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是天草真一,而自己还是蓝然惣右介。
虚圈的最高统治者,要站在顶点的人,其他多余的情绪都是不需要的累赘。
“蓝染你真是无血无泪!”
记不得是谁曾向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他对失败者没兴趣。
不过蓝染却清晰地记得当时自己的反应,是仰天大笑!他就是无血无泪,又如何?
攀上□的□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只是心里的距离又如何?
彼此都心知肚明,那是要用光年来剂量的距离。
放纵着欲望,蓝染和天草真一依附着欲望的本能,放纵着□,享受着这至高无上的甜美瞬间。
无血无泪,又如何?
又如何?
又如何……
绝对不可能流下眼泪的眼角,微起不可解弧线,是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意味。
完
………
哈哈……就是所谓的那一夜的故事,我坦白了……等着挨打……
翻外五 归途一
和室外的阳光明媚异常,是难得的放晴好天气。
上班时间,穿梭在各番队间的忙碌身影,无一例外是纯色的黑色死霸装。只是偶尔一两个特别敏感的女性死神们会在经过写有大大“七”字的白墙外,驻步瞻望。总觉得今天那里的气氛比较诡异?
虽说自从以前十二番队的bt队长浦原喜助进驻这里后,就开始人烟稀少了。今天能有些许死神敢驻步下来,里面发生的事,决计不简单。
刷得新亮的白墙格外崭新,白的简直就跟他们队长的脸色一样。
“嗯……”
支吾了一声,然后浦原喜助就很孬得消音了。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往墙角里藏,嘴里疑似还在念着不知名的咒语,“看不到我,看不到我,你们都看不到我……”
黑线,瀑布汗。
总多死神对自己的上司无良的举动早就见怪不怪了。要是平时,早任他自己一个人玩得自爽去了。只是今天,他老人家也玩得太过火了吧。
“这样可不行噢~七番队队长!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决方式,我不在乎再让护庭十三番队变成十二番队——”
华丽的关西腔调,笑得连眼角嘴角都皱出折痕,杀气飚得和不要钱的自来水一样,没个节制……难道一番队总队长大人不知道现世已经严重缺水了吗?
对着这样的市丸银,众家死神一点也不怀疑下一秒钟,他会睁开了他血红色的眼眸。谁叫自己队长谁招惹不好,偏生招惹了大名鼎鼎的天草真一呢……不止一番队队长,同样危险系数颇高的三番队队长,已经有拔刀的冲动了。前提是,他的双手没有紧紧地抱住天草大人不着力的身体。
“哈哈……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不小心吃了我才研发出来的……药……而已……”打着哈哈,自知遁地招数无效,浦原喜助开始向蒙混过关。
他说的是事实,不就是让女人更容易怀孕的药吗?他是听说现在不孕不育的男人太多了,只是想赚些外块,以后去现世进货方便,而已,吗……
“药?”
尾音上挑,关西味道更浓了。
“就是补药……”
继续蒙混,横竖一死。
浦原喜助一咬牙,死不承认这个药男人吃了之后就是致命的□。谁叫他天草真一嘴馋,嗯,也是因为自己和夜一的怂恿……
想到那个女人,气得他差点没拧碎了手里的扇子。居然在案发第一时间,一个人跑路了,把他留下来当炮灰使了!
不过这事没第四个人知道,他死不认账就对了。
“当然是补药了,市丸总队长这么说话,真伤人呀~”
一脸受伤样,他脆弱的捧心,小心甘碎得一片一片的。
“只是日常(性)生活有好处的(春)药而已,人家是真一君的好友(自封的),怎么会害他(只是想玩死他)呢?现在他这个样子只是最初的反应而已(男人吃女人的药,反应是正常的)~对他身体有益(才怪)无害(又不是女人)~”
什么叫睁着眼镜说瞎话,浦原喜助就是这方面的鼻祖。他大爷说得跟真的一样,也不管这新药还在试验期,有什么副作用,总之先过了今天这关再说。
一番话说得声泪俱下,感人肺腑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简直比窦娥还冤。
不过也不看看他的对手是谁,市丸银捏!万年的狐狸精,说谎都得道成仙的主。会轻易被骗了,才有鬼。
“三番队队长,”咪咪眼对上绿眼珠,“你先把真一带回去,我有必要和七番队队长阁下好好交流,交流——”
其实不用他开口,乌尔奇奥拉早就有这样的打算了。这么软绵绵一声不吭的真,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
“不用了,不用了,你们一起回家照顾真一君就好……呜……”
“缚道之一 塞”
手舞足蹈的浦原被掐住脖子,二泉映月的无声求救中,被揪着领子拖到一番队刑房去了。
阿门——
队长阁下,您走好——
无数心的呼唤,源源不断地传入浦原脑海中。
呜……夜一,你什么时候来救我呀……
“停下来,就是这里。”
叹息般的声音带着淡然地感慨,却用沙哑的性感嗓音说出,是说不出道不明的味道,蛊惑的风味。
依言,乌尔奇奥拉小心翼翼得把人放在他指定的地方,自己也跟着坐在了旁边的草地上。安静得看着那人变得缥缈的侧脸,竟有种遗世独立的错觉?仿佛,下一秒钟,他人,就要消失了……
比大脑更快的是身体的行动,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乌尔奇奥拉知道自己在颤抖,他在害怕。
金色的灵压涨满爆破的瞬间,男人的笑容也是这般……这般的无所谓……比虚圈永远不会变换的月亮还虚幻……
被拉到怀里,乌尔奇奥拉抬眼看向男人的眼,出乎他意料的是漆黑的眼底竟然是一片混杂着无尽感触地欲望?透亮而晶莹。
“真?”
伸手碰触到的是一片异常滚烫的体温。在男人无奈又恼火,甚至是写满了尴尬(?)的眼底,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气得飚出了灵压,方圆百里内的生命体全部飞速逃窜,很快这流魂街的郊区,安静的吓人。
赤色的火烧云里,咫尺的距离,胶着的视线,很快变得暧昧起来。
四片唇贴在了一起,然后蠕动,□,变换起亲昵地角度。熟悉的双手为彼此退下碍事的衣衫,很快变得赤诚相见。身体的温度,还在上升中。
只是男人突然停了下来,拉开彼此的距离。早乌尔奇奥拉不解的眼里,男人尴尬的执起他的手,探到自己的股间。
雷击般,手心里软软的物体,让乌尔奇奥拉明白了一切。
“抱我,乌尔……”
终于男人叹息出来,华美的脸上写满了任命和无奈。然而,话是这么说,他的身体,可比人真实多了。
仰面直挺挺得倒在柔软的草地上,硕长的身子崩得可比僵尸,白皙的皮肤被夕阳染上红晕,不可自制的轻微颤抖。
清亮的眼眸在时间的催促下越发迷离,艳红的嘴角委屈的张开,绛色迅速聚集在他的脸颊上。颇有自暴自弃的模样,平添几分颓废的华丽。
只听到身边变得浑浊的呼吸,却不见动静。开始变得不听使唤的手足,已经很难撑起自己的身体,只能无力的躺着,用眼眸邀请着对方,楚楚可怜。
“怎么,你不要?”
连声音也变得媚态十足,婉转动人。
若非亲眼见,乌尔奇奥拉怎么也无法相信眼前的娇弱美人是骠悍又温柔的掠夺者,两者间的距离差太多了。
那个药,真厉害。
瞬间,他对浦原喜助升起了一丝敬意。
半晌还是不见乌尔动静,天草真一这厢更委屈了。
从他一失足被骗得吃下那颗看起来异常华丽美味的糖果……该死的浦原BT和夜一女人,洗干净了等着变人皮扇子和猫毛帽子吧!
是了,我们美丽华丽宇宙美貌第一的天草真一,被下了□。而且好死不死的,还是那种现世里给小官吃的那种,所谓的“□欢”。
再解释得更直白些,就是他欲火焚身又不?举!
如此一来,他的郁闷和恼怒甚至是尴尬,就不言而喻了。(阿哈哈,你也有今天……)
没有给他催促出第二声的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乌尔奇奥拉怎么可能傻愣愣得等着它溜走?
面瘫归面瘫,手脚不瘫,就够了。
压上那幅完美的可比神诋的身子,细致的肌肤娇嫩得一如婴儿。
啃咬着玫瑰色的唇瓣,吻过细长的眉梢,舔舐着蝤蛴的颈……手指更是膜拜着掌心的每寸肌理,留恋着、婉转着、温柔无限,清泉水般。
“真……准备好了吗?……”
暗哑的嗓音压抑得痛苦,伴随着危险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后,一阵战栗。
“进来……乌尔……我让你进来……”
原来不止侵略者,被扩张的身体同样在冗长又被不可少的前戏里,忍耐到了极限,彼此都在倍感的煎熬中,且沉且浮。
“嗯……”
□瞬间的涨裂,只是嘤咛一下,眉头都没皱。他天草真一的骄傲,还不止于败在这种小小的痛楚上。
在一段不算长也不算短的静止后,开始了最初试探的律动,然后加快,燃烧起来,最后失控疯狂。
幕天席地间,□在一起,是最最原始的情感流动。
即时在欲望最浓的时刻,还保持着三分的理智,乌尔奇奥拉没忘记此刻身处的地点。同时也没忘记,他正在一次次贯穿的人,是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人,而且这还是真的第一次……后面第一次……
温柔的,小心的可启着这幅美丽到能夺走呼吸得身体。如此得妖娆,如此得魅惑,只为他一人在绽放着。
与真一直对他作的那样,乌尔奇奥拉也同样希望真能得到快乐,而非只是被药物控制下,被逼无奈的忍受。
因此,当他找到肠道深处的那一点时,如愿得看到了情人骇人的妖冶……穷期一生永难忘却的绝美景色,像刻印在灵魂上一样。
画满嫣红的腰身线条分明,一鼓一鼓的白玉似的胸膛,挺立着两粒珍珠在凉风中微颤,扬起得面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里,一次次扬得更高……粉色的脸庞,含水的眼眸,说不出的狠决与冶艳。
却是紧抿得没丝毫松口的唇,一排排齿痕在微微肿起的唇瓣上,压出血色的珠子……似怒似狂……美丽的让人颤抖!
叹息一声,乌尔奇奥拉架高那双修长有力的腿,开始了最后的掠夺。终于,在最后的迷幻般的冲刺后,迎来了妙不可言的快感。
同时,从该死的浦原喜助那儿问出了缘由之后,大叫一声“不好!”才赶来的银子,循着灵压赶来时,看到得碰巧就是最后的一幕。
已经升起无数星辰的夜幕下,披星戴月的二人以极端贴近的姿势,四肢纠缠着,进行着欢爱最后的仪式。只是与往常略有不同,掠夺者和呻吟者完全调换了过来。
享受着如潮快感的人,变成了只剩下满足叹息的乌尔奇奥拉,而四肢大开,盛开在柔软草地上,光裸的美丽羔羊,竟然是同化做妖精的真一!
丹田一股怒气,直冲脑门,银真想杀了那个从来都碍眼碍到要死,又偏生绝对不可以有事的乌尔奇奥拉。
为什么,因为乌尔奇奥拉等于天草真一的全部生命。
天草真一可以为他市丸银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