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路过之狂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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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过,路过之狂想曲-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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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被我一口气说出来的东西吓坏了,他愣愣的呆在那里,看着我,乌黑的大眼睛连眨都忘了。
  “嗯,我知道你觉得奇怪,呵呵,我也觉得奇怪,但是希望你相信,我没有别的意思,也没有别的心思,听先生的意思,等我能下床了就必须立刻滚蛋,如果在这之前我连自己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别人窥视,我自己到底有没有自保能力,除了自己我在这个世界上还能够靠谁都一无所知的话,可能出去没多久就又变成死人了,你会帮我的吧?”眼里有些水气了,其实半真半假。
  “你,你别哭,我也知道的不多,顶多把知道的告诉你就好了!”他似乎很害怕我哭。
  经过小岩近一个时辰的讲述(从他把自己提来的那壶水基本喝完来看,可想而知他的讲话强度),我大约明白了自己现在的情形:
  现在这个大陆果然是俺闻所未闻的(md,上帝果然记恨我,扔我到这个地方来,明显让我的历史知识无法使用,连先知都作不成),在人类有限认知的区域里(也许若干年后会有此地美洲大陆的发现,但是至少目前没有),分有十国。
  这十国并非各自为政,其中五国以颜色命名(分为白云、兰若、紫镜、红阳、绿眸),另外五国以国王的姓来命名(分别为玉、寒、楚、玄、穆),每五个国家都有一个议政厅对内协调五国的和平,对外协调另外五国的资源贸易和交流以及和平。
  没想到在这样落后的地方,居然做到了天下大同,而且有两个“联合国”组织,呵呵,看来我来到了一个太平盛世啊。
  至于所谓的江湖,反而前所未有的统一,十国之间的人员流动虽然受一定的限制,但是只要是大的门派或者有名望的武林尊者都有一定的名额可以凭证明随时出境的。当然,权力越大,义务越大,如果身为某国土生土长的大虾,被查出来有叛国行为,轻则监禁一辈子,重则处死或者株连。
  而我,名字仍然叫花月(唉,俺娘可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啊),是“鬼隐”的徒弟。嗯,“鬼隐”是谁?江湖上对他有很多的传闻,有说貌美似天仙,有说是白发老头,还有说是个矮冬瓜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唉,总之一句话就是没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包括他的徒弟。唯一统一的说法是这个人功夫莫测,擅于使毒,诡计多端,而且忽人忽鬼,“鬼隐”的名号由此而来。
  鬼隐收徒全凭自己的喜好,凡是他的徒弟出师后都可以获得他的一样宝贝,小女子花月我也同样如此,但是为什么师兄师姐不被抢,只有我被抢呢?原因够我吐血三升:因为我刚被收为鬼隐的弟子后,他即对外宣布收山,我是他的关门弟子,但是我这个关门弟子在被教导了半年之后就被赶出师门说已经可以出师,而且谁只要得到我,就可以获得其种在我体内的生平至宝——所有宝贝的藏宝地点图和宝库钥匙一把。我晕,听到这里我怎么都觉得那个死人师傅是想拿我当饵呢,压根没有把我当他的徒弟呀,他就没有想想万一我死了怎么办?!
  当我千辛万苦的混了很久仍然没有挂掉后,突然明白,对于我这样一个小白来说,这种方式也许并不是最坏,因为宝物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对方想拿到我的东西,就必须不能让我死掉,才有机会研究到底什么方式能拿到种在我体内的东西。那么表面上是我和整个江湖的争斗,其实是有实力的人之间的相互较量,胜者才为王,我,不过是一枚棋子,而且是各家势在必得的棋子罢了。
  因为争夺太过激烈,而这个处在漩涡中心的“我”反而到处都受到上宾的待遇,在仗着自己的美貌(忘了说,小p孩告诉我,花月可以排名十大美人之内,唯一的缺点好像是不会说话,那个,现在这个缺点已经没有了)和宝物优势故意让荷庄的大少爷休掉发妻迎娶我进门后,被不甘心的原少奶奶找人痛下杀手,而因为只有人抢花月,没有人会杀了她,所以在对其性命的照顾方面没有重视的结果是这个女人差点玩掉小命,最终被先生所救。
  至于“先生”,是江湖闻名的“神医”,姓裴名恒庆,天性淡漠,但是心地很好,所有的病人是要治还是不治,由兰溪(那个兰衣女子)和白衣(那个家伙居然真的叫白衣,俗)来决定,听小岩说,以前没有这么做的时候,先生天天都忙的没有睡觉和休息的时间,差点神医就给活活累死。
  至于为什么救我,是因为当天我就晕倒在他们的门前,腹部受了重伤,而且体内有毒,如果不是先生本着救人一命的想法,只怕今天也就没有我了。嗯,呵呵,那可不一定啊,要知道,是上帝要俺活过来的,如果你们家先生当时没有伸援手,恐怕用精神控制大法,上帝也会让他

'5'找工作

  作者有话要说:唉,怎么觉得像些流水帐,吼吼从小岩那里知道了很多的事情,消化后最让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即使在这个世界,即使俺有美女的皮囊,即使我是那个什么名满江湖的“鬼隐”的弟子,不依靠别人,花月是没有任何权势的,甚至连一分钱都没有,想吃饭、想有人伺候、想穿金带银,想要啥买啥,ok,没有问题,前提是我出去大声宣布自己的身份,然后等各路想抢我的人马拼个你死我活后,获胜者再把我带回去,并自动躺到实验台上乖乖作小白老鼠。
  不过,嘿嘿,从小岩那里,我把握了一个很好的机会………………就看能不能用上了。
  十几天转瞬即过,也许这个神医的药实在太好(虽然苦的我想哭),但是不论我怎么觉得那些饭菜难以下咽,出奇好的胃口和小强般的生命力,让我还是一天天的好了起来,在又赖了两天,实在无法若无其事于兰溪鄙视的眼神中装下去的时候,我只有颤颤巍巍的爬下床,这不是装的,你在床上躺十几天,看看是不是仍然行步如风。
  缓缓磨蹭到门口,推开门,终于在白天看到了整个院子。院子很小,布局可以用精巧来形容,简单到朴素的地步,但从围墙的雕花壁来看,主人还是花了很多的心思,从朴素中透着大气,整个院子显得落落大方,即使什么都没有,却不觉得寒酸。
  当然,现在不是我欣赏风景的时候,因为我面前站了四个人,中间的是“先生”裴恒庆,后面跟着小岩,左边站着那个白衣,右边的人,以前没有见过,整个人可以用过目即忘来形容,你没有注意到他的时候,基本上可以无视这个人的存在,但是一旦你看到他,又觉得这个人的气势是无法忽略的,总之是很矛盾,嗯…我晕,在要被人家赶出门的节骨眼上,我居然会想这些无聊的问题。
  “看来花姑娘(我恨这个姓-_-||)已经大好了”裴先生顿了顿,转向兰溪“兰溪你帮她收拾一下,和白衣一起护送下山吧”
  “是”兰溪应着:“花姑娘,你来的时候基本上没有什么行李,我已经将你调养需要的药准备了十天的量,药方也在包裹里面,至于衣服,因为你原来那套已经实在无法穿了,如果不嫌弃,我有几件没穿过几次的衣服,看你我身量相仿,我自作主张已经打在包裹里了。”
  “那个…请叫我月姑娘好吗?”我皱着眉头“要不直接花月也可以”。想当年我小学到大学的那些同学每次都故意一脸淫荡表情的叫我花姑娘,伴随我的成长已经形成了很大的阴影,隔了这么久,又听到这个称呼,只有一个反映:吐。
  “还有,我的情况想来你们很清楚,我出去也是个死字,就算不死,也会生不如死”眼中已经聚了泪,这次掐自己可是下了狠手,务求能留下来:“先生在这片地方说一不二,是名副其实的主人,从这些天看来,保住花月安全是没有问题的,小女子不求其他,只求平安度日,一日三餐,粗茶淡饭即可。”
  看到先生在皱眉头,我急急补充:“我不会白住这里的,我会做饭,还会洗衣服,至于庭院打扫什么的事情我可以学。你看小岩还那么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些事情做多了对他没有好处,而且兰溪那么柔弱,很多粗活也是不适合做的,我都可以做啊,而且,我做饭很好吃哦(原谅我,我的意思是比小岩好太多)”
  “先生这里的麻烦已经够多了,而且我们也有很多的病人,不可能天天来护着你”后面的声音冷冷的,是兰溪。自从第一天就着她的手我喝了一碗水后,再没有享受过她的温柔,不是带刺,就是讥诮,要么就是象看耍猴似的斜睨着我不做声。
  “我们庙小供不起大菩萨”那个没见过的人开口了:“先生这里也不是随便收容人的地方,而且我们并不稀罕你的东西,你出去后自有人上赶着来伺候你,姑娘还是好生下山去吧。”
  “呜………”
  “我生下来就爹不亲娘不爱,他们都爱哥哥和弟弟,终于有师傅肯把我捡上山,结果根本就是为了拿我当幌子逗人玩不说,赌注还是我的小命。”
  “哇~~~~,我怎么这么命苦呀,我不过希望平安生活,这辈子什么也享受不到就算了,但是也不要被人赶来赶去的呀!!!!”
  “可怜我生得花容月貌、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艳绝人寰,果然天妒红颜…咳咳……(这就是干坏事的下场,哭得太得劲,一口气没上来,呛着了)”
  终于止住了咳嗽,偷眼看着对面几个满脸黑线,但是紧抿着嘴就是不松口的人,愧疚的看了一眼小岩,不得已只有使出杀手锏:“你们得对我负责!我没穿衣服的样子你们都看过了!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还有,本来我很快就可以好的伤,是你们出手才让我伤上加伤的,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用在我身上的药可是没有经过临床试验的!是会医死人还是救活人可都不好说呢,你们用之前问过我的意见吗?!”
  “你!…你!你不知好歹!先生拼命救了你,谁知你好了后居然做出那种下做事情!要不是你不知羞耻故意脱的只剩小衣去先生房里,谁会希罕看你的身子!还有要不是你不要脸的硬爬到先生身上,我会下手打你吗?”兰溪气得发抖,兰花指直直的差点指到我的鼻子上来。
  “噢~~~~,你承认了!我本来没什么事情的,不是你打我,会差点成为死人吗?会在这里躺这么多天受这种非人待遇吗”我忽略指责的内容,厚着脸皮继续瞎掰,心里默念“对不起了兰溪,我知道那个花月神经病,我也知道要不是因为你下手太重所以有点内疚可能早就将我赶出去了,但是现在是我掌管这个身子,我的小命我自己还是要珍惜的,更何况我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回去了,既然如此,即使使尽手段,我也一定要活下来再说!”
  “你欲何为”正当我准备一鼓作气继续胡说八道的时候,裴先生淡淡开了口,方才的恼怒似乎一下子没了影子,整个人又恢复到翩翩公子,处变不惊的状态,但是眼神比方才冷了几度。
  “我~~”张了张嘴,我调整一下语气,妩媚一笑:“我说了,只要先生不嫌弃,我可以上得厨房,下得厅堂(汗,停,怎么看都是在向对方推销自己,说自己是贤妻良母人选呀,拜托,不是忘了自己到底想干什么吧)”瞟到白衣抽筋的嘴角,我赶紧长话短说:“我可以煮饭、洗衣、种菜、浇花,收拾庭院……”盯着几人,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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