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脱掉中衣,他咬住粉唇,对准缓缓坐下,这傻孩子,不知轻重,疼的额间冷汗冒出,不敢稍动。
绝妙的触感让我脑中一热,怜香惜玉的理智再也按捺不住欲望,转身狠狠将他压倒,一手压着他的手腕,一手捻弄他的乳尖,毫不怜惜开始动作。
他疼得闷哼,双手却无法抵抗,弓起腰来,使劲把我往外抵。不过既然到这程度了,他怎样反抗,与我都是情趣。
我不管不顾的逗弄,渐渐他适应了,觉出乐趣来。
“舒服吗?”我轻声问。他咬着嘴唇不答话。
“不要忍着,多没趣儿啊,乖,叫我。”我含着他的耳垂轻轻说。我一个冲刺,他忍不住呻吟一声,喑哑的嗓音略带哽咽,“三,啊,三哥——”眼角泪痕仿佛流星一划而过。
“大声一点,我听不见。”
“三,三哥,嗯,啊……”美人扬起尖翘的下巴,脸颊酡红,双目微微阖,媚眼如丝。两手抓住被单捏紧,捏出埂子来。仿佛是索吻的姿态。我俯下身碾压品尝,甜蜜中略带苦涩的味道,简直是最好的春药。
他修长有力的双腿紧紧环着我的腰,呻吟被我堵在喉中。
纱帐摇出阵阵涟漪,交叠的人影在屏风上晃动。
不知折腾到多晚才罢休。
令妃添子
早晨天光射入,我略微清醒,懒得睁眼,兀自沉浸在昨日梦中。犹记得美人腰肢轻软,香舌灵活,情动神荡,妙不可言。
手凭着记忆轻轻抚摸着一个柔软的事物,那润滑的触感,仿佛昨日美人的香臀。
我觉得有些不对时,听见门外太监唱道:“皇上驾到……”
朱门吱呀一声打开,随着熟悉的步伐重重的迈进,我忙睁开眼睛。面前床帏凌乱,罗衣纠缠,肢体交叠,明显昨日发生过少儿不宜情节。
乾隆这么早来,总不至于对儿子的私生活感兴趣。
这架势怎么想都不太对劲。问题的节点很可能出现在我昨晚厮混的对象上。但实际上昨晚的事我完全没印象。对方是宫女?太监?侍卫?大臣?总不会是妃子吧?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我忍者头疼从脚趾一点一点的往上看,形体上似乎是个男人,妃子排除了。再往上,辫子油光油亮,不像太监。再看到那圆圆的秃瓢,可不就是老五吗。
我一摸自己,同样没穿衣服。
晴天霹雳!
我吓得的宿醉一下子醒了,裹着被单子滚下了床。
“老三,这是怎么回事!”那声音,任谁都听得出,是压抑在三尺冰川之下,几欲爆发的火山。
我对着门口那双龙靴没敢抬头。
床上甜睡的老五也缓缓醒来,第一眼看的却是我,我电光火石的回忆起昨日肢体纠缠的片段。
我的眼睛仿佛被刺扎疼了似地,赶紧移开。
模模糊糊的记得,昨日回来时屋里有个美人。我以为是谁献殷勤来着,再加上美人颇懂情趣,我便半推半就的上了她。
可哪里知道,对方不但不是个女子,还是天杀的老五,不但是老五,而且他还是主动送上门来的。
我不可置信的再看他一眼,恨不得剖开他的脑子,看里头装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皇……”我刚要开口,一个盘子飞过来,我没躲开,厚重瓷盘上一个锐角在我右眉毛上撞了条血痕,然后啪啦碎在地上。我捂着眼睛,血从指缝里哗哗的流。
“你吃了猪油蒙了心,竟然跟你弟弟,跟你弟弟!”他哆嗦的指着我的鼻子骂,他身后的老太监忙抬出老话安慰他。
失血让我心跳速度加快,冷汗拌着血一起往下流。
冷静,冷静。镇定,镇定。
我咬着牙从瓷片上爬过去,血淋淋的跪在乾隆脚边,眼泪立即出来了。
我哭着说:“皇阿玛,儿臣委屈,皇阿玛你要为儿臣做主啊。儿臣刚刚大婚娶了福晋,接着为西藏事宜忙的头昏脑胀,哪里有时间起这个心思。再说儿臣一直喜欢女子,从小到大就未碰过娈童,更何况自己的,自己的,弟弟。”
我艰难的吐出那两个字后,言辞顺畅了起来:“这段时间的工作好容易告一段落,儿臣晚上带大臣们一起去喝庆功酒。昨晚儿臣喝的昏昏沉沉,盘算王府太远,就回到阿哥所,权衡着歇一晚上。可谁想老五丧心病狂,早已偷偷藏在里面,接着趁我醉酒,将我给迷X——了呢。”
听到这话,知道的说是我上了他,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被他上了呢。
我接着抹眼泪说:“皇阿玛,我早就跟你说老五对我不轨,谁料到他竟做得出这种事来,皇阿玛你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啊!”
乾隆听的火大,一脚把我踹将出去,这次是真踹,重重的靴子印在我肚子上,我被踢的一骨碌倒在地上,滚了个圈,撞到案脚才停下。脑袋也疼,肚子更是一抽气就疼。我还是咬着牙爬回去,继续抱着他的腿哭。
老五披着件衣服跪在床头,说:“皇阿玛,真的不关老三的事。是我设计他的,您罚我吧。”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我就知道是你!
乾隆对着老五说不出话来,忍着没踹我,闻了闻,说:“这屋里是什么味道。”
老太监走到案桌前,捻起一撮香灰,放进嘴里尝了尝,说:“回皇上,是迷情香。有辅助催情的作用。”
乾隆勉强按捺下火气,说:“两个狗东西!给朕滚起来把衣服穿好。”
我抽抽噎噎,委委屈屈,满身带伤的从地上爬起来,用被单擦拭眉梢的大口子,却一眼看见那站在门外的宫女。
我怒上心头,声色俱厉:“你!你不是令妃宫里的人吗,我上次还见过你。你怎么在我这里,是不是令……”
乾隆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我挡着右眼没看见,一下被扇翻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虽然想充好汉,可泪珠子疼的直掉。
乾隆冷冷的盯着我,我知趣的不再说话。
那香雪赶紧下跪道:“奴婢曾在令妃娘娘宫里待过很短的时间,然后很快被安排到瑜妃娘娘宫里了。今日娘娘想找五阿哥说说话。奴婢知道五阿哥与三阿哥交好……”
听到这里我差点上去踹她,不过今天被乾隆揍得太狠,又仅围着个被单,只好用眼神在她身上戳洞。
“……所以来这里找五阿哥,奴婢并没有故意引皇上进来。奴婢不是令妃娘娘派来的。”
乾隆冷眼看她半晌,阴阴的说:“把这院子围起来,不要放任何人进出。老三,朕回来再收拾你。”
他一甩袖子,带着老太监走了。
老太监临走回头,叹着气对我拱一拱手。
乾隆的侍卫们一开始就明哲保身,站的远远的。听了命令,便守在阿哥所的各个出口,绝不靠近。我门前只远远的站着两三个,生怕听到什么,看到什么,就丢了小命。
香雪簌簌的跪着。
我随便套上袍子过去,几巴掌扇的她皮破脸肿,不成人形。然后一脚把她踹到廊上。她弓着身子哆嗦了半天才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在廊上束手站着。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把衣服穿好,不然一会乾隆回来,我又不好过,便招手唤两个宫女过来服侍。
衣服穿了一半,回头见床上老五在慢里斯条的套褂子。我抓着领子一把拎起他来,狠狠抵着他的额头,咬牙切齿的低声说:“老五,你能耐了啊,居然这样暗算爷。爷日防夜防,不知你到底要干什么,却没料到你会用这种歪招。”
老五看了我一眼,眼神缓缓转向别处。没有血色的嘴唇抿出一个微笑。
“你到底想怎样。毁了爷,你也讨不了好。”我将他掼在床上,突然很想掐他的脖子。待我回过神来,手已经禁锢住他的喉管。
他发不出声音,用口型说:“我想怎么样,你到现在还不清楚?”。
我站起来,刚想说我怎么可能懂。他攀着我的胳膊把我往下拽,轻轻的说了一句,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接着含住我的嘴唇。我脑子一蒙,差点被拽的跌在他身上,连忙向左一滚,保持三尺的距离。
“晦气,晦气!你果然疯了。”我恶狠狠的擦着嘴,扣好扣子往外走。
他在后面说:“你昨天说你喜欢我的。”
我听的怒极反笑:“不说说爷昨晚喝了那么多,冲着那进门的迷香,爷昨天就算上了头母猪,自己都不知道。”
他仍不罢休:“昨天看星星看月亮的时候,你还叫人家小美人。”
“小美人?”我牙都酸倒了,不耐烦道,“老五,说真的,你有病,得治。对了,”我招过来一个侍卫,“爷昨晚还喝了一碗茶,现在想想,那茶也不太对,还有倒茶的宫女。你们去搜一下,呈给皇阿玛。我去小花园散散心。”
侍卫点头称是。
我忍着肚子上的伤,慢慢挪出这乌烟瘴气的屋子。
经过香雪的时候,侍卫们紧张的围成半个圈,生怕我下手重了,打死香雪,他们不好交差。
香雪已经在那里站了很久了,她眼中含泪,转过头来看着老五,又看向我,传递着祈求的意味。我微不可查的点头。
香雪满足的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她毫无征兆的用尽全力撞向左门柱,侍卫待要去扯已经来不及了。
她娇弱的身体缓缓滑下,犹自双目圆瞪。
富查家的一个孩子摸摸她颈部的脉搏,摇摇头。去通知乾隆。
我在小花园不一会得到消息,说令妃一开始不承认自己做过手脚,乾隆听的半信半疑。
后来知道香雪自杀了,乾隆大发雷霆,说令妃好能耐,竟调教出这么多忠仆。接着历数令妃做过的龌龊事。令妃被他吓得喊肚子疼,乾隆不信,过了一会血流了一地,才送进产房。现在还不知到底如何。
之后我被关了七八天,直到福晋带紫薇来寻,乾隆终于软化,将我丢进纯王府禁足。
局外人得知的情况都是剪辑版。
宫里失踪几个太监宫女。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瑜妃被以管教奴才不严训斥了一番,皇后遭受池鱼之殃。令妃难产,留下一个阿哥便死了,直到最后,乾隆连看她一眼都欠奉。总的来说,除了小部分女人,后宫基本上处于低调的喜悦中。
福家夫妇倒是惊惶的来问情况,我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令妃没资格享小阿哥的福,但你们现在有了一个阿哥做侄子,不是很好嘛。
礼部的工作暂时搁置,我悠闲的待在自己府里。
过了几天,又听说一桩更大的新闻,说是九州清宴殿火灾,老五大发神威,救出乾隆,自己却死了,追封为和硕荣亲王。于是后宫死了一个妃子的小事,立即被大多数人遗忘。
在紫薇和小燕子不计前嫌的共同努力下,乾隆取消了我的禁足,再次回礼部办事。闻风而来的大臣小官,在我门前像大白菜一样挤的满满当当,我一边挑着堪用的人才,一边怀着奇怪的心情给老五置办葬仪。
大海古泰
虽然被取消了禁足,再次回到礼部,可是我这段日子一反勤劳的常态,懒洋洋不想出门。别说礼部,连早朝都能躲就躲。
时近六月,纯王府终于竣工。
下午,我将伺候的奴才赶光了,在书房前的花园里摆了张躺椅纳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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