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系列--暴君总裁的狂烈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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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系列--暴君总裁的狂烈烙印-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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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我挑动!是因为我破坏你的约会?不过我真要劝你,约会该找个浪漫的
地方,大礼堂…太另类了。”

 “我不是!只是——咦…”她赫然顿住,因为她看见坐在露天东方园里的客
人都慌张站起,直往狭小的店内挤。

 “糟,下雨了。”筱寅这才发现。

 “我们回去吧!”陆玺也不管她愿不愿意、肯不肯,放了几张千元钞压在餐
桌上后,便抓住她的手快步奔向外头的车里。

 也因为大雨来势汹汹,一段距离后两人身上已湿了大半。

 “回去吧!”陆玺一上车便对前头的助理说。

 “是。”助理发动车子,从前方窗子望出去,雨还真大,难怪人家说“春天
后母面”,才数分钟气候变化竟然这么厉害!

 “喂喂,我要回我家。”她转首对他说。

 “将你约出来总不能湿漉漉地将你送回去,我就住在附近,等弄干了衣服再
走吧!”他嘴角扯笑,额前的发虽然湿了,半垂挂在前头,反而更显得他的狂
放与不羁。

 “可是我…”筱寅还想说什么,可一想起他的傲气,一定不会让她就这么离
开,也就不再多费唇舌了。

 不久之后,果然如他所说,他们到了他住的地方。但令她好奇的是他住的地
方不是豪宅区,而是一处近郊的日式平房,当然它是被圈在一道短墙内,而短
墙内的一大块土地全是他所有。

 “进去吧!”车子停下,他先行下车,再绕到她那头为她开启车门。

 他绅士般的体贴倒是让筱寅有了另一番不一样的感觉,在好奇心下,她真的
跟他进入屋里。

 “我全身都湿了,这样不好吧?何况…你家人在。”她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模
样。

 “我母亲于年前去世,我父亲一向好相处,不过他现在好像不在家。”陆玺
漾出一丝笑容,接着将她带进客厅。

 进入后,她才发觉原来屋里也是有浓浓的和风味。

 “坦白说,这间屋子和你给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房子给人一种很温暖、
平静的安逸感;但是他却带有浓浓的危险意味。

 “几乎每个来过我家的人都这么说。”他不以为意地撇撇嘴,“跟我来。”
穿过几处日本幕府时期的精美回廊,筱寅都快转昏的当下他才停下来,将她带
进一间房间。

 陆玺从里头找出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她,“把头发和身上的衣服擦一擦。”

 她错愕地接过手,又见他走到角落的小壁炉,燃起一丝暖气,“这里是我休
息、看书的房间。”

 顺手拿起一旁衣架上的轻松休闲衫,他居然当着她的面开始“宽衣解带”!

 “你能不能自重些?”她连忙转身捂着眼。

 “我只脱上衣,你干嘛这么紧张,是不是反应过度了?”他面无表情地睨着
她,“我可不喜欢一个爱大惊小怪的女人。”

 大惊小怪?!筱寅眉一皱,立即抬起头,“我才不是一个喜欢大惊小怪的女
人呢!只是你的行为太狂放,就算只脱上衣,在淑女面前是不是该——”

 陆玺一直是基于礼节背对着她,当他剥下上衣的同时也让他狰狞的背影落在
她眼中,让筱寅忍不住噤了声。

 她傻了似的瞪着他背部一条条似鞭打的痕迹,捂着嘴…竟忍不住漾出泪来。

 “你怎么不说话了?”他直觉奇怪地转过脸,当看见她那副怪异表情时,眼
神亦突转犀锐凶恶,“怎么,吓到你了?”

 “没…”她轻轻摇头。

 陆玺索性旋身套上上衣,又让她发现他胸前一样有伤,而且是道比背后还醒
目的伤痕!

 筱寅的视线随着那蛇形伤疤一路往下,直到了腰际…不知不觉中她的手竟微
微发起抖来。

 “孔老夫子说‘非礼勿视’,你这一视也未免太久、太大胆了吧?!”他将
休闲衫往下拉好,表情变得冷峻。

 “你的疤是怎么来的?”她指着他胸前那道蛇形标记。

 他瞟向她,“这是我私人的事。”

 “是别人伤你还是为别人所伤?”她恍若未闻般地继续问。

 陆玺的眸危险地眯起,“你说什么?”

 “我…我只是好奇。”

 “我已经说过无可奉告。”他目光转冷,向来不跟任何人说明这些疤来处的
陆玺口气转为急躁,“你尽量靠过去壁炉那里,衣服可以快干些,然后我再让
司机送你回去。”

 丢下这句话后,他便直接走出屋外,让筱寅忍不住追上几步。

 会是他吗?

 他胸前那道疤痕实在好像,这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吗?可是那背后的鞭伤又
是哪儿来的?

 只是当年那男孩拥有的是张正直的脸孔,哪像他,邪恶得让人心惊。这男人
以为她希罕知道他的伤怎么来的吗?他也太臭美了!

 筱寅赶紧坐到壁炉旁,让热气持续烘乾自己的衣服,思绪全回到从前…心也
跟着烘得热呼呼的。

 〓♀♂〓施筱寅回到家中,原以为该睡的人都睡了,没想
到她才想蹑手蹑脚偷偷上楼,却被一个男人给拦下。

 “施筱寅,没想到你也会跟着流行晚归。”

 筱寅没说话也没抬头,因为她用膝盖想也知道是谁在堵她,“亲爱的大哥,
你还没睡呀!是不是我吵醒你了,真不好意思。”

 “你少耍嘴皮子,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施嘉禾快步走下楼,用力拎
起她的衣领。

 “那你说你要怎么样?”筱寅无畏地与他对视。

 “我…哼!”他用力甩开她,“老爸每次都说你比我行,只恨你不是男人,
这算什么!我可是明媒正娶的老婆生的儿子,而你不过是个私生女。”

 “那又怎样?”她一点儿都不在意,毕竟这三个字是她从小听到大的。

 “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无耻,居然连一点点羞愧的心情都没有。”施嘉禾冷言
冷语着。

 “哥,你我的妈妈都不在了,能不能别再说了?”她受不了地回答他。

 “你就会顶我这一句。”他邪邪一笑,“可我就偏不想放过你。”

 “如果你真不想放过我,那也没关系,随便你要怎么做我都会接招。”她说
完就要上楼去,接着转身对他说:“哥,你满身酒味,以后能不能少喝点酒,
到爸公司的事帮他分忧些。”

 其实她不是不曾恨过她父亲,但那已是小时候的事了,这么多年他该弥补的
都弥补了,真正该抱怨的人已不在人世,她又有什么好抱怨的。

 “我还需要你来教训吗?”他恨得眯起眸。

 “我也不想浪费唇舌。”丢下这话,她便快步奔上楼,不再理会他的叫嚣声。

 有时候,她会为他想,在他心里爸一向是专情的,偏偏是我毁了他的梦,但
又是谁毁了她的梦呢?她不想去探究,因为世事本就复杂,有时候不清不楚还
比较幸福。

 施嘉禾紧握双拳,气得猛吸口气,“你别看不起我,我一定会做得比爸更好,
你这杂种,等着瞧吧!”

 在房间里的筱寅全都听得一清二楚,他骂她杂种。

 这才是她不能忍受的一点,她浑身发着抖,最后忍不住冲下楼用力扑向施嘉
禾,两人就这么大打出手,“我可以容忍你骂我、打我,但我不准你喊我杂种。”

 “你以为你打得过我?杂种就是杂种!”施嘉禾就是知道她的罩门,只要见
她不予理睬,他便想到这种方法挑衅她。

 “就算打不过我也要打。”筱寅已然吃了秤砣,怎么都不肯松手,尽管右脸
颊已被揍得瘀青。

 “好,那就多给你挂些彩。”砰砰砰——筱寅的左腮一拳,后背一拳,连肩
部也被手刀砍了!

 狠!好个狠毒大哥,可她也不是省油的灯,捧起一旁檀木柜上的青玉花瓶,
她就要往他身上砸下。

 “筱寅!”站在二楼挑高围栏处的施守义及时喊道。

 筱寅顿住了动作,手捧着这巨大的花瓶,显然是气喘吁吁的,直到被父亲的
嗓音震住,她才发觉它好重。

 将它归于原位后,她连话都还没说,就听见施嘉禾恶人先告状,“爸,您看、
您看,她这副样子还像个女孩子吗?当初就不该把她捡回来。”

 “住口!”没想到施守义骂的人还是他,“她是你的亲妹妹,什么捡,你说
话能不能用点儿脑筋?”

 “爸!”他怨极了。

 “你刚刚怎么对筱寅说的我全听见了,不想管是想让你们兄妹自己去解决问
题,可我怎么都没料到…你居然用那种字眼套在自己妹妹身上?”施守义懊恼
一叹,“都怪我…怪我没在你小时候就好好教你。”

 施嘉禾握紧拳,心底的不平也愈来愈高昂。

 “从明天开始,你给我好好上班,我会把公司业务大部分移转到你手上,你
好好做,做出一点成绩让我看看。”施守义用力说。

 “爸!”他这才一改刚刚愤懑的表情,“您是说真的?”

 “当然了,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唯一的儿子。”

 而筱寅只是冷睨着他,压根儿不相信凭他能做出什么样的成绩来,只道:
“你得意了,是不是可以放我上楼了?”

 “我根本不想找你麻烦,是你自己禁不得激。”现在他心情愉快,没打算再
跟她计较了。

 筱寅冷冷一哼后,便迅速奔上楼。在经过父亲身边时,施守义拉住了她,小
声说:“筱寅,委屈你了,我让张婶为你上药。”

 “不用了。”挣脱他的手,她急速跑进房间,看着床头上那个已非常破旧的
洋娃娃,内心这才涌上滚滚抑不住的悸动。

 “妈,您什么都没留给我,就只留下它。”她走过去摸着洋娃娃的头发,
“我会记得你每晚以泪洗面的愁。”再看向娃娃衣服上有摊怎么也洗下掉的血
迹,她不禁又想起了他…那个正义又勇敢,却不知姓名的男孩。

 〓♀♂〓第二天学校没课,这就是大学四年级散漫生活的
开始。

 虽然老爸和大哥都到公司上班,但她依旧不想留在家里,宁可在大马路上四
处乱晃。也由于她脸上有着太多昨晚被K 的痕迹,她只好戴上一顶渔夫帽和墨
镜出门。

 春末,和风缓缓吹过,炽阳露出脸儿,这样的气候即便还不算太热,也足以
让刚熬过严冬的人们非常难熬了。

 冷气已开始在家家户户送凉,但反送的热气却流动在大街小巷,再加上阳光
的照耀,在大气层内产生的回流,形成一种温室效应。

 热呀!筱寅最后没办法,就近躲进一家百货公司吹吹凉。

 走着、走着,她突觉肩上的伤口泛起疼,只好坐在一旁休憩椅上暂做休息。

 昨晚,她洗澡时才发现肩膀上有一条很长、很深的划伤,这并不像是指甲划
的,男人也不可能留长指甲,一定是用什么尖锐的东西,诸如表扣之类。

 “呃…”天!如今她不但伤口痛,全身的骨头更像是走了位似的难受。

 眼看周遭无人,她拿下帽子、摘下墨镜让自己好喘口气,接着又偷偷解开一
颗钮扣,拉开衣领,轻轻揉着伤处,“嘶…痛…”

 这样抽气、吃疼的声音,让正好从旁边的男用洗手间走出来的陆玺听见。

 他眉头微皱地绕过这头,却为眼前的一幕而眯起眸。

 她颈肩上有一条伤痕,虽然与他胸口的那道旧伤比起来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但是挂在一个女孩身上,不仅难看也会吃不消。再来是伤痕旁、肩膀上的一大
片、一大片瘀青,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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