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舒缓的音乐开始奏响,Viktor和pansy率先开舞,最终挑选了赫奇帕奇的塞德里克·德戈里为舞伴的法国小姑娘也不甘示弱的紧随其后。
“现在该我们领第一支舞了。”微笑着叹气,转头看向身后的人们。“嘛,准备好成为众人的焦点了么?”“当然。”身后的两人假笑着回答。
优雅伸出了自己的手,微笑:“so,Can I have this dance?”“sure。”回礼,微笑握住那只伸出的手,一个转身,发丝和衣角一起华丽旋转,诠释着舞蹈的意义。
——爱你。所以不顾世俗的目光。不顾一切的在阳光下拥抱你。爱上你,所以不愿放手,即使你已经厌恶我的存在。没关系,我可以一直等下去,直到你能接受我。
——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刻爱你的感觉。宁愿被你禁锢,宁愿被你占据。宁愿放弃自己拥有的,只为永远被你溺爱。
华丽无双的舞步,在舒缓的音乐中华丽着,优雅了整片的世界。唇角翻飞出一朵清浅的笑,举世无双。
——因为害怕失去,所以一刻也不要放手。
——因为害怕失去,所以一刻也不敢拥有。
翩飞的衣角和云袖,缠绵而犹豫不决的靠近,却一次次的心碎,不敢向前。神色痛苦而眷恋,用自己的肢体一字一句的告诉对方——爱你,所以……
缠绵的舞步,绝世的清冷。眼中只有对方的存在,眼中的人对他来说就是整个的世界。
爱你啊……
眼角滑出晶莹的泪,为离别增添了感伤。
——能别走吗?
——我别无选择。
突然,一切都静止了。两对恋人深深凝望,拥吻。
一舞终了。
笑靥·国殇
我,林舟卿,21岁。天山派大弟子,主修剑术。
只是我还有个名字,叫阮靥,前世。
我负了前世最爱的他一生,我亲手在刀上沾的毒。子时到。我还记得当时自己发明出这个毒的时候,他微笑着夸奖我的样子。清晰的记得。
没想到,最后是这种毒。
“不要!不要赶我走!殇……”至少,让我解毒啊!
他疲倦的闭上眼挥手,我的指甲徒劳的在地上留下了白色的抓痕。“不……”不要,不要啊啊啊!!!
声嘶力竭的呼喊着,也只能看着那个黑色的身影像雕像般在暮色中一动不动,任我被拖离远去。为什么,你知道那是子时到的,为什么不让我解毒?为什么为什么啊!!!
被像垃圾一样丢在了角落,骨骼被撞击的生疼。我麻木的趴在地上,眼睛死死的盯着八楼的窗户。黑色的身影一直笔挺的站着。好像……下雨了?
看不清……
我努力的眯起眼睛,想看清那个黑色的身影。看不清……
怎么回事……头好晕……
哦,对了。子时到碰到水的话,会汽化成无色无味的气体。自己的手指上,好像有沾到子时到……
模糊中,那个一直站立着的黑色身影好像倒了下去,心中的一块轰然倒塌。
殇……
眼前一片漆黑。
好黑啊,殇。你知道我怕黑的。
为什么,不出现呢……
我相信自己是死了。
那个阮靥已经死了。
现在有的,只是林舟卿。
天山派大弟子林舟卿。
“大师兄~”远处,自己的三师妹在娇声呼喊着他,粉红的长衫在风中舞动着。
前世,再怎么想都已经过去了21年,无法挽回了。这么多年都不念想了,没想到今天竟然又回忆起那个黑色的身影……
“就来。”我回头浅笑。
“师兄,听说你最近找到了一只龙的主心骨?好厉害哦~能不能给我看看?”
“好。”
一阵恍惚。
“殇,殇~听说你最近搞到了超好的毒?给我给我啦~”
“好啦好啦,就知道向我敲诈。”
“哼哼哼~不敲诈你敲诈谁?你可是包养我的~”
“好好好~”
他无奈而宠溺的神色,轻柔的随时像是在说情话的声音,就算已经过了21年,依旧清清楚楚的记在心里。
心中有个地方,总是隐隐作痛。
“师兄,师兄?”
“嗯?”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少女的脸颊气得鼓鼓的,透着粉嫩嫩的红。
哦,殇的脸色总是苍白的。
“哼,不理你了”三师妹跺跺脚,娇嗔了一句,转身跑开了。
我呆楞的站在那里,心中突然满满的都是一个黑色的身影。然后,一阵失落。
“殇,你在哪里……”
天山,对二十一世纪的人们来说不高。可对于现在这个没浏览车没登山缆车没火车没汽车没飞机连移动都要靠马和双腿传话都要靠鸽子和嗓门的时代来说,山太高了。
我皱眉听着长老的话。从山顶的源头流下的河流中带有飘香的花瓣?
“舟卿,你去看看吧。还有记住,山顶住了一个贵客。切记不要去打扰他。”
“我记住了,师父。那么我去了。”
御剑飞行到山顶附近。一片冰雪的世界,刮着猛烈的冒风雪。山下小桥流水桃花住人家,山腰气候适宜稍冷住修真者,山顶冰天雪地寒冷无比难道要住仙人?
我晃了晃头,将这个可笑的想法晃出了脑海,专心寻找所谓的水源。
在哪里,在哪里……(⊙o⊙)哦,那里!
周围都是冰雪,这水是怎么流下的呢?
我下去看了一下,惊讶的感觉自己好像通过了一个结界波动,眼前一花,景象就完全变了。
桃花源。
对这里的景象我完全只能生出这个想法,虽然不知道这种彩虹色泽的花究竟是什么花。
这里太美了,像仙人的住所。
我小心翼翼的踩在丰茂的草地上,柔软的触感透过鞋子直抵身体。我不自禁的轻叹一声,为这里的美好。
轻轻的笑,我敢肯定不是我发出来的,警觉的抬头:“谁?”
声音柔和而空灵,优雅的像一个个流淌的音符。“我记得天山派的长老答应过不会有弟子私自上山的。”质疑的语句被他轻叹出声。一转身,我的视线就再也移不开来了。
一个,绝妙的人。一个仙人般的人……不,也许就是仙人。
银色的发,金色的眼,月白的袍,如神坻般清冷的气质。“仙人……?”我发誓,在我不自觉吐出这个单词后,那个人的神色有闪过微微的怀念。“曾经有人以为我是精灵。可是很抱歉,我的确是一个人。”那人淡淡解释着。“需要下去和你的师父解释一下么?关于这水的问题。”“好的,麻烦你了。那个……请问如何称呼?”他淡淡的微笑了起来。“维。”
我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他怎么做到的?我自认为御剑飞下山的速度已经够快了,这人为什么一副已经在这里喝了好几盏茶的样子?“啊,舟卿你回来啦。正好,维公子已经和我解释过那个河水是怎么回事了。一切都已经解决了。”我看见他淡雅的对我微笑,眼中一派的疏离。
“维公子是来自于西方的高级魔法师,他的法力比我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舟卿,要好好招待客人。”我惊讶的看着他。他依旧微微的笑着,对刚才师父的话表示默认。
“那么,就有劳舟卿了。”
带他参观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嘿,你怎么做到的?”“嗯?”他的注意力大部分都在院子里的一朵牡丹上,对我的提问漫不经心。
“我是说,比我还快的到达这里。”“Mobiliarbus。”他唇形优雅的移动着,吐出了一个我很熟悉的单词。那是我在前世的小说里才看得到的单词。
“幻影移形?”我发誓我的声音有细微的颤抖和激动,他金色的视线一顿,随后悠然,状似无意的扫到我的身上,我以为我会感觉到自己的脑子疼一下,可是没有。我相信这应该是他摄魂取念的本领太高了。可是对于没有修大脑封闭术的我来说,我的脑袋完全就是开放的后花园。可是同时,我也在激动着。Harry Potter的世界,真的存在!眼前的人带来了真实的信息!
“怎么样?”我紧张的问他,眼睛有些酸疼,我觉得是自己睁大的太用力了。“嗯……”他沉吟着,似乎在斟酌用词。“我看到了很不可思议的东西……阮靥?”
“嗯。”我点头,“你可以把它默认为我前世的记忆。”他继续斟酌用词,甚至并没有为此而感到惊讶,只是平静的深思着。
“我不会说出去的。”他严肃的看着我的眼睛,保证道。“赤胆忠心咒?我知道你了解。”他不像在开玩笑,我也仔细的考虑过,最后还是摇头拒绝了。
“为什么?”他脸上闪过奇特的神色,似乎我的决定在他的意料之外。“你应该知道,赤胆忠心咒足以保护你的隐私。”他说话总是慢慢的,带着西方贵族特有的优雅和高贵,但同时还有一份看破红尘的淡漠。
“秘密一个人独享不好。”我笑了起来。并不是属于这世林舟卿的笑,是前世只给殇的,属于阮靥的真实笑容,他不知为什么愣了愣,随后也笑了起来。那个笑容无奈而宠溺,立刻眼前的这个身影和那个黑色的身影重合。我甩甩头将那个想法甩出脑子。
后来的日子,就这么平淡的过去了。但我总觉得空气中有什么奇妙的因子在跳跃着,因为身边这个安静的银色身影。“舟卿,来山顶来一下。”每次看到银色的独角兽挥着他银色的翅消散在空气中,我心中都是一片宁静的喜悦。维的守护神是一个长翅膀的独角兽,每次维的声音从独角兽的身体内传出,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师父,我出去一下。”急匆匆的御剑飞向了山顶。
“师兄~师兄~”我听到了三师妹的叫声,无奈的停下。
“有事么三师妹?”
“你要去哪里?能不能带我一起去?”素日可爱的三师妹在现在的我眼中,只觉得做作。
“很抱歉我有急事~”火速飞离,心情是急切。
穿过那层隐秘的结界,眼前的景象让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漫山遍野的孔雀蓝,树上仿佛从不会谢的花已经完全不同于第一次来时的日晕的色泽,因为换了种颜色,景色竟然也有了不同的韵味。
“摩根斯树,在我们的世界里,也叫香叶树。它的树叶散发着香气,并且颜色会随年龄的变化而变化。就像花瓣一般。”维的声音在身后不远处出现,我笑着转头,随后噎住般停止了呼吸。
依旧一身白衣,只是不复轻盈和飘逸。繁复而厚重,是上好的绸缎。头发没有散着,而是精致的盘起,头上银色的发簪和发饰垂在耳侧。他的头上还簪着我送的那根,被打磨的精致的龙的主心骨。“舟卿,我要离开了。”他淡淡的说着,神色平静。脚下,身侧,四周。除了棕色的树干之外,只有孔雀蓝包围着。
“这里也会因为我的离去而消失。所以,我走后……”
我懂他没说出口的话。
不要再来这里了。
“这是摩根斯树的最后一个花期。”他淡淡的抬头。“这个花期后,它们会完全的消失。”
所以,不会有念想的。
——能别走吗?
——我别无选择。
我静静的抬头闭眼,阻止眼泪的滑下。可是它们就是不听话。
怎么办,你们一个个的都要离开。
怎么办……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已经是一片冰天白雪。眼睛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