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某姓霍的大型犬后知后觉大声惊呼。
眉梢跳了跳,奶奶个熊的,虽然我演技出神入化,但你看不见我是孔大美人背回来的?我没事儿玩什么猪八戒背媳妇儿?
当然,孔溪不是猪八戒,某人却很想成为变成翠兰儿MM的孙悟空。
“药拿来!”
做将军做习惯了,对着谁都是命令。可虽然是命令,但还没待孔溪反应过来,霍宇堂已经以强硬的姿态夺过伤药。
“你没下什么毒吧?”不仅要命令,而且还心怀芥蒂。
“我怎么可能对她下毒!”孔溪怒了,美好的双唇委屈地颤抖,让人怜惜。
“怎么可能?你可是龙……”
“霍宇堂!”
邢朵急急喝住又要展开唾沫战的霍宇堂,他有时还真是个心气浮躁的小孩子,毫无大将之风。
“我百毒不侵。”淡淡开口,抬起右腕晃了晃,清透的玉色盘凤在昏黄的烛灯下温润柔滑。
嘿嘿嘿,这玩意儿还真是不错,赶明个有空多吃点断肠散鹤顶红神马的,试试这百毒不侵的上限是神马毒药。
诶……跑题嘞。
“这是……”
见了邢朵右腕上白玉无瑕的润泽,两个男人少有的异口同声。
“是什么你们管不着,反正我百毒不侵。”
侵不侵邢朵其实并不敢断然,不过他相信孔溪,更相信东方晨。
“……”
二人沉默片刻,霍宇堂抢先开口。
“不劳烦孔大美人了,我自会照料好朵儿。”
无语,无语的不光是孔溪,还有某人。霍宇堂是怎么知道她在心中给孔溪起的名字呢。
“孔溪,你回去吧,如果柳青云见你这么长时间没回去,必定会起疑心。”邢朵难得的善解人意,帮孔溪化去霍宇堂给予的尴尬羞辱。
孔溪不好意思地点头致谢,起身转向门口。
“邢……邢……小姐……我……”
“什么?”
“没事!我去拿床被褥给你……”说罢推开石门出了龙寒宫。
……
龙宫中一时沉默无声,邢朵扭了扭上身,想要把身体脱离开衣物的摩擦。
“把衣服脱了!”
“哈?!”
“我叫你把衣服脱掉!”
“不脱!”
“脱!”霍宇堂嗔眉冷眼,语气难掩焦躁。
“不脱!”叫我脱我就脱,你以为我是跳脱衣舞的。
“脱!”霍宇堂就要上下其手。
o(>;﹏<;)o不要啊!
“你想对你背上的伤口置之不理?等着它发脓溃烂?”霍宇堂口气阴险威吓,听得邢朵冷汗直冒。
“这么冷,不会溃烂的。”某人任然狡辩。
“脱!”
一声暴喝,邢朵忆起最初落在自己脸上的那两巴掌,还要那同样音量的怒吼,只是,此时的暴怒中,似乎多了些什么。
“好!”不假思索地同意了,可一时又觉得不对,“我、我自己来吧!”僵硬着将手向霍宇堂的手中药瓶夺去,如此大幅度的动作再次牵动背上的鞭伤,不由咧嘴呲牙尽显一张扭曲神态。
“你自己来?”霍宇堂更加暴躁起来,擒着邢朵的小臂扯向他。
五官因为扯痛都皱到了一处,似乎马上就能挤出苦水来,邢朵止不住地“啊唔”惨叫。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九章 手头紧的财神爷
“对、对不起……”骄傲的比特犬第一次讷讷道歉,小臂上的手传递出他的局促不安。
“还好……”
邢朵已放弃了挣扎,背侧的伤口,光凭自己无论如何也是无法处理得当的,因此也就顺着他的意解开了裙带。
“你先闭一会儿眼睛……”解着裙衫的手顿住,有些不自然地建议一直盯着自己看的霍宇堂。
毫无顾忌的在一个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咳——某人还没那么放荡。
由于邢朵突然打断他的盯视,霍宇堂也显出几分狼狈,撇过头,紧紧合住双眼。
悉悉索索,悉悉索索……
喂喂!说你呢!嗯,对!就是你!别瞪着个灯泡眼看了,闭眼睛木有听见咩!
……
……
……
怒!能不能脱完了,天都亮了,还怎么OOXX。
一阵悉索的衣物摩擦声后,邢朵咬紧牙关扯掉最后一层里衣,将解下的衣裙围住胸前,尽量遮盖所有重点与非重点,只留下耀目的OX。
“可以了。”声音细碎,不知道背过头去的霍宇堂能不能听到。
霍宇堂没有回答,但邢朵感觉到他已转回头来,低垂的头越发低了下去,耳朵因为他的视线而潮热难当。始终保持着垂头的姿势,因此无法看到他此时的表情,是不是还如从前一般的厌恶呢?要是那样……邢朵心肝具颤,他不会借机直接便宜地把我从这个世界消灭吧。
滚热的双肩触及到对面人冰冷的手指,表现出一瞬间的退缩。
“药膏与伤口接触会很痛,如果……如果忍受不了,你就咬住我的肩膀。”说罢,没等邢朵同意,他已单手扣住她的头,按向自己的右肩。
霍宇堂的举动使邢朵弄不大清楚此时的状况,擦个伤药会有那么痛吗?不会!一定不会!他竟然那么大方地将自己肩膀贡献出来,从这一点上来看,肯定不会很痛。
“啊——唔!”某只小兽发出狼一般的吼叫。
痛!真的很痛!痛到邢朵以为是霍宇堂故意为之。灼热的伤口遇见冰凉的药膏,应该清爽才对,为什么会是撕裂与蛰痛呢。
邢朵很痛,龙宫中另外一个人也很痛,不仅仅是被咬的肩膀痛,他的心也痛,而且痛的心悸。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不会……我不该说那些话惹怒柳轻蝉,对不起,对不起……”
一声接着一声的对不起,恐怕霍宇堂是要把这辈子的对不起都说完。
他不停的喃喃着道歉的话语,邢朵只是呆愣地听着那明显透着悔愧的声音。是因为看不见的关系吧,邢朵出乎意料的渐觉那背侧的伤口不是自己的,或许是痛得麻木,知觉也超脱起来凌驾于身体之外。
但事实上,这只是邢朵的一厢情愿而已,很快,那凌驾于外的痛楚再度侵来,比适才还要痛不欲生,咬住霍宇堂右肩的口齿更加果断地下了狠力。即使是隔着衣物,可一次又一次短促灼痛已令邢朵的牙齿深陷他的血肉之中。
霍宇堂却由最初的僵硬进入放松状态,是怕他过于绷紧的肌肉咯掉我的牙么?
阵阵炜烤一样的痛使邢朵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随着药膏的渗入,伤口渐渐被清凉所取代。即使在这么冷的环境里,邢朵仍感觉到那份清凉带给自己的是一种舒适,一份安心。
或许是真的被折腾得再没一丝力气,头脑昏沉间她竟就这么衣不蔽体地睡着了。
口中始终含着一块腥甜,触手可及的温度使她不由自主紧贴上热的发散体,直至全身被一大片温暖所覆盖,她才真正安心地再无法感受周围的一切。
……
“沙沙——哗啦——嘶啦——”
街角不时传出折纸的声响,而且越来越近,近的犹如这折纸声就在耳中,吵得邢朵心烦意乱。循声望去,一大片五颜六色的纸质花海栩栩如生般绽放在空无一人的街道旁,好一个似曾相识的场景。
邢朵诧异地环顾一圈,今天的街市怎么如此冷清,热闹的花海被反衬得异常诡异。好奇地打量起这片花海,想要寻找它们的创造者,然花海中亦如这街市一般,空无一人。
“姑娘,买花?”
冷不防,邢朵被这从天而降的声音惊得心差点脱线。
“是你!”
邢朵吃惊得盯着老者一瞬不瞬,白胡子老头一副仙风道骨,化成灰她也照旧认得。
“还我三十两!”
奶奶的,竟然抢了老娘银子还敢在我面前逍遥。
“呦呦呦,真小气,还记得那三十两呢。”
“当然记得!”我两辈子也没被人敲去那么多。
“你也从我这里得了芝麻花,不吃亏不吃亏!”
毛?就那一文钱都不值的芝麻花用了我三十两,还说不吃亏?
邢朵摆出不依不饶的架势:
“快还我三十两!”
“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的份。”
“怎么收不回?蒸发了依旧是我的!”
“那是老天爷的。”
“老天爷的就是我的!”
“……”白须老者崩溃于某人的蛮不讲理。
“少说废话,还我钱!”
“那个……手头紧,改天还。”
说着白胡子就要开溜,仙风道骨被他摔在地上踩了个脑浆迸裂O__O〃…,只剩下了一副地痞流氓像。
“不行!”不给钱就甭想立着回去。
“要钱没有,要命……不给!”老头说得绝然。
“切,你那快见阎王的命我才不要呢。”邢朵不屑地瞧了瞧老头白白净净的胡子。
“你可别打我胡子的注意!”了然于邢朵的目光,老者目光躲闪,怕怕地躲开八丈远,却被邢朵一把揪住胡子扯了回来。
“哎呦呦——别!别!”
“不还钱,就用它来抵押,什么时候凑足了钱什么时候来赎。”
邢朵本没想拿他的胡子来做要挟,恰巧瞄了那一眼,恰巧戳到老者痛处,恰巧捉住了他的软肋,恰巧……希望还有许多有益身心的恰巧。
“这怎么可以!”不说这剪下的胡子还能不能粘上,“我怎么见一班同事啊——”
“你还有同事?”这半条腿都进棺材了,不乖乖地在家颐养天年出来鬼混个什么劲儿。
“当然!”老头很自豪,仙风道骨被救回了一点点。
“还我钱!”谁有时间和你聊这些没营养的稀粥。
老人维持了不到一盏茶的仙风道骨立即垮了下来,脸现犹豫与哀求。
“你看这样好不好……”
“不好!”还没等老头说出个所以然来,邢朵就率先给予了否定。
“你听我说完……”
“不听!”
老头白眉狂抖。
“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邢朵转了转头,似是相识,可这街道又熟悉的陌生。
“不知道吧。”老头摇头晃脑自鸣得意。
“我又不想知道!”
老头还没回转的满头白发卡在那里不知接下来该作何打算,风,无端端刮起一阵冷风,白胡子老者从头抖到脚。
“这里是天界!”
“天界?”顾着老头的面子,邢朵没有嗤笑出来。
“你不信?”
谁会信!
“好——”老人狠下决心,单手挥出,天际慢慢混沌。
呼风唤雨撒豆成兵?邢朵瞪大眼睛看着老头,原来是个神棍。
“怎么样?”
“不怎么样。”邢朵淡淡,向天空撒点干冰,她也能做到白雾拢身。
“唉——”老头最终挫败叹息,“我是财神爷!”
“财神爷!”真的假的?鬼都不信!
“真的!”
“那你还抢我银子。”既然夸下海口说自己是财神爷,那三十两银子就必须得还!
“虎落平阳啊——”
“我管你是虎落平阳还是平沙落雁,欠债还钱!”
“我都说了我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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