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妈当道(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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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当道(gl)- 第1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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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客令了立马按耐不住了,搓着手掌有些忐忑,最终眼睛一闭一睁道,“江若尘,我想看你的婚戒!”

    “原来你是在找戒指”,江若尘了然一笑,站起身,从一边的化妆柜中掏出一个红色的锦盒塞到易烨卿手里,任这丫头自己捣鼓。易大小姐拿着锦盒并不急着打开,而是收在手中掂了掂,随后屏住呼吸,慢慢开启盒子,然而打开的一瞬看到的仅是一只普通的铂金戒指,没有想象中闪亮的几克拉的大钻,不禁疑惑,“这就是我爸给你的婚戒?老爷子不至于这么小气只是送给你这么只破戒指吧?”

    “你父亲平日里不喜奢华,这你是知道的,我自己也喜欢简单的东西,这枚铂金戒指其实挺好的,就是大了些……”

    “是吗?”易烨卿轻轻地用指腹摩挲着戒面,原本的期待化作了无尽地失落,最后只得悻悻地离开。凝望着易烨卿失望而归的背影,随即低下头对着手中冰凉的指环江若尘暗暗叹息一声……

    什么人能吃嘛嘛香,身体倍棒,那可未必是用了蓝天六必治牙膏的人,传说中只有一种动物是吃饭香香,睡觉香香,身体还结实有力的,那便是猪!从这一点来看咱易大小姐前二十五年的生活还真就等同于了一只猪。

    可惜这猪一般的幸福日子在认识了江若尘这个女煞星之后就彻底跟她绝缘了。如同此时易烨卿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而那只戒指的却始终在她的脑袋里晃悠,闭上眼睛是戒指,睁开眼睛还是戒指。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个名堂来。那一个小小的圆圆圈就像是施了咒的紧箍咒在她的脑边越收越紧,叫她快要喘不上气,如此一来夜不能寐的大小姐隔日成了大国宝,江若尘见此自是知道她是为了哪般也不娶笑话她,只是叫吴妈取了两个茶包让这丫头敷上,这又叫咱大小姐好好感动了一把。

    不过感动归感动,春困秋乏夏打盹,正值春夏之交最是困乏的时候,这一晚上不睡的后果就是在易姮最为重要的投标会上,易烨卿华丽丽的睡着了,因此大小姐被媒体和外界推选为本年度的最具魅力的“易阿斗”,这些自是后话了……

    眼下易大小姐只道自己一觉醒来就像是变了天一样,江总此前灿烂的小脸上浮起了一层阴霾,叫人望而却步,易烨卿可知道这“母老虎”发飙的威力,遂只是远远的跟着,前后脚保持着一米开外的距离,绝不靠近一寸,可偏有人不怕死的“壮士”,想来捋捋老虎的胡子。

    “江总,慢步!”这“壮士”姓郝名爱国,江湖人称好爱国!是飞黄建设的老板,可谓是根正苗红,祖辈出过军长,师长,秉承家族的优良传统,到了“好爱国”年轻那会儿也被送到了部队,可惜天不遂人愿因为一些作风问题提前“退伍”,这不刚好遇到咱邓爷爷说的要让一小部分人先富起来的好时候,“好爱国”同志就这么下了海,也不知是祖上积德,还是这小子走了狗屎运,干什么赚什么,这不几十年下来,愣是让一个大头兵成了大老板。

    “郝董事长,恭喜啊!”

    易烨卿是眼看着咱江总说变脸就变脸,原先那阴云密布的脸一瞬间成了太阳花,前后判若两人的速度实在是令人咋舌。

    “若不是江总承让,我怎么可能有机会拦下这个工程呢?”易烨卿就见到男人将自己的大手伸到江若尘的面前看这架势是要握手啊,大小姐未及细想伸出手去半路截住了,“呵呵,您好郝总,我是江总的助理,小易,时常听我们江总提起您,今日一见郝总果然是气宇轩昂,风度翩翩”。

    这郝爱国早已是花名在外,玩过你人没有成百也有一打,若是被他这一握手还不知道会不会得上“花柳”,易烨卿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决心才干上前“出手”。

    “小易?哦,我知道了你是已故易董的女儿吧,果然是很漂亮啊!”这商场上说一个女人漂亮无异于是骂她是个只懂得摆设的花瓶,像“好爱国”这样的老江湖啊绝不会连这个也清楚,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家伙是故意的。易烨卿听此也不恼依旧是笑脸迎人,只要不让这“咸猪手”去摸江若尘便好。

    三人好不“虚伪”了一番这才离开,回来的路上江若尘见易烨卿两手都快被湿纸巾擦得脱层皮了,忍不住问道,“这么讨厌干嘛一直让他握着你的手?”

    “我还不是为了你,如果让这花花老男人碰了你的手,我怕你会把自己的手剁下来!”

    “那我还得谢谢你咯!谁在投标的时候大睡特睡,还流出哈喇子的?”听她这般说,易烨卿本能地抹了抹嘴角,随后便不再吭声了。本以为这母老虎会找自己算账,不料她俩一到公司,第一个被江总请去坐“老虎凳”吃“鞭三饭”的竟是佘大美人……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篇应该是佘黎的

    三章更完,不要忘记留下脚印哦,霸王可是要被柿子打屁屁的哦

 ;。。。 ; ;    “特异功能?”

    见江若尘的惊疑的表情,易烨卿只是微微一笑;“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大概是我小学的时候,我们学校去春游;我们一组的同学要去做小木船;我也想去坐;可是临上船时,我突然感到头很疼,脑袋像是被人劈开来似的疼,所以船我也就没上成;黎诺为了照顾我,也留在岸边陪着我。后来小船上的玩伴因为打水仗;翻了船,一船上四个孩子,死了两个。诸如此类的事在时不时的就会发生,随着我慢慢长大那种感觉就越强烈。江若尘你相信吗,在我爸出事的前一晚,其实我已经有预感了,我记得那一整天我的胸口就一直很疼,很闷,心理莫名的慌张,就像刚才在遇到对流前一样,虽然已经意识到这是一种很不好的感觉,那时我也有想过打电个话回家给我爸的,但是因为与你的芥蒂我最终还是没有打,我以为那么远的距离我的感觉是错的,可是偏偏……江若尘你说我当时要是打了那一个电话该多好,或许我爸就不会有事,至少也能听听他的声音……”话到一半,易烨卿的眼角不禁泛起了湿意,长久以来她一直不仅一次为自己当初的任性而后悔自责,可是如今这些都已经晚了,死去的人不会再回来,而活着的人将永远为自己的过失而懊悔。

    “我不知道你说得那种预知能力是否真的存在,即便真的有,也不能说明你父亲的死就是你的错,就像你说的人各有命,人走了就是走了,活着的人应该好好活着,无论是为自己还是为失去的人,你父亲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能活得开心点,他不会愿意看见你为他的死而内疚的……”

    既然很多事情我们无力改变,学着承受也许是最为明智的选择。江若尘望着那张精致的侧脸,竟有片刻的恍惚,多年前在易家花园中那个嬉戏玩闹的孩子好像眼前,可是如今那个小孩已不复当初的天真烂漫,而自己也不再是那个羡慕地远远看着那个孩子的女孩……

    “易烨卿,我没有找人调查你,我知道你的事是因为你父亲时常会在我跟前提起你,在他的眼里,你就是他的骄傲。休息的时候他会对着你的照片看很久,有时他会带着我去你小时候最喜欢的粥记喝粥,我知道你最喜欢的是鱼片粥,最喜欢的动物是马,在你十岁的时候还养过一匹叫小梅的母马对吗?”

    易烨卿静静地听着直到她说完,才轻声道,“自从我妈死了之后我就一直跟我爸做对,常常是他说东我便指西,没想到他不但不怪我,还……”

    “所以你更应该好好地为你父亲活着……”

    “嗯,江若尘,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易烨卿收紧了握着江若尘的手,情不自禁地慢慢摩挲起那光滑、细腻的手背,瞧着那纤长的细白的手指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江若尘,为什么我从来没见你戴过戒指?”

    咋听易烨卿这般问,江若尘心中一惊,本能地想要抽出被易大小姐握在手心里的手,奈何那人似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怎么也不肯松手,甚至硬扯着她的手凑到眼前,“连指环痕都没有?!”

    “易烨卿,你弄疼我了,快放手!”江若尘好不容易挣脱了那人的束缚,然而原本白皙的手背已印上了四道红印。

    “别转移话题,你手心割伤你都没喊疼,现在这点算什么,你是故意的,我问你,你手为什么没有戒指?你别告诉我,我爸不会吝啬的连只戒指都没给你买吧?”

    对着易烨卿咄咄的目光,江若尘稍稍愣了愣,随后便听到飞机即将降落的提示,借此不再回答,顾自系上安全带,可一旦起了疑心易大小姐又怎么可能就此放过,遂从飞机落地到走出机场,这丫头便一直追着咱江总问戒指的事,江若尘实在是问烦了,只好对着这人喊道,“戒指在家里!”

    “为什么不戴?”

    “戒指太大,我怕掉了!”

    “为什么会太大?我爸买的戒指不会是商场里随便买的现货吧?应该订做才是啊!”

    “这两天人瘦了,手指也就细了……”

    “为什么我没看出你瘦来着?”易烨卿孜孜不倦地跟在江若尘的屁股后头问个没完,人家江若尘往东她便跟到冬,人家江若尘往西她也跟着往西,步步紧跟那架势恨不能上厕所也进一个蹲位,“戒指是什么型号的?是什么品种的钻?什么牌子的?……”

    最后江若尘被缠恼了,只好冲这喋喋不休的丫头道,“易烨卿,你什么时候成了好奇宝宝了!为什么,为什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吼完恨恨地瞪了眼跟在身后的人,转身上了车后座,见易烨卿后脚跟了上来立即沉下脸来吼道,“滚,坐副驾驶去!别坐我身边烦我!”

    易烨卿被嚷得浑身一哆嗦,瞥了眼江若尘阴沉不定的脸不得不收起跨进车的脚,随即悻悻地钻进前座。江若尘并没有急着回家的,而是让把车开去公司,这更是郁闷坏了咱的大小姐,原本打算一回家不论江若尘答不答应,翻不翻脸,她都要瞧瞧那只戒指长什么样儿,依江若尘现在的反应她怀疑压根就不存在这只戒指,可是这也仅仅是一种揣测,只要江若尘抵死不认,她也拿她没辙,因此易烨卿唯有耐着性子干等,她就不信江若尘能在公司打一辈子地铺。

    向来不知兵法为何物的易大小姐准备跟咱江总打一场敌退我进,敌进我也进的持久战……

    两女人为戒指的事就这么耗上了,江若尘直到午夜时分看完将近一礼拜的文件才带着疲惫离开,这回易烨卿坐在她身边倒是没在念叨她那没完没了的经,她看了看闭着眼睛在车座上的人小憩的人,心中不由得一疼。这几个月的相处,她们从针锋相对到共赴生死,江若尘在易烨卿的眼里从模糊到清晰,而今在当她以为自己了解这个女人的时候,之前所看到的一切似乎又被迷雾所笼罩。

    两人回到家,江若尘便直接进了屋,见此易烨卿并没急着追上去,而是进了厨房,她心疼着那个女人不假,但是就戒指的事她也不会轻易妥协,她清楚一个戒指对一个人来说不代表着什么,但是戒指对于婚姻来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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