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绘心一笑,干咳了两声,捏了捏喉口,终于可以通畅的输送空气了。
这招就是乘隙插足,扼其主机,渐之进也,简称反客为主。
“你究尽是什么人?”轩跟我保持着三步距离,当然这也是这个房间除了桌子之外,最大的长度。
“我刚才不是已经告诉过厉兄了吗!我姓柳,名晓风。”我折腾的有些口汗,于是走到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也好趁机低头狂笑发泄一下,真怕把自己给憋坏了。
“我不是问你名字,我是问你的身份。”轩背靠着窗子,神情严肃的让我有种窒息的感觉。
“身份?来妓院的男人,除了嫖客之外还能有什么样的身份。”嘿嘿,等着,让我先休息两分钟,再给你玩,现在就先用逗嘴来调剂一下。
“你!”他咬牙蹦出了这么个字。
“我怎么样?难道说我长得不够俊,配不上你?还是觉得我出不起钱包你?”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收起脸上无限的笑容,转而换上微怒,起身走到他的面前。
“都不是。”此次他以无路可退。
“那是因为什么?”此时我已经伸手抚上了他的脸。
“啪!”的一声,他用力把我的手打开,“不好意思,我不是这里的姑娘,而是这里的老板。”
“我知道,你不就是个老鸨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轻轻的揉着被他打疼了的左手,口气自然不好。
“你……”我隐约看到他的头上冒出了青烟,接着突然又有一丝的惊讶和意外,不过我认定这是自己的眼花,因为当我眨完眼睛时,他已经恢复了先前的严肃与气愤。
“好!要做我的男人可以,不过首先得让我心服。”如此僵持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的脸色慢慢的缓和下来。
“如何让你心服?”考我?只要不是比武,我自然是来者不拒。
“我也不考你不会的,首先就弹一曲让我觉得心服吧!”他说着出门取了架古琴过来,放到了我的面前。
“这个心服完全掌握在你的手中,你说不服我还能咬你啊!”我可没有那么笨,想让我知难而退,休想。
“放心,只要我指不出你弹琴的不妥之处,就算我心服。”他把门栓上,连窗也关了,正经威坐在我的对面,准备欣赏我的琴音。
“曲子由我选?”我检查了一下琴,琴没什么不妥的,可是他明明已经听过我弹琴了,对于我的琴艺自然有所了解,不可能一点动作没有的让我弹琴。
“当然。”他点头,嘴角突然一弯,略带冷笑,“柳公子不用担心,琴没有问题。”
“咳!”被他看出了我的心思,我尴尬的干咳一声,十指轻轻的抚上琴弦,心中思量着应该弹一曲什么才好。
就弹梅花三弄吧!
这首由桓伊所作的最古老的古琴曲,它的旋律极其的优美,流畅,形式也十分的独特而典雅,主要是通过对寒梅傲雪的描写,赞美了文人们高洁不屈的品质。
特别是他的三变奏,有高声弄,低声弄,游弄之说。
弹着弹着记起王安石的梅花,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好!好曲!”我只弹了一段,他就高声叫好,脸上的欢喜之色不径而走。
“无不妥之处?”好就好,既然你都叫了好,我看你还有什么理由不心服。
“当然无不妥之处,这样的琴曲当今世上能有几人弹得出来。”他大大的夸奖道。
“那厉兄可心服?”我收手端坐着。
“心服口服。”他拱手道。
“既然厉兄已经服了,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我邪邪的笑着站起身,坐到他身边,一只小手轻轻的抚上了他的肩膀。
“当然可以,只不过需换到我的房间,不然我怕别人不小心进来打扰了我们。”他突然反过了抱住了我,我吓得差点掉下椅子。
“怎么啦?柳公子不喜欢在下了?”他一把拉住我,把我扯上了椅子。这个场景以前好象也有过,不过现在我可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这个。
“哪里,老板如果英俊潇洒,在下自然是喜欢的。”我喘吸了两下,接过他递来的杯子,一口饮尽想要镇定一下自己的心神。可是杯中之物一入喉,我才发现原来喝错了,随即觉得喉口火一般的烧起来,脸也灼热起来。
“哦,那就好。”轩感叹着点了点头,然后又道,“既然这样我们现在就去我的房间如何?”
“可……可以。”此时我的脸已经烧得厉害,我怕被他看出什么,于是急忙答应着向门外走去,其实此时我已经觉得晕晕呼呼。
“怎么啦?”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来到了我的身边,扶住我不稳的身体,走向他的房间。
可是不知道是站得太快,还是不胜酒力,眼前蒙蒙胧胧的,头也晕晕沉沉,看不太清楚东西,还好他的房间不是很远。
看着那张我还比较熟悉的床,我就想倒下睡去。可是脚下被什么东西一拌,结果就向前栽了下去,而且最惨的是,离床还有那么一小段距离呢!
“啊!”原想这样实实的摔下,一定会伤着自己,可是没想到尖叫之余,竟然一点也不觉得身上那里在疼。
“你没事吧?”在我的身下竟然有个声音传来,我睁了睁模糊的双眼,还是一样的看不清楚,不过还是回答道,“没事,只是头很晕。”
“没事就好!”他放心道。
“你……你是……”这一摔,摔得我脑中空白一片,我想问他是谁,可是头晕的抬不起来,于是靠到了他的脖子处,粗粗的喘吸着。
“不会喝酒就不要喝。”只听得他轻轻的抱怨之声,还有就是他抱着我腰部的双手,慢慢的收紧。
可是他的指尖不知道怎么的,在我的腰间轻轻的滑动,弄得我腰部痒痒,于是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可是他的动作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幅度越来越大,我实在受不了的,于是反手去勾他的手,想把它从那里拉开,可是他突然抱紧我,一个翻身,我被结结实实的压在了他的身下。
“放……放开我。”被他这么压着,我喘不过气来,于是我想推开他,我想爬起来,可是我的头很晕,浑身也使不上一点力气。
“不要乱动。”他说着用手把我的双手按过了我的头顶。
“放……放开我。”我迷迷糊糊的重复着,身体也不住的扭动着想要从他的身下挣脱出来。可是我越是扭动,他就越是压得结实,而且他的唇竟然慢慢的吻上了我双唇。
“不……”我想大叫,不要啊!这可是我的初吻,可是还没说出第二个字,他的舌头已经灵活的伸进了我的口中,跟我的舌头交缠起来。随即我更是一阵眩晕,失去了一切的抵抗能力。
老天啊!明明是我在玩他,什么时候变成他玩我了!
最后我认定,不是我在玩他,也不是他在玩我,而是老天在玩我们俩。
因为除了老天,还有谁知道他是双性通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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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男人女人'上'
当我酒醒之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正趴在奇大哥所订雅间的桌子上,浑身酸痛。
见我醒来,奇大哥递了杯水给我,“来,喝点茶,解解酒。”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的头有点疼,有点晕,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感觉清醒了些,再舒展了一下手脚,酸痛也缓了下。
“是絮雪姑娘让人把你送回来的。你不会喝酒就不要喝,喝醉了可是很难受的。”奇大哥说着又递过来一块热毛巾,我随即热敷上了自己的额头,虽然很烫,不过比不敷时舒服许多。
“我正亲身体验着呢!”我把毛巾放在桌面上,然后把额头枕在毛巾上,这样可以省点力气。
“哈哈!有时候听你说话,成熟得很,可是现在看你又跟个孩子似的。”奇大哥在一旁笑着喝茶。
“这是因为……”女人善变啊!不过我现在可不能这么说。
“因为什么?”他凑近我问。
“因为我还没完全长大。”反正现在的我只有十五六岁,装装嫩也实属正常。
十五六岁?初吻就已经没了!
唉!我的命可真苦啊!
不对,刚才他只是吻了我吗?后来他会不会还……汗如雨下。
“对了,刚才我被送回来的时候是……是……”我不敢抬头,免得让奇大哥看出什么端倪,但是不问又心里难受。
“醉得一塌糊涂,几乎是让人抬进来的。”奇天倚据实以告。
“衣……衣服有没有……乱?”我猛得抬起了头,紧盯着他。
“那倒没有,难道……难道你这个小子找了女人?”奇大哥的手已经搭到了我的肩上,十分的惊讶。
“找女人?算……算是吧!”我的额上黑线布满,却无从解释,我这不是究由自取吗?就算真得**了,又能怪得了谁。
“哪……感觉如何啊?”听着他这么心痒难耐的话音,我禁不住抬头,白了他一眼,“不要告诉我你会不知道!”
“我当然不知道了,我可从来没找过妓女。”他十分善良正直的看着我,可是此时我的脑中突然蹦出一句,“我是中国**党员!”
“哦!”字尾音直线上扬。
“当然,我可是从来不来这种地方的,这次……这次也是因为……”他急急忙忙的解释起来。
“算了,我明白,我明白,男人这种动物心里怎么想的,我还能不知道嘛!”我站起身,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当然我已经隐了一句,“哪有猫儿不吃腥。”
“风儿,你……你想错了。”我刚想转身,他一把拉住了我。
“我错了?你不是男人?”我回头,惊呃的盯着他,目光不善的移到了他的下身。
“我当然是男人,我是说,我不是你说的那种男人,我早就决定了,这一生只爱一个女子,也只娶一个女子,所以我才不会随便来找女人呢!”他说得坚定万分,可是不知道再过几年,他会不会还这么说,这么做。
不过他怎么样,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随意的摇了摇头,“好了,奇大哥,我相信你的为人。”
“嗯,那就好。对了,你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原来他还没忘记啊!
怎么扯着扯着又扯回来了,我无奈的坐下。
“没什么,是我不胜酒力,一杯即倒,所以先前发生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虽然有些还是记得的,不过却不能说于他听,不然他说不定害怕我传染断袖给他而扔下我一个人跑了。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你放心,我想应该没发生什么,你回来的时候衣服没有一点零乱,应该没有发生那些事才对。”他说着笑了笑,虽然他长得不怎么样,可是笑却如朝阳般灿烂,看着让人觉得满心舒服。
“哦,那就好。”听他这么说,我才放心下来,可是心一放下,才想到时间的问题,“现在什么时候了?有没有过午夜了?”
“那倒还没有,不过我想快了。”奇大哥打开窗子向外看了看,皓月中天之时。
“糟了!”我参的站了起来,一阵天弦地转,一把扯住他的手臂,才稳住了刚要倒下的自己。
“怎么啦?这么急?你的酒还没全醒呢,再坐一会吧!”他扶我重新坐下,又给我添了点茶。
“不行,要来不及了,我的门禁可是午夜,现在我还在这里,回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