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今同人-穿越之我是今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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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今同人-穿越之我是今英-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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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司宪府,闵政浩向左相大人提出跟随宫中医官出使明国的要求,左相大人一口拒绝了,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他们已经掌握了右相大人的许多罪证,其中闵政浩的功劳是最大。但由于右相那边有太后的支持,暂时他们还不能扳倒右相,很多相关的后续事情都需要闵政浩来完成,他怎么可能答应闵政浩在这个时候去明国。

闵政浩当即在左相面前写下请辞书,他下定决心的事情,是不会因为任何阻力而改变的。左相在问不出闵政浩去明国的原因后,抬出闵政浩父亲对他的期望,许以升职的承诺,胁以朝鲜罪人的罪名,都不见闵政浩改变主意。闵政浩不为所动的写好了请辞书,左相大人最终还是妥协了,闵政浩为官的优秀是他不能放弃他的最主要原因,给闵政浩一年的期限,左相大人当机立断的任命闵政浩为内医院副提调,上奏让他偕同医官一起前往明国。

“大人,你这个怎么会在里?”今英呆呆的看着闵政浩,为什么他会在去明国的船上,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司宪府吗?

“呵呵,我可以认为今英小姐刚刚是在人群之中等我吗?”闵政浩没有回答今英的问题,他发现一个事情,只要和今英在一起,他的思绪都是在跟随着今英走,在这场感情中他始终是处于被动状态,想守护今英的心没有变,变的只是他对今英感情的执着。

今英抿了一下唇,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今英小姐,不管你做了什么,不管你心里有没有我,我都决心守在你的身边,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闵政浩一脸正色的对今英说,这就是他的决定。

今英看着不断流动的江水,一时间千般滋味涌上心头。

船舱里,秦尚书正端着茶水,眼前的这一幕尽被他收入眼底,轻轻的拿起茶盖撇着茶中的沫子,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半响,两眼微微的眯在一起,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过一样,细细的品起茶来。

明国的都城在顺天府(今北京),秦尚书一行人去朝鲜的时候,是从天津港出发,途径山海口(今大连市)驿站休息一天,又从山海口出发,共历时半个多月到达朝鲜。从出发到离开一共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如今从朝鲜返回明国,由于顺风顺水的原因,日夜不停行船,只用了八天就到达山海关的驿站。秦尚书下令全船整修,在山海关驿站休息一晚,用来给船上补给淡水与食物,一行人全住进了驿站之中。

船上的生活极为困苦,食物,淡水数量都是有限的,只有尚书大人和他的两个统领,及朝鲜边的提调大人和医官等人的淡水食物的使用,是不用受限制的(但是船上的淡水是极为宝贵的,大家都有这个认知,而且淡水有专人照看发放,是不会轻易被人取得的),其余的随从及医女都是每天只有一升水(约二斤重)可用,其中包含洗漱与饮用在内。

秦尚书的口味比较挑剔,他从明国带来的厨子对海产的料理不太擅长,于是,为秦尚书每日做膳食的人仍然是今英。

今英早在朝鲜的时候就知道尚书大人患有消渴症,说是消渴症,其实就是阴虚体质,会有咽干口喝、多饮的毛病,有时会有轻微头晕眼花、耳鸣、五心烦热、盗汗的症状,时间久了就会引起腰膝酸软、失眠健忘,肠胃失调等。今英在秦尚书的膳食中加入了属性相克的食材,破坏其体质在先,长今与秦尚书的立下赌约,想要用饮食治愈秦尚书的消渴症,却没想时间不足,治疗中断的反噬在后,秦尚书的身体如同破损的房子,虚有其表,外表看起来还能居住,内里却已被蛀虫啃噬的千疮百孔。

加上秦尚书对饮食之道的了解(挑剔),顾及口福之欲多过身体健康,今英对料理秦尚书的饮食也十分为难,每天变着花样的为秦尚书料理膳食,选用的都是对秦尚书身体有益的食材,还要让他吃的满意,真是费尽了心思。

今英之所以这么努力的原因有两个方面,一是出于对为能去明国,在使臣的膳食里动了手脚的补偿,二是对秦尚书能帮助她到明国来的感激,有此两点,今英自当尽心尽力的照顾秦尚书的饮食身体健康。

由于今英照料尚书大人饮食的关系,今英每天淡水,食物的食用都比平常的医女,下人要多,加上闵政浩的暗中照顾,今英与首医女一个船舱,这些优待早就引起了其他几个医女的不满。虽在朝鲜王宫,尚宫的官职要远远高于医女,但是今英这次是作为医女一样的存在,和她们一起去明国学习医术的,今英本身不是内医院的医女,其他医女自然会妒忌今英的待遇优于她们。好在有首医女柳秀英的训诫,那几名心存不满的医女不会太过放肆,只是也纷纷与今英保持距离,平时横眉冷眼以对,并不交流。

船上地方狭小,人又很多,闵政浩和今英即使在船上见了面,也只是相互行礼后就离开,没有可以闲聊的时机。好不容易可以在山海口休息一天,每个人可以借机处理自己的事情,男人可以去酒馆妓院喝酒散心,医女可以乘机打理自己的卫生,只是医女要留在驿站内,不能随意外出。闵政浩身为内医院的副提调,对内医院的申益必,宋相语及权彰赫三位随行的主簿进行一番告诫,让他们明白此行的目的,入乡随俗,尽快适应明国的语言与环境,约束好各自在明国的言行,有时间就多看一些明国的医书,彼此进行一番谈话后就散了。

医女那边首医女柳秀英同样把手下的五名医女聚集在一起,讲了和闵政浩一样的讲话,不同的是,讲完话后要求众医女在一起复习功课不得离开。今英不属于内医院的医女,医女聚会自然没有她的存在。这样也好,今英知道如果有她在场,一定会让首医女和医女们不自在的。

明国啊,时隔一世终于又站在了这块土地上,前世的中华情节是今英最难以忘怀的,就算在朝鲜重活一次,今英也没有忘记自己灵魂中的祖国。可惜前世今英上学的那段时间,感兴趣的都是有关医学方面的知识,对地理,历史之类的东西都是记得个大概,为了应付考试而记,知道现在明国的山海口就是后来的大连港口,已经很不错了,至于有关明代历朝的历史,她基本上没有一个记得的。

站在驿站屋子的窗前,今英看着天上的明月,总觉得月是故乡圆,连星星也比朝鲜夜空的星星明亮繁多。刚才洗漱完后,躺在久违的睡榻上,竟然让今英很不习惯,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喜爱洁净的今英在洗漱的时候也清洗了自己的长发,平日里编的整整齐齐的发辫如今也散开了,一袭白衣加上未干的长发,在这夜晚让今英想起了传说中的生物,莞尔一笑,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是无趣,就从屋子里走出来。

头发未干,长长的披在身后,今英站在院子里仰头观看天上的星星,她只认识北斗七星的,在繁多的星星中寻找着她所知的牵牛星与织女星,权当作乐趣,消磨时间,站在明国的土地上,使她的心情格外的好。

“夜深露重,今英小姐怎么不多披一件衣服再出来观看星辰。”这句话闵政浩是用明国语言说出来的,说完他解下自己的外衣为今英披上,手指触碰到今英未干的长发时,眼神一暗,“今英小姐你的头发还是湿着的。”

“明明两生聚,二月又别离。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就像是天上的星星,聚在一起,最终还是免不了分离的。”知道是闵政浩,今英没有回头,依然看着夜空里的繁星,一闪一闪的,其实许多星星她都不认识,但是她还是喜欢这种仰望星的感觉。从她意识到她已经回不去了,前世只能是一个梦开始,她睡不着的时候,都会在晚上一个人出来抬头看星星,一看就是大半夜。“大人,你不应该跟来的。”

“我更喜欢星星的另一种解释,日日在一起,生生相团聚。”闵政浩看着今英的侧脸,放下那一头盘发后,今英的面庞在夜色下格外晶莹白皙,水汽氤氲,脸上还带着淡淡的清愁,眼睛就如同天上最亮的星辰,熠熠闪耀。“我觉得自己应该跟来,特别是在知道明国发生疫病之后。我很苦恼,除了守护在今英小姐身后,不知道自己还能为今英小姐做些什么,现在,我很庆幸,自己选择了跟随今英小姐一起来到明国。”

“大人,你太容易感情用事了,丢下自己的父母亲人,官职前途远赴明国,只为了守护一个不知道值不值得你守护的人,你怎么能这么做呢?你会让很多人对你失望的。”今英闭上眼睛,语气充满了疲惫,头依然仰对着天空,明国的空气,在夜晚分外的清冷。

“值不值得我去守护,是由我说了算的,就算会有很多人会对我感到失望,我也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闵政浩转过今英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被他抓住的手臂,纤细冰冷,衣服上还有少许水渍,他皱起眉头,怪自己没有早点让今英回到屋子里。“先不说这个了,今英小姐,你赶快回房间里去把头发擦干吧,你是懂医术的,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现在,你早点进去休息,事已至此,就不要想太多了,明天还要回到船上继续赶路。”

把今英推进房间里,看着她把门关上,闵政浩站在今英的门外,隔着门窗,在烛火照耀下,今英的一举一动都被烛光印在门窗上,手不由轻轻的抚上了那上面的影子,直到远处传来的更夫敲响梆子的声音,把他从这片痴迷中惊醒,慢慢的离去。

正德十三年(1518年)六月十六日,秦尚书一行人偕同朝鲜医官登上了从山海口驶往天津港的船支,今英一行人的明国之行,就从这里正式的拉开了序幕。  

正文 宁王朱宸濠 
“尚书大人,请问船为什么会在这里停下来了?”行船不过三天,再船即将接近渤海南运河(今大清河)的时候,船突然停了下来,闵政浩走到在甲板上站着的秦尚书身旁,不明白船支为什么要靠边停下。

“你知道前面是什么船吗?我国漕运禁例中有云:‘粮运盛行,运舟过尽,次则贡舟,官舟次之,民舟又次之,闸乃肃’(自《漕河禁例规定》)’。还有,‘粮船如遇亲王黄船二只经过,一时回避外,其余王府各船务令两岸分行扯牵,不许混挤以阻粮运(弘治十二年规定)’。”说了一大段的禁例后,秦尚书满意的看到闵政浩似有所明的神情,继续解释下去,“前面的船是运送粮食的官船,船头插有三色五龙旗,你知道三色五龙旗是谁可以用的吗?是宁王(即朱宸濠)的旗帜,这说明前面的船不仅是粮船,同时也是亲王船支,看方向,是押送粮食去两湖两广流域(两湖指湖南湖北,两广指广东广西,槿资料有可能查的不细致,以后会有改动),疫病的情形真是越来越严重。”

闵政浩看着船支从他们身侧鱼贯而行,最前面的那支船头站了一个身穿紫袍的俊朗男子,气宇轩昂,那男子看见站在甲板上的秦尚书,温文尔雅的对秦尚书点点头,同时也看见了站在秦尚书身旁的闵政浩,朝他投来的眼神带着淡淡的疑惑,随即微微一笑,就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那个人就是宁王吗?”闵政浩问着身旁的秦尚书,看见他一改刚才看到宁王作揖的恭敬,脸上满是愤愤之色。

“哼,什么宁王,不过是一个乱臣贼子罢了。”秦尚书看着远去的黄船,长袖一挥,愤然离去。

乱臣贼子,闵政浩在心中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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