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轻轻笑了起来:“白衣,我很好,不过是吓了一跳,心脏跳的有点过速,我已经成人参了,再两天成了精就更是百毒不浸了,别着急。”
“月儿!”他的声音有些抖:“别这样。”
闭了嘴,是,我今天很怪,以前绝对没有这么尖酸刻薄的,很多事情宁愿不想也可以息事宁人,不像现在,纯粹是在挑衅,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仿佛上次的痛哭根本没有解决问题,只是缓冲了我爆发的时间罢了。
手被另一只手执过,轻轻搭在脉上:“白衣,明天采药必须你去,今晚月姑娘由我来照顾,你去休息,明天一早就你和兰溪去吧。”
白衣看看他,又看看惊讶的我,将手收回,紧紧撰住:“是”,然后深深看我一眼:“月儿好好休息,我明天回来后再看你。”
门被轻轻带上,看着眼前这个一直想亲近却从来没有过的男人,不由一阵恍惚,呵,现在是什么状况呢?花月,要看清楚,不要再行差踏错,否则连这个暂时的安身立命之所都要失去。
“这院子以前是耀住的,因为他喜欢简单,所以基本什么都没有摆,你刚进来的时候,病情很严重,身子又弱,我这里的药气你都禁不住,所以就先抬了你来这里。”
“结果没想到我会住这么久,对不对?”自嘲的笑。
执脉的手轻轻握住我的腕:“你来的时候身体基本上全垮了,可身子弱,不用药养着,不行,养过了,也不行。只有慢慢来,所以在你伤势痊愈后,我要求你每三天吃一粒养身玉露丸”
“原来,朱大叔送的那些参,你每次出去采的药都到了我的肚子里,怪不得裴三爷说我已经被你填成参了,呵呵,名副其实的人参啊,真是大恩不言谢呢”我低垂着眼,看着被他握住的手腕,很不舍,却很坚决的要抽出来,不能再任由自己这么投入进去,他说的对,伤,我再受不起。
出乎意料,我使多大劲,他就使更大的劲,甚至另外一只手也放了上来,将我的手包起:“月儿”
一颤,我瞪大眼睛看向他:“你可知这对我意味着什么?这在你眼里又意味着什么?我喜欢你,院子里的人类包括小白都知道,当然,除了今晚那只鬼,呵,我小心翼翼,不是只为了在这里暂时保命,兰溪说的对,我想法的确非分,可这不是我能控制的,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可是,看看我都作了些什么?我只知道,作什么错什么,没有一样讨得了你的欢心,我早就该死了这条心的对吗?你那么完美,我呢?在外面那些人眼里是个无价之宝,当然我的命不在这个计算之内。而在你这里只怕连草都不如,我所能提供的,偏偏这个院子里最不需要的人是你,我已经知错了,我会退回刚来时的状态,再给我两个月的时间,我保证会准时下山,我”
“月儿!”手被他捏的发疼,眼里满满的心疼:“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我不敢确定,你就好像一只蝴蝶,飞在我的肩头停一停,歇够了就飞走,让我握在手里怕伤了,放你飞走怕再也见不到,是偶尔你会有亲密的动作,可是,比这更亲密的动作你都可以对阿木和白衣做,我根本不敢自作多情!”
“我告诫自己,你在身边一天就好好过一天,把你的身子调理好也算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要走要留全凭你一句话。可是月儿,我不是不喜欢你,只是如果得到,就太害怕失去”叹息一声,将手放在唇边,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触碰过去,酥麻蹭的传到了我的心脏,人,就木在那里。
“如果耀对你做了什么我不敢想像”仿佛再也说不出,只是紧紧攥住我的手,抵在嘴边,轻轻闭上眼睛,柔软的唇就贴在了上面。
“也许”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就是只妖精,对你下了这只爱情蛊”我笑靥如花,眼里有泪,
'17'花美似人临月镜,月明如水照花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弱弱说一句,俺之所以更新能够这么快,是因为有存货,拿来整理修改一下就可以放上来了,到今天为止所有的存货已经出清,我~~~保证每天都有更新,但素,不会那么多了呀,表打我顶锅爬走
汗,犯了错误,赶快修正一下的说,声明啊,不是骗点击我从小就生长在一个大家族,排行第二。抓周的时候,看到我径自爬过去抓起了一枚灵芝,然后对其他的东西不再看第二眼,爹就沉默了。
生我那年,娘很受了些苦,所以造成了我一些先天的体弱和不足,为此,娘非常内疚,在我童年的时候尽量给我所有她能给的许诺,包括答应让我跟师傅学医。
其实起初我学医的心愿很简单,不希望看着别人受苦,特别是娘,作为一个家族的主母,她承担的责任和义务太多,即使医生随传随到,仍然阻挡不住她的身体一年差过一年。
略长大些,知道这样的家族,不论你多么不情愿,都必须杜绝成为普通人的可能,不论是自己努力还是要人帮忙,即使在娘的刻意维护下,多给了我几年随心所欲的日子。
童年比其他兄弟姐妹都散漫的日子使我根本不喜欢勾心斗角和四处经营,爹很快发现了这点,于是直接辞退师傅并亲自加紧了对我政治、文章学习的敦促。那段时间唯一想的就是怎么才能摆脱这种生活。
师傅在走前偷偷向我辞行,看到能够在重重护卫下神不知鬼不觉来到我这里的他,能够走向自由的渴望使我恳求师傅带我一起走。没想到师傅根本就存了这个心,立即答应了我。
我们日夜兼程,以为已经出了裴家的势力范围,却在准备松口气的时候见到了母亲,看着里外三层的兵丁,我一时怔怔的说不出话来,绝望的准备和师傅永别,乖乖回家做裴家二公子。她却挥挥手遣退人墙,只对我说了一句话:“做不到最好,就别回来了,裴家当没有你这个儿子。”那年,我六岁。
又十年,我跟师傅走遍各国,跟他学习,也自己积累经验,其中的苦自不待言,可最令我无法忍受的是经常会碰到无法救治的病例,那种沮丧和痛苦几乎把我压垮。
师傅的医术已经非常精湛,但他常说我才是天赋异炳,只要想,一定可以成为天下无双。当然,我现在的情绪会在很大程度上阻挡技艺的精进:医者要有善心,任何一条生命都是重要的,只要可能,就应该尽己所能给予救助,但是只要病人到了面前,激动也好、痛苦也罢,对于一个医者则是大忌,行医碰到的情况有千万种,如果不能做到淡然处之,就会影响判断力,导致不能及时想出办法对症下药,恶性循环,永远事倍功半,无法成功。
因此,最后的三年,他着重于我的修身养性,病人数量减至最低,坚持让我以书画养性,哪怕用来画药草也行。
十六岁那年,师傅去世的打击尚未恢复,又接到家书说家母病危,命我速归。
鉴于当时已有些名气,更何况娘的身体不容想太多,我日夜兼程赶回白云国。师傅的教导言犹在耳,眼下是自己从小就敬重的娘,更是不敢有任何闪失。因此在驿站住了两天,待心情比较稳定才回了家。
许是上天觉得娘不该英年早逝,许是我确实有着精良的医术,在我接手娘的治疗后,她的身体开始慢慢好转。
静静养了一年后,娘的身体基本恢复,问我有何打算,我告诉她自己还是想行医,即使不能做到第一,也可以多救助一些人。
终是不忍再不见我,于是,她上书当今皇上,将自己封地内的一座小山转给了我,圣上还亲自安排御用侍卫队在山腰设置屏障,护我周全。
接着母亲命人送来了兰溪。
十年前,皇上又送来了白衣,说跟我这个叔叔好好学习。
日子转眼过了近一倍,我已是三十岁,除了每年回家两次外,基本都是在山上度过的,不负师傅所望,我的医术日进千里,性子更加淡漠到好像冷血,只除了不会见死不救,而我平时研制的药丸,外界万金难求,更是视为奇珍。
呵,忘了说,娘是先皇最疼爱的小公主,当今圣上尊敬的姑母,而我是他的堂弟,只是这些我刻意隐瞒了花月,当时是不愿她知道,现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她,才会令她不生气我瞒了这么多。
月儿……
是白衣把她从院门口抱进来的,当时昏迷不醒,身中致命的两刀还有七叶花剧毒,晚一步,即使我也不能让她再醒过来。
她是江湖上最近突起的一个异数,基本可以令所有人疯狂,而她也乐此不疲,似乎那身子本不是自己的。最近的新闻就是江湖排名第三大的荷庄,其当家大少爷为她休妻,将迎娶她过门。
把了她的脉,才发现身体简直是千疮百孔,刀伤和毒药当然是致命的,但是底子都已经烂了,丢命是迟早的事情。
江湖传闻花月最喜欢别人为她争风吃醋,逗得大家大打出手,还要往危险圈子里钻,像是只怕不死,原本以为是胡说,现在看来只怕是真的,心底不由有些怜悯。
竭尽全力施为救治,十天后她睁开了眼睛,看到我后眼睛一亮,立即妩媚的笑了起来。我的样貌以前带来不少麻烦,她的表现自是知道为何,只是她不该这会还想挑事。
果不其然,她只在床上又安生了五日,就开始下床四处活动,调戏白衣和小岩、对我表情妩媚行为放肆、故意惹怒兰溪……
及至她脱了衣服压到我的身上,被早已怒极的兰溪劈手打得昏死过去,我突然看到她唇角的一抹笑容。我的功夫虽不及兰溪和白衣,但是对付她还是太容易,作为医者,我知道她根本不可能经得起我一掌的力道,本能的闪避反而让她得逞。
呵斥了兰溪,赶紧将她放到床上把脉,这次新伤旧病一起来,能否救她,我也一点把握都没有。
兰溪有些后悔,知道她是为了我,所以不忍苛责,赶紧喂了她两粒大还丹,先把气续着,开方子着兰溪去熬药,尽力补救。
不可否认,她很美,昏迷的时候,整个人就像睡着了,纯净的似不食人间烟火,跟她醒来后判若两人。
合该她命不该绝,又是十天,如果再不醒,我只有告诉外界,花月已经不复存在。
坐在她的床边,心绪复杂,医者的一面自然希望她能醒来,可一旦醒来对我们对她都不知是好是
'18'花开烂漫月光华,爱此花香与月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本周最后更新的两章,爬去睡觉,那个,要睡到周一了,偶需要在梦中寻找灵感……
jj果然不是一般的抽啊她肯定是醒了,因为看到她在被子里缓缓的蠕动着,不明她要干什么,给兰溪使了个眼色,示意站在床头防止她醒来又有什么过激动作。
看到她睁开眼睛,似乎是我的错觉,那里面流光溢彩,只一瞬,然后看向我的眼睛就经历了惊艳、尴尬和心虚。没来由的,我希望知道她到底在被子底下做什么,似乎是怕上次的情况重演,又似乎有别的心思,自己都没有多想,却居然情急的忘了她不会说话。
这次的醒来,她有很多不一样,一开口倒吓了我一跳,听到干哑的声音,于是示意兰溪倒水。
然后听到她的胡言乱语,看到以前她绝对没有的娇俏可爱表情,突然的伶牙俐齿倒叫我们不知该如何应对。
性命成了她首要关心的事情,吃药不会阳奉阴违的喝一半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