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扯霍宇堂的衣袖,邢朵想要阻止他敬业的演员精神,但很明显,为时已晚,对面的美女散发的煞气已然扑面而至。
“喂!你做什么!”
邢朵侧身挡住柳轻蝉伸向霍宇堂领口的手,他的胸口可是受了伤的,不能再让他遇到什么伤害,他可是逃跑的主力的说。
“哼!果然你心里有的还是他!”柳轻蝉甩手指向霍宇堂,“那东方晨算什么?”
“哈?”什么意思?
“既然你喜欢的是霍宇堂,为什么还要抢占东方晨?”
“喔……”对了,自己前身是喜欢霍宇堂的。
面对邢朵的粗短脑神经,柳轻蝉和霍宇堂具是抖了抖眉。柳轻蝉一张俏脸逼近邢朵,愤怒使她的面容完全扭曲,俏丽转瞬丑陋得可怕。
“既然你这么在乎他,”柳轻蝉单手继续指着霍宇堂,露出无比残忍的笑容,一种不好的预感隐隐浮出心湖,“来人!把侯爷扔到湖里喂湖怪!”
果然!不稍片刻,柳轻蝉便命令手下拖走霍宇堂。
“不行!”
邢朵坚守在霍宇堂身前,誓不放弃逃跑主力。
“来人!拉开她!”
“……”
一群人向着邢朵扑来,另一群人则向着霍宇堂冲去。
“霍宇堂!”某人声泪俱下。
“朵儿……”某霍深情相望。
“你会不会游泳?”
“——!”
霍宇堂的眉毛抖成了长白山顶,只剩白惨惨一片。
“柳轻蝉!”
一声大吼,吼停了过来拉拽的家奴,也吼来了柳轻蝉的关注。
身后的霍宇堂动了动身体,他的伤真的很重,不仅仅是胸口的掌伤,从他艰难的挪动可见,他身体的其它部位也受了不同程度的创痛,不知道他那里受没受伤,要是不举了就只能做受了,多好的一只攻啊——邢朵眼透怜悯。
“怎么?”
柳轻蝉等着邢朵的下文等得不耐烦。
邢朵更加严密地挡在霍宇堂与那几个要抓她的人之间,眼睛却瞪着傲然俯视着他们的柳轻蝉。
“这是你我之间的事,有本事冲着老子来,对一个身受重创的人下毒手,你还真是自轻自贱。”
虽然邢朵并不想提及柳轻蝉是由玉满堂下等妓女制造出的这一不堪事实,但猫急了还会挠人呢,何况邢朵还有可能是只半淫的母老虎。
某猫:-_-#又关我毛事儿?
柳轻蝉横眉竖目,虽然邢朵的喝骂不够狠辣歹毒,但从她嘴里吐出的贬低之词就已足够令柳轻蝉这个受尽世人唾骂的庶出女火冒三丈,而且,她最不想听到的是什么?当然是邢朵口中故意咬得清晰可闻的“贱”字。
柳轻蝉的母亲,身低位微是个青楼女子,而且还是个下等的,而她自己,潜伏在郭诗雨身边做丫鬟,这两件事,足可见她在这山庄里是不受待见的,命途凄苦邢朵不知道,但孤独坎坷邢朵可以万分肯定。
听了邢朵的反激之词,柳涵溪不怒反笑,眼里迸发出更加炽烈的怒火,烤得某人心神具焦。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五章 攻受兼备
“好!好!真是太好了!”
柳轻蝉连赞了三声好,令邢朵心底泛起一丝悔意,无奈的在心里苦叹一声,等一下这变态女不知要怎么变态自己呢,给太监了就完了。
诶……貌似自己只能对太监这个称谓望洋兴叹一番哩。
“把这不要脸的女人拉走!”
一声断喝某人就被几个粗手粗脚的护卫拖向那隐蔽的牢门。
“住手!你们放开她!”
霍宇堂也是一声断喝,柳轻蝉只是冷然一哂,更是无视他的无畏挣扎,对于他的激愤严词也毫不理会。
今天的霍宇堂一定很有挫败感吧,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统领万军之师的将军,震慑一方的侯爷,却连一个女人也救不了,而且反要这个女人去维护他因一时莽撞而造成的祸端。
“他欠我的!”
邢朵默许着这种想法,她想,这也会是霍宇堂心中此时的唯一所想。
也不错哈,以后他就不会再没什么事儿挑我的刺儿啦——某人是标准的向日葵一族,最擅长的莫过于精神胜利法。
沿顺着走势向上的阶梯行了一会儿,邢朵被拉出了水牢,阳光斜刺下来,不禁微眯起双眼。
水牢所在的位置确是龙湖湖心,广泛的湖面闪动着粼粼波光,和风送爽,与邢朵此时的心情真可谓特别的登对,一样的冰凉无限。
邢朵身后是一方凉亭,上书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龙寒宫。
没想到这水牢不济,名字倒不错,亭边笔直竖着两个虾兵蟹将,态度认真不苟言笑,坚守着水牢的唯一入口处。
邢朵被几个大汉推推搡搡过了几段九曲回桥后,终于来到了龙湖的湖岸,微瞥眸打量了一眼适才所处的水牢,还真是一段不近的距离。
一行人到了岸上又行了许久,眼前的灌木树丛终于被满眼层层环绕的房屋居所所替代。
这龙湖山庄还真是阔气,自己真是这里的小三吗?呃……是三小姐!如果是,那么哪天庄主百年了,自己能不能捞点遗产什么什么的捏?
邢朵被迫在一间院落前停下,门前并无书写标志,所以无法判断这里是谁的居处或是其他什么地方。押解的护卫退离开来,一时间院落之前只剩下邢朵与柳轻蝉,压强顿然升高。
侧头望了柳轻蝉一瞥,询问着下一步该干嘛,总不能二人在这欣赏古代风格建筑吧。
“还不进去!”
“哦——”原来她是在等自己下一步的动作,邢朵推门进入院落。
从外看这一居处,确实是一座院子,可是进来后,邢朵却意外地发现这其实是一间封闭的房屋,只身后一扇门,其它方向无门无窗,唯一的光源在身后的门关上的一刹那就只剩下了对面墙体上的如豆壁灯。
橙黄的壁灯下,邢朵放眼望去,不大的屋子内竟摆满了刑具,各式各样五花八门,足有百十来种,某人身上的毛孔一瞬间全部张开,冷风嗖嗖猛着劲儿地往里钻。
“选一种。”
柳轻蝉话说得依旧轻飘,邢朵却被她推得向前一个趔趄扑倒在地。
邢朵说过的,她不要再扑了,她要压的。
“选、选什么?”望着满屋子发着绿光的刑具,邢朵只好装傻。
“不选?好!”
柳轻蝉道了声好,但很显然,这很不好。
邢朵被柳轻蝉拽到一张木制刑板上,接着手脚就被不知是绳索还是其它什么条状的东西捆缚住,动弹不得。邢朵忍不住既惊且恐地看向手握长鞭的女人。
某人有些兴奋,不是她变态到被虐还兴高采烈,而是她看到了那支只在梦里见过的长鞭,当然,在梦里,拿长鞭的人是她,而且她还是个男的。
(≧▽≦)/
“你、你做什么?”
鞭子在柳轻蝉手中被拉扯的啪啪作响,震得某人终于有所觉悟。
“干什么?”柳轻蝉阴险而笑,“你不是很有骨气的吗?”她的脸上露出无比和善的微笑,但是邢朵知道,那后面其实是她蛇蝎一般的心肠。
“谁说的?!”
o(>;﹏<;)o千万别,我可一点骨气都米有。
“你就好好享受吧!”
柳轻蝉哂笑两声,拍了拍邢朵的脸颊,半边脸立时红肿起来,可见某变态女下手之狠。
“等等!”邢朵怕怕地看了眼被柳轻蝉甩高的长鞭,急迫出声。
柳轻蝉保持微笑,抚摸着手中长鞭,等待着邢朵的说辞,一副面对待宰羔羊志得意满的模样。
“我们来谈条件!”
“条件?”柳轻蝉止不住地嘲笑,“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呃……”确实没有!不是没资格,而是不知道和她谈什么条件。“你放了我,我把凌府我埋的银子都给你!”相对银子,还是命比较重要。
“哼——银子?”柳轻蝉不屑哼笑,“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那些银子在哪,这不能做为交换条件。”
“呃……你也知道?”看来自己一点做粽子的潜质都没有。
柳轻蝉手中的鞭子再度举起。
“等等!”
柳轻蝉气结,高举的鞭子没有下落却也没有收回的迹象。
“咱们不谈银子,谈东方晨……怎么样。”此时此刻,邢朵想到的也只有东方晨了。
“怎么,你想拿东方晨作为交换条件?”高举的手臂晃了晃,柳轻蝉最终收回长鞭,神情甚是轻蔑地看着邢朵。
“当、当然不是……”邢朵可没糊涂到拿老公来“抵债”。“你……为什么会喜欢东方晨?”这是重点,是为毛这女人总和自己过不去的切入点,
“……”
沉默,无休止的沉默……不挨打就是好事。
“你不值得东方晨喜欢!”
突然,柳轻蝉恨恨出口,长鞭也在瞬间举起落下,未几,一道深长的鞭痕出现在邢朵腰侧。
邢朵一声惊叫,灼辣的疼痛使她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紧紧咬着下唇。
“不值得……”
这就是她喜欢东方晨的理由?不!绝对不是!可是……好痛!为啥米受伤的总是自己?!自己明明定位的是攻嘛……
又是一声凌空破音,邢朵的腰侧组合了一道红艳艳的X,打吧打吧,打出个OOXX岂不羽化得道了?
“你这痛苦的样子看着还真是让人高兴——”
“变态!”
“变态?……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东方晨,从此以后,他的心里只有我。”
“你做梦!”
“做梦?那就等着瞧,看是你做梦还是我做梦!”
柳轻蝉极尽温柔的笑,一口银牙却想撕扯开面前人的皮肉,可是,她不能,她还没有看到她痛不欲生的模样。
邢朵只是甚不在意的白了她一眼,还真是痴人说梦,不说东方晨喜欢的是她邢朵,只从他们的身份来说,这辈子,他们只有做仇人的份儿。
“不信也无妨,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所说的是真是假。”说着长鞭再次高举。
“咚咚咚——”
一声急过一声的敲门声,却还是打断不了那即将挥落的鞭体,真的在邢朵身上形成了一个圈圈。
得道了!以后就凭这标志就可以攻受兼备,扫荡全世界。
刑房的门被打开,温暖的阳光和着凉爽的风,却丝毫减轻不了邢朵身上火灼似的疼痛,不由在心中怒骂:柳轻蝉!等老子自由了,找一堆男人轮了你!
“蝉儿,师父要见柳涵溪。”来人温柔而疏离。
“爹要见她?”柳轻蝉并不轻信。
来人不说话,邢朵侧了侧头,想要看清来人是谁,但碍于那腰间的疼痛,她的动作只能做到微不可见。
“……好……”
柳轻蝉话有不甘,但还是听从了来人,可见刚刚的不说话是二人在做着眼神沟通,眉来眼去往往厉害于口舌蜜涧。
邢朵至胸中呼出一口气,如蒙大赦般,只期待那来人口中的庄主不要也是个变态……这可说不准,有其女必有其父!
这一次邢朵是被抬到龙湖山庄庄主面前的。浅粉的丝绸衣裙上已经凋谢一片残红,阳光下竟有些怵目,两名黑衣短打的家仆将邢朵架在肩上,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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