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大婚又见子炎(六)
乐声起,洛清一身淡蓝的软烟罗纱衣,身披淡粉色薄如蝉翼的软纱,轻飘飘地站在舞池中央,铅华不然、轻灵飘逸,宛若九天仙子,颜动九天。
在场的人眼中无不闪过一抹惊艳的神情,德皓一双醉醺醺的眼睛看着洛清,迸发出无限的欲火;德昭一双关切的眼中流出淡淡的欣喜与赞赏之情;萧子炎一双深情的眼中是那说不尽的相思与道不明的伤情。
随着乐声,洛清翩翩起舞,软纱在洛清手中不断地翻飞,转、甩、开、合、拧、圆、曲,真是舞得行云流水般,若龙飞若凤舞,让在场的所有看得眼花缭乱,惊叹连连。
曲终,洛清站在舞池上盈盈下拜。
“好!”德皓今天是喝多了,在有贵客在场的情况下,一点也不顾及着君王的身份,带头拍手叫好,弄得一旁的皇后倒觉得有些尴尬。
“丽嫔娘娘的舞姿顾及要迷倒三国了呢,不光咱们陛下迷,看靖贤王看得都呆在那里了呢!”兰嫔今天有点反常,死定着萧子炎,每句话都含沙射影的,让萧子炎觉得非常反感,不光萧子炎觉得烦,德皓、皇后等在场的嫔妃都觉得非常不舒服。
“你这位娘娘怎么这样说话的呢?”见这个长得秀气看上去颇有弱柳扶风感觉的小妃子说话如此尖酸刻薄,六公主萧凤有点火了:“丽嫔娘娘舞技惊人,看得惊呆了又如何?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吗?在场的这么多王爷大臣都看呆了为何独独抓着我皇兄不放?娘娘您说话代表着天宙国,莫非您对我们碧海国有什么不满吗?”
六公主不愧是六公主说话办事都雷厉风行,快言快语,也难怪她排行最小,从小自是父母宠爱的掌上明珠。
听了六公主的话兰嫔心中暗叫不好,自己本想用话来点德皓让他猜疑宁洛清的,可没想到却引出国际争端来了,这不是给德皓惹麻烦吗?他还能绕得过自己?
景王大婚又见子炎(七)
果然不出兰嫔所料,德皓醉醺醺地看向兰嫔,阴森森地说道:“兰嫔这是什么场合?伦得着你来说话吗?你可以走了!”德皓说完又扭头看向坐在一边的六公主婉生说道:“公主不必生气,朕这个妃子一喝多就胡言乱语,朕替她向公主与靖贤王道歉了!朕先罚酒一杯!”
见德皓如此,六公主也就不再追究,洛清跳完舞后自去换衣服。当走到飞霞阁外的时候,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洛清眼前。
“清儿。”一声呼唤饱含着沧桑之情,似乎飞跃了那万重的山水,似乎穿越了无尽的时空又浮响在洛清的耳边。
只一声,洛清早已泪流满面,原以为今生再也听不见这样亲切的呼唤,原以为伊人今生都无缘再见,可现在萧子炎又出现在自己面前,两人四目相对,同时感受着世间最近又最遥远的距离,甚至连一个简单的握手、拥抱都不能,两人只能这样静静站着,相见亦如何?那时我们都相信爱情,相信只要彼此相爱,无论几多磨难最终都能走到一起,可我们往往却会忽略那一个最寻常的名词——命运。
“你,你还好吗?”萧子炎沉默了好久,略显生涩地问道。
“一切安好。”洛清看着眼前的爱人,多想投入他的怀抱,多想问问上次遭遇火狐教的火狐阵时受的伤有没有痊愈?多想叮咛一句在战场上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可她不能,她是天宙皇的妃子,她已经是德皓的女人,她有她的责任与使命。所以她,不能。这重重的心事只得寄托在那无助而又痛苦的眼神之中。
一声叹息,似来自九天之上又似来自五洋之渊,最终洛清发现那是来自自己的心中最深的地方。
“好好保重,今生今世你的事情就是我萧子炎的事情,文莲国,本王不会放过它的!保重!”萧子炎说完这句话后毅然转身离去,洛清望着萧子炎孤独的背影早就泪如泉涌,沾湿华裳。
猛然间,萧子炎的一句话惊醒了洛清,“今生今世你的事情就是我萧子炎的事情,文莲国,本王不会放过它的!保重!”他为什么会说这样奇怪的话?难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洛清立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
皇子痴呆锦妃心碎(一)
待景王与碧海国六公主大婚之后,萧子炎便启程回碧海国去了。洛清一时心中觉得空空无比,一连几日,整个人都觉得恹恹的,直到一个多月后,洛清的精神才彻底恢复过来,好在德皓以为洛清是忙景王大婚的事情给累到了,并没在意洛清略微的冷淡与恹恹的表情。
这日去给太后请安,只见皇后、裕嫔、兰嫔、欣昭仪、蕴昭仪、华美人、涧美人等都在,见洛清进来太后马上露出了一副慈善的样子,待洛清请过安后忙让洛清坐到自己的身边来,拉着洛清的纤手嘘寒问暖,看得一旁的兰嫔与涧美人直撇嘴。
“丽嫔娘娘,思儿听说你家中的姐妹颇多啊?”钱思儿在一边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她这话一出口,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钱思儿,不知道她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太后斜着眼睛看着涧美人。
“臣妾听说丽嫔娘娘并非是宁家的二小姐,好像宁家的二小姐的芳名叫宁洛蕊。只是思儿不知道这个宁洛蕊是丽嫔娘娘的姐姐还是妹妹呢?”钱思儿巧笑地问道。
钱思儿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不由得一惊,人人都知道当初德皓可是指名点姓地让宁府二小姐进宫的,怎么又跑出个宁洛蕊来呢?
“臣妾也听闻宁家的二小姐叫洛蕊而非洛清,这清妹妹进宫来,我还纳闷过一阵子呢。”兰嫔软软地,弱弱地,却做了一件无比狠毒的事情,她的这番话等于是在证明涧美人的话是正确的。若洛清不是宁家的二小姐,无疑她犯了欺君之罪。
“启禀太后。”洛清起身,跪在太后面前说道:“臣妾确实有个二姐,可在臣妾小的时候不幸病死了,父母伤心欲绝就让臣妾成了宁府的二小姐。也算是寄托一缕哀思吧。请太后治洛清隐瞒不报之罪。”
洛清说完低头跪在地上,波澜不惊的双眼,没有一丝恐慌。
太后刚要开口说话,却听得德皓的声音传来。
皇子痴呆锦妃心碎(二)
“这事朕知道,丞相当初告诉过朕。”德皓大踏步地走了进来,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严厉地扫过涧美人,冷哼了一声问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嚼舌头这种市井小人的伎俩了?”
“啊,臣妾,臣妾只是好奇,并、并没有别的意思。”钱思儿结结巴巴地说道。
德皓冷哼一声上前扶起洛清说道:“这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旧事,朕觉得根本不值得一提,可没想到还是有人拿来说事!”德皓一脸铁青地说道。
“好了,好了,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皇帝别气坏了身子。”太后忙打圆场:“二小姐、三小姐又没什么的,不过是个称呼,关键识大体,能伺候好皇上,这才是最重要的。”说着太后把洛清拉过来坐在自己身边。
“启禀皇上、太后、皇后,锦妃娘娘带着大皇子来给太后请安。”当值的太监进来禀报。
“快进来,快进来。”太后喜笑颜开,开心地说:“哀家啊也正想着自己的小孙孙呢!”
锦妃带着大皇子的奶娘一起进来给太后请安后,太后忙让人把大皇子抱过来,搂在自己怀中亲了又亲。开心地对德皓说道:“瞧瞧哀家的大孙子又重了不少,这白白胖胖的,锦妃把大皇子养得不错!”
大皇子在太后怀里并不看太后,而是眼睛斜视,小嘴歪歪地咧着傻笑,口水顺着他那歪歪的小嘴流了下来。看得兰嫔与涧美人胃中一阵恶心。
“呦,乖孙子,这都几个月了,嘴还没把门的呢!看看每次给哀家请安都流哀家一身口水。”皇太后笑呵呵地看着怀里的大皇子怜爱地说道。
德皓将大皇子从太后手里接过,抱在手里掂量了掂量说道:“是比前阵子重多了,叫父皇!”德皓逗着大皇子。
可大皇子根本就不看德皓依旧眼睛斜斜地,嘴巴也斜斜地,似笑非笑地傻傻地流着口水。
皇子痴呆锦妃心碎(三)
“呦,乖孙子,这都几个月了,嘴还没把门的呢!看看每次给哀家请安都流哀家一身口水。”皇太后笑呵呵地看着怀里的大皇子怜爱地说道。
德皓将大皇子从太后手里接过,抱在手里掂量了掂量说道:“是比前阵子重多了,叫父皇!”德皓逗着大皇子。
可大皇子根本就不看德皓依旧眼睛斜斜地,嘴巴斜斜地,傻笑着流着口水。
“哎?母后?这小孩子几个月才会说话啊?朕怎么觉得大皇子现在怎么地也该会叫父皇了吧?”德皓奇怪地问道。
“恩,按理也该开话了。”太后一手拉着大皇子的小手说道。
“回陛下,太后,臣妾现在正在教大皇子说话。过些日子陛下肯定能听大皇子教父皇了呢!”锦妃回答道,其实这事锦妃也在心中泛嘀咕,按理自己教皇儿也这么多天了,父皇这两个字总该会说了吧?就算教个鹦哥这么长时间也该说话了,可自己的宝贝儿子就是金口难开。要将沉默进行到底。
“陛下臣妾怎么觉得大皇子的眼神有点,有点怪怪的?怎么总盯着一处看啊/?是不是病了?”兰嫔在一旁看着大皇子奇怪地问道。
一句话提醒了德皓与太后,在看向大皇子的表情,确实发现有些不一样,给人一种病态、痴傻的感觉,一定没有小孩子应有的灵活与可爱。
德皓忽然想到裕嫔给自己生下的小公主,这么大的时候正是咿呀学话,憨态可掬的时候,比自己怀中的大皇子可爱许多又好动许多,于是一种不祥的感觉在德皓心中升起。
“太医!传太医!”德皓忽然宣起太医来。
“陛下宣太医做什么呢?”锦妃紧张地问道。
“看看皇子是怎么了?这么长时间也不会说话,朕怎么觉得他眼神也有些不对劲啊?母后这眼神怎么总是直直的,该不会病了吧?”德皓有些担心地说道。
“恩,是该宣太医来好好看,皇子金贵,不能出半点茬子。”太后看看锦妃又说:“宣太医院三大首席太医前来会诊。”
不一会,太医院三大首席太医——陈太医、孙太医、杨太医、纷纷赶到。
皇子痴呆锦妃心碎(四)
“快快给大皇子请脉,哀家怎么觉得大皇子这眼神总是直直的,是不是病了?还有为什么大皇子到现在还不开口说话呢?”太后一叠声地问道。弄得这些太医大气都不敢出,神色严肃地去为大皇子请脉去了。锦妃此时也不知道怎么忽然感到非常紧张,只见她手中的帕子已经被捏得皱皱巴巴的,呼吸也急促了许多,一副担心十足的样子。房间里还原本还在说说笑笑的众嫔妃们此时也都闭上了嘴,一时气氛显得无比沉闷。只有兰嫔心中乐开了花,心里这个美啊,比德皓现在封她做皇后还要美。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可三位太医院首席太医迟迟不肯给出结论而是反复地请脉,观察着皇子的面色,这让锦妃更加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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