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好,没有在轩朝时的提心吊胆,亦没有整日把脑袋别在腰间的过活,所有待遇就是一皇后,还没有其他女人和自己抢老公,呃,科林能算老公?反正除却不能吃青菜之外,邢朵的小生活要比在轩朝时稳固安定许多,因此长胖也就是必然。
但……孔溪自从在树林之中就有一个疑惑,邢朵虽然胖了许多,但脸庞依旧如前一般,没有丝毫变化,从此来看,孔溪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可因着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一时又无法沉下心去认真思考。
打横抱着邢朵来到床前,与在轩朝时不同,以前的被褥多为锦缎,而在俄亚,则是棉布居多,不过邢朵觉得棉布所制的被褥更有助于睡眠,而且她基本上是那种有个空地就能呼噜的,所以对于被褥什么的,她并未挑剔,也就一直沿用着。
孔溪将怀中熟睡的邢朵放于床铺之上,盖好被子,却依然凝着邢朵的睡容无法撇开目光。凝的久了,不知不觉手就伸了出去,抚上邢朵安然的脸颊,她的睡容往往都是平淡的,只眉宇总喜欢皱着,这一点,孔溪很久前就发现了,或许,在邢朵认识的所有人当中,这一点也是他孔溪第一个发现的,因为……
孔溪抚着邢朵的眉心轻轻勾起两边嘴角,如月的笑容,纯净无杂,大大的一双杏核眼里,充满温柔与甜蜜。
这是谁也无法与他夺取的一个原因,第一个,这是谁也无法与他争取的第一个,在玉龙书院的那些日日夜夜,就是与这个女人,虽不同床,亦不共枕,但因为是在同一屋檐下,邢朵的许多生活习惯,特别是睡着后的习惯,孔溪可谓是了若指掌。
抚着眉心的手轻动,和邢朵身中满月醉时的情景一样,顺着脸的轮廓,孔溪很是细致地抚触邢朵的脸庞,依然是到得双唇处,手指不可控制地流连,然而,曾经从喉中溢出的轻笑此时却只能凝在脸上,无法真正地绽开。
“邢儿,你让我拿你怎么办?”孔溪知道邢朵听不到自己的问话,可是正因为她听不到,自己才会这么问,因为,这问题不是在问邢朵,而是他自己。
怎么办?曾经的自己,拥有的是一颗冰冷的心,因为觉得不可能,所以认命地接受父亲对自己的安排,迎娶柳月落,然后占据龙湖山庄,可是这一切按部就班,在错手一掌的那一刻,在眸瞳中映入她的身影的那一刻,即已不能再按着原有的计划进行。
抚着唇瓣的手指轻移到嘴角,孔溪俯身,长长的青丝穿肩滑落,铺满邢朵的身体两侧,靠近,再靠近,两唇即将相贴,隔着暧昧的距离,孔溪的一颗心像被一根绳子吊了起来,可是绳子的另一端却偏偏不在他的手里,无论那心脏怎么跳动,都不是他能够控制得了的。
一声一声,心在无规则地跳动着,面对那两片自己相思已久的软糯,怯懦却只能是一瞬。
猛地低头,孔溪的双唇紧紧压住邢朵的,心彻底跳脱了自己的生命,只一刻,孔溪只剩下拼命喘息的份儿。他也不知道,不知道为何明明面对的是没有任何思考能力的人儿,却依旧那么紧张着,就好像邢朵随时可以从熟睡间清醒过来,而后质问自己的所作所为。
质问?她会质问吗?会吧,但是也仅仅是质问而已。
孔溪无疑是了解邢朵的,他知道无论自己对她做了什么,她都只是会质问自己一下,而绝对不会将仇恨附加到他的头上。
不会么?真的不会么?
不觉彼此相贴的唇更加紧贴到了一起,孔溪并不如他表面看去的那么对于男女之事一无所知,但是虽然知道,也紧紧是知道一些最关键处,例如怎么XX啦,怎么下种啦,怎么……咳咳,继续严肃加认真地品评孔溪接下来所要施行之事。
孔溪他要施行什么?他并不想施行什么,虽然心中有邪恶的想法,但他知道,如果自己做了某些事情,恐怕自己这辈子都难以求得邢朵的谅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因此,他也就只是与邢朵两唇相贴,久久久久,久到孔溪腰背酸软,他也舍不得离开邢朵的那两片软糯。
邢朵因为身体的原因,也因为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虽不是身心俱疲,但也着实累得不轻,因此睡的也格外深沉,被孔溪那么久的吻着,她也是一点反应也无。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五十三章勾搭
第五十三章勾搭
翌日清晨,当邢朵醒来的时候,孔溪居然还没有离开,只不过已经不再维持着吻着邢朵的姿势,如果要是被邢朵知道那一幕,估计……孔溪就算是有十根小胳膊也得拿来给邢朵当球棒使。
孔溪一晚上都没有睡,从邢朵的唇瓣之上离开后,他就一直蹲伏在床头,一瞬不瞬地看着邢朵,如若是在看守着一个重病患者,只怕一眨眼床上的人就会飞走一般。
刚刚张开眼睛的邢朵,第一刻对上的便是孔溪那双流波的杏核眼,纯黑如墨,清澈的眼波在墨色瞳仁之间流转。
“你怎么还在?”邢朵微显诧异,因为从孔溪的略显粗糙的脸色可以看出,他是一夜没睡的,难道他就这么陪着自己坐了一夜?心壁似乎被什么猛地戳了一下,邢朵的脸上一时表现出些许歉意和心疼。
孔溪抿唇,然后轻启:“我……我不想再离开,虽然我给你时间考虑,可是从此刻开始我不想再离开你,再也不离开……”
邢朵起了一半床的身体就此僵住,她知道孔溪固执,但不知道他是如此的固执,简直比她这两根牛角还坚硬。
不离开就不离开吧,但是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事先提醒一下的。
“孔溪……”
“你答应唤我溪的”孔溪猛然截断邢朵的还未出口的提醒,神情亦如他的语气,比牛角还坚固,邢朵只好退让。
“……溪……”这是邢朵第一次这么唤孔溪,不仅仅她自己决的生硬,连同孔溪这当事人也觉得这个称呼有些绕口,但是,他喜欢,因为喜欢,所以开心,孔溪开心地无法自已,只有紧抿着唇线不让幸福的情绪由已经半勾的唇角溢出。
“溪,昨晚长宫女恐怕已经看出我的异样,一会儿科林一定会来我这里,如果被他发现你在这……”
“邢儿,你是怕我有危险吗?”小溪溪继续保持他幸福的小模样,已经无法通过紧抿唇线来控制那赫然暴露在嘴角处的笑容。
无疑,邢朵见过孔溪笑,但也仅限于或是羞涩或是淡漠的笑容,然而此刻,孔溪的笑容里,却因为他的快乐而流溢出源源温暖,直把邢朵那颗本就动荡不安的小心肝烘到了嗓子眼。
轻咳了几声以掩饰自己此时的窘相,邢朵点头:
“是,我怕你有危险,”孔溪刚想因为这句话雀跃一下,可是他才挥动了半下的小胳膊就被邢朵接下来的话冻结,邢朵道:“如果你发生了危险,还有谁能够救我出这个牢笼呢。”
说罢,邢朵嘿然奸笑,孔溪因这一声声奸笑石化成米开朗基罗凿子下的石雕,只不过……要是把孔溪身上那一件件淡绿衣服扒下来会更像那些无论是艺术性还是欲望性都很强的雕像。
石化了好一会儿的孔溪才把身上的石料抖干净:“邢儿,你再这么说我就生气了。”边说,孔溪边把头扭开,不去看邢朵,但因为仍然保持着伏卧床边的姿势,因此从邢朵那方看去,就好像一个正跟大人撒娇要糖吃的孩子。
孔大影主跟邢朵要糖吃?谁敢这么想谁脑袋就被毛驴那长毛蹄子给卷了。
邢朵承认,她那除了头发比神经长的脑袋确实是被长毛驴给卷了,所以当他看到孔溪这么一副诱人犯罪的样子后,急忙道:
“你生气时是什么样子,我还没见过呢。”
O__O”…孔溪无语……
“唉——”邢朵了无目的的一叹,重又提醒孔溪道:“溪,我说的是真的,虽然你的能力……我不怀疑你的能力,但这里毕竟是科林的地方,避祸总比自找麻烦好得多。”想起昨晚孔溪对自己交代的一些有关他的隐秘,邢朵从心底无由涌起莫名,但暂时探究不出那莫名是什么,也就放在一边,保持着与孔溪的对视,她知道,如此对视,孔溪多半会考虑并采取她的建议。
孔溪思量了一番,但还是不想就此离开,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跪伏之声,一众宫女在这跪伏之声之后具是高呼了一句俄亚话,经过多日来的磨合,邢朵大致猜出那话是类似“恭迎圣驾”的意思,也就是在这一声之后,孔溪心中再有多少不愿意也得避开。
在孔溪刚刚跃出寝殿晶石墙壁上圆月模样的窗户后,科林的身形已然出现在邢朵的视线之内,邢朵不由满眼惊悸地瞥了眼半敞的窗棂。
望着那扇半敞的窗户,科林的眉峰明显攒起,心中明白,嘴上却不说破。
“这么冷的天,怎么还开窗户。”科林似是漠不关心地问了一句,随后就去关窗户,简单的一个动作,不由让邢朵身上出了一身冷汗。
科林只是随意地扫视了一遍窗外各处,没有发现他想要寻找的那个淡绿影像,也便收回视线,同时将窗扇对合上。
“听宫女说昨晚你在松林中呆了许久,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意外。”科林继续语气平淡的发问,邢朵就纳闷了,明明好好一问句,非得说的那么肯定,弄得她连说谎的勇气都没有。
“没遇到啥意外,倒是碰到你父皇了。”
科林嘴角不可控制的抽搐了一阵,然后眼角神经也经不起如此打击跳了一下。
碰到他父皇了?他父皇碰见她还不得又死一次?
一时间科林不知道怎么将两人的话继续下去,也就只得沉默着,眼睛在寝殿内溜达了一圈,咳咳,眼睛溜达了一圈?不,是溜达了两圈。
“刚刚的那个男人是谁?”既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适才的话,那么就开门见山,这也是科林从邢朵那里学来的。
对着如此懂事聪明的乖学生猛瞧了一会儿,邢朵终于知道什么叫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终于知道什么叫一山更比一山高,更加的知道了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呃,貌似应该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吧?
综合科林以上的表现,邢朵认为是科林出师的时候了,因为他比她狠。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到邢朵答不上来了,她当然不能告诉科林他口中的那个男人是孔溪,甚或是……
“男人?哪有男人?”作势邢朵也学着科林的样子把小眼睛弄出来在屋子里溜达了一圈,一圈无果,又学着科林让眼睛再次溜达了一圈,仍无果,既然无果,也就收到了邢朵此时想要得到的效果。
“小林,你眼睛是不是散光了?”靠近科林,邢朵就要用她那双小猫爪去抓科林那琥珀琉璃眼,但在半空就被科林掐着手腕截了下来。
“他就是潜入轩朝的探子无法打探出的那股神秘势力。”无所谓邢朵口中不明意味的“散光”是何意思,科林这回是比较之前更加肯定的疑问。
邢朵朝他甩白眼:“不是。”
“你这是承认适才确实有男人在你的屋子里了,”绕来绕去,科林总算把实话从邢朵的小嘴巴里掏了出来,掏完了还不忘打击一下邢朵:“**”
虽然科林极尽放轻了声音,但因着他咬准了每一个字的字音,所以邢朵是将那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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