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喘息后,两人顿时清醒过来,水湄羞涩的笑了笑,继续靠在黄药师身上。许久,黄药师让水湄坐在一旁,他自去打野味,然后细心的做好调料做好美味,水湄心情甚好,就将它们全部吃了下去。
日子就这样过去,每天在水湄养胎、黄药师费心弄食和曲武冯三人受罚的日子过去。
水湄怀孕六个月的时候,陈玄风和梅超风也回来了。
当天晚上,黄药师将陈玄风和梅超风宣进书房半天才出来,而当天晚饭,黄药师提出要给陈玄风和梅超风办喜事。
当下桃花岛众人兴奋,陈玄风和梅超风害羞起来。
水湄说:“咱们桃花岛也好久没办喜事了,我们将乘风夫妇叫回来,然后热热闹闹的将喜事办好!”
黄药师点了点头,然后说:“灵风、眠风去苏州看看,顺便将他们接过来!”
曲灵风和武眠风站了起来,齐声笑说:“弟子明天一大早就去!”
冯默风突然站了起来,对黄药师和水湄说:“师父、师娘,我们要不要去请些岛外的人参加大师兄和二师姐的婚礼?”
黄药师沉吟了一会儿,然后看向一旁的陈玄风和梅超风说:“玄风、超风,你们的意思呢?”
陈玄风与梅超风对视了一眼,陈玄风站起来拱手说:“弟子……弟子的事其实不必……不必如此铺张!更何况我们桃花岛向来独来独往!”
黄药师沉吟了一会儿,然后看了看水湄一眼,水湄笑说:“药师,我们桃花岛其实不差一些酒水,不过宴客的客人是个麻烦,你看……”
黄药师皱了皱眉,最后说:“为师再考虑考虑,明天再说!”
众人连忙站起来说:“弟子遵命!”水湄再招呼众人坐下,一家人和和乐乐地用过晚餐才各自回了房。
水湄在梳妆台旁坐下,手开始卸掉首饰。黄药师走了过来,帮着水湄卸下首饰,并将发髻放了下来。
“药师,想好怎么处理玄风和超风的事吗?”水湄问道。
黄药师的手动作丝毫不乱,笑说:“你有什么提议?”水湄说:“你就那么几个朋友,阿蘅家的夫家关系复杂,自是不能勉强她过来。至于东邪南帝北丐和王重阳自是不可能亲自来参加一个晚辈婚礼,更何况他们的路途也远。所以我想不到能邀什么人过来?”
黄药师笑道:“那就别请了,反正玄风和超风都是自家人,我们桃花岛毕竟也不欢迎外人!”
“这样好吗?”水湄回过头看着黄药师说道。黄药师笑了笑,然后自负的说:“这有什么,量他们也不敢埋怨!”水湄嗔道:“就你厉害?”
黄药师扶住水湄双肩,笑着回答说:“我不厉害,你能嫁给我?”水湄听了,脸上飘出一丝红晕,然后用小小拳头垂向黄药师的胸口。黄药师并不躲闪,反而将水湄横抱了起来送入被窝!
第二天,黄药师向众弟子宣布这一决定,陈玄风和梅超风并没有任何异议,反而十分欢喜的同意这次家宴般的婚礼。其实在他们心里,师父师娘能够同意他们的婚礼已经是不胜欢喜了!至于婚礼什么,他们更不敢有多的要求。
用过早点后,曲灵风和武眠风出岛请陆乘风夫妇回岛。而陈玄风带着小默风出岛采购婚礼所需的东西,至于梅超风就羞涩的躲在房间里绣嫁衣。
三天后,桃花岛众人全多到齐了,不过,可惜的是陆乘风的妻子并没有过来,原来他妻子怀上孩子,不过她的身体很是虚弱,又正是头三个月的时候,乘风的岳父并不放心所以并不让她过来,不过乘风倒是为玄风两个带着两个妻子绣的喜枕。
然后众师兄弟一边为陆乘风道喜,一边围着陈玄风和梅超风打趣。黄药师和水湄远远看着这一群‘孩子’的嘻笑,心里也畅快的很。
八月初六,正是一个极好的良辰吉日。
一大早,水湄就将梅超风拉了起来,看着满屋的红色,各种各样的喜字也贴满满屋。水湄看到梳妆镜子旁边的桌上摆着华丽美丽的新娘子的喜服和各种珍贵的手势。
水湄让梅超风坐在梳妆镜子前,然后开始给她净身洗脸,为她梳上鸳鸯发髻,然后给她穿上红色百鸟朝凤纹样嫁衣。
梅超风肤色很是健康,眉目中带着英气。她的两颊因为喜悦和激动变得十分红润,水湄又调好胭脂,在她脸上轻微的抹了一点,又她唇上点些许胭脂,整个清新漂亮的淡妆。水湄又在她鬓上戴了如意簪和一只步摇,又斜插了一支碧玉凤钗和一朵桃花式样的珠花……又给她戴上了水晶串成的耳坠,水湄再往镜中一看,梅超风变得真是光彩照人,美丽非凡。
水湄笑说:“瞧瞧,新娘子真是漂亮!”梅超风羞涩的低下了头。
接下来,水湄给梅超风双手戴上了翡翠手镯和水色的珠链,又给她带上凤冠和红色盖头。水湄给梅超风递了些糕点,笑说:“超风,先垫点肚子,过会儿可没吃的!” 梅超风乖巧的接了过来,低声对水湄道了谢。
就在梅超风吃完糕点的时候,外面一阵鞭炮声响。冯默风在外面大声叫道:“新郎来接新娘子喽!”
水湄连忙扶起梅超风向前走去,打开门,只见身穿红衣的陈玄风显得更加英俊,他的脸上带着浓浓的喜气。
水湄笑着将梅超风的手递到陈玄风手上,然后任由新郎拉着新娘走,这里里正厅拜堂的地方并不远,冯默风正在前方引路,后面跟着一群看好戏的灵风众师兄弟。
正厅大堂,陆乘风成为司仪。
黄药师扶着水湄到首位坐下,陆乘风就递上大红绣球,让两对新人各执一端。
他高声唱道:“吉时到!新郎新娘拜天地喽!”陈玄风轻轻的对陆乘风点了点头,陆乘风嘴角抽了抽,然后继续唱到:“一拜天地!”
陈玄风和梅超风连忙转过身面向门外的天地,围着他们的师兄弟连忙让出路避开来,只见两新人一齐俯身拜去, “二拜师父师娘!”
陈玄风和梅超风再转回身体,这次他们却是跪了下来,对着黄药师和水湄磕头一拜,这显然在陈梅二人心里,师父师娘比天重要。
黄药师眼含笑意,水湄偷偷握住他的手,两人相视一笑。
待陈梅二人起身,陆乘风又唱到:“夫妻对拜!”陈玄风和梅超风对着双方俯身一拜。当他们起身后,灵风他们几个欢呼了起来,一个个围着两人要喜糖。
黄药师好笑的摇了摇头,见陈玄风手忙脚乱的发完喜糖,又对陆乘风使了个脸色。陆乘风会意的唱到:“送入洞房!”
灵风等人只好让出道路,任由水湄将超风送去西厢洞房里,新娘子可以放过,新郎就不能放过了。只见众人连方向陈玄风敬酒,最后让玄风连连讨饶。最后,在众师弟的哄笑声下狼狈的逃向新房。
新房里两支巨大的红烛燃烧着,到处都是红色,显得喜庆吉祥。水湄见陈玄风走进来,然后给他递来一把裹着红布的像称一样的棍子后,就退出了洞房,顺便还帮他锁上了房门。门锁上后,转过身去,只见黄药师站在厢房不远的走廊上含着笑容。他见水湄出来,连忙走了过来扶着水湄的手臂。
两人边走黄药师边问道:“玄风这场婚礼也折腾了你一整天,累了吧?”水湄点了点头,她是感觉有些疲惫,她的肚子已经八个月了,还且她还诊断出她这肚子里有两个孩子。水湄曾用能力测过,两人十分健康,而且对灵气感应十分强悍。
黄药师连忙给水湄把了把脉,见水湄只是有些疲惫,其余的却是十分健康才放下了心来。
“我扶你回房休息,我们只等明天他们夫妻的敬茶便是!”黄药师担心说道。
水湄看了看周围的红色,仔细一想也没有他们什么事情,便同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和黄药师慢慢走回房间。
第二天早上,黄药师和水湄一大早就起了,两人洗漱好,就一起来到大厅。她发现陈玄风和梅超风以及乘风他们四个早就候在那里。
“师父师娘早安!”他们六个齐声说道。
黄药师微笑点了点头,水湄却是把目光放到梅超风身上。她穿着淡红色的碎花裙子,头上发髻已经盘成一妇人发髻,她的脸上带着娇羞的笑意,眼睛里闪着幸福的光芒。
水湄笑了笑,然后与黄药师并携坐上首座。
陈玄风和梅超风接过陆乘风递过的茶,然后在黄药师和水湄面前跪下,举起茶杯,说:“请师父/师娘喝茶!”水湄和黄药师接过茶,轻轻的喝了几口就放下了。
黄药师看着陈梅二人,严肃的说:“玄风,你们也成家了,以后就要尽到一家之主的责任,若是那天超风受委屈了,你也别怪你师父师娘给你教训!”梅超风嘴角勾起笑容扶起陈玄风站了起来,陈玄风脸上顿时精彩万分,他就知道师父会偏心。
水湄笑说:“好了,药师,瞧他们夫妻俩甜蜜的,就让你们安心的过日子吧!”黄药师脸上扯出一丝笑容,说:“他们不嫌我啰嗦,你到嫌了!”水湄笑着给他揍了他一拳,梅超风他们纷纷捂住嘴偷笑不已。
黄药师淡淡的说:“笑什么笑,茶也我喝了,玄风和超风过些日子将你师弟师妹带出岛历练一段日子。”陈玄风几人齐声应诺。
入冬的时候,水湄腹中的孩子已经快足月份,黄药师也不愿水湄四处走动,这时候,稳婆和侍女也已经到了岛上,她们时刻跟在水湄身后,这让水湄烦不胜烦。
十月初二那天,阴沉多日的天气突然放晴了。
坐在房外做针线的水湄突然感觉肚子开始阵痛起来。水湄皱着眉头放下针线,黄药师关心的问:“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
水湄点了点头,她咬紧嘴唇,然后对黄药师说:“扶我进去!”黄药师边抱着水湄向屋里走去,边替水湄把脉,发现水湄是极为正常的脉象,九成是顺产,他顿时放下心。
稳婆十分机灵的跟着进了产房,一边吩咐跟在外面的侍女做事。
房里的侍女走来走去做活那东西,痛楚流遍全身,水湄咬紧牙关。黄药师心疼的为水湄擦汗,当初蓉儿出世,他可没有看着她出世,这生产真是个痛苦的事。他握紧拳头,以后他绝不要湄儿受这苦了!有了这两个孩子就足够了!
他不敢往水湄体内输入灵气,水湄也不敢动用灵力顺产。毕竟她天劫快临,他们不能冒险。这时水湄是实实在在经历了各种痛楚。有时,她再也忍不住叫出声音。
稳婆被黄药师的冷眼扫着,一边让水湄‘用力’,一边摸着头上热汗。三个时辰后,水湄终于产下第一个孩子,最后,不到半个时辰,第二个孩子也出生了!
黄药师来不及看着两个孩子,就急着去关注水湄的情形。水湄已经累得昏睡过去,她的脸上虽然带着劳累,但眉目中的放松和喜悦让黄药师终于放下了心。他再次替水湄罢了把脉,发现水湄脉象平稳有礼,只需好好调养便是。
黄药师让侍女好好清理一下房间,然后给水湄盖上被子。
稳婆急忙贺喜道:“恭喜老爷,夫人生下龙凤胎,哥儿是哥哥,姐儿是妹妹!”黄药师回过头,见稳婆抱着两个包着襁褓的小小孩子,心中爱护和喜悦由然升起。
他抱过孩子,两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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