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路过之狂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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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过,路过之狂想曲- 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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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如果那是因为我扮作女人,现在,恢复男人的身份,看看你是迷我不迷,却根本没有深究自己到底想要怎样,是真的就想她迷上自己?还是看不得她在别人怀里?如果她又被自己迷住,难道我真就娶了她?她已是别人的女人,我怎么会要?
  理智很快被她眼中无法遏制的失望打败,我是男人的事实也没有带来任何改变,在差点被她的身子迷倒的时候,才发现她不但是抗拒,甚至是厌恶的拒绝我亲近。
  不由急怒攻心,冲口而出宣布她归我所有,要以我为中心,曾经驾轻就熟的调戏和哄女人的手段,到她这里居然完全记不得要用。
  换来的蔑视和不屑,差点让我伤了她,才想起自己的初衷可是希望她忘记那个什么荒唐的约定,只是为我履行引子的职责而已。
  不敢面对,不论是她,还是自己。
  正好岛上关于秦卿的情况有了一些新进展,必须回去一趟,吩咐了琳琅早上去我的院子伺候花月起床,又回去看了她一下,发现已经睡了,就像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刚才的痛苦我还没有消化,她就已经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不由苦笑,只好拿走了她烤的糕点,当做她的小身子,狠狠吞吃入腹,却,更是饥渴难耐,不由暗恨,跟她一起几个月,也许是该找个女人了。
  岛上繁忙的事务让我平静了心绪,也对自己的行为有了很好的解释:以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性子,和在女人面前无往不利的战绩,使我无法释怀一个面对我的女人居然对我用尽的勾引手段无动于衷,才会做出这些荒唐举动来。
  所以,决定告诉她一切,然后跟她协商以后的合作。
  回到荷庄,告诉小轩子,通知花月,来见我。
  然后告诉在荷庄的叶紫,乔装混入红叶谷,打探一些消息回来,不出所料,又看到小轩子扭曲的表情,心情大好。
  坐在屋里,听得她到了院门口,就闻到了一股甜香味道,一时有些恍惚,立即回味过来,应该是她端过来的糕点,然后,就听见了她跟叶紫说我是“老变态”……哭笑不得。
  很自然的,倚在门口,笑,很满意看到她恍惚了心神,却,立即清醒,心有不甘,还没有经过大脑反应,就先抱住了她,告诉她,我想她。
  自己也吓了一跳,为掩饰尴尬,只好伸手去取糕点,刚好印证了“老变态”的表现…_。
  看着她被雷打到的表情,维持至我叙述完结,微微张起的小嘴,大眼睛目不转睛,瞪着我,又好像没有瞪着我,粉嫩的小脸因为气愤,有些透红,轻柔的发丝,有一些垂在耳畔,细嫩的小耳朵似乎也是气红了。
  突然不能思考,脱口而出:“既然神医已经不要你,不如我委屈些,嫁了我吧。”
  正后悔不迭,却发现她似乎根本没有听到,或者听到了,可是一点都不愿意……火大,花月,我还一定就要娶了你!
  以前她出去勾引的那些男人,对我来说,统统认为是猪脑子,直到见过裴恒庆……那样一个温润淡漠的男人,居然,也是为了她疯狂。
  裴神医找到我,并不废话,只是告诉我,他知道我是鬼隐,所以放心交月儿给我,但,我必须要答应他两个要求,否则,即使拼命,也会带她走。
  当然,如果我答应,他会永世不在月儿面前出现。
  第一条,要允许他派人送药,并及时把月儿的情况通知他,好由他更改药方;
  第二条,月儿的身子虚弱,而且,似乎体内的东西对她有很大影响,我既然是宝藏的所有者,说不定会对月儿造成伤害,退一万步说,即使没有这些理由,得不到月儿的允许,也不能要她……这点他会想办法知道。
  我的反应是嗤之以鼻,呵呵,我的女人,当然不会让她再见你,至于那些条件……第一条我可以答应,第二条,由不得你。
  只是,这个想法被月儿眼中痴迷和柔情的光完全打败,心痛如绞,也气极败坏,你不要我已经可恶,用得着一而再的在我面前表示你心有所属吗?!
  后来无数次的想,如果当时不要失去理智,不说娶她,跟她直接谈判呢?如果不去碰她,就答应那个神医的要求,当我们柳家的盒子好好养着就是呢?会不会没有如今的她和我?
  没有答案,因为现在抱着她在怀里的感觉真的非常好,那种小心翼翼呵护而来的心,捧在怀里,让我无比珍惜。
  即使获得过程很痛苦,丢了自己的心在她身上还没有获得回报的时候更加疼痛和患得患失。
  那拥她在怀里,被告知她爱我时的欣喜如狂,让一切痛苦都化为值得,甚至再苦些,只要有了她,都心甘情愿。
  所以,不能接受游离,更不能接受失去,月儿,你说的,就要这样一辈子……
  当然,除了玉琴昔、欢城,其他的那些个女人……
  千万不能让她知道。
  生霖儿的时候,差点被她吓死,生怕她会重蹈娘的覆辙,那种痛苦我连想都不能想,所以,坚决拒绝她再生一个的要求,何况,小岩也可以算柳家的后,我们已经有了两个孩子。
  可是,那个小东西,不依,说什么男女平等,她还要生一个跟着自己姓:“相公~~~生一个嘛,跟我姓哟,你要实在不愿意,加上你的姓就好,像齐家妹妹那样,呵呵,叫花柳……”
  她再也说不下去,深恨自己居然是这么一个姓,更是恶狠狠瞪我,生气我居然姓柳……
  忍着笑,怕让她更加恼怒,只好抱着她,轻轻咬下去,娘子,不生宝宝,我们一样可以做运动吧?
  月儿说我远看是天使,近看是鸟人,不知道天使和鸟人是什么意思,问她,含糊告诉我,就是说俊美天神的意思,两个都是吗?为什么看着她憋到通红的小脸,让我觉得有诈呢?
  把小身子抱在怀里:“宝贝,那么我们一起做鸟人好了……”
  看着她瞬间睁大的眼睛和郁闷到内伤的表情,不由想笑,虽然不知道鸟人的意思,可是,小月儿,你回回骗,我总要学聪

'87'番外……小白

  第一次见到花月,心里就觉得可惜,如此好的一个美人儿,不会说话,偏偏行为放荡,好了,惹出祸事来了吧?
  她第二次醒来,突然伶牙俐齿,看向我,眼里瞬间迸出的光彩,吓得我立时想后退,虽然美人投怀是不错,可也要看是谁啊?这么个随便投怀的美人,还是不要为好。
  虽然心里明白自己这些都是正常反应,可每次想起,都深深悔恨,如果,只是如果,当时立即上前安抚她,对她示好,月儿她……会不会喜欢上我?
  她做的东西,说好吃谈不上,胜在奇怪和用心,而且,很为人设想,比如我不奢辣,她就在做饭时尽量兼顾,实在不行,就做两份,用她的话说,让我们满意,是她的职责。
  很多年后想起来,记忆最深的还是在房顶上那晚,听说让我抱她上屋顶,心里突然乱七八糟,不敢乱想,深怕唐突了她,吓到了她,所以甩了自己常用的索给她,让她自己上来,阴差阳错地又搂了她一次,不是被她骂,恐怕都舍不得放手。
  强压悸动,跟她谈完了兰溪,心里到底是不知足的,所以提议喝酒、吃鸡,都忘记了,她的身子,怎么能抵制烈酒的攻击。
  很快她就有了醉意,粉红的脸颊,如水的双眸,眉眼万种风情,差点让我不能自己,如果不是她突然冒出来的一句:小妞,来,给大爷我唱个小曲。
  瞬间清醒,月儿她醉了,可我,没有醉……趁她神志不清,占便宜的事情,我不能做,也不敢做,只好,趁机不管不顾的搂了她在怀里。
  呵,原来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就在怀里,却碰不得、摸不得,偏偏心里还非常明白,她…爱的不是我,要撒手,无论如何又做不到。
  不敢多想,由着她闹,甚至想就这样看着她闹一辈子,想这时光就此停留。
  抱她下来,看着床上人儿的睡颜,终于做了一直想做,一直不敢做,却再也控制不住的事情。
  轻轻俯下,捉住她柔软的小嘴,舔吸……手狠狠抓住床框,因为知道拿开就会抚上她的身,忍得自己都快要崩溃,却怎么也不舍得离开那销魂蚀骨的唇,心,已疼痛愈裂。
  如果不是她突然张开小嘴,咬了我一口,吓得我仓皇起身,向她看去,才发现,也许她只是把我当做了那只到底没有啃完的鸡……
  我都不敢肯定那晚,自己会做什么,至少,月儿的衣服,不会如此完整穿在身上了吧。
  可惜,她的眼里和心里,一开始看到的,就不是我……
  沦陷直直冲着我来,即使心底有挣扎,看到她,就全部投降,为她做任何事都心甘情愿,却连告诉她的勇气,都没有。
  忍耐疼痛,看她投奔荷庄,恨极了自己为什么在老夫人排挤她的时候,以为她想留在裴家,所以忍住不敢说话;更恨极了自己为表示没有夺位的心思,所以从来不费心培植强大的势力,顶多能护己周全,而只有眼睁睁看着月儿到更安全的地方去。
  未料想,荷庄护她,更加铜墙铁壁,我用神医山庄的身份、七公子的身份、甚至阿木的身份,都不得入内,只好找小岩,却发现他也被支离月儿身边。
  偏偏,江湖中人,朝廷一般不好过多干涉,更何况,江湖排名第三的荷庄,自有他手眼通天的依仗,而这些,我必须顾虑。
  思念再也由不得我自己掌控,对月儿的情,既已落地生根,枝繁叶茂,即使她已经离开,心里的土壤,还是任其疯长,逐渐填满身心,可以修剪枝叶,如果拔起,只会要了我的命。
  于是,疯狂培植势力,借助裴家,与耀联合,为的,不过是能够抢她回来。因为见了她两次,觉得她过得并不开心,心里固执的认为,月儿是根本不想在无忧岛的,柳若水对她的控制已经伤到了她,不如,由我来疼惜。
  父王突然召我进宫,只说许久不见,想念得紧,却在我行礼跪拜后,良久不语,也并不让我起身。
  忍不住抬起头来,才发现他在细细打量我,眼里有怜惜,更有烦忧,直到我跪了一柱香的时间,方抬手让我起来,只是吩咐我今晚一定要参加皇后娘娘安排的家宴。
  不敢多说,施礼欲退,父王淡淡说了句:“既然前行无路,后退不舍,不如旁行一步……衣儿,有些事情,放下才能看得远些。”
  父王的话,听了进去,却不愿多想,及至听到月儿在无忧岛昏厥的消息,急痛攻心,庆幸自己没有听从父皇的话,现在已经有了一定的实力,可以去救她了。
  也许,父王是对的,他从小就看出我没有权利之心,所以送我到二叔那里学习医术;知道我不喜欢争斗,特意维护,最早划分领地给我,为的就是向哥哥们表明,我,不过是个逍遥公子。
  只除了月儿,她在身边的时候,能够见到,还不觉得,一旦离开,疯狂的思念让我人也趋于疯狂,直到被她震醒,她,居然要我遗忘……
  终于找回理智,也终于明白父王的意思,既然得不到,不如旁观,看到她幸福,我,也会幸福,不是吗?既然以前我就做得很好,为什么不能继续?
  转眼已是两年,我只偶尔去裴家,为了看二叔,顺便和耀斗斗嘴,因为他一直认为月儿是祸水,仿佛为了证明,每次还都冲后山撇嘴:那,你看,没有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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