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人家开玩笑的吧!真冷!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凭你现在的这个样子,我杀了你都容易。”
看吧,刚建好的邦交原来是骗局,美国和伊拉克照样打得水深火热,世界明天美好的未来……我看一时半会还是来不了了。
“是吗?”
“只是,你若死了,真会伤心的。”
帅帅的抛下这么句话,我美丽可爱善解人意甜美(你眼残还是闹残?)的小乌尔,偶爱你!你真不愧是我的宝贝!
扑过去大吃特吃豆腐一番,就是如今连乌尔都知道长个子了,我怎么就是不见长呀?真郁闷。
“Ok,Ok,让我们来唱生日歌。嗯,银子你先唱,然后记得许愿哦!”
“……”
“什么,你嫌俗气?5555……乌尔他欺负我——”
“”
“恩~这个蛋糕是要一口气吹完—的——哎?我的小抄!算了,你是寿星你最大,今天都听你的!”
“……”
“啊!忘记买切蛋糕的刀子了——银,用神枪切吧,方正搁那儿也是浪费资源。”
“呵呵……那个没门……你这辈子都别想了!!!”
“……”
“哈哈,我是主角我怕谁!万岁!”
星光旖旎,似乎连着满天的星辰都在为他们默默地祝福中,只愿此刻知道永远……永远……
——本篇完——
翻外四 无血无泪
被进入时的瞬间刺痛,让蓝染不住地蹙起眉头。禁窒的肠壁本能的抵抗着外来物的入侵,徒然增添了不少的痛楚。
也许是真的太久没有感受过这般的胀痛和撕裂,一些沉淀到记忆最深处的东西,当真被一波一波的快感带出,睡者遮体一次次的开启,已经泛黄的记忆再度变得鲜活清晰。
很久很久以前,到底有多久远,连蓝染自已也记不清楚了。
只是那个时候的尸魂界,远比现在大得多。而在现世被吊唁过的魂魄,刘魂界里比比皆是,比满天的繁星还数不胜数。
蓝染,其实他最早不是叫这个名字的,至于叫什么,自己也忘了。只记得自己也是在现世被吊唁后,送到北流魂103区。
饥饿、纷争、厮杀、死亡……比起现在的流魂80区,一切都变得美好恍若天堂。而且,那个时候需要食物的魂魄、需要的能量也比现在多,活着在那般的岁月里,简直像是奢侈的神化。
竞争每时每刻在身边上演,生存下去更是残酷的难以想象。曾经,蓝然亲眼见到过几十人为了一口食物,残杀到最后的相互吞噬。
这么说来,当时的境况还是和虚圈比较相似些。
“想什么?这么投入?”
敏感的耳背被湿热的舌缠住,禁不住些微的颤抖,蓝染回眸勾起似笑非笑地唇,盯着那人吐气如兰得悠悠叹息,明知是做戏,却也忍不住沉沦。
也罢,放纵一次又如何?
蓝染主动天草真一的腰,眯起双眼,张开双臂索取更多。
当时还只是十来岁少年面貌的自己,很小,很弱,渺小的像蝼蚁,似乎脖子上被人轻轻一掐,就完了。
为了活下去,为了食物,蓝然过得比其他人还辛苦。
致命伤浑身都是,对疼痛的熟悉远超胃袋对食物的熟悉程度。不只如此,为了一点食物,被无聊的大人抓来狎玩,虽不常见,也不是没有的事。
“妈的,臭小子长得不错,后面玩起来更爽!紧的老子都忍不住要射了!”
脸被摁到了土里,大腿不自然的大大压在两旁,一双粗壮满是黑毛的手捏着他细瘦的腰肢,威胁得不住收紧着。恶心的□发狂得在他体内进出,下身早被折磨得没了感觉。
咬住手指,蓝染即不反抗也不发出任何能激发男人兽欲的声音,默默地等待着结束的时刻。
“哈!出来了!出来了——”
肠道被恶心的粘稠填满,身体被最大限度的挤压住……没有犹豫得拧身,握在手心的尖石笔直得往男人眼窝刺去。
他等的就是□来临的瞬间,男人在□时最放松的霎那。
“□!臭□!居然敢伤老子!我弄死你!” 杀猪般的惨叫划破长空,陡然喊出。
比他更快的是,一柄锋利的短刀,稳准很得划过男人的咽喉,喷薄而出的血液染红了蓝染握刀的手,在清凉的棕色眼瞳上画上血色的妖异,一眨不眨。
知道确定男人已死,他从松开紧咬得牙关,嘤咛的呻吟微微逸出。合上还在颤抖的腿,本就褴褛的衣更是无法避体。
可喜的是,从尸体上蓝染搜出了两只硬硬的饼,足够他饱食一顿有余。这对已经快忘记上次吃东西是什么时候的他而言,比什么都有吸引力。
没有立刻选择吃掉手里的食物,不是值得自己安下心来的地方,蓝染是决不会久留的。拉上衣衫,不再逗留。
抬头,不期然与一双森寒的黑瞳四目相交。与生俱来的警觉,让蓝染立即觉察出危机。想跑,却力不从心,双脚扎根一样的背叛了他的意识。只能一动不动得和黑色眼瞳的主人对视。
“真!怎么又跑到这种地方了?”
比紫罗兰还淡然幽香的短发,柔软伏贴,血红的眼眸有种不寒而栗的意味。被繁复华衣包裹的少年,柔着嗓子踱步过来。安然的眼眸不曾离开过他面前的黑眼青年。尾随的死神驻步在离二人一段的距离外,毕恭毕敬。
“看到了有意思的东西。”
暖暖流动着暗流,在红色与黑色的交汇处荡开,又转瞬即逝。
心思何等细密的他,眼前的一幕意味着什么,蓝染一眼便了然。
绝艳绝冷的双黑青年,解下挂在肩头的和服甩到他身上。
“活下去,然后变强,爬到我的脚边来。”
漆黑的眼里似乎带笑,视线一度完全停住在他身上又离开。华美的黑色的衣想极了翩然起舞的蝶,完美的仪容自顾自的宛若天地间仅有他一人。
无论身上多么狼狈,脸上的笑意一直停驻。蓝染默然得对待着随行众死神讶然的眼和白衣少年冷决的嘴角,直到全部消失。
真?西法。
在尸魂界就是力量和权势的最高象征,对生活在流魂街里的众人是梦里都无法遥望的人物,天神一般遥不可及。
爬到你脚边……你还真是傲慢的实在。
有意思。
苍白着脸,蓝染清理完战场,裹着应该卖也卖不出去的衣服,欣然离去。
没有刻意准旬他的话,蓝染还是在103区活得好好的,而且也进入瀞灵庭,成为了护庭十三番队的一员。
他之所以选择这里,除了这是最接近瀞灵庭中心的位置,主要也是这里是最容易进入的地段。刑军和隐秘机动部队都是世袭制,出身流魂的人要进入瀞灵庭,护庭十三番队是唯一的途径。
而且那时的护庭十三番队也没有任何正规的规定,要进入,只有有灵力又愿意向长官张开双腿,就可以顺利入对。这里集中了多数的流魂街出身的人。
只是蓝染更聪明些,耍耍小手腕,也能完整无缺的入队。只是官阶比较低,不过他也不在乎。
眺望巨大瀞灵墙内外,两重天的境遇,很容易就能明白为什么那么多流魂出身的人,要不顾一切的往里前仆后继了。
然而,还没等他站稳脚跟,一场浩劫就在整个瀞灵,不,全部尸魂界里展开。暗皇战死,一时杀尽无数贵族高官,都成了他的陪葬品。
凡是知晓真?西法此人者,杀无赦。
今非昔比,安然在这场屠杀里保全自己的能力,蓝染还是有的。动用了镜花水月的力量,事后只要自己在该该名字,完美的蓝染惣右介就完全不会有人把他和以前的那个人联系起来了。
终于在所有的知情几近殆尽时,始作俑者明王也明志得驾崩。
从此四大贵族和十三番队、刑军、隐秘机动部队共同治理瀞灵庭的日子,正式开始。
只是,蓝染却从镜花水月里看到一个掌权者的影子里,有明王的倒影?恰巧此人又是十三番队和中央四十六室幕后的秘密黑手。
当初进入瀞灵庭果然是对的!
只是真?西法,我来了,你却兀自死在别人的手里,是你食言了。
扶正眼眶,蓝染挂着招牌的温和笑容,终于穿上了队长的雪白织羽。
当年那个瘦小少年的影子,已经完全被岁月的洪荒吞噬殆尽了。
天地间,唯一忌惮的人已死,从今往后,他将无所畏惧!而天空那令人厌恶的空窗期,就由他来结束!总有一天,他将立于定点!
体内一个冲刺,喷洒出的快感几乎让他窒息,眼前也变得白茫茫一片。焦距再次对上咫尺的绝世容颜,百转千回。
又过去了几百年,直到有一天,七番队里来了个佩戴短刀,笑得如同面具一样的真央实习生报到。
许久不曾见过的容貌,蓝染一眼就认出了来人的身分。
市丸银。
笑开来,蓝染为山本的狠决讶然。自己的亲儿子居然忍心丢给一群豺狼虎豹分食?真下得了手呀。
随后,他把市丸银调到了自己的队里。让他往上爬,一直来到副队长的位置。方便了市丸银监视自己,也方便了自己监视他。
日子还在继续,而他的计划也在慢慢的上轨、成型。
和山本接触是早晚的事。明里、暗里无数暗桩,多少人都是双面的棋子?又有多少人是双面的间谍?严格算来,就连他自己也是山本名义下的棋子。
只是,在一切都基本就绪时,意外的事故出现了。
天草真一,顶着和真?西法一样的脸,却有着完全打不上边的性格。也难怪山本无动于衷,根本就是两个灵魂而已。
在十三番队里就耳闻了此人的大名和种种事迹,只是当他自己亲眼看见是,又是另一番情景。唯一一次忍不住撕开面具,就是因为这个天草真一扑到在自己怀里。抱过很多肖像他的人,却独独无法忍受这一个。
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顶着他的脸!
隐忍下来自己的杀意,陪着他玩完了他无聊的把戏,蓝染完美的演绎了“蓝染队长”该有的样子。外面自己和天草真一的流言满天飞,又与他何干?
不过,既然他那么喜欢玩这种游戏,他又何不将事实变得如他所愿?别的不说,天草真一的身材长相,也是超一流的,玩起来应该不止于扫兴。摘下眼镜,缕缕额发前倾,晕黄烛光下得细眉长眸,妖异的美。
又再一次让他意外,无论他用什么样的手段,那人总是滑得堪比泥鳅,任何场合下都潇洒地能全身而退。
蓝染迷惑了,多次的交锋,让他觉得自己有必要重新估量下这人。天草真一,远比他外表危险的多。
直到雏森桃入队,蓝染心底的计划就已经在改变中重生了。
为什么?不同的两把斩魄刀不可能有同样的始解语。“绽放吧”只可能是飞梅或者所谓的雪莲花其中之一的解放语。而前者是对自己疯狂憧憬着自己的小女生,后者怎是迷样的天草真一,答案不言而喻。
蓝染开始善用彼此情人的谣言,不遗余力得拉他入伙,又在无时无刻里不防备着他,揣摩着他。即使在同样来到了虚夜宫,即使完全知晓了他的身份,即使现在他们正在一起疯狂□,又如何?
他依旧是天草真一,而自己还是蓝然惣右介。
虚圈的最高统治者,要站在顶点的人,其他多余的情绪都是不需要的累赘。
“蓝染你真是无血无泪!”
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