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觉得无能为力。
手机铃声扰乱了我的思绪,是程毅来的电话,我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捂在嘴上,对着电话压低嗓音,“程哥,有事吗?”
“丫头,在哪呢,声音怎么这么小。”
“在看电影。”
“和谁一起。”
“就我一个人。”
“怎么心情这么好,一个人看电影。”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还不时传来车喇叭声,我想他大概在开车。
“你忙吗?要不过来接我。”我把电影院的地址告诉他,等挂了电话后,走出电影院,我想在离开的时候应该做点什么,感谢这位在我难过的时候总是支持我的朋友。
“上车吧。”程毅从车内打开车门,我坐进车里,“怎么这么快。”
“我可是赛车高手,要不要试试。”他转过脸看了我一眼,然后故做要去踩油门。
我赶紧回道,“不要,我可是很爱惜生命的,认真开车。”我盯着他好看的侧脸,或许能遇到这样一位朋友我是幸运的,能嫁这样的人,应该是幸福的。
他好看的嘴角扬起,“这样盯着男人看,可是很危险的。”
脸涨得通红,我不好意思的别开脸,“想去哪玩,我请客。”程毅打破了车内的尴尬。
“还是我请吧。”
“中奖了。”
“恩,中大奖了,去不去。”我笑着说,和他在一起,总是觉得很轻松。
“你好不容易请客,能不去吗?怎么说也要给你点面子吧。”他把车停在一家娱乐场所前。进了娱乐场所后,他问我,想玩什么,我说,随便吧,你想玩什么就玩什么。他疑惑的看着,今天怎么这么听话。我一直都很听话,难道你不知道。我歪着脑袋笑着说。
“那投球吧。”
“好”
没想到他投球的技术这么好,我却投不进几个,“你以前常玩这个吗?”
“我以前可是篮球队的队长。”他得意的边投球边说。
然后我们又换了些硬币,我把硬币投进去,摁了取的按钮,想到把里面的娃娃夹上来,无奈每次都失败。
“我来。”我看他把硬币投进去,然后把一个小娃娃夹到半空中的时候又掉了下去,再后来的几次,也没成功。我泄气的说,“不玩了。”
走出娱乐城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雪花,路过电脑城的时候,程毅问我,“还玩魔兽吗?”
我摇了摇头,“不玩了,我对什么事情都是三分热度。”
“包括爱情吗?”
我转过脸去看他,伤感的问道,“爱情可以戒掉吗?”
“可以。”他不假思索的回答,然后分析,“你把对他的感情转移到我这,不就戒掉了。”
我挑了下眉,苦着脸,“这什么歪理,这样只不过是转移了,毒不还没戒掉。”
“这有什么不同,往往看起来不是真理的道理,或许更行得通。”他看了我一眼,“我比你给我的爱还要多的时候,你的毒已经转移到我的身上,那你不就戒掉了。”
“不和你说了,”我转过脸去看窗外飘落的雪花,似乎在诉说着我和沈炎的一段段往事,不自觉的红了双眼。
“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把视线调回来,看着前方,“我请你吃面吧。”
“这么小气,第一次请我吃东西,就只请我吃面,我的身价有这么低吗?”他委屈的说道。
“你们北方人不都喜欢吃面,在说我也没钱了,”我瘪了瘪嘴,“不吃,下次可没机会了。”
在学校一期的一家‘李先生’我们点了两碗面,“今天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他疑惑的看着我。
“我要回去实习了,已经和公司那边说好了。”
“是因为沈炎。”他皱着眉问道。
“不是,只是想回去而已。”
“如果我这边能帮你找到实习单位呢?”
“我已经答应下来了。”我不是看不到他眼里的失望,只是自己给不起的时候,宁愿漠视,我不是需要很多很多爱的女人,不想在生活某个空白的片段里借住他的感情来取暖,更害怕在他付出的感情里将自己淹没。
车子在一段不算远的路程里慢慢行驶,一路上我们都保持沉默,终将到达终点,我推开车门下了车。
“能留下来吗?”程毅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转过身看见雪花落在他的头发上,肩上,“谢谢你。”我发现对于他,除了说谢谢之后,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我努力的睁大眼睛,在眼泪将要掉下的时候转身向楼道走去。
76姐妹相聚
第二天考试一结束,我和小薇决定去‘肯德基’庆祝,没想到碰上了正民,而且就他一个人,原来依美向他提出分手,而且在忙着和另一个人约会。我觉得依美比我聪明,她拿得起放得下,记得在哪本书上看过:最聪明的投资,是在知道大势已去的时候,立刻撤退,不要奢望拿回当初的本钱,也不要再投资下去,趁自己还有本钱的时候,投资在另一个人身上吧。
正民狠狠的咬了一口鸡腿, “没想到你们女人狠起心来比我们厉害,我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她说我不够爱她,难道她希望我每天都要跟在她身后,什么都不做,这才叫爱她吗?”
他的‘没想到’激怒了小薇,她不顾我给她使的眼色,“你没想到的太多了,你们男人见到女人,体内的化学原理就开始反应,如果我当初想到你是这种人,也不会被你骗。”
正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我对她是认真的。”
“你对谁不是认真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小薇白了他一眼,讽刺道,“老实交待,这次又是哪个女孩。”
“绝对没有,”正民意正言词的说,并且举起手做保证,“只是因为他叫我戒烟,没戒掉,就闹着分手。”
我一脸诧异的看着小薇,心想还有这种事,“她叫你戒过多少次了。”小薇问道。
正民想了会,摇头,“不记得了。”
“这下你可惨了。”我笑着看正民,“她该不会举着烟问你,要我还是要你的烟。”
鸡腿吃到最后一个的时候,我们已经完全被正民收买了,开始帮他策划把依美夺回来,我甚至还把他带进宿舍,在他又是哄又是舍得冒着被处分的情况下,数次进入女生宿舍向她道歉,忏悔。依美终于肯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学校里的人离开得差不多了,空荡荡地,晚上只听到风吹着枝头的声音,这样的季节给安静的校园增添了几分荒凉。我们并不急收拾行礼,反正都是要离开,而且这次的分别可能会比较长,就等舍管下逐客令。
我和小薇,依美在楼下超市买了几包瓜子,花生,还有其它的零食,决定晚上通宵,中午秀莉回宿舍拿东西的时候,我决定不记前嫌,这个有着优越条件的女孩总有一天我们彼此也会慢慢遗忘,这只是我们短暂旅途中的一站,“晚上我们通宵,你过来吗?”她拿了东西走出宿舍的时候才回答我,“嗯。”
我们看韩国爱情片‘我叫金三顺’,其中上演了一段男女主角说到荷尔蒙分泌与爱情的关系的情节:荷尔蒙分泌。
“子丹,你和沈炎在一起多长时间了?”小薇一边嗑瓜子一边问我。
“快两年了吧。”我叹息。
“那按照这个计算的话,你和沈炎的荷尔蒙也就快要干掉了,分手是迟早的事,”小薇用手指算算,“不过你们的荷尔蒙还有剩下的几个月的分泌期,也就是说你们还会想念彼此这几个月,过后你就不会稀罕他了。”
依美不解:“那秀莉和欧阳洛的荷尔蒙不是早就干掉了,怎么还能持续了五六年都相安无事。”她不安的看小薇,“小薇,你是不是还想着正民。”
“晕,谁想他了,我和他荷尔蒙贫乏,自然干掉,想济都济不出来。”
“刘依美,当时你是怎么勾引上正民,咱也算姐妹一场,最起码让我们的荷尔蒙干掉你在出手。”小薇为自己愤愤不平。
“这叫肥水不流外人填,你怎么现在还提这事,那你说,我没抢你男人,你当初怎么也和我过不去。”秀莉弹子神空的把话弹回去,不给小薇还击的机会,直接问我,“你和沈炎真的分了。”
“分了。”
“你甘心吗?”
“不甘心,可又能怎么样。”我微笑的看着她。
小薇着急的说道,“找他去啊,你们又不是没经历过分分合合,这次肯定也会过去的,让那任馨颜偷鸡不成拾把米,看她还有什么花招,来一个挡一个,来两个挡一双,怕什么。”
把瓜子壳扫到阳台,我抽出一张纸巾,“这次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你太心软,肯定会吃亏,除非以后你找个走在马路上,都可以吓死人的男人,没人跟你抢。”
依美抓了把瓜子扬起手表示赞同,“这话我同意,长得难看虽然不是他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他的错了,子丹,你还真想找个这样的。”
我不说话,只是觉得难过。
秀莉瞪大了眼睛看小薇和依美,“你们放出来的都是什么歪理,子丹,别给她两教坏了。”
我笑着坐到床上,依美和小薇拿瓜子壳咂她。
看完电视,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秀莉到24小时便利店买了几瓶啤酒。
“子丹,你要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小薇问我。
“随便好了,都OK。”
“子丹,你输了,现在就去给沈炎打个电话。”秀莉在身后推我。
“我愿赌服输,我喝酒。”我尴尬的把一杯酒喝下去。
小薇说:“在来,开牌。”
几次下来都是依美输,只是喝酒,还是没人愿意说心里话,“这次不行,依美换真心话,”小薇打开纸条,“最难忘的情人是?”
“我没情人。”依美喝多了,手在空中乱划。
小薇不放过她,“快说,快说,难道正民不是,还是你们荷尔蒙也干掉了。”
“早就干掉了,谁知道现在他在哄哪个女孩开心。”依美伏在我肩上放声大哭,带着哭腔说:“他什么东西呀,以为没他,我活不成。”
在爱情里,她满足的等过那么一个人,以为他也会和她一样满足,她只看到她那个世界,没把头向窗外偏一偏,当她开始好奇的看向窗外,却看到不想看的那一幕,这是多么讽刺和可笑。
秀莉向我使眼色,我轻轻拍她的背,“你别这样,正民其实人挺好的,他都知道错了,而且这么有诚意的向你道歉,你就在原谅他一次,有了这次教训,他肯定在也不敢了。”
“他那是自我膨胀,他不敢有什么用,别人找他还不是一样的,我在想万一哪天有个女人上门找我,然后噼哩啪啦给我几个耳光,我又打不过人家,怎么办。”
我心情变得更加低落,只是换了一个方式,过程不同,结局还是一样,就像沈炎不找任馨颜,而她却巴着他不放,最后他还不是只能投降。我开始有点恨任馨颜,觉得是她抢走了我的幸福,小薇说,别恨了,她也只不过把她体内的化学原理反应出来而已,或许她也恨我,恨得庠庠的。那就愿赌服输,我们就好像等待别人挑选的苹果,他明明看好这个,可是放到称上时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