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吻着于晴碧红艳的嘴唇,像立誓一般的说着:「碧,你是我的,我这一生绝对不会放你走的,我要把你留在鬼界,我要把你立为鬼后,我要你一生一世都在我的身边。」
「寒心。」
感动之下,在这场欢爱之中,于晴碧终于唤出沁寒心的名字。
沁寒心的阳刚强烈的律动着,每一次深入,于晴碧就喘息;再退出时,于晴碧就拉住沁寒心的臂膀不让他离去。
沁寒心满足的看着于晴碧在他身下狂乱不已的娇美神态,他美得令人情欲更加狂热。
他哑着声音斥退门外的人:「没事,你下去吧!」
御医只听见房内不断传来怪异的声音,像在压抑着什么,却不敢推门进去,只好唯唯诺诺的下去。
屋外一没有人,沁寒心便用力顶起了于晴碧,令于晴碧发出又痛苦又欢乐的叫声,他湿红了眼,全身发丝都因欢爱的汗水而湿透,撩人至极;沁寒心像舍不得离开他体内,在占有他时,还在他体内强烈的运作着,他爱得激烈无比,逼得于晴碧连连呼叫,眼泪都禁不住落了下来。
而他现在正坐在沁寒心的腰腹处,他的体重让沁寒心更加容易深入他的体内,深入到两个人都无法想象的地方,使得两人发出了意想不到的喘息声。
沁寒心扶住于晴碧因过度剧烈而颤抖的腰肢,不让他因太过深入时的快感而怯身,他压下于晴碧的头,狂吻着于晴碧因痛苦与激情而流下的泪水。「碧,你是我的,说出来,说你是我的。」
一个猛烈的强劲占有,让于晴碧全身发软,那隐密处可以深刻地感受到沁寒心狂野的热情,骨头就像要化掉了一样,他再也没有力气的让沁寒心将他紧紧的按在怀里,喘息哑声地道:「我是你的,寒心,我永远都是你的。」
沁寒心眼底迸射出兽性一样的掠夺光彩,他吻住了于晴碧艳红喘息的小嘴;于晴碧则闷叫了一声,因为快感过大而晕眩过去。
◇◎◇
于晴碧醒过来时,沁寒心还把他紧紧的搂在怀里,两人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张薄被下,他娇红着脸,亲吻了沁寒心的嘴唇。
沁寒心随即醒过来,一看见于晴碧那娇俏的样子,唇边也忍不住绽开一朵微笑;但随即又像想起自己身为帝王在不该笑的自制下,这朵微笑又飞快的消逝,他冷冷地道:「你醒了。」
于睛碧为这石头脑袋的鬼帝而在内心大大的叹口气,却对他露出更无防、更美艳的笑容。「寒心,我好渴,你帮我倒茶。」
这个于晴碧竟叫身为鬼界之王的自己为他倒茶,沁寒心生来只喝过别人倒的茶,从没倒过茶给别人喝,他眉眼神色稍微转厉。
于晴碧稍稍的移动身子,他的眼泪因禁不住痛而掉了下来。「好痛喔,寒心,第一次都是这么痛吗?」
沁寒心一听他喊痛,立刻将薄被掀下,只见于晴碧雪白的大腿处还残留着欢爱的痕迹,看来昨夜伤得不轻。
「将腿张开,我看看。」
于晴碧脸上染上一抹娇红,他乱拍着沁寒心的背,显然是在撒娇。
沁寒心没理会他,径自将他按倒在床上,另一只手则拉开他的腿,审视着昨夜于晴碧勾惹他情欲难以自制的红艳地方。
他的手指轻触着他,「会痛吗?看来有些肿。」
于睛碧呼吸稍稍的加快,他绯红着脸,像涂了胭脂的红唇欲启又止,继而将脸转向枕头,低声羞涩地道:「别碰那个地方,药性还没退,会有些敏感。」
沁寒心一怔,就看到自己手指抚摸的地方,忽然像花朵开放般的露出了鲜艳欲滴的美丽色泽,而且开开合合的,就像要把他的手指给吞下去一样。
他抬眼看着于晴碧,于晴碧便臊红了脸,此刻的他呼吸加快,眼眸深处净是风情,双脚要合上,却夹住了沁寒心做检查的手。
鬼界最美的女人萧妃在美艳万分时,都比不上此时于晴碧的千万分之一,沁寒心下腹又开始蠢蠢欲动,他不禁骇了一跳,昨夜才尽情宠幸过他,而今日还要上早朝,他绝不会因此而废事的。
「将脚张开。」他脸色一寒,要将手拉出,然他这一动,就不小心摩擦过于晴碧的腿间。
于晴碧发出低呼声,那声淫媚至极的低呼让沁寒心下腹完全的挺立,他的呼吸声断续急促,听话的把脚张开。
那腿间昨夜令他销魂欲死的地方正红艳万分,而于晴碧的欲望之处也正高高的挺立,显示着情欲的汹涌,于晴碧的眼光偷偷的瞄过他的下腹,随即又将脸给别开,但他早已是满脸通红;显示他也知道沁寒心现在正对他情欲高张。
沁寒心的怒火跟欲火同时涌现,他不知道于晴碧是不是故意挑弄,或者只是无心,但他绝不许任何一个人打乱他的作息兴计画,他冰冷的语气压抑道:「把脚合上,不准再张开了。」
于晴碧点头,将脚给合上,在沁寒心下了床后,他眼光乱瞄,在看到沁寒心阳刚之处益发硬挺时,于是他舔着唇,轻声娇媚叫道:「寒心。」
沁寒心不吃他这一套,冷冷的逼视他,「不准再说话,你睡一下,等会儿我叫御医来看你。」
于晴碧像个委屈的小孩般嘟着嘴,但他还是听了沁寒心的话,将头枕在雪白的枕上,不再说话;只不过他雪白的身体却微微的料颤着,像也在承受着情欲的侵蚀,他背过身子,没再看沁寒心一眼。
沁寒心没叫他起来帮他穿衣物,对他已是天大的怜爱了,可也没有哪个后妃会如此不知死活,在他起身换衣时,还躺在床上休息。
于晴碧咬住布巾,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这声呻吟让沁寒心扣住自己衣领的手顿时僵住,并让他的身下之火更加的燃烧,看着于晴碧美丽后背的腰身,隐约看见他的手正难以忍耐、抖颤渐渐移到自己的下腹,难受的轻抚一下。
情欲冲上了脑门,在他脑海里已自动呈现出于晴碧红着脸、气息粗喘的抚慰自己的动作;思及此,他的阳刚就像要爆发一样的微颤着。
剎那间,所有的国事、早朝都被拋至九霄云外,因为于晴碧竟又恨又气的忽然回头望他一眼,那一眼含怒含瞋,显然在责怪他为什么让他那么难受,受着情欲火热般的煎熬也不理会他。
那娇瞋的一眼足以令再怎么自制的人也马上失控,沁寒心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又上床的;只知道在下一瞬,他已经像个十多岁初尝情欲的男孩一样,急躁又难耐的压住全身赤裸雪白的于晴碧,而在于晴若惊喘一口气时深深接住他那艳红开合的销魂处。
「寒心,小力些,我……受不了……」沁寒心大力的摆动,于睛碧又哭又动的拍着他的肩膀。
沁寒心不是不知温柔,更不是不知怜惜,只是当他一进入于晴碧温热的体内,他的脑海里就爆出一阵火花,腰腹间就像有意志般的狂热动了起来。
「呼,好麻!」
从刚才哭着掉泪,到现在娇颤着声音说话,于晴碧眼睛半合半开地,每一次沁寒心强劲的占有,没顶的快感就冲过他全身,让他娇呼着;每一次沁寒心激烈不已的浅出,则又让他痛得发麻的肌肉依依不舍的与泌寒心的阳刚难分难离。
沁寒心吻着他的唇,狂野的舌戏弄着他甜美的小舌,每当沁寒心野性的进出,他的舌便也维持与他交欢时的动作一样,让于晴碧送出媚到骨子里的声音;而这声音一逸出。沁寒心就又像要疯了似的更猛烈的冲撞着,让于晴碧连连扭动身体,承受着鬼界至高无上的鬼帝再三的宠幸。
而这一日的早上,沁寒心竟完全忘了早朝这一回事。
第四章
鬼帝完全忘了早朝这一件事。
众位朝臣目瞪口呆的站在朝殿之上,鬼帝从未早朝迟到或没来过,但是今日却没有缘由的没到朝殿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于是要侍者去看看。
侍者一走到房门前,就听见里面所传出的声音,他怎敢打断鬼帝的好事,立刻到朝殿上谎称自己不知道为什么鬼帝没来上早朝。
负伤的罗青最得鬼帝重用,他撑着快散的骨架,正欲为昨日没得到武祭第一的事前来负棘请罪,怎知鬼帝竟然反常的没有上早朝;因为他最得鬼帝重用,众位朝臣就叫他到鬼帝住的地方看看鬼帝是否生病,否则为何没来上早朝,这与鬼帝向来严谨的个性根本就不合。
罗青从小就是鬼帝的伴读,自然也明白鬼帝的个性,只怕是出了大事,才让一向说一是一的鬼帝没来上早朝。他吃力的抬着自己的脚,走到鬼帝的寝宫前,正要敲门时,却听见里面传来怪异压抑的声音。
他吃了一惊,以为鬼帝是病了,却又听见另外的声音低叫着鬼帝的名字,而那声音有说不出的娇媚与挑逗,连他在门外听了这模模糊糊的声音,都觉得一阵热血涌上,好象全身都不对劲。
「好象是于晴碧的声音,但是于晴碧平常说话又不像这种声调,他说话有时虽很媚,但也没媚到这样的程度。」
他正要推开门,却听到那娇媚的声音哭绕道:「别再……我受不了了……寒心……唔唔……」
一声尖叫后,那声音抖颤逸出如叹息般的音调,只听到床板再次发出嘎吱声音,里面又传来温软的声音;这一次罗青终于听到鬼帝的声音,不过鬼帝的声音却嘶哑得就像要断裂一样:
「碧,还没,再一会儿,再一下……」
那像于睛碧的声音似是笑出声来,只不过笑声低哑喘息,随即又发出坠入情欲大海般的媚叫,床板忽然又热烈至极的发出过重的撞击声,伴随着鬼帝粗哑的吼声及跟于晴碧喘不过气的低叫声。
罗青吓了一跳,他已是成年,终于也知道鬼帝为何没来上早朝……他在宠幸于晴碧;怪不得侍者被朝臣询问时,满脸尴尬,显然不知该怎么说明鬼帝为何没来上早朝。
但是鬼帝那么讨厌于睛碧,今日竟会为了他而连早朝都忘了上。
他知道没来上早朝,是自制力强的鬼帝所不能接受的事,也是一切可能的祸端开始,毕竟能迷得鬼帝连早朝都没上,这样的于晴碧在鬼帝身边简直是危险至极;而身为鬼帝最忠心的臣子,他怎么能坐视鬼帝迷恋男色到这种程度,尤其于晴碧又是个刁钻狡猾的人类。
他明知可能会受到斥骂,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敲了门,但是门内,因为太过热烈,而完全没听到他的敲门声;他又再次敲了一遍,里面却只传来更欢悦的交合声。他暗下决定,绝对不能让鬼帝迷恋男色到这样的程度,为了鬼帝、为了鬼界,他就算死,也要直谏。
他用力的推门进去,一进门就跪在地上,连眼睛也不敢抬起。
他一进来,床上的两人也终于发现了。沁寒心铁青了脸,于晴碧则是张大了嘴巴。
罗青尽量将声音维持得平静的开口:「帝尊,早朝的时间已经到了,请帝尊早些更衣到朝殿去吧!」
他说完后,才敢微微的抬头望向鬼帝,却看到鬼帝的腰背上缠着于晴碧又长又白又细、如玉般的双腿;于晴碧则双眼满含媚意,一脸要让人骨头化掉的娇媚无比。
虽然他绝对不敢对鬼帝的人起什么妄念,但是只要是男人,见了眼前美艳无比的于晴碧,怎么可能会移得开视线,他因此就像发了痴一样的张口结舌。
于晴碧下半身还被鬼帝的双手给牢牢抱住,他雪白美艳的身子有着好几处青紫的按痕,想也知道应是鬼帝留下的,两人此时正维持着交合的姿势;由他的角度看去,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于晴碧白晰美艳身子的美丽侧身,那侧身比任何女子都还要美上几十倍。
答答的声响不绝于耳,罗青这才发觉自己竟然在流鼻血,他连忙掩住自己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