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朵皱皱眉,她不喜欢小孩子,特别不是自己的。可是当着岑长倩也不好施暴,背后也不行,要不别人该骂自己这后妈不厚道了,呸呸呸谁是后妈
小小启并没有感受到邢朵的不自在,反而抬起他那肉包子似的笑脸,冲着邢朵,呃,谁能告诉邢朵,那肉包子上的奸笑是属于谁的?妈**,一不到两岁的孩子和自己奸笑,咋那惊悚呢。
“岑……皇、皇后,小小启多大了?”邢朵不相信,这孩子这么小,既能走路又能……奸笑,未婚先孕也不对呀,难道是把别人家孩子抱来借养的?邢朵是怎么想怎么不对,怎么想怎么灵异。
“到今天该有九个月了吧。”岑长倩那眼神那叫一个慈爱。
邢朵喷血。九个月?这是孩子吗?这小小启才九个月就能走路就能……奸笑?不要说邢朵没有常识什么的,就算是个产后护理专家,也未可知这么不合常理的事情吧。事实表明,小小启不仅是精耕细作,还是个改良的优质品种。
“邢……我可以和他们一样叫你朵儿吗?”
岑皇后很温柔,她的温柔却让邢朵心中很内疚,明明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可是就是抑制不住地垂头,连声音也弱去不少。
“当然好……”邢朵就说,她长这么大从来不知温柔为何物,可是对着岑长倩,她止不住地就想温柔,谁能告诉她,这是为啥米。
“朵儿,听说……”岑长倩凝着邢朵,无尽柔情尽显,“听说你在昆南受了不少苦,能讲给我听听吗?”眉眼间,是邢朵从她那些个男人那里也不曾见的软甜。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七十六章吃醋
第七十六章吃醋
“好……”邢朵觉得如果想要学习温柔,可以投身岑长倩门下,真的是……身为女人的自己听着她那酥软甜润的话身体都软麻麻的。
接下来邢朵就开始讲起自己在昆南的故事,一并将从昆南回到轩朝一路上所发生的劫难也和她讲了,有删有减,可是邢朵把该说的都说了,因为不知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应该告诉岑长倩,就是觉得岑长倩不会对自己做出不利的事情。
听了邢朵的遭遇,岑长倩眼中划过哀伤,使得本就温柔如水的眸光更添几缕星光灿烂。
“那个柳轻蝉,真的有你所说的那么坏?”长期处于闺阁中的岑长倩,从来不知人事如此复杂,虽然身处东宫,但因为周晟启那斯就她一个皇后,也就没有想象中的宫闱斗争,因此,在听到邢朵遭受柳轻蝉暗算毒打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置信和惊恐。
“当然她还用药迷惑了我的小晨晨,弄得小晨晨现在都不认得我了。”邢朵那叫一个委屈,完全忘了此时和自己说话的是有母仪天下之称的岑皇后,俩眼睛要是再说些伤心事都能挤出几滴鲜红的血泪来。
“小晨晨……东方晨?”反应半天,岑长倩才把邢朵的意思吃透,神色却也黯然。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发现岑长倩脸色突然变得暗淡,邢朵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不免关切的问了句。
正直此时,一直抱着自己腿的小小启动了,他的小手肉乎乎的,因此掐人也不痛,可是那也是掐人啊,邢朵腿上挨了这么一掐,虽然不痛,可是她更是不可遏制的惊诧,天呐,这世界是怎么了,生出来的小孩成精了不成。
岑长倩摇了摇头,脸色也跟着恢复了少许,接着说道:
“我也见过柳轻蝉,看着娇小可人,也不是那么狠毒的人物,没想到尽是装出来的,还真是人不可貌相。”越说越忿然,岑长倩温和的外表竟也因此而破裂了不少。
“是啊——”邢朵也是一声长叹,自己不也是吃了她伪装的苦,想当初柳轻蝉就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谁知道,人家蝉翼一抖,就抖出这么个惊天骗局来,自己就是这个骗局的牺牲品。
“朵儿,不要太伤心,以后在宫中,我会照顾你的。”说着,岑长倩从座位上起身,竟向着邢朵慢慢走来。
照顾……为什么邢朵听着岑长倩这句话后,心里会那么不舒服。反复咀嚼她这句话,不觉隐患重重。
“皇后,我……”
“叫我长倩好不好。”话间,岑长倩已然停在了邢朵身前,因为她是站着的,所以她要比坐着的邢朵高出不少,她俯视着坐着的邢朵,不去管邢朵眼中的诧异,伸出手,拨开邢朵额前的碎小短发。
“不、不好吧?”虽然不懂得岑长倩此时用意,但邢朵知道,基本的尊卑还是需要坚持的,特别是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头。
岑长倩却是掩不去的伤感,拨发的手指随即划过邢朵的脸颊而垂落在她的身侧。
“可我希望你那么叫我。”这么温柔的声音却那么的悲痛,怎能不叫人怜惜?邢朵却还是犹豫不决。
“算了,其实我今天来,也并没有更正我称谓的意思,只是想着该过来看看你,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小小启已经转身投入妈**怀抱,同样的,在他****裙子上蹭了一圈口水,却不似对待邢朵,露出憨憨的笑容,傻了吧唧的小破孩子。
“我过得……还行。”天,好干涩的对白,邢朵都快睡着了。
“能看到你过得好,我也就……放心了。”
放心?为什么邢朵觉得这些话不应该是岑长倩说出来的,她说出任何一句话也不应该是这句呀,即使是责骂诅咒自己,她也觉得是理所当然的,可是,今天与岑长倩的这段对话,却没有一丝大老婆见了老公在外面金屋藏娇的二奶来的惊心动魄,反而是一种……白开水的味道,有着温馨,然更多的却是不可能实现的无力。
岑长倩离开,临别时依旧用那种不错目的温柔凝着邢朵,而她怀里的小小启,被称为雒儿的奶娃娃,收起奸笑,以一种冷漠,不,更准确的说是仇视,那么小的一个孩子,竟可以露出那么深切痛恨的眼神,仇视地看着邢朵,仿佛邢朵将他的父母尽数从他的身边带走,只让他孤身独立于这苍茫世界……
摇摇头,邢朵自嘲地笑笑,一还没断奶的小屁孩,怎么会有那样的目光,即使有,也不是对着自己的,一定是自己多想了。
宫里仅剩的一个足球队的宫女把她们伟大的皇后送走后,便开始服侍邢朵睡觉,继续按照邢朵规定的模式,什么鸡蛋牛奶花瓣的,能用的绝不省,谁让那死冰山把自己软禁在他窝里,不把他窝弄穷了她还怎么回去见她的乡亲父老兄弟姐妹叔叔大爷大娘婶婶……这亲戚都啥年月攀上的捏?
翌日,终日不曾露面的死冰山出现了,他的到来就看那阵容就知道除了死冰山没别人,只看冰山的周围,两列长长的大冰块,而且还全是穿着铠甲的冰块。
“周晟启,你终于肯出壳啦?”抬起劳累过度的眼皮,邢朵看都不看来人,却在下一秒,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直叫周晟启身边那群冰块捏了一把汗。“你都快把我想死了”俩眼全是被逼出来的泪水,此情此景,邢朵就差扑到周晟启身上来次千年后的重逢。
“你……有这么想我?”身边的一群冰块被挥退,一时屋里只剩下周晟启和邢朵,“我看你和孔溪相处的不是很好么?”这话说得,咋那酸呢。
抽抽鼻子,邢朵本想否决的,可是说出的话不知怎的就变了调。
“是啊,相处的是挺好,但好也没有你和岑长倩好,小小启长得真像你。”肯定是你的孩子,都不是啥好东西,还敢冲着我奸笑
邢朵真的不想这么说,真的不想让人看着像是个乱吃酸菜小媳妇儿,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话说成这幅酸了吧唧的模式,不会是潜意识吧?不会不会不会某人开始碎碎念……
“你吃醋了。”
看吧,还是误会了。周晟启眉眼弯成了两道浓墨染就的弧线,无尽魅惑得向着邢朵靠过来,本能的,邢朵向与周晟启相反的方向后退一步,然后,一退再退直到退无可退。
“我我我没吃醋,你不要误会。”墙好冰,自己穿的又那么少,为啥子自己会被逼到这种地步。
“误会什么?”周晟启抬起手臂,那只**的手就爬爬爬,直接爬到了邢朵脖子上,然后继续爬,沿着颈侧线一直爬到了邢朵被冰山冰冻得凉凉的脸颊。
凉凉的被手掌的温暖守护着,渐渐回暖到它应有的温度。邢朵心下忽陷入一片茫白,他甚至不知自己此时应该做什么,双手推拒着,却也只是维持着推拒的动作,因为自己的那点体力,对上周晟启,就像是泰坦尼克遇到大冰山一样,自己只有沉船的份,更何况,她遇到的冰山还是有史以来最为旷世的一块。
倏尔周晟启嘴角斜吊,一个邪魅的笑尽显,邢朵还来不及反应,自己的唇已经在周晟启那邪恶的唇齿里被饱餐。
不待拒绝,周晟启已经自愿弹离开邢朵,舌尖舔了一圈嘴唇,无尽回味地笑道:
“似乎比以前的味儿足多了。”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七十七章另一位师父
第七十七章另一位师父
皱眉,再皱眉,这冰山啥时候也学着亓官那妖孽了呢。
“你说什么?”又不是榴莲,味儿什么味儿,味儿你个大头鬼。
“你见过雒儿了?”无视邢朵的怒气,周晟启转身走向放置茶盏的座椅。“那孩子太幼稚,真看不出有哪一点像我,你竟然能看得出来,看来你对我……”饱含深意的笑,不待伺候周晟启就自顾倒了杯茶,而且还为邢朵倒了一杯。“还傻站着干嘛,过来陪我喝一杯。”
“又不是酒,还用我陪?”
“想和你聊天就只能喝茶,若是想……那样喝酒倒是有些作用。”连续的意味不明,令邢朵看周晟启就像看一只精神上患有严重妄想症的狮子,他总是以为自己是老虎。
“哈,哈,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我酒量不行?”貌似是不怎么样,但是人的逆反心理只要出现,再怎么想要收回去都像上了弦的箭。
“是不怎么样。”
去你说什么?怒了,邢朵眼睛都跟支了火柴棍似的立起来。
“老娘酒量好的很,不信你拿两瓶来试试”
周晟启笑了,一激一个准儿,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很明显太过容易,一点挑战性也没有。
不对邢朵警觉,看周晟启那笑容,小小启那奸笑就是跟他学的,而且还学得有模有样,诶——怎么想起那毛孩子。周晟启的笑让邢朵警惕起来,这可是人家的地盘,人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己这无亲无故的,出了事找谁说理去?还是防着点好。
“咳咳——”干咳几声,邢朵说道:“周晟骞的叛乱已经结束了那么久了,而且昨天我看岑长倩的精神也不错,不像是被吓到的样子,既然这样,我也该回凌府了。”
这话总觉得是多此一举,竟然决定把自己留在宫中,而且连宫殿的名字都起好了,呃,那是自己起的没错,不过也无甚差别,周晟启绝不会轻易放自己回去的。
“听说你要参加下月的狩猎大会?”周晟启喝着盏中的茶,不在意地问。
“嗯……你知道了?”孔溪的嘴也不是啥好瓶,都没个塞子的。
“骑射很难学,你受的了那份苦?”
“……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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