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会不会太假了?不过你这儿真香,与我想像的一样。”他的大手
拢起她高耸傲人的胸部,看着她在他的撩拨下更为肿胀,形成一股诱人的颜色。
当他再次俯身,狂肆又浪荡地深吮时,原本盘踞在腿间的热已开始往里头一
寸寸蔓延,逐渐渗入她的血液中,几乎要把她的冷静完全侵蚀掉。
“陆玺…”筱寅终于叫出他的名字。
“嗯?”
“我觉得好热,你…你能不能换个地方?”一想起这帘后可能有好几双眼在
那儿探究,她就浑身发毛。
“你再罗唆,就下像你了。”他不会让她得逞,并没从她身上撤离,大手开
始从她颈间向下栘,一颗颗解着钮扣。
筱寅凝住气,双眼瞪得大大的,心跳声愈来愈狂野,就怕连他也听见自己混
乱的声音。
下一秒,她的衣服被扯开,上半身完全女性化地袒露在他猩红的火眼前,简
直让筱寅无地自容了。
但她仍强装开放地说:“你…你不能光扯我的衣服,你也得脱呀!”
“怎么?想验明正身吗?”他轻笑,但揉拧着她胸乳的动作并没停止。
“当然…”能博得一分钟喘息就一分钟吧!
“好吧,就让你如愿。”他居然没有第二句话就站直身,先将腰带抽出来,
在她面前比画两下,“哎呀!我知道你的用意了,是要我拿皮带代替皮鞭,当
道具吗?”
她脸色一变,挣扎地站起,光想这皮带甩在身上的疼,就让她受不了了,
“你可别乱来。”
“这不是你最爱的吗?”他眼底闪过一丝戏谵的玩味笑意,跟着将上衣抽出
褪掉,露出他精实如阿波罗的健壮体魄。
筱寅愈看心愈慌、蠢动的速度也跟着加快,脸上的臊色更显得诡异。她干吞
了口唾液,不停往后退。
几个眨眼,他还真褪光了衣服,身上只着了件子弹型低腰内裤!当然,她同
样没忽略他胸前那道长长的蛇形伤疤。
这道疤一开始纳入眼底,的确非常狰狞,可看久了,倒是成为他剽悍体格上
一种狂野图腾。
忍不住地,她的视线慢慢地下移,当看见微突的地方,双腮更加酡红了!
“别把眼睛移开。”他沉声说道。
她闭着眼,直摇头。
“不敢看了?”他笑着走近她,“或者你刚刚那些表现只是装出来的?”
说时,换他的眼神瞟向她肩上的伤及脸上瘀黑的地方,“还好,似乎已经好
了不少,还疼吗?”
说时,他还俯身轻吻了下她的伤处,这样的轻触让筱寅身子蓦地一震,跟着
他竟用力将她纳入怀里,贴着她的耳问:“别傲了,你的一切的一切,哪些话
是真的?哪些话是假的?我全知道。”
“我才不是装的。”她还死要硬撑。
“哦!没关系,谜底就快要揭晓了。”说时,他用力抱住她,一手握住她的
臀,一手钳在她腿窝,搔弄着她最羞人的地方。
她不停地扭着腰,想摆脱他大手的捉弄,但嘴里的娇吟却与她的动作相悖,
完全迷惑在他这样的调情手段中。
望着她眸心半闭之际,他的指头找到那花蕊,以粗糙的指面轻掐住它,邪恶
地拉扯着。
“啊!”她下半身突觉酸麻,那儿也跟着产生一股湿意。
天,她到底是怎么了?
他眸心热了,跟着将她抱起,用力放上桌,跟着不再延宕地褪下她的长裤,
指头钻过棉裤底再一次弄热她。
“陆玺…陆玺…”她竟会着迷于这样的感觉,无法推拒他,可又害怕接下来
会发生的事。
而他听着她细哑的呻吟,已没办法给她害怕的机会,倏而以其昂扬用力顶进
她窄小的体内。
“不——”她大声尖嚷,已不在乎这玻璃墙外似乎有人,也不管这事会不会
传扬出去,她只想将体内的热与痛激狂喊出。
因为,就这么一个动作,已击溃了她的身心、击溃她的一切。
可他并没有因为她的呐喊而停止,反而更火速地在她体内律动、冲刺…
筱寅紧扣着他的肩膀,发觉自己就像是根快要绷断的弦,就将要断成一寸寸、
一段段!
最后,在他狂野的挺进下,她的情绪已到达了一个临界点,欢愉的快感即将
覆满她的身子,而她在难以消化下只好无助低泣、瘫软在他身下…
〓♀♂〓“我猜得没错,你果然骗我。”事后,陆玺重新
穿上衣服,已坐在办公桌前,望着坐在角落,仍挂着一脸傲气的女人。
“我骗你什么?”没想到她到现在还嘴硬。
“我敢发誓,你有天会死在自己的这张嘴上。”他冷冷一笑。
“刚刚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她从没想过那种事会是这种感觉,恍似上天堂、
下地狱,死过又重生。
他撇嘴一笑,“听你这么说,那感觉应该很不错了?小处女。”
“你再说——”筱寅的小脸儿突转殷红。
“不要我说也行,我可以再做一次。”
他的话让她双颊一热,赶紧转首看向另一边,“只有下流的人会说下流话。”
他眯起眸,“你今天骂了我几次下流了?忘了提醒你,男人是有劣根性的,
只要被骂下流,他就不想再君子了。”
陆玺的话当真奏效,筱寅赶紧封口,不再说气话。说到底这一切也全是她自
找的,是她不知好歹地非要挑衅他,这才害得自己…
“怎么不说话了?”他好笑地望着她,“我真猜不透,有哪个男人舍得这么
伤你,那人真是你男友?”
“我不必向你报告。”她别开眼。
“OK,随你说不说。”
筱寅望着他,忍不住说:“我也想问你一件事,你可以回答我,也同样可以
选择不说。”
“好,你姑且问问看。”
“你胸口的伤…怎么来的?”不知怎么,就在刚才她愈看愈觉得它好熟悉…
是一种感觉上的熟悉,已渐渐将“不可能是他”的想法给推翻了。
“跟黑道打架,被划伤的。”他扯笑。
“什么?”筱寅信以为真。
“哈…逗你的,你还真信呀!”陆玺摇摇头,没想到她会在这种问题上变得
单纯、好骗。
“过分。”她嘟起嘴。
“别生气了,小女人,我就告诉你吧!”他敛起笑,接着微蹙眉心,像是陷
于沉思中,“这疤痕已经有二十年了。”
“二十!”她倒抽口气,跟着点点头,“对,看来颜色是较淡,不过感觉得
出来当初伤得挺深。”
“我倒觉得还好,皮肉伤罢了。”他倒说来轻松。
“是怎么弄的?”她望着他的眼神少有这么专注、认真,一瞬也不瞬。
“替一个小女孩捡一个破娃娃。”他绽出一道无懈可击的笑容,却没注意到
她的唇正微颤着,“从小我就爱装酷、装神勇吧!”
她眼底漾出热雾,因为在她眼中,当时的他是最有男子气概的。
“但我不后悔,因为我看见她那幸福、开心的笑容。”他耸耸肩,“虽然我
不是古代侠士,但遇到一个需要帮忙的小女孩,说什么也没办法漠视吧!”
筱寅静默不语了,她的心好慌、好乱,已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怎么会这么凑巧,他竟然是他!
那个放在记忆深处,未曾或忘的男孩。
而她又该向他坦白自己就是那个让他受伤的女孩吗?之前她几乎处处与他针
锋相对,如果告诉了他,他会不会后悔当初帮的人是她?
“你怎么突然不太说话了?”他皱起怪异的表情,冷睇着她那失神的脸蛋。
“没…没事。”她揉揉脸颊,心慌地又问:“那后背的伤也是?”
没想到他脸色一板,嗓音瞬间化为冰柱!“你就别多问了。”
“呃!”筱寅想,这该不会又是另一个秘密?她跟着站了起来,心思凌乱地
说:“我是不该多问的,看看时间已不早,我也该回去了,明天还有考试,如
果考不好会被当的。”
他倒是听得奇怪,出声问道:“你会在乎考试,这又不像你了。”
“你怎么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我?”其实这种强悍的个性才不属于她,但她
必须藉由这样的强硬来掩饰自己的懦弱。
“我…”他眯起眸,“也是,如果毕业后你想来我这儿上班的话,就改改你
的个性。”
筱寅深深地又看了他一眼,并没应允改或不改。之后她立刻冲出办公室,一
到外面,她便接收到大家朝她投射过来的暧昧眼神与低笑的神情,只好甩开这
些尴尬,迅速离开。
第五章离开“亚东金控开发集团”后,施筱寅便在街上游荡,直到天色暗下
才回家,可她万万没想到施嘉禾居然在家。
“你回来了。”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晚报。
“嗯。”
“怎么?还记恨我吗?那天我有点小醉,脸上的伤好些没?”他放下报纸,
故作关切地问道。
筱寅当然知道他不会平白无故表示善意,只是轻声应和了下。
“私生女是没有骄傲的权利,你懂吗?真搞不清楚老爸脑海里在想些什么,
居然老拿你来压我。”施嘉禾见她没打算理会自己,于是放下报纸,以一双鄙
视的眼望着她。
“老爸拿我压你?”她不明白。
“他明白你近来早出晚归大多是为了躲我,可这干我什么事?为什么处处限
制我的CASE?”他恼火地对她说。
“我怎么知道?我不但没见你,也不曾和爸接触,这几天我过我自己的日子,
难道还不够?”她已经心慌意乱,只想静静,为何他总是不肯放过她?
“我就是要你多多和爸碰面,让他知道你的心放在他那儿,他就会很开心。”
施嘉禾走近她。
“他对我好,这不是你最不愿意看到的?”她忍不住地想戳破他的野心,
“你以为我对老爸笑一下,他就会通过你的案子,而他的情绪完全由我牵制罗?”
“当然,因为他爱你妈比爱我妈还多。”他冷冷地说。
“那是你自己的想法,简直是歪理。”她不想再跟他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
“只要你的CASE好,我就不信爸会不肯采用。”
“那案子当然棒了,你知道我的想法吗?咱们‘施扬证券’可以与‘庆通银
行’合并成为‘金控’公司,如此一来便可和现在银行界业务量最高的亚东对
垒了。”说起这事,施嘉禾眼底闪着光芒。
本来已举足要离开的筱寅却突然伫足原地,呐呐问道:“你说什么?亚东…
亚东金控吗?”
“没错,正是亚东金控,没想到连你也知道他们?”
“证券公司做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加入金控的战局呢?”这是筱寅所不能理
解的。
“你真傻,证券业除非行情大好才有赚钱的机会,像现在不高不低、不上不
下,能赚几个钱呀!”
“你为什么非得这么贪心?”筱寅叹口气。
“难怪老爸这么疼你,你们的观念还真相近呀!”他摇摇头,“可见老爸本
身就是妇人之心,哪成得了大器。”
“可别小看女人。”她睥睨着他。
“是是是,我现在不正是要请求女人帮个大忙,替我在老爸面前说几句话,
让他采用我的意见?”施嘉禾笑得诡异。
“你也有求于我呀?”她笑得摇摇头。
“你到底愿不愿意?”看见她的笑容,施嘉禾火气又来了。
“对不起,你和老爸之间的事或者是公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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