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是在暗示我会遇到危险吗?这是天象显示?所以你让野人变强,你助他登上宛隹雏之位,但……但却让他认我做主子?”说了个颇为大胆的猜测,我才发现平淡相处惯了,我竟忘了师傅是个怎样的高人,他是什么都知道的啊!
“如此说来尹皓隼已认你为主了?这是他最后的决定?嗬,你让你身边的每个人都难为啊,无论以何名义;担上你这个喜欢故意装迷糊的闲散徒儿,吾身这个师傅也是头一遭觉得如此劳心费神……”吐完这一串形似牢骚的话,师傅纵身一跃,跳下了悬崖,惊出我一身冷汗之余才听他恶作剧得逞的悠哉声调从崖底传来,“无需跟来,为师的提点仅止于此,你好自为之。”
作者有话要说:
鉴于问题实在太多,我决定解释一下,免得众看官说漏洞满天飞,首先要说野人活过来的情况确实如野人向女主解释的,只不过他瞒了女主登宛隹雏之位艰辛路程这段,因为他不想女主忧心,虽然女主后来从师傅这得知了。
还有关于无神教魂灯的设定我有几点要说:
重点一、点魂灯需要知道点魂灯的流程、准备特定的材料还有咒语才能完成。
重点二、无神教内的魂灯有专人看守,且点魂灯的方法只有尊者才知道。
重点三、因为魂灯是与尊者主体灵魂相连的,所以每个魂灯熄灭之前都会旺燃一次,而在这次的火焰里会显现一个人的样貌,这个样貌就是杀了这任尊者获得下任尊者继承权的人;因为有这个讯息指示,无神教的人在寻找下任尊者才不会盲目。
重点四、非无神教众进无神教总坛难,进无神教总坛燃魂灯处更难,在无人认可的情况下完成点魂灯的尊者即位仪式是难上加难。
四个设定重点讲完,接下来就该解决野人登上宛隹雏之位的遗漏问题,因为重点一,野人赶在卫大当家之前占宛隹雏之位有优势,但请不要认为谁都可以去占,毕竟魂灯是上位尊者的象征,那么这里有关尊者之位异主就有几种可能:一是正常情况下打败前任尊者获得点魂灯权力的,二是尊者有意让位使其获得点魂灯权力的,卫大当家属这种,三是意外得知点魂灯方法抢点魂灯的,野人属这种。对于以上三种可能又出现了如下问题:在一、二两种情况下,即位者都有可能没机会得知如何点魂灯,那么这就要靠重点二、重点三了,守灯人会看见下任继承人,所以对于正当的下任继承人,还活着的另几位尊者在获得守灯人证言再加属于他们自己的考核后,要负责将点魂灯的方法教给下任继承人。所以,要同时获得守灯人证言和其他尊者认可的继承人只会是特定人物。但对于第三种情况,意外得知点魂灯方法抢点魂灯的,这种人本是不被认可的,但他要真能完全通过重点四的重重关卡磨难,他个人就必定具备担任尊者的能力了,毕竟无神教众又不是吃素的,能容忍随便一个外人去对他们发号施令,所以,只能说野人登上宛隹雏之位必然是非人的痛苦经历(倘若写野人的番外也许会描述),虽然他一有阴太医的药做保,二有女主的皮和止疼药强抗,不过用野蛮暴力强抢的方式登上宛隹雏之位,还真是符合野人山贼强盗的本质特性啊!汗颜……(以上内容只是对于有兴趣查找故事漏洞的大人提供的逻辑推理依据,越看越糊涂的大人请放弃看这段解释,只需知道野人强抢了本该卫大当家的宛隹雏尊者之位,并且,这也许是个后面剧情的伏笔,我说的是也许。)
最后,我要说到野人为什么要认女主做主子的问题,作者方面,我承认这个剧情设定是投票结果促成的,虽然我一开始就打算以主仆关系定位女主与野人但没想这么彻底,现在,貌似两人的主仆关系依旧不够干脆彻底!我毕竟还是不忍……唉……我这个衰人;但在剧情方面,有人要问野人怎么甘心做奴才仆人?那是因为野人很固执,他固执的认定他欠了女主太多人情,但他又苦大仇深的想雪恨,还恩与报仇有了矛盾的纠缠,野人犹豫了,选择哪方更是挣扎,但最后他认为,与其自己决定不了左右摇摆,不如抛弃自己的意识,做个仆人只懂服从,所以才说真的是什么名号都不好当,但有时,不用面临抉择而只是纯粹的服从也是一种幸福……真是消极的言论。
对了,还忘了说野人会非要登上宛隹雏之位和认女主为主,阴太医是起了很大作用的,至于阴太医为什么要这么做,当然是为他该死的没神经的徒弟铺垫考虑,因为,再没个人来点醒女主带动主线剧情,女主会一直忽悠下去……忽悠到没边……
第一百零三章 分心之恼
因为师傅的话,我消失了很多天,不见白熊、不见卫生球、不见黄金、不见大叔,更不见野人,我一直在思考,在他人眼中,我似乎确实是闲事儿管的多于正事儿,但声明,那是在他人眼中!因为我跟他人有个概念性的观点分歧,即:他人眼中的闲事儿似乎才是我的正事儿,而我眼中一直不想管的闲事儿却是他们的正事儿,对此,一遇到与传说相关的种种我总找着机会逃避也就很正常了,虽然从本质上来说,我压根就不知从何处下手……
“总算找到你了。”正发呆被人揉了揉头,白熊似乎总能找到迷失的动物?
迷惘的神情看着他拿起像哨管样的东西在嘴上一吹,无声,但当被白熊牵到师傅的地盘内时,眼前的几人让我吃惊傻愣,这么晚了他们居然还在守我?脑中灵光一闪,我揪住白熊的衣领惊疑道:“师傅是不是也跟你们说过什么?你们前段日子那样不正常地每天轮流守着我应该不止是为了什么所谓的调查评分表吧?究竟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闻言,四人了意对望一眼,一种名为轻松的表情让他们松下了提着许久的气,“你能有所醒悟真是太好了,再压抑下去,我就打算用极端手段了。”一把将我锢进怀里,卫生球如是宣泄道。
“还有不让你靠近山贼头目五丈以内,是因为你师傅说他颇具危险性,不是你说的什么吃醋,本王现在不屑跟一个山贼头目计较。”黄金如此傲然着。
“真的是需要悉心照料呢,谈宠物心得时,阴太医有感而发。”白熊温柔的笑。
鉴于温柔笑容已被白熊使用过了,大叔走上前,一把将我从卫生球怀里拉到自己跟前,从袖袋中取出一支花簪,贴着我的头皮插进了发髻,“由你曾经玩过的红花变白花江湖骗术而来的灵感,花簪经特殊处理,会敏锐地对毒物产生颜色变化。”
“可插在头上,我看不见啊!”
“所以,”气息忽然暧昧地拂过耳畔,“要贴紧发根插。”语毕,一手捂住我的口鼻,一手顺风转捻一挥。
暗夜中颗粒极细的药粉顺风往前飞去,并没有接触到我,头皮贴紧发簪处却迅速升起一股浸人的凉意,不自觉打个哆嗦,我喃喃道:“好冰。”张嘴时,唇瓣却触上了大叔的掌心,引发他轻舒自得的低笑。
待到药粉散尽,大叔才松开圈住我的手,志得意满道,“这就是我的任务,帮你这个对毒没有抵抗力的身体避毒。”
这次是真正为大叔的才能而折服,我满眼的星星,一脸的崇拜,“我想给你颁发诺贝尔化学奖。”
避开他人视线于唇上偷得一个香,大叔低声调侃道:“哪天把你自己奖给我就行。”
话音才落,黄金的暴喝就盖过来了,“李尘你阴险!居然招呼都不打就使毒!”
“咦?”收了花痴崇拜,我稀奇黄金怎么只有声音没有行动?把头转开,这才发现白熊、卫生球、黄金都瘫到了地上,想起来,刚才这三人好像站在下风位……
“这招的确够阴!”卫生球凉凉的声调,语气却没有一丝不悦,“好在我也有招了。”有的只是跃跃欲试的兴奋。
白熊无可奈何了表情,“李大夫,你想做的事应是已完,麻烦请为我们解毒,可否?”
“适才得罪了。”给倒地的三人用过解药,大叔一脸正义人士的理直气壮对吃鳖气不过准备耍狠的黄金微笑道,“王爷您最近肝火太旺,不如我给您调些增加笑容的药?”
黄金被威胁住了,放弃了找现在处优势地位的大叔的茬,恨恨地拉过我,在唇上辗转两下,吐出句“消毒”走了,卫生球见状也跑来凑热闹,探舌的挑逗,我忽然觉得身软无力,顿时明白,黄金和卫生球嘴上都还残存有麻药,我这体质,黄金浅印两下没关系,卫生球那样吻故意把药喂进我嘴里了!
“卫生球你……?”
“嘘!”把我瘫软的身子往后背一撂,卫生球迅速将我背离白熊、大叔的掌控范围,“与其弄晕他们,不如让你心甘情愿跟我走。”
“我这也叫心甘情愿?分明是你用了药!”
“这种小事就别计较了,我都冒着被他们群起而攻之的危险公然将你抢走了,你就没有一点儿感动?”
“一丁点儿的感动也没有!”极不给面子的否认,我为心底泛起的甜蜜偷笑,放任自己的身子软若无骨地贴在卫生球背上,转而很柔弱很温情地说:“可我很开心,谢谢。”
“咯噔”卫生球脚下一个趔趄,迅速调整恢复镇定,卫生球稳重道:“不想摔下来就别在这个时候恶心我。”
“我难得柔情你居然说我恶心?咬你!”牙齿咬上即唇的耳朵,但显然没什么力的咬肌造不成太大威胁效果。
卫生球的身体猛然绷紧,低喝一句“别乱动!”专注奔他的路去了。
遥望驮着女子跃离开的孪生兄弟,卫柏无奈摇头,“一值夜勤就逃,他要让我帮他代多少班才肯老实规矩?”
“你一直替他,他就一直不会老实规矩。”说着风凉话,李玉琮忽然蹙紧了眉,凝重的神情,“致命的弊端,有必要再做个唇红、胭脂。”语毕,跨步离开。
人都走了,卫柏脸上挂起无奈表情叹气,望了望尹皓隼所在的屋门,想到自遇见某女,无可奈何这个表情就经常登陆自己的脸,他明白屋内的人必定也不轻松,阴太医那日玩笑般的话犹在耳边,他说女子曾在换肤时说:“我身上兴许可以生出许多个心也不一定,这么多颗心,给他们一人一颗做礼物好像不错。”
虚言?真语?相信?不信?没结果的无可奈何。
能说出这样话的人,究竟是固执己念谋略深远非逼他人隐忍退步的自私?还是不含私念真情表露容纳所有甘愿奉献的无私?又是猜不透的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连着无可奈何,所以无可奈何的卫柏还是无可奈何地换上备用制服去帮令他同样无可奈何的卫清值夜勤,反正他与他的双生子兄弟外貌相像得只有某个稀有品种的小野猫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完全分辨出他们谁是谁。
月朗星稀,真的月朗星稀吗?其实不,阴冷的天上黑云密布根本看不到星星月亮,那干嘛要用这个词?因为坐在卫生球怀里看天的美好时光不用月朗星稀这么有欢快舒愉气氛的词可惜了!
微微偏头望着身下最少三层楼的高度,我脸上满是收不住的笑意,“卫生球,我们在约会吗?”
把玩着我耳鬓的散发,卫生球悠悠道:“你认为呢?”
“可是坐在这么高的树上约会,我觉得我俩像猴子。”
“嗬,还真有点,谁让宫里清静地方不好找。”
“那不如你带我出去?”
“……”陡然停了玩发的动作,缓缓收紧揽过腰间的臂,卫生球的声音闷闷地,“带出去了再把你送回来?你以为我能做到那么大度?”
感受到卫生球些许不快的情绪,我安静了,不敢用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