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救小竹!”被温柔抚慰的男子稍稍有些稳定了一下,又猛的抬起头,急切的喊道。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
家里有时期
前两天装修队进场 忙得一塌糊涂
某很狗腿滴 给各位生气的大人们锤锤腿
我保证今天补齐
做死的码字
第二个来自女尊的男人(中)
当云诺搂扶着紫月走到那间贵宾室时,JoneSon正小心翼翼地帮床上的小竹轻轻擦拭身体,轻柔得像对待上等瓷器,他本无颜面对那一身的红痕,却也不忍床上的人儿带着那身自己留下的东西不自在,索性带着一脸的自责羞愧,为他清理。眼见云诺跟紫月进来,JoneSon立即用丝被盖住那赤裸的身体。
“小竹!”紫月惊讶地看着那个他视为手足的男子,狼狈、虚弱以及那身来不及遮掩明显受虐的伤痕如针刺般深深扎进他心里,他推开云诺,扑倒在床边。
“傻小竹!傻小竹!为什么救我!为什么要替我受这些苦?为我丢了清白,你难道不会疼吗??”紫月轻轻的拂开那挡在小竹脸上的一丝乌发,低沉的语调更像似在自言自语,只是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颗颗滴到丝绒被上。
有些迷迷糊糊的小竹,听到他心中牵挂的男子一声呼喊就拼了一口,挣扎的抬起那沉重的眼皮,看清了那个他视为比生命更重的主人,看他毫发未伤,小竹略微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细微的笑容。
“公子,没事的。比起你给我的,这些都不算什么。清白吗?这边的世界根本就不在乎这个的。所以公子不必自责。”
虚弱的嗓音带着些嘶哑,仍旧如天籁般好听,JoneSon皱了皱眉,对了!就是这个声音,带着些嘶哑而性感的呻吟,让他忘记了要疼惜、忘记了要温柔、一步步把他变成了性控制的野兽。
“诺,我要带小竹回去,我要给他抹药!”那红痕深到一定要借住药物才可以很快恢复,紫月紧巴巴的看着身后的云诺。
“嗯。”云诺紧紧的点着头,她刚太急切去找紫月了,对于这个救了她男人的小竹,她还来不及感谢,现在想想,她的月能这般毫发无伤在她的面前,都是因为这个叫小竹的男人。
眼看云诺要上前想一把抱起那个虚弱的男子,JoneSon连忙挤了过来,
“我来,我来!你抱不起,紫月也需要照顾,你扶着紫月!”
很狗腿的JoneSon假惺惺地用体贴的眼神看了云诺,又看了看紫月。假到云诺跟紫月都以为他因为自责才这样,都点点了头,允了他。只有JoneSon自己才知道,他并不想那个男子跟云诺有任何接触,不仅仅因为丝被下是□的,更因为不想让别人碰那个如玉般的身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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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这里。”云诺径直把JoneSon带到了紫月以前住的房间,示意要他放下去。
“嗯,”JoneSon很不情愿的放下,怀中的人是那般的轻盈,轻盈到自己完全感觉不到重量,还带着一股子清香的身子,很柔软,柔软到自己一点儿也不想放下。
紫月赶紧上前,帮小竹按紧了丝被,然后坐在床头,摸了摸那沉睡的男子的额头。
“诺,他好像有些发烧。”
云诺皱了皱眉,赶紧也去试了试温度,是有些烫,非正常的体温。
“是有些烫,不用担心,我叫家庭医生来。”云诺起身去打电话,却看见JoneSon仍旧站在床前一动不动,伸长了眼睛往一个方向瞄着。
云诺顺着他的眼神看去,那倚在一起的两个男人,一个美得出尘脱俗,一个美得晶莹剔透,一个美得落落大方,一个如小家碧玉般,相差不远的白色肌肤相互映射,相耀生辉。尤其是紫月的泼墨般的黑发更是长长的搭了下来,勾勒着无瑕的侧脸更是诱人。
火!熊熊烈火在云诺的胸口燃烧,居然敢这么看我的男人!
“JoneSon,你可以走了!”冷冷的逐客令已经是云诺最大的仁慈了。
JoneSon其实一直瞄着那个熟睡的男子,看他偶尔微皱的眉头、看他被自己咬得微肿的樱唇、看他微颤的羽睫。这冷冷的逐客令硬生生一下把他从沉迷中纠了出来。
“呵呵,”他忐忑不安的挠了挠头发,傻笑着,一副被抓包的样子。“我不走,我可以留下来做很多事情,我可以做西餐,我可以帮忙叫医生,我可以帮他上药,我可以留下来照顾??? ???”
“不需要。”直接打断他欲说下去的话,云诺冷哼一声,哼,想借机接近我的男人,省省吧!
“给我马上滚,不然我叫保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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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女人,过河拆桥!真狠!” JoneSon一边开着,一边不停地咒骂着。直到车边走过去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子。
那长长的黑发,闪闪发光,在太阳下好漂亮,不,不及那人的好看。那个人那头乌黑的长发,在阳光微风下,肯定更飘逸,更加会引人注意。
JoneSon不经意又想起了那个男子,不期然的,联想到了那个销魂的记忆。沉醉!好像那个性感的声音仍旧在耳边,好像那个温软的腰身仍旧握在手中,好像那白玉般的肌肤仍旧在眼前,好像那红肿的红唇在邀请自己向前。
碰!撞到一边的护栏!虽然没有受伤,却把JoneSon惊醒了。
幻觉!只是幻觉!该死!都是那个死女人!居然就这么把自己赶了出来!
“电话,李玉~”声控拨号,电话打给他任劳任怨的合作伙伴。
“李玉,我最近三日的休息,不要找我。”
“你又干嘛啦?有猎物了?”
“不用你管!”
“哦~”
“对了,你听过守宫砂?这是什么东西?”
“守宫砂,是古代验证女子贞操的药物。据说只要拿它涂饰在女子的身上,终年都不会消去,但一旦与人交合,它就立刻消失于无形。也就是用来验贞操的。你怎么这么问?参加汉代古物展览还能听到这些艳史?早知道我就去了??? ???”
啪,按掉,电话那头的聒噪终于消停了。
验贞操吗?难怪他用那么苦的笑容,说失了清白不是什么,原来是这样!
JoneSon一下子乐了,心情变得无限好。很好!很好!这个世纪,还有一个这么美好的男人,我怎会放过?更何况我是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呢,这是对他的负责!
作者有话要说:两章了
欠的 我都还了
别再生气了 5555
第二个来自女尊的男人(下)
在天刚刚黑的时候,床上的人儿微微移动了下,继而睁开了眼。
“醒了?”紫月柔声问到,医生说只要稍稍休息个把小时就好,所以他愣愣地在床头等了一小时了,时不时按按被子,或是摸摸小竹的额头,即便是云诺来唤他,也被他支开去买晚餐了。
“公子。”小竹一眼看到自己陪着一起长大的男子正斜坐在床头,便挣扎着要起来。
“别动,小竹!你现在要好好休息,在床上躺着吧,等会儿云诺来了再吃些东西。”紫月轻轻的抚上他的额头,轻轻呼了一口气,“还好,烧退了。”
“公子,我说了没事。不要担心。”
“怎么会没事呢?你身上??? ???”紫月咬着嘴唇不愿再说下去,“小竹,对不起!对不起!”太多太多的歉意让紫月不停地重复这三个字。
“公子,千万别这么说。这是我自愿的。公子,还记得那年你碰到正在沿街乞讨的我的样子吗?呵呵,衣衫褴褛,瘦骨嶙峋,满脸乌黑,手上还拿着一个脏兮兮的破碗,蹲在墙角。是你,你不闲我脏,把我带回府,给我穿你的衣服,让我跟你一起吃饭,让下人给我梳洗??? ???”
“小竹,不要再说了,是那个时候的你太让人心疼了,我并没有做什么,衣服是我穿过的,吃饭也是只是加一双碗筷而已???”
“不!公子,你是好人!你说我是你买下的小厮,却从来不让我做任何粗事,更让我跟你一起学习琴棋书画,你我一般大,你明明早就会的东西,就因为我是从零开始,你就跟主母说,你没有完全领悟要再从头开始,公子,我都知道。”
“傻小竹,你为什么这么傻,这些真的不算什么,根本不值得你用清白来换,你本该可以找一个好妻主,好好疼你,爱你!”紫月的眼泪再也藏不住,像泄了闸的洪水涌出。
“公子,我知道你一直想让我找一个好妻主,好多慕名前来紫府看你的女子,你都让我先看,呵呵,我们一样的背影,一样常的黑发,一样的白衫,蒙了面纱,那些女子,都把我认为是你呢。公子,你为了我还去求主母,让她认我做义子。呵呵!公子,其实我不喜欢这些,我占了你给的太多太多好处,不应该再占那些优秀的女子做妻主。更没有资格姓你的姓氏,做你的弟弟。”
“不是的,不是的,我们家的小竹很优秀,真的,我们家的小竹琴棋书画无所不精,算的账丝毫不差,对布料一眼就可以分辨好坏。我们家的小竹本就应该嫁一个好妻主。只是那些个门槛家室做了障碍。”紫月连忙摇了摇头。
“公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那年冬天你带我回府,我可能被冻死在那冰天雪地,我可能会饿死,即便长大了,也可能碰到个宵小之徒强了。什么琴棋书画、什么好妻主都是空谈。公子,我的命是你的。本想着那天遇到强匪我替公子去的,可公子好像知道了,自己先冲了出去。公子,你不知道我看着你被快被哪些强盗污了去,我有多自责,心里有多急?看到你跳入江中,我也跟着跳了下去。”
“傻小竹,你怎么这么傻?”紫月用包含泪水的星眸温柔地看着一起长大的兄弟,想到他对自己的心意,一时没有想不到什么词来回答。
沉默了一刻钟之后,紫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感慨万千。
“幸亏我们都活下来了!”
“嗯,只是主母她们??? ???”小竹不可以抑制的哽咽了。
“傻小竹,不难过,有个人曾经告诉过我,娘亲只是离开了那躯壳,她的魂魄仍旧好好的呆在一个只有幸福的地方,那个地方叫天堂,高高在天上。她在那里还记挂着我们,所以她会透过云层看着我们。呵呵,所以我们不要悲伤,不要难过,要更好更幸福的生活着,让她们看着安心。”
“真的吗?”
“真的,她从来不骗我。”紫月郑重的点了点头。
“公子,她?她是不是就是我去房间里救你的时候,你嘴上喊的名字?上官云诺?”小竹看着他心心念念的公子幸福的说着她的模样,几乎可以确认是那个,闯进来摇晃着自己,问紫月在哪里的女人。
“嗯。”紫月羞红了脸,微微的点了点头。
“公子,她是??? ????”小竹怯生生地再次确认。
“我的爱人,我认定的妻主。”紫月腼腆地笑了笑,用那温柔得出水却又全世界最坚定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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