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玩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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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 第1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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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落,卫生球手上的青筋暴凸了出来,起身跃出棺材,拔高的身子跟卫大当家狠狠对瞪,数秒后,却一甩衣袖就拉着我要走。

问题的答案还未得到,我自是不甘心就这样离开,拍拍卫生球的手让他松开,我走到卫大当家面前寒喧道:“真是好久不见了。”

卫大当家皮笑肉不笑地牵扯出一个弧度,点头颔首,“是许久未见了。”

“我……我这段时间过得还将就,不知卫大当家您这段时间过得如何?”

“得过且过,你以为是好还是不好?”

无力傻笑,我拍马屁:“不想一段时日未见,卫大当家打太极的功力真是高深许多啊。”

眼中闪过一丝茫然,扫了眼卫生球攥着碎石的手,似是明白了打太极之意,卫大当家轻笑出声:“即使日日诵经,凌玄妙人说话依旧如此特别。”

“是啊,只是这么特别的说话方式却套不出白熊的下落,可见这特别也不见得是什么真本事,纯粹糊弄人而已。”

“是吗?”微虚着眼笑笑,卫大当家撇开我的视线,望向卫生球,“你刚到家必是累了,洗洗就歇了吧。”

“歇什么?!老头你为什么就是不说哥是活着还是死了?”压不住情绪的喝话,卫生球的语气欲发不耐了。

“卫生球,怎么跟父亲说话的?他是你爹,快道歉!”这丫的,不知道卫大当家不吃硬的吗?

“既是不累,便随你;凌玄妙人,恕老臣怠慢了。”满不在乎地摆完客套,卫大当家离开了。

全程收录卫大当家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我只能感慨,“看人家那才叫拽!”

“说那么多,你刚才到底在干什么?”

“我说话除了重点就是废话,刚才的情况明显说重点卫大当家会跑掉,我当然就只能先废话。”

“可他还不是走了?”

“……用不着你再声明一遍,我看到了!”气憋,我仰天翻了个白眼又盯着卫生球,“不过倒是你,卫大当家说的没错,你跟白熊不是有感应吗?这次没感觉?”

“不是没感觉,而是感觉太奇怪让我无法确定……”稍是停顿,卫生球的眉锁得更深了,“五日前,我正追一个人,却忽然浑身无力,感觉就像身体的力量被抽走了一样,那种虚软的无措……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有!而当时我并未意识到那是什么,只以为中了何人的暗招,缓了有半个时辰才发现自己没受一点儿伤,所以我只能想到是哥出事了,然而……我与他的感应从来只在受伤时发生,我不解的是如果他死了,之前怎会一丝疼痛感都没有?”

“……倘若白熊是在全身麻痹的无痛情况下被杀,你不就不会有痛感?”

闻言,卫生球的眼神阴沉起来,满脸肃冷杀意,“若真是如此,我……”

“呕……哇……”不知卫生球后面打算说什么,我只被胸腔中陡然翻上的呕吐感夺去了注意,红色的液体喷出,口腔中血腥的味道让我心律紊乱。

脑中的眩晕,体内一股窒堵的气流在乱窜,冲上脖子时,竟抑住了我的呼吸,痛苦地掐紧自己的脖子,我明了是咒术反弹,只不过宫里的人如何能这么快找到解术之人?除非师傅……“噗……”

“林子,你到底怎么了?”突见我如此惨样,卫生球完全不知缘由为何只得“啪啪”几下在我胸口封了几处大穴想止血,我却被封的更难受了,无处寻找出口,只能狠下心在自己胸口拍出一掌震烈了后背,感觉热流顺血液渗出身体,我稍稍缓气。

抬眼,对上卫生球不解的问询,我摇摇头,“有空再解释,现在带我进宫,快!”说完,我只觉一股灼气烧上了脸。

见我脸色不正常泛红,卫生球不敢怠慢,背上我就往屋外跃去。

出府不远,便见整队的黑衣卫往卫府方向奔,来势之汹涌,卫生球立时得知我必是在宫里惹了祸,叹声气,携我走房顶。

难过得捏紧卫生球的肩,承受咒术的反噬一波一波袭来,我的思维渐渐有些了迷糊,完全不知卫生球到了哪里,只在那白蒙蒙的雾中隐隐看见一个小孩子被关在狭小的铁笼里,他没有哭,没有叫,没有任何不平与抱怨,有的只是沉痛的悲悯,那浓浓的悲伤漫出来,让我同感心酸之重。

看到我,他没有露出求救的眼神,却是用一种隐藏在悲伤孤寂下的坚定眼神跟我对视,而我竟在他的瞳孔中看到了四个字天下苍生……

天下?苍生?心里一颤,我被憾动了,不记得多久不曾思考这些问题了,我只知道,我最终还是伸手拉开了铁笼的栓,打开门放他出来。

看着他出铁笼后就慢慢变得巨大的身形,我苦笑着闭上了眼,这才想起自己就是将他关进铁笼的罪魁祸首……

一阵巨痛自胸口蔓延开来,我腾空跃起又重重跌至地上,听见卫生球的惊呼,我无力安抚他,只觉浑身好像都在流血,湿腻腻的液体裹得我很不舒服,但肉体撕裂的扩张感却让我产生解脱的快感。

终于缓过了劲睁开眼,却见师傅满脸怒容责问我:“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斜挑起嘴角,我痞笑,“当然知道!可再来一次我同样会这么干!”

“那你又知不知道若此时帝君有所闪失,天下将如何?”

对上师傅的认真计较,我无所谓地笑,“这不是我的世界,这不是我的国家,这天下将如何,与我何干?!”

师傅愣住了,白发有缕缕银丝泛出,“这是你的心里话?”

衣袖下的拳握紧又松开,我直视师傅的眼肯定:“没错!”

“……”一瞬的无话可说,师傅转身走向应画师递了一颗药丸给他,“此药的效果你应该清楚,要如何用自行决定。”言毕,毫无迟疑移至门边,只在快消失时留给我一个全身妖化的背影。

不可否认师傅的离去和他递出的那粒药让我无比难受,可有些事……我实在无法不计较,掩盖起弱势情绪,我对卫生球说了句暗语:“麻烦你去那张你曾睡过的床下取页纸来。”交代完,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就把手做受缚状递向应画师,“带我去见皇帝,若怕我再使阴招用布罩住我的眼,拿绳绑住我的手,把刀架着我的脖子好了。”

不知是应画师太自信还是我太‘无害’,总之他允了我的要求,虽然我眼不能看,手不能动,颈只能硬着……

皇帝的房间燃着安神香,我立在龙榻边被这香味熏得欲呕,实在忍不住了,“呕……”口吐又一口血腥,我对咒术反弹效果如此之好,深感佩服:“真人不露相啊,皇帝大人。”

“凌玄妙人过谦了,傅邈,把罩布拿开,绳索解了,朕不喜跟面具人说话。”

“可是……”

“朕说去了就去了,你就在朕身边还担心什么‘可是’?”

“……遵旨。”

应画师到底抗不过皇帝,黑暗中绳索被松开,我揉着手轻笑,“肢体动作最能体现人的心理波动,皇帝还记得?”

“眼睛是人类心灵的窗户,这句朕同样没忘。”除去眼布,皇帝此时还能纯真又自信的笑容让我自叹弗如。

毫无意义地对视数秒,我先移开了视线,微凝的眉缓缓吐出几句深沉,“不谋万事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

“此话很有意味。”听言,皇帝点头,似是颇为赞同。

我则回转头嫣然一笑,“有没有跟皇帝大人说过,在我心里这个世界分为哪四种人?”

略一疑惑,皇帝稍带不解,“你不是曾说世界分为:男人、女人和女博士?虽不太明白女博士究竟有何隐意,但这话朕却记得清楚。”

“没错,我的确曾说过,不过那只是我族群里某些人对女博士的调侃而已,并非我心里的四种人。”

“愿闻其详。”

对方的低姿态,给够了面子,我亦只好负手望天继续深沉:“能看清事实且有能力的,能看清事实却没能力的,有能力却看不清事实的,没能力也看不清事实的。”告一段落,我反问皇帝,“皇帝大人认为相较而言,何种人最幸福,何种人最不幸?”

目光变得通透,皇帝儒雅的笑容很是清爽,“没能力也看不清事实的和能看清事实却没能力的,欧凌悛,朕知你非庸人。”

“错!我就是庸人,没能力也看不清事实的庸人,谋不了一时,谋不了一域,更不用说万事与全局!”

“是吗?纵使身边有人去了,你依旧要做个始终不让自己看清且处处逃避责任的‘庸人’?还当真是好个不谋万事,不谋一时,不谋全局,不谋一域!”

“这是劣根性,改不了的!所以,你们别妄想用这种方式来让我醒悟转变!会适得其反的!”听出来了吗?我这一大堆废话里的重点!

“呵呵,”皇帝笑得讽意颇浓,“朕以为你误会了,卫将军的死不是任何人的预谋,不在任何人的计划,而你所以为的不过是你自以为是,告诉朕,你不会当真以为这里会有人为了改变你而费心思设计此种阴谋?”

打击,巨大的打击,脑中一阵发晕,我情绪激动得又是一口血冲上喉头,眼前皇帝的样貌变得模糊,我摇头,宁愿皇帝说这一切只是阴谋,可他话中的讽刺却如此明确地告诉我:白熊的死讯是真的!

真的死了吗?一个让我到现在都还无法确信的消息,他不是穿越了吧?

怎么可能?想到这里自嘲苦笑,忽然发现,原来自己从未真正意识到死亡……从未意识到我的灵魂在这个世界重生的意义……原来我一直过的这么浑浑噩噩,原来我这个庸人也当得失败……

无知是幸福,这是我信奉了多久的处世原则,看不清事实,这是我追求了多久的模糊境界,可到底还是随波受了不谋之苦。

对上皇帝若有所思的眼和应画师分明淡漠的脸,我愈发想念白熊温暖的胸膛、温柔的气息,真的好想见他,可他……在哪里?

不知何去何从的我,恍惚中朝应画师伸了出手,“把师傅的药给我,冒犯帝君该受的惩罚,我领了。”




  第一百零九章神之话,神话?

  “惩罚?”应画师有些愣然,“你是说阴太医最后给的药?”
  点头,我一脸超脱,应画师却别开头跟皇帝相视失笑,“她认为阴太医给的药是惩罚?”
  皇帝亦斜勾起唇角,两人怪异的表情让我心口一阵发慌,觉得视线越变越模糊时就听门外传来卫生球的声音,“皇上的亲笔御书在此,见字如见人,还不放我进去!”
  “本尊才是鄙职时下最应守护的。”侍卫字正腔圆。
  “……卫将军在此,你还认不出来吗?给我放行!”
  “……纵使卫将军活着,皇上也未给卫将军肆意在宫内通行的权力,何况现下卫将军已故。”面对假‘货’,侍卫一本正经。
  众人无语,门内,应画师黯了脸色叹气,再看皇帝闭眼假寐,我现在只盼卫生球别冲动得跟人打起来。
  好在他暂且够冷静,不久却又出其不意冒了句:“上御前统领令牌在此,还不放行?”
  “……”思考一秒钟。
  “嘎吱”开门两秒钟。
  三秒钟……卫生球站到了我面前。
  “碰咚”我跌了个趔趄蹲到地上,发出痛乐不定的怪笑,恍惚中只叹卫生球这丫莫不是来搞笑的?分明有令牌却干嘛不一开始就拿出来?
  “你如何得此令牌?”皇帝肃问。
  “刚才撞倒一个人,从他身上捡的。”对方回的好整以暇,“不过,他还晕着,我是拿他令牌来报信的,现在信报完了,还你们。”
  音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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