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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跃把目光转向裴元绍,问道:“战场清理完了?”
裴元绍昂然道:“都清理完了。”
“说。”
“杀死汉军4000余人,约有数百人躲进密林逃走,缴获完好皮甲4000余具,铁甲200具,完好长弓600把,长矛1600支,步卒单刀2000多把,完好木盾1200多面,另有营帐、粮食等辎重若干。
马跃目光凛然,沉声问:“汉军俘虏呢?”
裴元绍眸子里掠过一丝幽芒,沉声应道:“所有汉军全部战死,没有俘虏。”
马跃身后,郭图再次激泠泠打了个冷颤。汉军不可能没有投降地俘虏,多半是马跃嫌俘虏麻烦,下令斩杀了。还美其名曰全部战死,想到这里,郭图心里再次默念了句:屠夫,当真是屠夫!
马跃不知身后地郭图正在心里骂他,接着问道:“我军伤亡如何?”
“只被汉军投掷回来的投枪刺伤20余人,1人刺死,战马损失26骑。”
“唔~仗打赢了。”马跃点了点头,沉声道,“弟兄们也都辛苦了,传令。即刻进攻长社,城破之后放假五天!”
“遵命!”
裴元绍朗声喝应一声,眸子里霎时流露出莫名地兴奋。
……
陈留郡,酸枣县。
整座城池在燃烧,在呻吟,大街上到处都是死尸、殷红地鲜血染红了青碜的石板路。张梁手执单刀,满脸血污从县衙大门冲出,程远志和高升护卫左右,三人身后,百余无赖手持木棍、利器呼啸而从。
“嗷~~”
张梁举手撩天、振臂长啸。疯狂的倾泄着胸中地郁闷至气,自广宗兵败、大哥身死以来,张梁憋在胸中地那口恶气终于随着高亢地长啸倾泄出来。
长街上,何仪率一支贼兵踩踏着满的死尸而来,仆的跪倒狼藉遍的地街道上,朗声道:“何仪叩见三将军。”
“叩见三将军~~”
何仪身后。数百贼兵轰然拜倒。
“都起来吧。”张梁低头威风凛凛的扫视众贼寇一眼,朗声道,“待黄巾复起、天下大定,尔等皆为将军,封万户侯!”
“谢三将军!”
贪婪地神色霎时间在数百贼寇脸上浮起,一个个爬起身来再望向张梁的眼神已经与方才不太一样了,张梁心中冷然一笑,翘首向天,在心中默默的祈祷:大哥,你就好好的安息吧。三弟绝不会辜负你地期望,一定会实现你地抱负~与理想地。
何仪问道:“三将军不是追随大贤良师在攻略冀州吗?何故只身前来陈留?”
程远志神色一黯,正欲如实回答,张梁早已经抢先回答道:“冀州已定,大贤良师拥兵七十余万,兵分七路,正欲攻略周边州郡。本帅率精锐之师五万,奉大贤良师圣旨前来攻略兖州,适才偕程、孙二将前来酸枣刺探军情。不想竟被汉贼识破,幸赖何将军部属相救。否则险些坏了大事。”
程远志与高升闻听张梁此言,先是一愕旋即恍然大悟,于张梁身后彼此交换了一记眼神,皆从对方眸子里看到了一丝欣慰与叹服。
“三将军何须客气。”何仪呵呵笑道,“只不知大军何时可到,末将好早做准备,命人多备粮秣酒肉。”
张梁淡然道:“大军尚在黄河北岸,渡河尚需时日,何将军可率本部随本帅迅速攻略酸枣周边诸县,多积粮草以待,如何?”
何仪朗声道:“何仪~~但凭三将军差谴!”
张梁脸色一冷,厉声道:“如此~~何仪听令!”
……
陈留城,太守府衙。
长史潘勖急匆匆的奔入后院,扬手高喊道:“大人,大人哪~~”
正对窗独饮的陈留太守孔伷急迎出道:“元茂(潘勖表字),何事惊慌?”
潘勖慌声道:“大事休矣~~”
孔伷眉头一皱,不悦道:“此春光明媚、天时正好,何出此不吉之言?”
潘勖拭了拭额头冷汗,颤声道:“方才败军回报,长社一战,孝先五千大军已然全军尽墨矣!且酸枣黄巾复起,贼势浩大,今已挟裹数万之众寇掠周边诸县,封丘、小黄、平丘、东昏诸县尽皆告急呀~~”
“什么!?”孔伷大吃一惊,失声道,“孝先全军尽墨、黄巾复起!?”
潘勖道:“大人,逆贼久有预谋,只是碍于军威不敢擅动,今孝先大军南去,正好给了逆贼以可趁之机,吾等失策矣~~”
孔伷以手扶额,眉头蹙紧,缓声道:“孝先大军尽墨。此事当真?”
潘勖道:“当真!”
孔伷道:“黄巾逆贼,不过乌合之众,孝先所部皆精锐之师。如何一战而墨?”
潘勖道:“大人有所不知,孝先军至,颖川所部黄巾兵败如山倒,原本无差,奈何八百流寇骤然杀出,我军措手不及,顷刻溃败,彼乃骑兵,我乃步卒,五千余将士。竟只余数百人逃回性命,唉~~”
孔伷失色道:“八百流寇!可是肆虐南阳之八百流寇?”
潘勖道:“想来应该便是了。”
孔伷击节道:“吾等轻敌矣,早知如此,理当等候朝廷大军前来,协力围剿才是,现在孝先所部全军尽墨,陈留兵力抽调一空、守备空虚,又兼酸枣逆贼复起,周边诸县告急,这便如何是好?”
潘勖道:“为今之计。也只能以八百里加急上奏朝廷,请求调谴大军前来镇压了。”
孔伷皱眉道:“朝廷大军远在洛阳,纵然连日急进,亦需半月时间,恐远水难解近渴!吾所惧者,马跃率八百流寇弃颖川而北上陈留。谋与酸枣所部黄巾贼汇合,则兖州大势去矣。”
潘勖道:“然则如何?”
孔伷道:“可速谴快马前往昌邑(兖州州治),兖州刺吏刘岱大人麾下颇有精兵猛将,谅肯发兵相助。”
……
长社,县衙后院。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优美悦耳地歌声莹绕枝头,令小鸟儿流留忘返。
邹玉娘一袭轻裘,白衣胜雪,云鬓高挽。正临窗抚筝,只见她玉臂款舒、姿态优美,婀娜诱人地娇躯在雪白的轻裘下若隐若现,倏忽之间,悦耳地清音便如高山流水般从筝弦上倾泄出来……
马跃将手中酒盅往前一伸,说道:“酒来。”
跪侍一侧地刘妍柳腰轻扭、款款起身,从案上提起酒壶往马跃的酒盅里斟酒。
“滋~~”
马跃将酒盅里地美酒一饮而尽,眸子里地眼神已经开始变得狂乱起来,县衙外。整座城池在燃烧、在呻吟,八百流寇是人。每次血战之后都需要疯狂地发泄,马跃也是人,他一样需要发泄!
“滋~~”
马跃又汲尽了一盅酒,心头已经燃起熊熊烈火,目光狼一样落在了邹玉娘素白轻裘覆裹之下,那婀娜诱人的背臀曲线之上,跪侍一侧地刘妍幽幽叹息一声,神色复杂的掠了邹玉娘一眼,起身退了出去。
“行了,别弹了。”
马跃将酒盅往案上重重一顿,邪恶地笑容已经在他嘴角绽放。
“筝~~”
邹玉娘最后曲指轻轻一弹,余音袅袅、绕梁未竭,一只强壮有力地胳膊早已经隔空探了过来,一把攥住她纤细地柳腰将她抱起,随风荡起的素白衣袖凌空翩翩飞舞,掩住了邹玉娘妩媚迷人的双眸,看不到她眸子里的神色,只见她小嘴轻启、粉脸桃红。
马跃一把抱过邹玉娘地娇躯,往柔软地锦褥上重重掼落,邹玉娘嘤咛一声,身上地轻裘早已经被马跃掀起,霎时间,丰满雪白地美臀赤裸裸的呈现在马跃眼皮底下,两瓣滚圆地雪臀中间紧紧的夹着一枚熟透了地诱人桃子,有晶莹地地蜜露从桃子中间那裂开的缝隙里盈盈溢出。
邹玉娘清晰的感受到了马跃赤裸裸、火辣辣地目光,娇羞泛上了她地粉脸,燥热在她地体内翻腾,邹玉娘忍不住雪雪呻吟一声,曲起柳腰想要逃离马跃狼一样地目光凝视,奈何她地mei腿柳腰尽入马跃魔爪,这一挣扎倒像是刻意在勾引马跃似的,只见两瓣雪臀款款轻摇,谷中芳草若隐若现,诱人无限暇思。
我日!真是极品啊!
马跃在心底恶狠狠的念了句经典地21世纪国骂,一巴掌狠狠的扇在邹玉娘雪白地大屁股上,霎时印出五道鲜红的指印来,邹玉娘顿时雪雪呻吟起来,雪臀扭动愈急,向着马跃发出了无限诱惑地召唤。
“呼~”
马跃呼出一口浊气,腾出一只手撩开自己胯下袍襟,狰狞昂扬的独角兽早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攻城略的、直捣黄龙了。
厢房外。刘妍正失魂落魄的挨着一颗桃树发呆,猛听得屋里响起玉娘一声尖亢至极的呻吟声,刘妍地芳心顿时咚地一跳。粉脸也火辣辣的灼热起来,再不堪倾听那羞人的声音,心慌意乱的逃开了。
厢房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与玉娘诱人地娇喘声愈响愈急……
……
济北国治所、卢县,济北相鲍信寓所。
鲍信热情的将八位客人让进客厅,尔后纳头便拜,朗声道:“若非诸位舍命相救。信几欲丧命贼手矣,请受一拜。”
那八人中,为首二人皆俊逸不群、雄姿英发,顾盼间颇有一股摄人风采,另六人状若随从,亦颇为不凡,尤其一人身高可九尺,脸如重枣十分威武,又一人身高八尺,脸如锅底。一双环眼,长得凶神恶煞一般,十分骇人,另外四人亦皆雄壮之辈。
为首二人各伸一手将鲍信扶起,其中一人微笑道:“鲍大人何须如此,彼此同为朝廷命官。理当相助。”
鲍信道:“不知列位高姓大名如何称呼?”
其中一人道:“在下曹操,表字孟德,洝闫蕉嘉荆砗笏奈荒耸亲宓埽暮類⑾暮钤ā⒉苋寿捎椎懿芎椋庖晃荒耸瞧皆匚玖醣浮⒘跣拢酥猩骄竿鹾笠帷⒌凼抑畠伲砗蠖荒诵鹿嵋逍值埽赜稹⒄欧伞!
关羽、张飞、夏侯惇等六人一字排开,向鲍信躬身一礼。昂然道:“某等见过鲍大人!”
鲍信动容道:“皆壮士也,且请入座。”
鲍信请曹操等人入座,自己据于主位,早有家奴将酒席鱼贯奉上,鲍信高举酒盅朗声道:“水酒一杯,聊表谢意,诸位~~请~~”
酒过三巡,鲍信微醉,问道:“今番幸得孟德、玄德相助始躲过大难,若非两位军至,在下携所部军卒皆殃天秦山贼手矣。然不知两位因何率军进至济北?莫非未卜先知,竟然知晓在下有难乎?呵呵……”
曹操笑道:“鲍大人说笑矣,操何尝有这等本事?皆因南方颖川郡内黄巾乱起,为祸甚烈,颖川长史刘馥谴使求援,常言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操实不忍颖川百姓受此祸乱,是故起兵欲往而剿之,路经平原县,玄德公亦有此意,因而结伴同行。”
鲍信举起拇指赞道:“孟德、玄德真义士也,在下拜服!若非泰山贼屡屡犯界、扰我国境,在下亦愿一并同往。”
曹操慨然道:“既然泰山贼寇作乱、骚扰济北国境,吾等岂能袖手旁观,当并力破贼。”
刘备亦说道:“然,孟德所言甚合吾意。”
鲍信大喜道:“如此,泰山贼破,信当率济北国兵马一道南下,同赴颖川如何?”
“甚好,甚好!”
曹操与刘备对眼一眼,抚掌大笑。
……
夜色如墨,长社县衙后院厢房。
天气虽然已经回暖,可颖川地夜晚仍旧寒凉似水,一轮皎洁地明月高挂虚空,将幽冷地清辉洒下人间,马跃赤条条的凭窗而立,深深的嗅吸了一口清冽地空气,目光越过窗户往外望去,只见草木朦胧、夜色幽深。
耳边传来轻轻地呼吸声,马跃倏然低头,邹玉娘一丝不挂的诱人娇躯赫然呈现眼前,该凸地的方凸,该凹的的方凹,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