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吧,不搏不精彩。”
“好,我拼了!”陶望悲还是被徐梦随这个“奸人”说服了。
其实,徐梦随深知陶望悲不会在今夜成功。
理由很简单,陶望悲体重230斤;太喜欢轻易说出“爱”这个字;唯独在感情方面的不成熟。
那么,徐为何还要“怂恿”陶表白呢?
因为徐是陶真正的朋友,徐希望亲眼看着自己的朋友被拒绝,只有这样,他的朋友才能成长,才能蜕变,才能脱胎换骨。徐是如此地用心良苦,要知道,在“怂恿”时,他也很痛苦,他也不想的。
“我发好了,问她能不能一起吃顿饭”,陶说。
5秒钟后,回信来了:有事?
陶:我有点话想跟你说。10秒钟后,孙:什么话啊?
陶:我觉得我喜欢上你了,不过,我想面对面跟你说会比较好。10分钟后,孙:我觉得我们不适合,你会找到更好的。陶:我真的没有机会?20分钟后,孙:真的,对不起。
“梦随,我被拒了”,陶无奈地说。
“哎,果真如此。”
“什么,你说什么?”“没什么,继续努力吧,有一天你会感动她的。”
其实,徐清楚一点:对于一个不喜欢你的女人,你即使花上一辈子的功夫,也可能无法令她为你感动。有时候,男人真的很无奈。
陶望悲好像哭了,徐依稀可以看到。又有什么可以安慰他呢?不是语言,而是时间。
亲爱的女孩,当一个男人可以为你放下自尊的时候,为何不能伸出你的双手呢?或许,那个男人真的可以陪你走完一生。
前夜
“阿随,听说新来的转系生是个美女啊,哈哈”,邹晃说道。
“我知道,听很多女生提起了,好像是俄语系的一位美女,不知道是真是假”,徐梦随答道。
“管它是不是真的,反正明天社会学课上就可以看到了”,强偏舟说。
胡宁夫似乎忍受不了了,又神经质地喊道:“什么美女不美女,都是表象。你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老是讨论女人,应该像我这样,一门心思放到学习工作上啊!”
强略带玩笑地反驳道:“放屁!你这家伙当时怎么说的?嘲笑咱兄弟没女人,这回你倒这样说了,简直不是人你。”
“就是,你也太贱了点吧!你要么像阿随一样,一开始就说不要女人。现在被甩了才这样说,你不是犯贱嘛!”邹应和到。
徐来打圆场了,道:“算了算了,小胡的想法是很有道理的,我们应该支持他。能下这个决心不容易,得遭受多少煎熬啊。一个男人要走过多少路,才能成为男子汉?小胡,你快要成为男子汉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现在说不想女人的事,说不定,等你看到了那个传说中的美女,我们这里第一个看上她的就是你啊小胡,呵呵。”
“不会的,我再也不动凡心了。”
说是这样说。其实,只要是男人,多少都会想象明天会遇到位什么样的美女。
表面“铁树”徐梦随如此,胡宁夫更是如此。
“不如我们打赌吧。看看这位美女进我们班后,先和我们四人中的哪一位说话”,邹如此建议。
强马上说:“好啊,她先和谁说话,那个人就报告大家。”
徐笑了。。。。。。
“哎,你们太无聊了”,胡说完倒头睡着了。
缘来是你
新学期,新气象,学校一派生机盎然。。。。。。
社会学课前,女生聊着天,男生想着呆。聊的是暑假生活,家长里短;想的是天仙何处,谁是天仙。
上课时间到,噪音降,暑热消。
班长陈近男(女)走上前台,和老师打了声招呼,便大声吆喝:“同学们,新学期到了,我们又多了很多新朋友。下面,就请这些新朋友上来和大家认识一下,希望各位能成为朋友,共同打造出色的国际关系与公共事务学院。”
话音刚落,只见转系生和插班生一个个走了上来,男生们大多如饥似渴地盯着、望着。
——我叫林尔凡。。。我叫吴心之,我叫倪伟。。。我叫柳佳佳。。。我叫陆阿南。。。我叫张可人。。。
嗯?好像没有美女嘛——每个男人心中都在问自己这句话。
不对,一共7人,现在只有6人,差一人,难道那人才是真正的美女?
徐梦随、邹晃、强偏舟也在想这个问题。不过,他们的身边缺了个胡宁夫,他到现在还没来。
教室外,在连通寝室与教室的大路上,胡宁夫拼命跑着,铃声已响,他必定要迟到了。
一个女生,也在跑,她跑过了胡的身边,留给胡的,是一阵淡雅的芳香。
不过,胡已经无暇深嗅这股少女的芳香了。那位女生比他先进了教室,这间教室也是他将进入的。
“大家好,不好意思,来晚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蓝月宁,是从俄语系转来的新国关人,今后请大家多多关照。”
急促的呼吸,淡定的姿态。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这位宁姑娘依然如此美妙地站在了等候多时的众人面前。
真是前后脚,胡宁夫弯着腰,也进了教室,迅速坐到了邹晃已给他预留的位子上。
他调整了呼吸,坐定,抬头,看人。
正在所有男生从上到下地欣赏着这位好似天仙的美人,心中颇不平静的时候,胡似乎有点傻眼了。
这不是。。。这不是那夜给我递伞的女孩吗?我不是在做梦吧,真的是他——胡心中遐想。
对于如此佳人,对于4月1日,胡宁夫是不会忘记的。他忘不了雨夜的惆怅,也忘不了那醉人的微笑。。。
邹打断了胡的思绪,“喂!这么晚来,想什么啊?是不是魂被人家勾走了?哈哈,你不是不要女人了吗?”
“没有,别犯贱胡说八道。”
7个人退下了,蓝月宁竟然坐到了胡宁夫的身后。。。。。。 。。
对视
老师在上课,也算是幽默诙谐,惹得大家笑声阵阵。
恐怕这时,只有一个人无心于课程,那人当然就是胡宁夫。
现在在他脑中,浮现的全是那夜的场景——路灯,雨滴,伞,声音,白色,马尾辫,耳缀,蓝月宁。。。。。。
“胡宁夫同学,哪位是胡宁夫?请站一下好吗?”老师叫道。
“小胡,叫你呢!”
“啊?哦。”
胡慢吞吞地站起来了,老师问:“我问一下,社会学是研究什么的学科?”
“啊?老师。。。是研究社会问题的学科”,胡用他一贯的“捣浆糊”风格搪塞了老师。
包括老师在内的所有人都笑了,并不是嘲笑,而是觉得这个回答很“创新”。
蓝月宁也下意识地将身子斜向前倾,想看看作出如此回答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胡宁夫坐下了,又陷入了遐想。蓝月宁呢?即使只能看到他的侧面,她好像还是能隐隐约约地记得身前这个人。
他在想,她也在想。。。。。。
嗒嗒嗒。。。似乎是笔套掉落的声音,声音来自左边,胡宁夫的左边,蓝月宁的左边。
女生弯腰,俯身,伸手。
男生背转,俯身,伸手。
他们的手向着同一个方向,同一个目标,同一个黑色笔套。
视线由手及面,他看到了她,她也看到了他。
一双明亮的大眼,一对无神的小眼;一抹白色,一团黑色。他们的身边是窗口,窗口外吹来一阵柔美的风,微微撩起女生的长发。
他们的视线再一次重合,没有转移,不愿转移。他们都在确认对方。
“呵呵,是你的笔套,你拿吧”,胡宁夫开头打破沉寂,欲转身。他不想转,但不由自主。
“等等,是你吗?那个雨夜。。。”,蓝月宁犹豫地问道。
“嗯?哦,你就是那个给我递伞的女生吧”,胡这“伪君子”早认出了别人,却还如此回答。
“呵呵,是啊,没想到在这碰上啊,以后是同学了,多多关照啊”,蓝压低声音,细声细语地笑道,甚是可爱。
她比眼前这个姓胡的家伙要简单得多,直白得多,透明得多,敢于直面现实得多。
“彼此彼此。”
他们归位了,下课了。
“以后见咯”,蓝大方地向胡打了招呼,走了。
胡被邹晃拖走了,一顿饭是少不了了。
校医院
新学期也过去一段时间了,胡宁夫和蓝月宁似乎很久没联系了。
前者对感情唯唯诺诺,让他主动好像不太可能;后者有男朋友,但似乎由于男方总是疑神疑鬼,感情出现裂缝。
今天,又是社会学的课。蓝坐在第四排,胡坐在第五排。两人没有打招呼。
即使是一对恋人,一直不在一起,感情想必也会生疏,更何况两个基本上只是两面之缘的人呢?
第一节课结束了。。。
蓝月宁脸色不太好,她背着包,离开了。
“小胡,我看你还是去看看人家吧,她好像生病了”,徐梦随深沉地劝告着身边的胡宁夫。
胡没有回话,他只是看着蓝,当蓝走出了教室门口,走到了走廊,他冲出去了。
冲出去是因为他已经对蓝暗生情愫,这情愫只需要两面便可生成,他难以压抑人的本性召唤;当蓝走到走廊才冲出去,是因为他不想让大家看见,他要他的破面子。
“你不舒服?”
“是的,这好像跟你没有关系吧?”
“有,我是关心你”,胡宁夫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话。不要忘了,他们并不是深交。
“呵呵,你这人怎么那么搞笑,我们很熟吗?”
“不要说这些了,快去校医院吧。”
“这个不要你管,我现在就是去校医院。”
“我陪你去,帮你拎包。”
“我不要你去,你硬要去,我也没办法。”
走了,去校医院了。蓝月宁走在前面,胡宁夫奇迹般地、“皮厚”地跟在后面,他史上第一次在感情方面显示出了自己的厚脸皮。
路上是好笑的,好像一个色狼跟着个美女,准备借机偷袭。
校医院到了,蓝、胡相继进入。
胡两步上前将蓝的包卸下,背在自己肩头,他背的是包吗?是责任吧。不过,他没想那么远,他只要能看到她脸色如前,就满足了。
蓝倒也没有推辞,面对这个跟了你一路的男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吧。
挂号,就诊,看病,等候,焦急。
她出来了,看到胡宁夫傻呵呵的脸,笑了。他,也笑了。笑代替了语言。
领药,离开了,胡依然背着美人的包。
走到了门口,一个高大的身影树立在他们面前。这人,就是那个雨夜,接走蓝月宁的人。
蓝走上前,用尽气力地说:“你想到来了,我以为我一千条短信也唤不来你,你还来干吗?”
“你还有脸骂我?这个狗男人是谁?傻冒一样,眼镜男,油腔滑调,又肥,你看得上这种男人?你脑子进水了吧?饥不择食了?每天换一个啊!”
啪!——蓝月宁抽了这男人一个耳光,“滚!”,她哭了。。。
男人没有向女人动手,他走向胡宁夫,上去就一老拳,胡狗爬地倒在地上,脾气也没,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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