想,美不胜收。
归来的人,放轻了脚步声,蹑手蹑脚地踱进篱笆栅栏。
尽可能地小心,还是惊醒了睡梦中的精灵,浓密的睫毛刷微微颤动,如振翅的蝶翼,缓缓煽动。
“抓到了,下凡嬉戏的紫藤仙子。”
清亮的男中音,掬起板垂落在地的缕缕青丝,送到唇边微微亲吻,虔诚得笑意爬满眼底。
“银,别玩了。”我笑着抽回他手里的发,拉拢着浴衣坐起。温柔地能掐出水来的眼眸,映出了银子突突跳动的眉头。真好玩。
“乱菊小姐,你来了。”这话,我是越过面前的市丸银子对后面的松本乱菊说的。
“天草大人……您好……我……”
尴尬得走出来,松本御姐的脸上,是比扭曲还扭曲的笑容(那是啥东西)。看上去真的很像是在抽搐。
“有事吗?”用比卯之花还温柔的声音催促。
“上次的事,我很对不起。”突然躬下身子,是个九十度的大礼。
她是位上次的事,来赔礼的。笑得能融化北极的冰山,我用眼角看着银子已经快挂不住的笑脸。看在他孩子这么真诚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饶了他这回吧。
“你在说什么,上次的事,”故意在这里顿了顿,“我早就忘记了。”
眼角扫到银子的脸,看上去还是蛮感激地样子。他见我这么说,也就放心大胆的坐下来了。
“真的很感谢,那我就不打扰了。”
仓促地甚至是有些无理的,她终于夺门而出。突然甩到我手背上的液体,是苦的。
“这下,她就能开始新的生活了吧。”
弯出很大的弧度,银子在为松本乱菊终于能结束她无望的痴恋,而由衷高兴。不过,真的是只有高兴吗?
手指抚上他的喉结处,然后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往上游走,手指一直都是危险的姿势——那种随时能让他窒息的姿势。勾着他的脸颊,我笑得暧昧,笑得妖娆,笑得蛊惑人心。果然见他血色的眸子,又暗下去几分颜色。
突然,拉下他的颈子,炽热的甚至是有几分暴敛的吻,雨点般落下。毫不怜惜的蹂躏他的两片温润,啃噬口中的那片湿滑。直道掌心下的跳动,变得紊乱不堪。
放开他被吻得娇艳的唇,嘴角纠缠的银线扯出淫靡的弧度。眼见他的□已经勾起,打横抱起,不必乌尔的娇小,银子可是比我还高出些许,蛮艰难的呀。
踢开虚掩的门,房间里的摆设不多,多以简约为主。只有华丽的床,显眼异常。
想将他放到床上,不想却反而被推倒。眯起眼睛,我期待着他接下来的举措。
“真一君,不怕我反扑吗?”欺上身来,银子威胁的把手游离在我周身的敏感处,不轻不重的划过是,暧昧的□着。
“你要是真想那样,就会选个更有利的时机,然后做好让我无力反抗的万全准备。”享受着银子嘴唇和手指带来的快感,连带声音都沙哑了八度,“而且你绝对不会告诉我的。”
舔弄胸口处的舌,继续往下移去。低低得闷笑从下面传来,不过他手上的动作真的没有停下来。
“如果我今天想玩个新花样呢?”微微抬起的眼里,是他特有的血色的妖冶。在我忍不住要扯起他的时候,突然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了我滚烫的□。
“银?……”脱口而出的惊呼,我心里突突得跳,难不成他是来真的?
“呵……嗯……呵呵……能……看到你变脸……呵……还……真是件……令人愉快……嗯嗯……的……事……”
不住吞吐中的舌,绕出来的话断断续续,听在我耳朵里,可是绝顶的催情□。
今天的银子,真是出乎意料地主动,都让我有点受宠若惊了。
在我想来起他的前一秒,已经充分掌握住我耐性的银子,快一步起身。妖得不能再妖得分腿坐在我的腹部。慢条斯理地解开他身上的雪白织羽,印有“一”的羽翼被扔在床边,而后是黑色的死霸装,白色的里衣,直道露出漂亮的锁骨、雪白胸膛、纤细又结实的腹部、大张的双腿。
我一直认为脱衣服是一种艺术,没想到我家的银子能把这门艺术发挥到如此境界,真是了不得呀。
推开我的手,银子自己摸出润滑膏。当着我的面,挖出一大块艳红的膏药,探入自己的□。
呼吸一紧,我直直得坐起身,非常有兴致得看他自己的表演。手里也没闲着,时不时地照顾下他自己顾不到的前端。激起他已经很敏感的身子,不住得轻颤,呻吟声不绝于耳。
已经无法全部咽下的滤液顺着嘴角流下,漂亮的身子在空中拱成弓形,胸前两粒殷红色的果实,裸露在空气中……倾身含住其中的一颗殷红,舌尖抵触他敏感的乳首。
在一声似乎是嘶吼又更像是呜咽后,银子扔掉了手中已见底的玻璃瓶。双手抵住我的肩膀,拉开些许距离。
柔柔一笑,在我的理智被蚕食殆尽之前,自己狠狠的对着抵在他臀下的硬物,一做到底。
“嗯……”火热的□的肠道,瞬间包裹住我,随后是能让指尖都战栗的快感。我危险的眯起眼睛,只见银子酒红色的眼底,写满了媚惑的邀请。
“今天……我自己……己……来……”
话音没落,他就自己上下动起来了。扶着我的肩膀,缓慢的律动。
而后紧缩的眉头舒展开,艳红的薄唇无法抑制的张开大口的呼吸……头猛地扬起,紫银色的短发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慢慢地他加快了速度,整个人支撑不住得颤巍巍的半爬半靠在我的胸膛上,上下□着体内能让自己快乐的那一点,兴奋得激烈得叫了出来。
如果这样子还能不动于衷,只有两种可能,死人或者□。很可惜,我两种都不是。
扶起他颤抖着支起的腰,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双腿架在肩头,我开始了剧烈的抽动,不很快,但却很彻底。
眼底的戏虐被残暴的快意替代,舔舔干涩的唇,残忍的笑了起来。湿热的黑发几缕滑到额前,抬手勾至脑后,俯身吻住他因突然体内突然失去的摩擦热度而略为不满的眼。媚笑下,在他心口失神当口,猛然继续刚才动作,更为猛烈、更为彻底。
“啊!……真……真一……真……”
银子稍微积聚点神韵的眼,又很快被浓浓的□替代。一声惊呼后,是越来越疯狂的呻吟,尖叫……最后归咎于叫骂声……我汗呀,他诡辩的好口才,我可不希望他用在这里。
“既然你还剩这么多体力……我们再来点新鲜的……好吗?……”
湿热的舌,滑过他白玉般的耳轮,最后灵蛇般钻入耳孔。炽热的气息扑在他的颈间,激起无数粉红色的小疹子。
半嗔半怒得瞪我一眼,当真是水当当的眉眼如丝。习惯性的抿起嘴角,我知道他要开始发挥他冷嘲热讽骂人不待脏字的三寸不烂之舌的好本事了。
恶意得向上狠顶下银子的敏感点,到舌尖的话生生被吞入了喉中。不知是怒还是喜的敛起眉峰,他静静地等待接下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
沉浸在欲望的海洋里,不止是身体连意识都变得且沉且浮,银很勉强才能睁开眼睛,朦胧的视线中,他看到了那人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样子。一缕缕不听话的漆黑长发,时不时拂落至额前,将他已经很柔美绝丽的颜,映得愈发妖娆。蒸出些许细汗的皮肤,透着妖异的红。
呐,要他说实话,真一真的很受呀……受的身材,受的长相……虽然那人是个不折不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