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是想写个连续剧的;结果写着写着就成了小情景剧
☆、过年
转眼就要过年了,黑木崖上白雪皑皑,又是另一番景致,美中不足的是冻死人。
日月神教里虽说没有特别准备,但也是喜气洋洋一片。我没有提要回开封府,那里也不是我的家,在哪里过年对于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不过童百熊倒是高兴坏了。附近的教众基本上都是回家过年的,小牛家就在崖下自然也不例外。辈分不一样的教徒也不会一起过年。童百熊以往的好兄弟走的走,散的散,或者很不巧的赶不回来,本来的打算是他和东方不败两个人过年,现在多了一个我,越多人陪他喝酒就越高兴,前提是不吃解酒丸。
大年夜我们一起聚在东方不败的房里喝酒,还特地搭了一个大通铺,说是喝醉了直接睡觉。之前童百熊找了东方不败求情,我实在缠不过他才给了他一颗药丸,让他不能喝酒的期限缩短,刚好赶在大年之前味觉才恢复过来。他自然是要大喝特喝。我们也懒得管他,跟酒鬼没有什么好说的。
童百熊自斟自饮,偶尔和我们碰一杯,却最先喝醉了,趴在桌上起不来,没一会就鼾声震天响,我和东方不败合力把他搀扶到床上躺好。又吃了点菜,天气太冷,菜早凉了,我也抵不住困意想睡觉,但是说好要守岁的,这还没到时间,我打着哈欠对东方不败说,“教主,我们到床上去坐着聊天吧,这儿太冷。”东方不败神色不定。
我突然想起,对了,这是在笑傲江湖里,东方不败自宫了,定然不想和别人太过亲近,以免发现他的秘密,平常侍女都是待他穿好衣服之后才进房来服侍,虽说我们同床不同被,这还是跟他周旋许久才答应下来的。我摇晃着爬上床,没有脱衣服,坐在童百熊右边,把我的右边的位子留给东方不败。东方不败这才慢慢走过来,除了鞋袜,坐在我的右边。待他坐定,我爬到他的被子里,果真,他的脚凉的我一颤。“这样暖和。”我笑着看向他。“待会睡觉你的被子就是暖和的了。”
他诧异的看着我,“那你呢?”
“我么,你就不用担心了,我用童大哥的。待会把凉被子换给他,呵呵”今天酒喝多了,又没吃解酒丸,老是傻笑,酒品真差。
东方不败轻笑出声来。配上清冷的气质,在忽明忽暗的灯火里,美得不可方物。
饱暖思□,我思瞌睡虫,在逐渐暖和的被子里,左边有童百熊规律的鼾声,右边有一阵阵的淡香传来,真好闻,我昏昏欲睡,想也知道头一点一点如小鸡啄米般是多么可笑。最后实在抵不住困意,背后靠着墙,头歪在东方不败肩上,想着要守岁,临睡着前叮嘱东方不败,“东方,我眯一小会,记得叫醒我,我们一起守岁。”听到一声淡淡地“嗯”传来,我放心地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还未亮,怀里隐隐觉得抱着什么,睁开眼一看,是一条手臂,也许是我昨晚睡着后无意识抱上的吧。顺着手臂往上,是东方不败沉睡的脸,他还是昨晚的姿势。长长的睫毛,盖住了原本黑亮的眼睛,挺直的鼻梁,淡色的薄唇紧紧地抿着,皮肤白皙,美男子睡觉也是睡美人,耐看得紧,整个人就像一株梅花,隐有暗香来。往左边一看,吓得我抖动了一下,童百熊的脸真大。糟糕,可能把东方不败惊动了。我赶紧把头靠在东方不败肩膀上装睡。
感觉东方不败动了一下就止住了。我紧紧靠着他的肩膀,装睡不让人发现是门功夫。过来一会,什么动静也没有了。难道没醒吗?我轻轻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不像醒了的样子,可能是平时太累了,难得这么安心的睡个好觉。想想现在天还早,我紧了紧手臂,又睡着了。
☆、武器
冬去春来,季节交替,教中很多人都患了伤寒,来看病的人很多,可能是太久没动弹,我在煎药的时候打翻了药炉,右手不幸被烫伤了。小牛一个人煎药又照顾病患来不及,我只好跟童百熊借了五百过来帮忙,一来他经常过来玩,白喝我许多陈皮茶,二来以噪制躁,有他陪伴等待的病患聊天。
好不容易忙完了这一阵,我终于可以休息,好好养我的伤,童百熊却又带来一个受严重内伤的教徒,看他那么紧张,说不定是个重要人物。
左手给他诊过脉,需要针灸辅佐以药物治疗,但是要用左手针灸的话,我就不是很有把握了。想到书中所写东方不败是以绣花针为武器,且专门扎人穴道,想必帮忙做个针灸应该没什么问题,便跟童百熊打好包票,他才放心留下人走了。
遂亲自去找东方不败,跟他确定好空闲时间后,回来就准备疗伤的药材了。
等到东方不败过来,我的药材也准备好了,跟他说明需要用银针扎的穴道顺序,要几分力道,东方不败拿过银针细细研究,看他这副模样,我不由得问道:“东方教主不是用绣花针作武器的吗,这银针差不多吧?”他戏虐的看着我,“我怎么都不知道我是用绣花针当作武器?”
我吃惊的看着他,想着难道这里的东方不败不一样,莫非是我的出现导致剧情也改变了,我似乎还什么都没开始做呢。别的暂且不说,那今天的治疗怎么办?实在不行,也只能勉强用右手了。这么想着,我稍微活动了一下右手,看看能有几分把握。
东反不败似乎猜到了我的想法,说道:“放心,这点小事情我还是可以解决的,你的手还是等伤好了再用吧。”看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想想也确实比我勉强下针的好,毕竟他武功那么高,这对他来说应该是小事情。
好在治疗顺利完成。
过了几天,我手上的烫伤好了,正赶上初一,提好药箱去给东方不败诊脉。
走到院门口,还未进去,便感觉有内力迎面而来。堪堪躲过,又有暗器拦住我的去路,速度好快,我只能运起内力,强硬的将他们震飞,这才看清是数枚小针,在阳光下反射着点点寒光。
东方不败笑着从屋内走出,“梁大夫,好内力!”
“教主过奖,要不是教主手下留情,我早被扎成刺猬了。”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疑惑道:“教主,这,你不是说,你的武器不是绣花针的吗?”
东方不败递给我一条手帕,“本来是不用的。还是那天你让我用银针扎穴,我觉得用得挺顺手。回来后仔细的研究了研究,银针这东西,轻便又易隐藏,暗算的时候还不容易被人发现。我的武功本就没有什么特定武器的,这两天就拿银针来练下手,效果还不错吧。”
我这算是误打误撞吗?
不过,东方不败确实是很有练武天赋的,两三天就练到这种地步,他不做天下第一谁做天下第一?擦完汗顺便把手帕揣入怀里,等回去洗干净了再还给东方不败,或者他其实也不缺这一条手帕,不还也没关系吧。
“梁大夫的伤就好了么,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东方不败笑看着我的动作,引着我来到房间,我才回过神来。
“一点小伤,几天就好了,多谢教主挂念,教主坐好,在下先给你诊脉。”我一一摆出了用具。
手指触在他微凉的腕上,细细感触。“没有什么大碍,教主放心吧。”
外面有人通报,不知道什么堂的堂主求见,似乎有要事,东方不败皱了皱眉头。
我快速收拾好东西,叮嘱东方不败“ 教主有要事,我就不打扰了,不过忙归忙,还是身体要紧,记得要保持心情舒畅。”转身欲走,东方不败一把拉住我的右手,细细地看着我手上烫伤的地方,似乎在确认伤好了没。另一只手打开抽屉,拿出一件白色的东西放到我手上,“这是前几日我得的一副天蚕丝手套,隔冷隔热,我拿着也没什么用,这就给你了,你是大夫,手是万分重要的,以后千万不要再受伤了。下去吧。”
他的语气不容推辞,我只能道声谢,拿好东西走了,就当作是我给他找到武器的谢礼吧。
☆、算计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近段时间以来,杨莲亭对东方不败越发殷勤了。好几次我给他诊脉的时候,杨莲亭跑来送东西,一会是南海明珠,一会是长白山老参,有一次还送来制作精良的丝绸几匹。明珠被东方不败随手扔到了抽屉,老参东方转手送给了我,但是丝绸他却收下了。这杨莲亭也会看人眼色,后来送来的东西,不是丝绸绣线,就是些精细的小玩意,很投东方不败的喜欢。
东方不败也是态度不明,看着杨莲亭送这送那的,明眼人都知道他心怀不轨,东方不败那么聪明,我不相信他会看不出,却什么都话不说也不阻止 。
我琢磨着这样下去不行,东方不败现在正是高处不胜寒,据书中所描述又本是心里极渴望被人疼爱的,真的假的无从考证,但是若有一个人这么对我,我早就丢盔弃甲了,如果现在不加以注意,东方不败迟早会喜欢上杨莲亭。
我已经把东方不败当作了好朋友,自然不能让他有那样悲惨的结局,要想改变那样的结局,眼前最直接的办法就是阻止他喜欢上杨莲亭,更何况我看那杨莲亭也不爽。
我想了许久,也找不出方法。此时,杨莲亭生病了,这让我灵机一动。
其实没什么大病,就是日子过得太舒服,又不锻炼,还纵欲过度。真想不明白,他一边对东方不败想尽办法献媚,一边又娇妻美婢夜夜笙歌,他当东方不败是瞎的吗?
一番望闻问切,然后一脸严肃的作思考状,杨莲亭看了我的脸色,也焦急起来。我沉默的时间越长,他的脸色就越差。
看时候差不多了,才提笔写下方子,交给小牛去拿药。我又沉思着,似乎在斟酌怎么说才能让他感觉打击没那么大,“病情尚可以控制,这药每日一贴,连服七日,症状定会改善,以后再犯同样吃这药也有效。”
乍一听我这话,杨莲亭脸色马上好转,说道,“谢谢大夫,神医就是神医。不过,这,梁大夫,你说这病以后还会再犯,难道没办法治好吗?”
我看着他欲言又止。
“梁大夫有什么难处,您尽管说!”杨莲亭也有些急了。
我说道:“也不是治不好,只是这根治的药……”
“梁大夫,您且说,如果是银子方面您大不必担心。”洋洋得意。
“好吧,既然如此,给你也罢。”说着掏出一个红色小药瓶递给他,“待吃完那七帖药之后再服这一颗,这是我以一味仙药为引制作的,仅此一颗。服下后药到病除,身强体健,武林高手服用还能增强功力!”
“这么好的药您给了我,真是感激不尽,今后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跟我说,我杨某一定办到!”说着一脸喜色的交给我一踏银票,“这是一点小意思,神医您收下。”
还真是大方,都是一百两面额的银票,定是在日月神教里贪污的,不收白不收,最多日后还给东方不败。小牛包好药拿给他,我又对他说了,“但是,服下此药丸后一个月内,禁女色,否则”我扫了一眼他的下半身,没有多说。
杨莲亭被我一眼扫得直哆嗦。
“这便是我不想交给你的原因,如果只是吃普通的药,完全不会有影响,但是这个颗不一样,万一杨总管忍不住,到时候定要找我的麻烦,还是不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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