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那个,不好意思,好像情节发展太慢鸟,我对不起看文文滴朋友,鞠躬
呵呵,还有哈,俺实在认为,女人总是要失恋一次才可以把脑子长清醒滴,呵呵,与其到外面被坏蛋伤害,不如给个好男人拿来练手,综上所述,俺还素亲妈呀,哈哈哈哈老夫人不过是为了尽快解决掉我才出此下策,但恐怕是误打误撞的抓住了我的软肋:
看到从未惊惶失措至此的他这两天所有的痛苦和彷徨,不用再多做什么,我已然想投降,长痛不如短痛,我宁愿他继续像神仙一样的惬意生活,而不是现在这样有成为苏格拉底的潜质。
一切不过因为,我。爱。他。
因为有他吩咐的缘故,饭菜很快送上来,先尝尝,的确,比我的手艺好太多。
他回来的很快,进来的时候脸上是淡淡的温柔:“月儿,饿坏没有?你两顿没有吃了,我让厨房做了一些,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坐在我身边,将汤碗取过,先盛了一碗汤,细细吹了递给我:“你喜欢饭前喝汤的,我让厨房备了酸萝卜老鸭汤,驱寒的,先喝几口?”
汤,没有喝完,因为那碗被我强迫他分食,用的是嘴。
半个多月的相思,他无法再克制,而我,本就存心勾引。
低低的,带着情欲的喑哑,一遍又一遍的叫着月儿、月儿、月儿,不复一丝清明,只是将身下的人如珍宝般的亲吻、抚摸,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迹,恨不能全部舔下肚去,才不会有失去的担心。
想到要来的离别,心里不由剧痛,撇去往日的羞涩,尽力迎合他,换来的是他更加疯狂的索要。
喘息着停下来,看着上方泛着红潮,美得仿佛不真实的脸,深情的眸子要将我整个人溺毙在里面,刚想开口,却被他又狠狠吻下来,这次不再温柔,仿佛惩罚似的,舔吮吸咬,人更是被他紧紧箍在怀里,直到,我尝到了泪的滋味。
他猛的停止,将头埋在我的耳畔:“月儿,不要说,我不想听,在你如此深入骨血的时候,怎么可以失去你?求你,不要这么残忍!”
庆,如果此时不对你,不对自己残忍,难道让我们两个人的下半辈子就活在家庭、人伦、江湖纷争的煎熬里吗?再深的情,也经不起这种折磨,原谅我的自私,在你心里,我只想永远留住美丽、善良、善解人意又自信坚强的花月形象,而你的好,在此刻,仍然是我的最爱。
回抱住他:“我爱你”
这一晚再没有开口,只是用身体告诉他我的依恋,因为明天,是崭新的一天了。
在他怀中醒来,发现他居然整夜未睡,只是看着我,不由心疼,凑上去轻吻那双美丽的眼睛:“庆,自己的身体才最重要,如果你生病了,我会心疼,很心疼。”
轻叹一声,有些颤抖的将我搂紧:“月儿,我不敢要求,不敢奢望,不敢想,只求你知道,无论你做了什么决定,这里的心都是你的,不会再更改,为你好的事情,我都会去做,不管,有多痛苦。”
将钥匙召唤出来,给他看,嘲笑自己,花月连这个东西都不值。他只是愣愣的看了良久,拒绝了我要送给他的想法,告诉我他会处理,这个东西既然我能收放自如,就不要轻易让人知道,甚至连怎么出来的,都没有问。
吃过早饭,告诉裴恒庆,老夫人那里我想单独去看看,因为她心里的疙瘩是我,事情一天没有解决,病情可能就一天不能缓解,现在外界虎视眈眈的情况下,山庄里实在不能再出什么事情了。
仿佛昨晚已经抽走了他所有情绪,这会的他就像以前一样,淡然而温柔,牵起我的手,将我带到径园,然后看我进去,示意他会在外面等。
清音坐在床前的踏凳上,发仍然一丝不乱,整个人端庄秀丽,看到我进来却有些失了风度:“谁让你进来的?你还嫌做的不够吗?滚出去!”
“我来不是听你骂人的,夫人还是有些风度的好”我冷冷的回嘴:“至于老夫人,昨天的情形你比我清楚,未曾想你如此歹毒,自己的婆婆也忍心如此欺弄?你相公是神医,你以为他看不出来?不是我劝着,只怕你早就不能安稳呆在这里了!”
“你胡说!这药他没见过,怎么知道?!”
“我,不是,这是婆婆吩咐的…你?!”
她语无伦次,毕竟是养在深闺的,平时妯娌之间的争斗可能顶多是头油花粉、家势及宠爱之类,与老夫人差的档次太大,一吓,就招了,可能老夫人还千叮咛万嘱咐的才能坚持这么久。
我再奋力挣扎的一推,也不可能让老太太昏迷这么久,况且现有一个神医儿子在,她的身体也不可能差到那里去,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自伤,但是如何自伤、该怎么救回来、用什么方式救,都不得而知,所以我只有利用恐吓的方法,再加上只有我一人,清音恨我、厌我反而不会撒谎来遮掩她们的计划。
“二夫人,我知道你恨我,但是,如果你确信在这三五天内能通过这种愚蠢的方法让你相公赶我出去,而对老人家的身子没有一点损害的话,就当我今天没来。”看着她懊悔的神情,知道不下猛药,我今天的目的无法达到。
说完话,转身就走,在门口停顿一下:“我不会跟你抢相公,可是有些事情需要说清楚,如果你不愿意,那也没关系,反正在这里再呆上几个月我绝对有这个本事,就不知老夫人等不等得。“
清音再恨,不过是对我的恨,对她相公的怨,老夫人才是她最大的靠山,孰轻孰重她还分得清楚。
自袖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将药丸倒出,预备给老夫人喂药。
我折身走回,扶起老太太,不理会她的惊诧和警惕,示意尽快将药喂给老夫人:“我有话跟老夫人说,放心,她醒来,我就离开神医山庄。”
悠悠醒来,看到扶她的是我,立即一愣,凌厉的眼神瞪向清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不用怪您的儿媳妇,她也是担心你的身体,如果老夫人清醒了,花月有话要说。”我站起来,示意清音扶住她,然后站在正对老太太的方向。
“老夫人,您别说话,第一身子毕竟虚,第二,您说话我根本没有插嘴的余地,今天我是来辞行的,等我说完就走,所以您不必费心费力。”
“在神医山庄这半年多来,花月幸得二爷照顾,于我可以说是有救命之恩,只是他已有家有室,且身世显赫是我没有想到的,早知如此,定然不会招惹,现在说这些话可能已经晚了,但请老夫人放心,我今天就走,日后决不会再和神医山庄、裴家有任何牵扯。”
想来是撕裂了伪装的缘故,老夫人一脸的精明崭露无遗,我说的话她显然不信:“哼,丫头,清音良善,打小没见过那恶的,所以被你骗,以为我也会这么幼稚?”
“老夫人,别拿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别人。”我不由冷笑
“我们庆儿名利皆有,外面想做他妾的求亲人家都挤破头,别说你不想,哼哼,说出去谁都不信,不过我告诉你,只要我这个娘一天不答应,你就别想名正言顺!”
我愣一下,旋即低头一笑,缓缓走到桌前坐下:“老夫人,这会子您好像很有精神,不如,听花月给您讲个故事?”
故事?两人显然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俱是一愣,倒给了我说话的时间。
“说是有一个母亲,她刚刚一个月大的孩子有天被人偷去了,伤心欲绝,天天以泪洗面,终于有人看不过,悄悄告诉她是邻村的张大户偷的,因为他没有儿子。这个母亲赶紧去邻村,想把儿子要回来,结果反被说是诬蔑,打了出来。母亲想不通,就去告状,求县太爷作主把孩子要回来。县太爷倒不是不想帮忙,可这么点大的孩子,谁看得出来是哪家的呢?而且母亲并没有证据证明张大户偷了自己的孩子。看着女人伤心的样子,县太爷想了个主意,他将双方都召上公堂,提了一个解决办法。”
顿一顿,看看对面明显不耐的两个人,笑笑:“县太爷要求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分别拉住孩子的小胳膊和小腿,谁的劲大,扯过去了,孩子就归谁。”
清音啊了一声,老太太则沉默了。
“母亲想儿子心切,起初是没有细想的,当下和张家媳妇拉扯起来,可是小宝宝立刻被扯醒了,毕竟是孩子,浑身都是嫩的,哪里经得起这种拉扯,当下疼得大哭。母亲听到儿子的哭声,这才意识到,如果继续下去,孩子势必会受伤,撕成两半都有可能,哪个当娘的不疼孩子?忙忙松手,怔怔的看着被扯到对方怀里的孩子,只有认输。”
“后来县太爷反而把孩子判给了他的亲生母亲,原因很简单,只有亲生母亲才会真正的疼爱自己的那个孩子而顾虑他的感受,怕他受疼,哪怕失去他痛苦的是自己。”
抬起眼睛直直盯着老太太:“您是他的亲生母亲,我信您是心疼他的,可是您的这种做法往好了说是规劝,往极点里说就是以死相逼!他现在的样子您看到了吗?身上有伤尚未好,就碰见母亲受伤无法醒来,偏偏自己是神医都不知道什么原因,而那个伤了母亲的人居然是自己喜欢的女人。您老人家是觉得他心性太坚强了,这点苦不必怕吗?!”
“不知道您是怎么想,我,已经不敢不放手。”
站起来,忍住泪,一字一句:“您仗的,不过是他对您的爱和尊敬,老夫人,这种东西,不要用过了才好。”
转身走出,拉开门,看到三个人立于门口,不敢看他什么表情,只是对那个猪头说:“裴三爷,还请送我下山,花月不胜感激。”
出乎意料的,裴恒庆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伸过手来牵住我:“总得回去收拾一下东西是不是?”不等我反应,拉了就走。
他细细的将药丸、药方放好,叮嘱:“这是半年的药方,半年后我酌情再开另外的方子给你,至于玉露丸,你的火候还不能制这个,我会派人定时送给你”
然后召小岩进来:“小岩就跟着你吧,你一个人在外面危险,小岩自小就有制药的天分,只是我禁止他在庄子里玩,其实他的毒药玩的最好,有他照顾,我放心许多。”
我不敢开口,只有点头或摇头,生怕自己一出声就会说要留下来,然后万劫不复。
裴恒耀说已经安排好了我的下山路程和方案,只要跟他走就是,不过需要化个妆,比如,现在我是落大总管下面的二等仆妇,三十多岁,一脸沧桑(我总觉得裴恒耀是在整我,裴家的仆妇既然都是小康人家,怎么可能一脸沧桑?!),带着即是儿子又是裴家小厮的小岩。
和白衣一起来送我,庆的脸上挂着沉静和安稳的笑,轻轻捉起我的手,放在唇边…
我像一根木头似的杵在地上,直到他转身离去,才踉踉跄跄的在被轿杆绊倒三次后由白衣抱进轿子,坐在里面,泪如雨下,他刚才让我的指头在他的唇上读出了三个字:我爱你。
他没有再试图挽留,甚至痛苦都不轻易流露,我知道这是为了给我减轻离开的压力,但仍然疑惑,直到后来才知道,他,是真的在做为我好的事情,倾尽全力。
三天后,老夫人一行离去;
再十天后,神医山庄宣布已经取出钥匙,邀请天下武林各派均来参观;
二十日后,神医当着所有参观者的面,毁掉钥匙,举世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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