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管丁尚志在那里如何嚎叫,孙凯歌在那里如何感叹,咱们的刘大才子惹了事尤不自知地骑马跑进了军营。
“老大,你终于回来了!”刘产刚一骑马进营,和孙凯歌一起负责训练事宜的胡凌伟便立刻迎了上来,同时口中说道。
“嗯!人呢?”刘产说着话便从马上跳了下来。这一年多的军营生活已经让刘产这个以前从来没有骑过马的家伙有些骑士的影子了。
“在帅帐...”胡凌伟一边说着一边从刘产的手中接过了马的缰绳。可是,他仅仅说了三个字便话锋一转,神情有些古怪地说道:“老大,你又将大智的马骑回来了?”“大智”是刘产后来给丁尚志气的绰号。因为丁尚志长得很魁梧,让刘产一见到就想起他那个世界常常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个高高的“大智”。于是,他便这么管丁尚志叫上了。
“...”听了胡凌伟的话后,刘产的额头瞬间冒出了一丝冷汗,口中虽然无所谓地说着“着急!”可心里却在祈求着:“大智千万不要生气!千万不要生气!”
刘产被丁尚志打怕了,虽然他和丁尚志那仅有的一次单条丁尚志只打了一拳,但就那一拳也让刘产足足趟了一个礼拜。所以,除了偶尔的无心之失,刘产是根本就不敢再招惹“大智”的。
走进了帅帐,刘产第一眼便见到了坐在下垂手的一个衣装特异的士兵。
“下官赵栋参见上屯门大人!”一见刘产走进帅帐,那个坐在椅子上的士兵立刻站起身来,对着刘产一拱手朗声说道。
“...”刘产听了来人的话后微微一怔,接着有些疑惑地说道:“你好像找错人了吧?我只不过是个左旗门而已!”
“没有,下官此来便是给刘屯门送印信来的。”说着话,那个赵栋便从他的怀里拿出了一个包裹,然后将包裹小心地打开,露出了一脸平放着的一铁一木两块牌子,以及一个本章(。dushuhun。)。
“这是...”刘产见到来人的举动,再看看那包裹里的两块牌子,不仅迷糊了。
赵栋见到刘产的这副模样不仅微微一笑,然后将手中之物轻轻往刘产面前一递,同时说道:“刘屯门,请接印信啊!”
刘产被赵栋这一句话说的一个激灵,接着手不由自主地便接过了赵栋手中的包裹,然后站在那里发起愣来。
“老大!你怎么了?”胡凌伟将丁尚志那匹宝贝疙瘩命人小心牵下去后,一进帅帐便见到刘产站在那个京里来的人面前发着愣,于是不由得开口问道。
“没什么!刘屯门不过是有些过于高兴,所以蒙住了。”站在刘产面前的赵栋立刻接过了话茬,回答道。
“刘屯门?...老大,你升官儿了?”乍一听到赵栋之言,胡凌伟也是不由得一愣,但随即,他便反映了过来,一脸兴奋地看向刘产,问道。
“嗯!好象是!”这时刘产才算是从这不可思议的惊讶中解脱出来,然后一脸茫然地看着手中的包裹说道。
“呵呵!刘屯门,您先坐下,卑职尚有一件公事为办,待我和您办完了这道公事之后,我再给您详细地说明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见到刘产回过神儿来,赵栋微微一笑,然后伸手朝大帐正中的帅椅一指,缓缓地说道。
“还有什么事?”刘产这次没有发愣,而是眉头一皱,心说:“怎么?这个世界也兴大棒红枣政策?想给我加官,然后再给我处罚?不对啊!我这些天没干什么事儿啊!”
“先请刘屯门上坐!”赵栋只是微笑,并催促刘产坐到帅椅上,别的什么他也不说。
刘产无奈,只好愁眉苦脸地坐到了帅椅之上,这才一脸复杂神情地问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下官赵栋,今日奉景王之命前来刘屯门帐下听用,请刘屯门检查下官印信。”刘产话音刚落,赵栋便单膝跪地,手捧一块铁牌说道。
“尾巴,拿过来!”刘产现在已然让面前的这个赵栋折腾的木然了,听完赵栋说的话后脸上一点变化都没有,平静地对站在大帐门口的胡凌伟说道。
“尾巴”也是刘产给胡凌伟起的绰号。因为孙凯歌跑圈的那件事,刘产严重受到刺激,搞到最后将所有他知道名字的手下都起了个绰号。结果,原本十分反感给别人起绰号的刘产在这一年里渐渐地喜欢上了绰号这个可以拉近人与人之间关系的东西了。结果,原来被刘产严厉打击的绰号之风不仅在他的队伍里迅速风靡起来。甚至有一段时间,凡是刘产手下的士兵见了面第一句话总要问:“今天你给别人起绰号了吗?”
“是!”早就被刘产叫“尾巴”叫习惯的胡凌伟丝毫也不在意,前走几步来到赵栋身边拿起他手上的那块铁牌便走到了刘产面前地给了他。而他呢?则毫不客气地在刘产的上垂手找个椅子一坐,然后便像看热闹似地来回打量着刘产和赵栋。
正文 三十六 上任{强烈召唤收藏,推荐,鲜花,评论等等}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3…5 8:55:26 本章(。dushuhun。)字数:3632
“中旗门?”刘产丝毫不管一旁不尊章(。dushuhun。)法的胡凌伟,而是用眼睛扫了一眼递到手上的铁牌,然后皱着眉头地念道。
“是!在下是景王亲命的中旗门!”下面单膝跪着的赵栋也不在意胡凌伟的异动,毕竟这里是眼前这位刘产刘大人的地盘,既然人家都没说什么,他一个外来的又能说什么呢?
“嗯!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事吗?”听了赵栋的回答,刘产皱了皱眉头,便将手中的铁牌往身前的桌子上一扔,开口问道。
“剩下的事情在那个本章(。dushuhun。)上都有了,下官就不需再说了。”赵栋一直低着头,虽然听见了自己的印信与桌子之间的碰撞声,但是却始终没有抬头看一眼。
“嗯!那你先下去吧!”刘产听到回答后便伸手抓向了那个已经被他刚在桌子上的本章(。dushuhun。),并同时说道:“你的印信拿好!别弄丢了!如果丢了,在我这里是不会被承认的。”
“这个下官自然晓得!”答应一声,赵栋起身来到那张桌子前,伸手拿起了他自己的印信便转身向帐外走去。这期间他的眼睛目不斜视,一脸的恭敬。显然,他也知道自己在这营里是个不受欢迎的主儿。
“尾巴!去给赵旗门安排个住的地方。”刘产一边打开那个本章(。dushuhun。)慢慢看起,一边说道。他来这个世界一年多,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学习认字,然后,仅着一年多的时间还是太过有限,所以他现在看这本章(。dushuhun。)还真有些以前过英语四六级的架势,当然,刘产这个英盲是没考过的,他的英语最好的时候都不会超过三级。
在营中,凡是旗门及以上官职的武官都是有独自的帐篷的。所以,赵栋这个新来的中旗门是要为他准备个住处的。而胡凌伟便被刘产派去做这个了。
时间过了许久,孙凯歌和丁尚志早就和听说刘产升迁的其他几个治士、影士来到帅帐里坐好了,甚至就连去安排赵栋住处的胡凌伟都回来了好一会儿,刘产刘大才子这才将手中的本章(。dushuhun。)研究出了个大概,然后一脸笑容地抬起头来。
“老大,上面怎么说?”等得有些焦急的孙凯歌带头问道。
“好象是说让我到个叫三什么集的地方驻守。”将本章(。dushuhun。)看了个五成透的刘产笑了笑说道。
“三什么集?”听到刘产的回答,孙凯歌额头上青筋直跳,他起身来到刘产面前,将他手中的本章(。dushuhun。)抢了过去,然后无奈地说道:“唉!还是让我看看吧!”
“早就该你来看!不知道我刚学认字不久吗?”刘产倒是光棍,不但不以自己文盲为耻,反而怪起孙凯歌来。
孙凯歌也不和刘产斗嘴,因为刘产每次斗嘴斗输都会以官职压人,一点儿职业道德都没有。他打开那个本章(。dushuhun。)看了看,然后便朗声读了出来。
听到孙凯歌这一读,大家便立刻明白是什么事情了。原来这个本章(。dushuhun。)是朝廷兵行衙门所发,上面写的明明白白,经景王举荐,刘产荣升上屯门一职,并调其到三家集建立驻地,统领当地军务,以后他刘产直接受朝廷的调配,不再归属地方。
“好啊!老大,这是让咱们在三家集自立门户了。直接受朝廷调配,不再归属地方,这下好,咱们也成土皇帝了。”一等孙凯歌念完那个本章(。dushuhun。),坐在孙凯歌旁边的丁尚志立刻高兴地一拍大腿说道。
“不然!我看这个直接受朝廷调配很有些问题。”然而,就在其他人听了丁尚志的话都情不自禁地点着头时,一直坐在那里沉思的严陆不仅摇了摇头,有些担忧地说道。
“为何?”听了严陆的话,原本也是一脸笑容的刘产不由得脸色一变,严肃地问道。
“这恐怕是景王向你示好的手段。”严陆一脸郑重地回答道。
听了严陆的话,已然将手中本章(。dushuhun。)放回桌子上的孙凯歌不仅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想景王不应该仅仅做了这一个示好的举动,他应该还有其他的举动才是。”
“对!他还派了个中旗门来!”听到孙凯歌这么一说,刘产立刻点了点头,然后一脸不快地说道:“这丫的分明就是往我这里派了个奸细。”
“哦?景王向咱们营里派来了个中旗门?在哪里?”一听到刘产这话,严陆不由一惊地问道。而营帐里的其他人,除了刘产和胡凌伟意外,各个都是一脸的惊讶。
“我刚刚给他安排了个营帐。就在俘虏营旁边。”没等刘产回答,坐在营帐门口处的胡凌伟突然回答道。
“此处甚好,我稍后就去吩咐那些看守俘虏的兄弟,顺便也照顾照顾这个中旗门。”听到刘产口中的那个中旗门被胡凌伟安排到了俘虏营的那个位置,严陆紧张的脸上稍稍放松了一些,同时却流露出了丝丝鬼诈的表情。
“嗯!好了,那个中旗门就先让他在那边晾着吧!小鹿,难道你刚才所担心的问题就是这些?”刘产摆了摆手,然后一脸郑重地看向严陆,问道。
“不是!我真正担心的还是京里。”严陆听到刘产的问话连忙摇了摇头,然后答道。
“京里?京里离此甚远,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刘产听了露出一脸不以为然地神色。
严陆见到刘产的模样不仅连连摇头,说道:“老大,京里虽然咱们这里远,但是要想收拾咱们这几千人那还是很好办的。”
“这...我们什么也不做难道也会招来京里的暗算吗?”刘产一听,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就怕老大你什么也不做!”严陆连忙回答道。
“什么意思?”听了严陆的话,刘产更糊涂了。
严陆此时倒冷静了下来,然后一边在帐内踱着步子,一边缓缓地说道:“此次景王向老大你示好,同时又派出了个中旗门过来监督,显然这个景王有些耐不住性子了。”说道这里他微微一顿,然后转头望向大夏王朝京都的方向。
大帐里一片宁静,没有一个人发出一丝声音。因为在刘产的这些手下里,也只有严陆这么一个是属于谋略性的人才,其他的一色属于卖苦力,扎实肯干的老黄牛。所以,每每在严陆发表他看法的时候,大家不管能不能听懂,都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