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凤这个女人可不简单,能爬上‘顺发实业’总裁的位子,简单了怎么可能。
都说成功的女人背后有一堆男人,抓住机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于凤的天赋就是傍男人,于凤这个女人绝对就是踩着男人上位最成功的例子。
于凤出生在河北的某一农村,打小她就处心积虑地想往高处挤。高中毕业后,她嫁给市里一个领导的独子,那个领导的儿子是个瘸了一条腿的不足一米二的侏儒,而且无比丑陋,性格还怪癖,一直没人肯嫁。
但是于凤却愿意给他做老婆!
通过领导公公,于凤被安排了好的工作,后面于凤又结识了某个大领导。
于是,于凤抛弃了瘸腿侏儒老公,傍了大领导,里里外外应酬,混得简直是风生水起。
后来大领导把她介绍给了‘顺发实业’的总裁,‘顺发’的总裁那是个老头子,有的是钱和权力,于凤辞了工作,专门帮着老头子管理江山,想法设法博得了老头子的信任,老头子为于凤抛妻弃子,只是,过了几年,老头子就死了。
再后来,于凤和老头子的前妻还有儿子腥风血雨恶斗了一场,把老头儿子一个个都踢出了局,于凤稳稳当当的做了‘顺发’的总裁。
现在,有的是金钱和权力的于凤谁也不用傍了,反倒轮到别人来傍她了。
很多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在于风身上,得到了想要东西,过上了想过的日子。
……
林沫沫看着于凤,就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插进了她的肺腑里,没别的,她只觉得疼。
这一次,林沫沫是真的疼到骨头缝里了。
林沫沫死死咬着牙。
苏卫南,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搭上于凤?你怎么可以做小白脸?
苏卫南,你到底把林沫沫当什么?你把林沫沫这个老婆到底放哪儿了?
林沫沫那双眼眸直直盯着于凤,黑湛湛的,令人生畏。
“于凤凰!”林沫沫狠狠咬了这三个字。
于凤已经从最初的慌乱中回过味来,她用手撑住额头,默了好一阵子,然后挑眉,看起来很无辜,很无辜。
于凤撩了下卷发,对着林沫沫说。
“林沫沫,我和苏卫南在谈生意,我们有合同要签,”于凤声线高,略高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不爽的脾气。“出去!林沫沫,你是苏卫南老婆又怎么样?你怎么进来的给我怎么出去。”
林沫沫心脏抽了两下,有股很深刻的痛感,然后,只感觉热血上涌,一阵阵地往脑门上冲,“于凤凰,我记得,你的天赋是傍男人,就算你很缺男人,可是,你的手伸的太长了,长的让人膈应恶心。”
吼完,林沫沫窜过去,揪着于凤的卷发,对着她的脸,左右开工预备就要开打!
后面的苏卫南跑过来,抓住林沫沫,控制住她的双手,“沫沫,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有什么话,咱们俩慢慢说,你暂时先让于……于总回去,行不行?”
“苏卫南,你他妈的很缺爱,还是你根本没有断奶?”林沫沫彻底怒了,红着眼睛吼,“你怎么能找这么一个老又丑的女人,你也啃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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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沫沫……别乱说,沫沫……我和于总是业务关系……”苏卫南感觉自己整个头皮都麻了,微微垂下了眼,被林沫沫愤怒的目光逼视的简直是无地自容。
他是真的心虚啊!
林沫沫看着苏卫南,苏卫南的头发还湿湿的。
苏卫南的生活习惯,林沫沫是再熟悉不过。
苏卫南洗澡后,从不把头发吹干,他说这样有助于他保持清醒的头脑,苏卫南经常性的带着湿湿的头发,爬到林沫沫的身上,湿头发掠过林沫沫胸膛,面颊,无比清凉。
而刚才,苏卫南在于凤身上,是不是也如此表演一番?
想到苏卫南和于凤的某些儿童不宜的画面,林沫沫一阵难受恶心。
“业务关系?”林沫沫没办法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血红的眼睛瞪着苏卫南,像是在瞪着一堆恶臭的垃圾,眼神里满是厌恶,“苏卫南,你可真敬业,光屁股躺在床上和骚娘们谈业务。”
“林沫沫你嘴巴干净点,”于凤似乎是被林沫沫的言语刺激到了,必定经过风浪,见过场面,于凤一点也没有做贼心虚的样子,反倒有些咄咄逼人,“我警告你林沫沫,口出恶言是污蔑,是违法的,擅自闯入他人房间蓄意闹事,更是刑事犯罪!”
听着于凤尖利的一席话,林沫沫咬牙,嗤笑,怒斥着她的无耻,“于凤凰,在姑奶奶跟前,你耍什么威风?装什么大尾巴狼,你是个什么烂底子你当我不知道,傍了无数的男人,你丫不就是靠在床上跟男人发骚才名气出众的吗?”
“林沫沫,我要是撕你的嘴……”于凤全身哆嗦着,被气得不行。
鲜少大胆跟她说这些打脸话。
可是于凤也知道,她和林沫沫真的没法比。
林沫沫家世一等一,在蓉城名媛里面林沫沫也是极富盛名的,因为林沫沫有个极其火辣的性子,风风火火,敢作敢当。
而她呢,一句话,她就是靠伺候男人,一步步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还不一定谁撕谁!姑奶奶先卸了你胳膊信不信?”林沫沫红着眼就往于凤身上窜。
“沫沫……”苏卫南紧紧抱着她,就是不肯撒手。
“苏卫南,你丫心疼,舍不得她是吧?”林沫沫愤怒的对他有踢又打……
“哟嗬!挺热闹嘛!”房间了突然多了一个声音。
苏卫南瞬间回头,才发现他后面还有个俊朗的年轻男子,什么时候进来的,苏卫南并不知道。
见苏卫南在看自己,陆少卿言语一点都不客气,“我靠,恶心啊,真他妈地恶心。”
“你是谁?”苏卫南看向后面的陆少卿,声音有点生硬。
陆少卿哼了哼。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追求林沫沫,算是她的爱慕者……之一吧。”转脸瞅着林沫沫,陆少卿挑眉问。“你很生气是不是?”
林沫沫咬着牙,她何止生气?如果可以,她想把跟前的狗男女扒皮抽筋,然后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
“被欺负傻掉了?”陆少卿拍了拍林沫沫,一脸的沉静,“为这样的人生气,简直就是在浪费生命。”
然后,陆少卿一把抓过苏卫南,扯开了苏卫南对林沫沫的牵制,然后,用足劲儿,一拳头招呼在苏卫南脸上。
拔高的音调,嚣张的话语,陆少卿却留给了林沫沫。
“林沫沫,有小爷在,谁都不能委屈你,你就由着性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出了事儿都由小爷顶着。”
林沫沫二话没说,直接对着于凤就冲了上去,揪着她的头发,对着一张贱脸,左右开工!
于凤被林沫沫连续煽了几个耳光以后,开始动手还击。
只是,现在的林沫沫完全疯了,疯狂之下,暴发出来的力量那是惊人的。
手脚并用,打了于凤无数耳光,撤掉了于凤一把又一把的头发,还在她身上连踹数脚。
于凤的头发已被揪得凌乱不堪,右眼眶有些青紫,脸也彻底肿了起来。
“林沫沫,老娘绝对不会放过你!日后,定会扒光你的衣服,让你无法见人,”于凤嘶喊着,热血上涌,心里恼怒得要死。
“好,不是扒衣服吗?成全你!”
林沫沫木着一张脸,抓住于凤那条几近透明的红色睡裙,用力撕了一把,睡裙立时破裂开了,林沫沫又用力抓了两条,然后又抓过床头柜上那个台灯挂着的那条红色内裤,他娘地,竟然还是裸露雷丝的。
林沫沫把那条内裤快速的套在于凤的脑袋上,更不等她反应,直接拽着她就往外推。
“于凤凰,今天姑奶奶就让你体体面面、风风光光一把!”
于凤都没来得及取下脸上的内裤,就被林沫沫砰地一声关到了酒店房门外。
见林沫沫把于凤从房间里扔出去了,陆少卿和苏卫南那边也停手了。
而且,苏卫南的脸上有被打的痕迹!
论武力,苏卫南打不过陆少卿,吃亏了!
林沫沫呼呼喘着粗气,用杀人的眼光瞪着苏卫南,张嘴,却对陆少卿说话,“陆少卿,你也出去!”
陆少卿看了她一眼,然后,很是听话的开门出了217室,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于凤缩着身子,几乎是衣不裹体站在走廊某一处。
陆少卿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于凤这一副丑态。
活该!
房间内。
苏卫南战战兢兢的望着林沫沫。“沫沫……”
“看来我真是傻的可笑,像个傻逼一样被你蒙在鼓里。苏卫南,你说,我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林沫沫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竟然要这样对我!苏卫南你为什么要做出这种寡廉鲜耻的事情?”
林沫沫红着眼睛,整个人就像一只炸毛的猫,用足以撕裂喉咙的声音对着苏卫南吼。
“苏卫南,你他妈就是在侮辱我,对着那个老女人,你也硬的起来,插的进去。脏,真他妈脏!苏卫南我恨你,苏卫南,苏卫南……”
林沫沫的歇斯底里的声音嘶哑,充满了战栗和悲伤,像极了动物受伤时的嚎叫。
那是她活了二十七年从没发出过的声音,似乎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嘶吼出来。
她嘶喊着,喉咙都是血腥味。
苏卫南上前一步抱住林沫沫。
林沫沫是闹得凶,闹得惨烈。
可是,这不能怪林沫沫。
因为,在林沫沫的身上,他已经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林沫沫的身上有好大一块伤口,血流如注,正汩汩的流淌着。
而这伤口,是他拿刀在林沫沫身上一刀一刀刺出来的。
苏卫南心头打着颤,整个人犹如一张紧绷的弓弦,低哑着嗓子对林沫沫说道:“沫沫,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一时糊涂做出了对不起你的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沫沫,你心里有火,都冲我发,打我骂我都行,我都毫无怨言,因为这都是我对不起你……”
“闭嘴!”林沫沫嘶吼着,苏卫南那些追悔的话就像一把把刀子又插在了林沫沫的伤口上,疼上加疼,全身痉挛,“你少拿花言巧语话糊弄我,对不起是不能弥补你所犯下的错误的,苏卫南,你以为单单是于凤凰吗?还有秦蓉呢?你和她……同样上过床做过爱!”
林沫沫用的是肯定句。
“对不起沫沫……”苏卫南声音沉痛,一张嘴上下牙床都在打颤,“真的对不起……”
“告诉我,除了她们还有谁?”也许还有张三还有李四,只不过,林沫沫不知道而已。
怎么想,怎么觉得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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