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系列--暴君总裁的狂烈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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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系列--暴君总裁的狂烈烙印-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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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挂在一个女孩身上,不仅难看也会吃不消。再来是伤痕旁、肩膀上的一大
片、一大片瘀青,分明是被人狠揍过一顿。

 看来这女人不是小太妹,就是大姐头了。

 摇摇头,他正打算离开之际,筱寅似乎也隐约感受到背后的灼热视线而转过
身——四目交接的瞬间,他们同时震住。

 “是你!”

 让陆玺更看不下去的是她脸上“丰富”的颜色,“你的脸…谁打的?”

 说不出为什么,当看见她脸上那又是青又是红又是黑,相形交错的情形时,
他胸口居然无由地燃起一把火。

 筱寅摸摸脸,轻轻一笑,学着他的话说:“这是我私人的事。”

 “哦,这么说是我多管闲事了?”他眯起眸,表情转为森冷,“那就再见了。”

 见他就这样离开了,反倒是筱寅觉得自己刚刚的回答太过分,“陆玺!你…
你生气了吗?”

 陆玺转身,扯着嘴角,“我干嘛生气?”

 “对不起,我因为心情不好才冲口而出,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我才不想
说的。”她赶紧把墨镜和帽子重新戴上。

 “家丑?”他挑眉,“难不成你家里有恶父母?”

 “你别误会,呃…这是我男友打的。”她不想让他去揣测她的家庭,因为那
是她逃不开也不想面对外人的一部分。

 因此,在学校里,极少人知道她的家庭背景。

 “上次那位?”

 “哪次?”

 “到贵校演讲的那次。”他指的是李毅。

 “他!才不是。”她赶紧澄清。

 “那是另有其人了?”陆玺没想到她还挺有男人缘的。

 “瞧你那表情,好像对我有男友很不屑似的。”她噘起嘴儿,冷冷地回应:
心底也不禁哀叹,是不是每个人都喜欢管她呢?

 “不是不屑,而是觉得你明明很聪明,怎会容忍他这么对你?”光从她脸上
的瘀痕就能想像那男人的力道有多重。

 “没办法,打不过人家,只好认了。”她不想再提这事,跟着转了话题,
“你怎么会来这里?”

 “这家百货公司打算向我们的金融机构融资,我特地过来看看。”他双手抱
胸,目光仍没从她发黑的颊上离开。

 “好吧!那你忙,我也该回去了。”她点点头,与他告别。

 陆玺望着她孤单的背影,终于发现她表面的坚强与拗气只不过是伪装出来的。

 第三章“等等。”

 陆玺突然扬声喊住施筱寅,因为他发现她肩胛的伤处已沁出血丝,透过白衬
衫醒目地映在他眼前。

 施筱寅疑惑地转身,“还有事吗?”

 “你伤了多久了?”他出其不意地问。

 对于他没头没脑的问题,筱寅一愣,“什么意思?”

 “你受伤后都没就医吗?”他快步走向她,“跟我去个地方。”

 “去哪儿?”

 “别犹豫了,快走!”陆玺不顾她的反对,握住她的小手便急速往外头走去,
而他的车子就在外面等着。

 坐进车里,陆玺便对司机说:“到林伯伯的医院。”

 “是的,总裁。”憨厚的老司机,立即发动车子。

 “我的伤没这么严重。”她这下终于弄清楚他想做什么了,只是她不明白他
为何要这么关心她的伤?

 “你自己看不到,才会这么说。”他睨了她一眼。

 “你不是有公事?”他的软性对待让她向来戒防的心突然软化了,而现在她
也才明白,他并不像外界传言那般的冷硬、暴烈,潜藏在内心的还有那丝丝暖
意。

 这样的他,不禁又让她想起小时候为她捡起洋娃娃的男生…

 忍不住,她自嘲地摇摇头,天底下有那么多男人、有这么多胸口有伤的年轻
男人,再怎么也不可能是个金融财阀的大总裁。

 “那些事就交给我公司里的其他人就行了。”经她一提,他才猛地想起还有
公事未处理,赶紧拿出手机CALL了还在百货公司办公室里等他的下属。

 看着他为了自己连这种事都忘了交代,筱寅心底更有说不出的温暖,但又怕
自己会错意,她赶紧将这样的心思压下。

 到了医院,在医生诊视前他并没离开,直到结果出来他仍在她身边。

 “对方下手真狠。”医生摇摇头,“你肩上的伤痕很明显是被戒指刮伤的,
看来他是故意把戒指反戴,打定主意要弄伤你。”

 闻言,筱寅只是敛下眼,不语。

 “还有,身上的瘀伤也很严重,待会儿最好照个X 光,好确定一下是否有伤
及骨头。”医生一边写着验伤单,一边说。

 “不用了,我只是全身酸疼而已,休息几天就会好了。”她站起身,只想赶
紧离开,就怕再待下去,会被他挖出更多不堪回首的往事。

 “等等。”果然,医生又喊住她。

 “已经没事了吧?我也上了药,应该可以回去了。”她并没打算坐下来。

 “你经常被打吗?”医生突然说出的这句话不但震住了她,也同样让陆玺的
眸心紧紧眯了起来。

 “你身上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旧伤。”医生又说。

 “我男友就是这样,心情不好就喜欢玩拳头,昨天我不过跟他提出分手,他
又动手了。”她只好继续扯谎了。

 “实在弄不明白现在年轻人在想些什么,好的时候可以难分难舍,一旦出了
问题就拳头相向。”听医生的口气好像是看多了。

 筱寅只好干笑地点点头,“就是嘛!还好已经分手了,终于解脱了。”

 “这样最好,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照个片子。”他又填了张检验单,“X 光
室在二楼。”

 拿着它,她无奈地问:“一定要照吗?”

 “这样我才能对症下药。”

 “林伯伯,我会带她去照的。”见她拖拖拉拉,向来分秒必争的陆玺实在看
不下去,便替她说了。

 筱寅瞪了他一眼,忍不住叨念着,“你还真闲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遇上你之后,我就变成闲人了。”他勾起嘴角,语意中
半带挖苦,“平常我可是忙得不可开交。”

 “什么?你的意思是指我害了你了?那你不用管我呀!我本来就没打算来看
伤、验伤,是你鸡婆。”她鼓着腮,嘴里直嘀咕着。

 他眼底扬起火花,低沉的嗓音微微扬起,“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识好歹的
女人。”

 “你说我不识好歹?!”筱寅拔高声音,亏她刚刚还被他的伪装给骗了,原
来他的温柔全是假的,只是闲来无事找她寻开心而已。

 愈想愈气,她最后一言不发地拿起皮包、帽子、眼镜,转身就要离开诊间。

 “你给我回来。”陆玺用力把她给逮了回来,“给我坐下,仔细听林伯伯怎
么说。”

 林老医生见了,十分惊奇,他从年轻时便是陆家的家庭医师,更可说是看着
陆玺长大的,可从没见他失去冷静的模样。

 最后,他忍不住笑了出来,“陆玺,想吵架的话,我可以找间空病房。”

 “林伯伯!”陆玺微微愣住,猛然察觉到自己的失态。

 “走,去照X 光。”拿了桌上的单子,他便将筱寅给带出去。

 她见他沉着张脸不说话,这才冷静下来,反省自己,“对不起,我的态度也
不对,只是我不太喜欢让别人限制行动。”

 “我想你说得对,是我太多事了。”他深吸了口气,淡淡逸出这句话。

 到了二楼,他指着前面那问房间,“这里应该就是X 光室了,你进去吧!我
到那边的休息区打通电话。”这里都是仪器设备,不方便他用手机。

 筱寅点点头,“好,你去忙。”说完,她便自行走了进去。

 约莫十几分钟后,她已经照好X 光,走出外头没看见陆玺的人影,只好走向
他刚刚前往的方向。远远地,她看见他就站在窗边,藉着手机非常忙碌地交代
着公事,嘴里还不时数落着对方办事效率太低,好像恨不得自己能赶紧回到公
司解决一切问题。

 直到他挂断手机之前,她都没上前打扰他,仅静默地坐在一旁。

 彷佛过了好久、好久,陆玺终于交代好一切,一回头竟诧异地看见她就坐在
旁边。

 “你出来多久了?”

 “有阵子了。”她抬起脸,隔了会儿才说,“你回去吧!结果我自己留下来
看就行了,现在我才知道你有多忙。”

 见她苦笑的模样,本来被她激得一肚子火的陆玺这才降了温,“我刚刚已经
把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出去了,不差这点时间,除非你真认为我让你烦闷、受
不了,这就另当别论了。”

 对她,他为何会有这种莫名的关心,他也不明白,也没空弄清楚,但他也不
可能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对方的冷屁股。

 “怎么会呢?事实上你的关心让我很…很感动,只是有点不习惯,这才会说
出那些话,你不在意是最好了。”她垂着小脸,强装坚强多年,第一次表现出
如此软弱的一面。

 他眯起眸望着她良久,发觉她先是被所谓的“男朋友”恶扁,现在又一副像
是缺少温暖的神情,通常这样的女孩的生长环境都不太理想。于是他又问:
“你的家庭是不是…经济不太好?”

 “嗄?”她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坦白说,她有点小震惊。

 “对不起,如果我说错了——”

 “不,你没说错。”她也不知为什么,突然开口骗他,“我的生活环境并不
好,缺了许多东西。”

 说是骗也不尽然,虽然经济充裕,但是在精神上却贫乏得可以。

 或许,她是想用这种“平凡”的身分与他认识,不想让他知道她有个拥有一
个证券集团的父亲。

 他点点头,“如果你有需要的话…”

 “我什么都不需要,承认自己环境不好并不是要向你索求什么,你这么说只
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她微蹙起眉。

 陆玺望着她激烈的反应,“我没这意思。”

 她摇摇头,突然说:“我就快毕业了,如果你愿意的话,等我毕业后,给我
一份工作,可以吗?”

 筱寅知道自己一毕业一定会被父亲拉去公司上班,她实在不想也不愿,也唯
有如此,才能彻底逃离开“施”家给她的桎梏。

 陆玺微眯起眸,转首望着她,“你决定了?”

 “嗯,我决定了,那你愿不愿意呢?”筱寅抬起小脸,那双向来迷惑他的大
眼此刻只剩下红肿和黑青,让他又一次难以遏抑地想找下手的人回他几拳。

 “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他于是说。

 “什么事?”

 “告诉我,到底是谁把你揍成这样?”他的脸色沉敛,拳头已经握起。

 她眸光怔茫地望着他,久久竟逸出一丝笑容,“你该不会是想替我报仇吧?”

 “我只是想看看到底是哪个男人这么不像男人。”从他凝敛的表情还真看不
出他在想什么。

 “我绝不会说的。”再怎么说他也是她哥哥,这种事被传扬出去总是难听,
再说如果说了岂不等于表明了她是施守义的女儿。

 “都已经这么严重了,你还这么维护他?”他似乎已信了她的话。

 “不是维护,只是不想再有交集。”她耸耸肩,笑得很无所谓。

 “那就随便你了。”

 “那你到底肯不肯收留我这个没有工作经验的新鲜人?”她转向他,“是你
一路上执意要帮我,现在是我真正需要你帮忙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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