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在摸什么?”帅哥继续契而不舍的追问,如果刚才有些犹豫,这会细长的眼睛微微咪起,已带了一点危险的色彩:“别骗我你还是不会说话,说了才有饭吃”。
瘪瘪嘴:“你虐待俘虏”,这是我第二句话,其实俺确实想说“我肚子饿,想吃东西”来着,结果被堵住了。
“哈哈哈哈,有趣,先生,这个丫头说起话来很有趣,不愧是鬼隐的关门弟子啊”,一个拿着扇子,一袭白衣(表误会,全白的那是丧服),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公子哥,连冬天都拿扇子,自诩潇洒的那种人,白瞎了长的还不错,很英俊,很阳光,当然除了他摇扇子自以为帅的时候。
“我不喜强人所难”被称为先生的逼供者似乎不以为然,只是淡然盯着我,摆明了要我自己强自己所难,老老实实交代问题,争取宽大处理。
“我在摸自己有没有受伤,有没有浮肿,有没有中毒,有没有心跳,摸摸自己长大了点没有,因为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万一是几年呢,也许发育了,还摸摸自己有没有穿衣服,免得万一被吓到跳起来的时候被人占了便宜去”我很快的语速说完,并且满意的看到他僵了一下,特别是我说怕没穿衣服
'3'初识
“看来先生的药不但能够起死回生,而且还能治愈很多毛病,就不知道脑子治好了没有”身后的人开了口,有一丝讥诮的语气。
脖子扭转45度,嗯看不到,不过看到了衣服,一片蓝色,鼻端传来一阵淡淡的香气,听声音应该是个美女(呵呵,果然是色啊,女生都不放过,用听的就知道是美女)。
“不用扭你的脖子,你的脖子没有受伤,但是因为躺了很久,所以你的所有关节都不会太灵活,如果不怕扭过去回不来,我建议你还是安生点。”后面的人继续说,语气中反而没有了一丝波动,唉,人家本来希望从中也许能听到担心或者威胁语气的。
总结来讲,我现在的状况:
首先我是那个叫什么“鬼隐”的弟子,还是关门的,至于学了些什么,鬼知道;
其次,我是女的,长的如何看这几个人的表情,我实在无法猜测,反正他们应该很美就是了,只希望我不要太丑,有俺穿越前的姿容就好了(貌似那个上帝被我得罪了,他丫不会趁机让我落地的时候脸朝下吧,…。汗死);
貌似死了一次,原因不明,但是在床上躺了很久;
也许以前是白痴或者哑巴(因为“背后灵”说除了起死回生,还治愈了我很多毛病)。
室内一阵沉默,我尽量睁大眼睛,本着多说多错的原则,用眼睛祈求那个坐在我面前的“先生”能够多透露些情况供我分析。
“你放心,鬼隐的东西,我不稀罕”,仿佛看出我想表达的意思,“先生”位皱眉头,淡淡说。
“嗯?”眼睛再睁大一点,我一头雾水的看向“白衣服”,那个死人仍然故作潇洒的把玩扇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显然在等我的反映,或者“笑话”。
后面突然一空,我差点倒在床上,勉力撑好后,就看到了那个“背后灵”:头上挽着一个精巧的发髻,侧面仅插了一根碧莹莹的玉坠子,至少有一半的青丝垂下来,眼睛很大,但里面的温度很冷,鼻子小而翘,肤如凝脂且白璧无瑕,唯一的一点黑色来自眼角下的一颗泪痣,但那颗痣反而衬的她娇弱了些,缓和了整个人清冷的气质,所以不敢说这痣的存在是好是坏。整个人裹在一团蓝色里面,稍深一点的蓝色里衣、浅蓝色的外套纱罩,上面隐绣着百合似的花朵,纱罗的广袖使整个人都有着如仙的气质。
原谅我看的这么仔细,第一,这是我在这世界看到的第一个女人,第二,这个女人的衣服貌似很漂亮,第三,吼吼吼,这个女人比起那几个男人来讲,还是差了那么一丢丢,虽然算是漂亮,但是要我震撼的说不出话来,还差很远的级数,我可以从刚才看到帅哥差点流口水的尴尬表情中找回一点损失,嗯,貌似不厚道。
她冷冷的看我一眼“看来以前是装的哑巴了。我们对你的东西没有兴趣,不信则由你,但先生不会再说第二次,还有,既然醒过来了,就安分养伤,我们这里不留不明不白的是非人。”
“好了,兰溪,让小岩做点吃的给她,我们出去吧”,“先生”起身,吩咐女孩子,顿了一下,对着我说:“等你可以走路后就离开这里,一日在此,我们负责保证你的安全”。
眼看三人都要出去,有些急迫,毕竟现在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处境,自己到底是谁,而且到底有什么宝贝被人窥伺,看服饰这些都是古代人,那么,我到底是穿越到已有的朝代还是到了完全没有历史记载的时空?这么多的问题我都无法获知,让我怎么能安心养伤呀!!!
“呃~~~~”清了下嗓子,正准备发问,一道凌厉的眼神射了过来,陡然让我打了个寒颤,天啊…我好后悔刚才那么努力看这个美女,并且在心里还给她打了很高分数的说,都不敢相信刚才那碗水是她给我的,…嗯,水里确定没有毒吗?!
“我只想问问什么时候开饭”缩了头,蜷回床上,我很没种的决定先不了解这些急于了解的事情,看就知道这三人不好惹,我还是小心比较好,毕竟现在处于弱势。
“半个时辰吧,你才醒过来,不能吃太多东西,等会略吃一些就好,别跟饿死鬼投胎似的,怕胃受不了”那个“白衣服”好心的解答了我的问题,顿时令我激动万分,冲动的犯下了今天的第二个错误(你不知道第一个错误?废话,前面我调戏先生那节你米看吗?):“这位帅哥真是好人那,那个,请问尊姓大名?小女子定当拜谢!”
脸上似乎有黑线,他诧异的看我一眼:“白衣”,然后以绝顶轻功奔了出去,后来了解到我昏迷前的英雄事迹后,这才明白为什么不过出个门,居然要用飞的?
'4'事实
仿佛为了考验我的耐力,所谓的食物果然在半个时辰(注意,这可是一个小时啊,你说一个饿了几天的人在清醒的承受饥饿折磨的时候,一个小时相当于一辈子那么长了)后姗姗来迟。
“这个东西可以吃?!”我盯着盘子中黑乎乎的东西,与盘子旁边碗里的白色米粥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咽下一口口水,问向站在床前的男孩子。
对,就是男孩子,用我现代的形容词来说就是一小屁孩,用古代的词语来说应该是总角刚过的小孩子,应该还没有十岁。
“你不饿?那我拿走了”小p孩一脸不愉,猛然意识到人家才是我衣食父母,而且这种逻辑关系和年龄无关的我立即换了一副面孔,嘿嘿笑着先拿过了粥碗,不管怎么说,粥看来是可以吃的。
“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我昏倒之前是不是很得罪过你?”为了肚子,勉强把粥喝完。
天啊,我从来没有喝过这么烂的粥,好像没有看到其他颜色,但是一到嘴里,糊味就弥漫了口腔。
“你别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小男孩的脸都红了,想当然应该是气的“这可是专门给你煮的,为了给你煮饭,他们的饭点都被推迟了,真是不知好歹!”
“我…。”,无话可说,但是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们的饭点?你不要告诉我你是这里唯一的厨子?!”
“当然,这里所有的菜品都是我做的,而且我已经做了2年了,现在煮出来的东西可是比以前好吃太多了,你居然还挑三拣四!”小p孩仰着脸,有些得意。
“好吃太多~~”我满脸黑线,开始为能下床走路之前的日子担忧,以前昏迷,吃什么都无所谓,反正不知道,但是,现在让我在清醒的状态下吃这些东西,我不知道会不会死人啊!!!
“好了,这个东西我放在这里,你慢慢吃,我得给他们弄午饭去了”男孩子放下盘子准备出去。
“啊,你除了做饭还要做什么事情吗?”我开口。
“对阿,晒药、切药、给先生打下手,你有什么事?”
“呵呵,是这样的…”我可以暂时忽略吃饭问题,反正只是难吃,但是不会死人,但是如果我不弄清自己到底是谁,现在是什么状况,那就会真的死人了,那个上帝说了,前世我已经死翘翘了,现在如果又被我玩完,恐怕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又穿到哪里去,毕竟这种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我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有很多事情我现在都想不起来,呜…。我的头很疼,也很害怕(适时带了点哭腔,在一个几岁的孩子面前装可怜,唉,先鄙视自己一下),你如果有时间可否来陪我说说话?你知道,我刚恢复说话功能,需要多练习一下”我尽量使自己的眼睛水汪汪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居然看到他的脸上有红晕。
“呃,好好的,等我把饭安排完了过来”仿佛怕我再说什么,男孩子转身窜了出去,貌似也是轻功…_…||,我~我有这么可怕吗?伤自尊了。
刚才只想着吃了,根本没有力气打量这个房子到底是什么样的,这会才有心思左右看了起来。
很普通的一间卧室,没有起居室和卧室的区分,只是在进门到床之间有比较宽的距离,勉强算一个厅吧,有一张圆桌和几把椅子,床属于那种像个盒子似的样式,只有下床的那一面有幔帐,是白色的,其余的方向都是木头拼起来的格子,格子上贴的也是白色的纱。
除了这两个东西,整个房间居然连放衣服的柜子都没有,当然更没有梳妆台,也就不可能有镜子。如果没有猜错,这种屋子连客房都不可能算,应该是临时用来躺人的吧,但愿不是用来停尸的,嗯,打个冷战先。
正在胡思乱想,就听见了脚步声,然后门吱呀一声开了,刚才那个小p孩走了进来,很好,还提了一壶水,看来知道俺大病初愈,水分是需要补充滴。
他抬眼看了我一下,提着壶走到桌子旁边,拿过一只碗(原谅我想到这是停尸房,因为到现在为止,俺米有见到一只貌似茶杯的东西啊,简直不把俺当活人看嘛)倒了些水,然后走过来,站定,将水递给我。
“谢谢!”我笑笑,心里有些感动,实话,不论以前和他们有什么问题,人家现在是在诚心实意的照顾我,而且突然到了这个时空,经历了怪力乱神,不慌是不可能的,前几个人的冷淡或调笑虽然明知不是针对我,可是本能的觉得难受,所以表现的比他们还要痞,这个孩子却从一开始就只是因为事情而和我争论,并未涉及对前主的任何意见,反而令我安心。
似乎有些诧异我会这么说,他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小脸又红了~~~,呵呵,好可爱。
看着他越来越红的脸,我才意识到,自己在觉得他可爱的时候真的把手伸了上去又摸又掐的~~~我,唉,赶快把手拿开,免得吓坏小孩子。
“你叫什么?”我开始转移话题
“我叫小岩”
“那我叫什么,你知道吗?呵呵,别惊讶,我现在不敢确定自己是谁,到底有什么传说是值得别人来抢我的,之前我到底得罪了“先生”什么,那个美人姐姐又是谁,白衣服的那个浪荡公子是干嘛的?什么身份?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仿佛被我一口气说出来的东西吓坏了,他愣愣的呆在那里,看着我,乌黑的大眼睛连眨都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