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请您验看!”
方和做了个请的动作,让邢朵受宠若惊。
“哦!对了!”方和似是想起什么,忽又阻止了邢朵即将张开的嘴,“玉满堂的花费已从这里扣除,您不必挂心。”
“哈?哦!”
彻底无语,眉角无语的只剩下机械地跳动与抽搐。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也。
“筹集了……多少……银子?”停顿了许久,邢朵才想起要问方和筹集善款的情况。
“您一看账本便知!”方和一板一眼的拿起最顶层的账本呈给邢朵看。
你姨姥姥的死饭盒,我要是想看还问你作甚?
“你就不能开开金口?”
“呃……可以……”
方和犹豫了一下,还是报出了帐目。竟然已超出了邢朵的预想,到今日已有三百五十万两银子入账,而且方和似乎还和他的主子通了气,依照此方法再进行三天的筹款。
可见,世上的铁公鸡还是有地,不过只亓官氏一只。话说,他们不会是打着募款的旗号然后私吞了吧。
赈灾也好,私吞也好,不管最终的结果是什么,反正邢朵已经完成了她的任务。不可抑止的惊喜交加,起码能够保证自己不会被卖到玉满堂,但是……
“既然我的任务完成的这么好,你主子会不会给我点什么好处呢?”邢朵一副熟识的样子凑向方和,毫不掩饰眉梢的喜意。
“这……方和不知,你还是等晚上主子回来亲自问他吧。”说着便想退出木屋。
邢朵不屑的轻哼一声,事情办完了他就回来,十成的可能性就是把自己利用完就过河拆桥。
纵观筹款一事,邢朵是一点好处也没捞到,还搭上了几天的睡眠,而且还要受到被迫接客的要挟。若说没所得也不尽然,门口那堆账本就是她最大的“奖赏”,还真是明眼人都可看见的,体积足以昭示某人的实力……
无论能不能得到好处,邢朵现在只是心神俱疲,早早地爬上床,没有任何失眠的纠结就睡熟了。
希望明天太阳从北边升起,这样她至少有从那只姓亓官的公鸡身上拔毛的可能性。
……
“朵朵……”
正当某人睡得天昏地暗不知时日几何,耳边忽响起一声低沉的轻唤,脸上有一条湿濡在缓缓爬动,邢朵忍不住伸手扫了过去。
“别闹——”
声音有气无力,伸出的手不但没能阻止那搔人心肺的痒意,反而那丝抓挠越加肆无忌惮起来。
有些生气地抬起沉重的眼皮。好不容易解决了灾款的事,几天来的疲倦与乏力早已吞没邢朵所有的意识,满眼的黑暗让她以为刚刚只是一个怪异的梦。眼皮不受控制的再次闭起,然而那条湿濡已经掠过脸庞滑至颈侧,神经瞬时警醒,邢朵重又睁开眼,不会屋外草甸上的蛇啊蚁呀的爬进来了吧?拔会吧!!
满室的靡香与浴后的清甜……
“蜜……蜜?”终于找到了些许熟悉感,邢朵有些不确定的问到。
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身上人的回答,邢朵不由疑惑地再次张口欲问。却在发出声音的前一刻,被两片软糯堵住,一条灵滑的舌扫过自己舌尖的敏感带,痒痒麻麻带着渴望的靡香。
卷二 跟着龟公打杂 第二十四章 月月红
周围的黑暗似是一剂催化,让人无比渴望对方给予的爱抚,意识因为还未苏醒而混乱。
身上落下的吻渐渐变得灼热,一路经过耳根来至脖颈,吮吸舔舐间已降落在锁骨,吮吸带来的酥痛让邢朵忽然从昏昏沉沉的思想里清醒过来,伸手推向身上的人。
“蜜蜜,不要!”
“你不是说要奖赏吗~~~”
亓官蜜蜜停下动作,终于出声回话,却是满含坏心的笑意,然而声音又是难掩的暗哑低沉,似乎已经可以清晰看到他浓得化不开的欲望。
“你不是不行吗?!”
邢朵没做任何考虑的冲口而出,自从那次他从破庙里把她抓回来,她一直以为亓官蜜蜜在那个方面是不行的,所以……可是某人立即为她无意识的脱口而后悔,急忙捂住闯祸的嘴,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不行?呵……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粗暴地将邢朵捂着嘴的手抬高至头顶,唇霸道地吻了上来,然后一路向下,再向下……
“啊——痛、痛——”
一阵疼痛从邢朵一侧红樱上传出,亓官蜜蜜的舌在那樱红之上打着转,忽然使力扯高,疼痛带着酥麻立时以制高点为圆心传至周身,某人控制不住只好连连呻吟出声,亓官蜜蜜却没有因为邢朵的痛吟而有丝毫停顿,在她的身体上四处点火,无休止的挑逗带来一波强过一波的情欲。
手指深陷床单,邢朵将头顶那片原本平整的粉红纠结成一朵鲜艳的布艺花。正当亓官蜜蜜岔开邢朵的双腿打算进入全攻略时,下腹忽然流过一丝冰寒,带动着整个腰身及双腿产生一股扭曲的闷痛。忍不住蜷缩起身子,犹如伛偻的爬虫,红莲因为双眉的紧蹙而在黑夜里盛开出妖冶的红色。
“呼——怎么……了,朵朵……呼——”
感受到邢朵因疼痛而越来越僵直的身体,亓官蜜蜜终于停下了狂热的动作,放开钳制邢朵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
“我……我……我……”实在是很难在这个时候讲出口,邢朵知道身上的人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最不会做的事情就是拒绝。
“不会是……”
“嗯……好像是的……”二人彼此打着哑谜,但答案已心知肚明。
“呼——”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声音因为饱胀的情欲而颤抖。
“我……”
此时邢朵很想对亓官蜜蜜说,不是你不行,而是,我,不行!
“朵朵——”
“……嗯?”
小声地应和他,他,他不会是要浴血奋战吧,不行!我真的已经很痛了!
“朵朵——”
亓官蜜蜜伸手抱紧邢朵,是让人窒息的紧。
“蜜蜜,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无视他男人的能力的。
不过……他不是和温王爷温尔雅有一腿的吗?怎么……
男人还真是下半身动物,无论是喜欢的女人还是不喜欢的女人,都会性致勃发!
亦或者是……仅仅是自己刚刚那句藐视他男性魅力的那句无心之言?有肯能!很有肯能!
忽的,小腹骤然抽痛,邢朵双手紧紧攥起呜咽不止。
不远处的烛火突然燃起,昏黄的烛光衬托着木屋更加窒闷,抽痛随之越加强烈起来。
这时一双手托起邢朵的腰背,一团热流随之在腰背处缓缓扩散至寒痛的小腹。
睁开紧闭的双眼看向面前的亓官蜜蜜,他的鼻尖还残留着一丝汗意,昏黄的烛光越加完美化他的脸,如一尊汉白玉雕般无缺无瑕,眼光中流露出些许自责。
自责?他为什么要自责?我的生理机能貌似与他没有一文钱关系吧。
“以前也这么痛吗?”
亓官蜜蜜已恢复了平稳如常的呼吸,靠坐在床里,双手依然托着邢朵的腰,源源不断的热流对小腹的闷痛发挥出奇异的效果,这就是内功吗?还能止痛……真好!
头轻靠向他的胸前,暧昧的场景让邢朵心神有些游离。
“以……前?”
双眼如同正午的猫眼,迷离中带着迷茫,以前月月红也会这么BT的痛吗?上辈子似乎有过?没有过?竟然不记得了!这辈子……从自己重生开始,貌似这还是第一次……垂眸看向发育还算可以的两团,按道理这不能算是初潮,那为什么以前一直都没来过?难道,是因为重生它也需要一个缓冲?
“……不会是……第一次吧?”亓官蜜蜜不可置信的问道,但从他接下来的眼神就知道他已经否决了这个设想。
“我也……不知道……”好没有立场的回答。
“唉……”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将放在床头折叠整齐的衣服为邢朵穿好,邢朵有些慌乱的抢过衣服,这样子太YD,她还是有羞耻心的。
然而,邢朵抢衣的动作却被他挡下,眼神威胁地按住某人作势还要抢夺的手,某人只好羞窘地接受了他的“好意”。
她,不知为何,总是抗拒不了亓官蜜蜜的眼神。
待将她安置在床上重新躺好,亓官蜜蜜便穿上罩袍下了床,然后离开了木屋。
望着他消失的方向,摇曳的烛光牵动起邢朵心底那隐藏的心绪。
他为什么一句话也没解释就离开了呢?
心脏被这个问题纠结得隐隐作痛,反而降低了小腹的寒痛,有什么热热的东西在眼底盈满再也盛不下。
我是不是仅是他的一个发泄工具而已,刚刚的温柔是不是也是假象?邢朵想起这几天的焦躁与疲乏,如此放她在这里自生自灭,她顶多也就是他养在深闺的一只宠物罢了,是啊,就是一只宠物,圈养起来的宠物,想起来了就过来看一看,摸一摸,抱一抱……
睡吧,睡吧,邢朵给自己催眠,睡了就不痛了,小腹不会痛,心也不会痛。之后,真的睡了,或者说是,人事不省。
亓官蜜蜜,亓官家族的当家,玉满楼、玉满堂、玉满阁等玉满系列店的老板,还有可能是个隐形皇族,他出身高贵、背景雄厚,他喜欢的是——温尔雅!
所以,不要再揣度他对自己的态度,他的温柔是因为自己刚刚帮他解决了一件很棘手的麻烦,他的甜言蜜语也是天性使然,自己,为什么对待爱总是这么的博而不专,总是这么不知回避与拒绝……邢朵潜意识中还在继续催眠着自己,然而显意识里只是一片虚无的空白,因为,她还在沉睡。
这一觉睡的很长,长到她睡了两天才醒过来。
鼻间萦绕着丁香与兰花的香气,不觉间想起东方晨的药学课,丁香止痛,兰花安神,当时他对人体的分析邢朵是半句也没听进去,但花花草草倒是收了一箩筐。
不知,那花草般的温润君子,现在可好……
卷二 跟着龟公打杂 第二十五章 换个体位试试
暖日温香,最痛的时间都是在梦中度过,更确切的说是在一片虚白中度过,那是哪里呢?似曾相识。
“哈——”
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抻了抻因为长睡而麻痹的各关节,邢朵舒服的翻了个身,床纱微动,一眼看见书房中伏案工作的亓官蜜蜜,在不经意间就挪不开眼神。
虽然是昏睡了两天,但对周围的环境,邢朵还是有一些感知的,那晚亓官蜜蜜离开不久后又再次返回,房间里就燃起了带着丁香与兰花香气的熏香,之后腰腹再次传来的温热与被拥入的温暖,以及再之后因为无法苏醒而被喂进的带着枣香的热粥……这些,都不是梦……
说好了不去揣度,却没有办法控制慢慢沦陷的心,或许,真正的逃开,才是邢朵最好的选择。
“还痛吗?”
耳边忽然飘进亓官蜜蜜关切沙哑的声音,打断了某人的反复揣度。话音才落,一只温暖的手已钻进被子盖住邢朵还有些寒凉的小腹。
“不痛了……”
停下心中的忧思,抬眼目光闪动着看向坐到床边的亓官蜜蜜,心间不知什么情绪因为他的动作而灼灼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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