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玩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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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 第1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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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咣啷!”两声,水鼎先砸在了华煜头上后又滚落地面,而鼎内余下的圣水尽数倾洒上华煜的衣衫。
  无比郁闷地揉着被砸痛的额角站起身,华煜冷冷地发脾气了,“若因适才有人质疑神女此举的真伪惹您不快,您不愿再施净化之术明言便是,吾等必不强求,身为神女怎能借此鼎翻不祥之兆这般折辱于我?”
  咦?我有么?分明是有人掷了根极细的针刺到我麻筋了诶,要不然我怎么现在手都还抬不起来?
  “难道不……”华煜最后一字还未出口就被他周身升起的雾气给堵住了,如此明显的雾气,让产生怀疑态度的民众们又偏向了我方,而质疑此举真伪的人们亦蹙起了眉疑惑莫非真为神意?但怎么又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
  我,则趁着这场变故,趁着他们还未回神,趁着左臂像废了般无力垂挂,脱力后仰靠上一个迅速移近的身躯,虚弱地扫了眼计时用的香坛说:“出行之时早已过了是么?不能再误了边关战事,恳请皇上安排我等即刻启程吧。”
  “神女你今日神力消耗过多,就别说话了,朕备了舒适的马车,你躺进去于路上好生静养吧,这接下来的事情,朕会处理的。”皇帝如此深情的眼神,如此担忧的话语,任谁都会以为他很看重我吧,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家伙是演戏高手而已,所以我也干脆地把今天这场神选遗下的烂摊子交给他收拾了。
  示意背后扶我的人将我放进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亭外的马车,把陌生女子塞了进来,又把华煜塞进来,应画师在车外安排道:“你来驾车,还有两匹马是为你和被选中却说后面才会追上来的人备的,路上需用的物品都放在车箱底座,你们赶紧走吧。”
  “诶众位等等,在下看神女的身体似有不适,自古医毒本一家,在下愿随往送行一程去照看照看,刚好,本应还有位同行的仁兄离开,在下不如就先借他的马一用,到时他来了在下就把位置让给他,众位以为如何?”
  “你要去可以,把解药留下,这边才好收场。”
  “这是自然。”车外一阵细碎的声响后,皇帝嘱托道:“一切小心。”
  车子动了,躺在车里装死的我被皇帝最后那句话给弄得心里酸酸的,忽然良心发现觉得自己这次神选事件的失败真的是该批斗。(2009…01…02)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他们的心思

  留下一堆的问题和破绽,若有心人真想做文章指不定会多么难以收场,而我借神女体力透支于混乱的境况中离开怕是更添明不正言不顺了。
  唔……一种认清自己无能的郁卒,心情不爽地撑起身子撩开车帘,我对着大叔喊道:“大叔!你进来把你……痛……”被华煜警告的一掐招呼回后面嚣张的话,我转头对那名陌生的女子笑笑,“见谅哦,我神力缺失的时候就比较脾气暴躁。”
  女子柔柔地笑笑,没多说什么。
  这种温婉女性最让我没有招架能力了,再顾虑到她如果不是我方内部人员就会是隐藏奸细的可能,我扯了扯嘴角,对进车的大叔说:“左臂因违了出行之时受邪力侵袭,恳请您帮忙看看了。”
  “此乃附了上神之力的躯体,看护好是应该的,神女大可不必对在下如此客气。”大叔嘴上客套,手上却粗鲁地把我俯卧摁倒,于鹰嘴突后凹陷处小海穴刺入一针,胀得我直叫唤,随后,又不知从哪寻来一截短灸条插在银针尾端点燃了火还乐乐地捻了两捻悠悠道:“此乃温针灸。”
  感觉温热顺着银针透入经脉,确实让左臂舒服了许多,我嘟了嘟嘴,决定忽略似乎玩兴正浓的大叔。
  见我不理他,大叔跑去逗车内同行的陌生女子了,看他一脸温柔的笑对着别的女人,我鄙视地扫他两眼,把头转向华煜,“你怎么会被选上的?”
  用看白痴的眼神蔑我,华煜拽拽地吐出一句:“粉末、外衫、水。”
  “我就是这么做的,可前面的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简直觉得我笨得无可救药的华煜无语地看了眼大叔就拒绝开口了,而大叔了然温宠的笑意更让我觉得自己是傻子,“不是药量不够,而是水量不够。”
  晕……我晕晕晕,发现问题症结居然在这,我自己也觉得我丫就是一白痴!
  只想到掩饰撒雾弹粉末的手法而忘了测试达成效果所需的水量……虽然时间不充裕是一方面但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居然都能忽略才真的是……
  “知道自己笨了?”取笑的调调,华煜一如既往地喜欢挖苦我。
  “跟你们高智商比我是笨了!还怕承认么?”我也哼哼地回过去,嘴上的挑衅,面上却为这熟悉的斗嘴而开心。
  见我毫不羞愧的痞笑,华煜亦褪去了少年时稚气的针锋相对,一派翩翩公子的儒雅笑容感怀道:“一如数年前的痞赖。”
  “请问你们……”听闻华煜如此说,一直沉默的女子终于开口了,却并未说完就因车子陡然一颠跌进了大叔怀里。
  她有软肉垫,我的头却是直接撞上了车箱内壁,痛得龇牙咧嘴地刚想问野人外面哪个山贼敢不要命地来拦前山寨大王的车,一声冷笑就传了进来,“凌神女,前日得铺内掌柜告知你在寻我,昨日专守于铺内候了你一天未能得见,今日却见你这般匆忙离去,怎么?难道你我的关系连告别都懒得知会一声么?”
  这个熟悉的讥嘲腔调惊得我直立起身,“碰!”头又遭受了二度重创,复又蹲身摸头,我满眼的痛泪投向大叔想寻他安慰却只见他专注地看着一脸红窘才从他怀里移身的女子笑。
  心里咯噔一阵酸痛,我皱皱眉想压回眼泪,却又被动作时肘尖处的银针和粘上裸肤的灸条给逼了出来,“唔!痛痛痛!烫!”
  火大地扯去银针,灭了灸条,我赌气甩开大叔这会儿才想上前察看的动作钻出车箱,仰望着高挺骏马上身穿遮雨斗篷的卫大当家,我横蛮地袖子一撸抹去泪痕,不自在地笑笑,“你怎么猜到是我?”
  “你一知半解,小半有理,大多荒唐的说辞,还有另一位形似王爷的样貌。”
  “莫非盐铺掌柜真觉得那像王爷的样貌?可明明不是的嘛!”
  我的疑问卫大当家并没有回话的意愿,只是遥望马车将行的方向虚眯着眼,淡淡道:“他要你此次前去的结果为何?”
  卫大当家的深沉连带让我更郁闷了,埋低头,不甘不愿地答道:“如果没记错,攻心,不战而胜。”
  “若我要你让他们战败呢?”盯着我本是一脸亲切的温馨笑容,却被他话语中的阴狠凭添了眉宇间的阴影。
  “嗬,”听卫大当家如此要求,我讥笑着,“这是你的国家不是我的!卫大当家!你宁愿把它拱手让给外族也不愿轩辕氏掌权,你不觉得你的固执已经是偏执了么?居然会生这么幼稚滑稽的念头。”
  毫不在乎我语气尖锐的讽刺,卫大当家了意轻笑,“看来你并不会听我的了,如此想来你当初所承诺的不背叛只不过是因为你一直所忠于的人就不是我吧。”语落,卫大当家脸上竟泛出微微失落的苦笑,却转瞬用冰冷凝结了一切脆弱的情绪,冷笑道:“老臣在此祝凌神女旅途顺安,老臣亦允诺神女若圆满结束使命归来必会为你送上一份大礼。”
  言毕,卫大当家勒马转身欲离,我却被他那份大礼惊得本能拉住他斗篷一角,“我没有背叛你是因为我一直所忠于的人是我自己!所以我忠于我心中不背叛你的原则,而非你眼中的原则,但有些话我必须得说,我很感谢你没有对我斩草除根的仁慈,我也很感谢你对王爷的牵制曾间接让我还算自由,但这身体到底属阮媛媛我现在也希望你知道,不管什么原因,覆灭的阮府都是这身体主人阮媛媛恨你的理由,只是她比你更理智地学会了原谅,尽管最痛的痛是原谅,但她依旧选择了原谅,为了不被仇恨蒙蔽双眼失了心,她宁愿用沉睡来让时间消逝一夜失亲的痛创;可你,不过一件夺妻之痛竟然就扭曲到要花费数十年时间制造更多的仇恨来消磨你的恨,你……你这不是神经病偏执狂是什么?!”
  “怎么不用变态了?”事不关己笑看我的气喘吁吁,卫大当家调侃了一句。
  “因为变态是我专用的,怕你又说跟我正好!!!天神,我没有跟你争这个!”
  “哈哈哈,看来你是说完了。”大笑三声,我的激动似乎取悦了卫大当家,扫了眼我身后的车箱他悠然道:“你确定这里所有人都能守口如瓶么?居然讲透这些本该是死守的秘密出来。”
  闻言,我苦笑,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这会儿才从车箱内出来的大叔、华煜和车前一直没说话的野人、模特,忽略那种心力交瘁的疲累淡淡道:“我不知道,我只愿相信我跟你说了这么久他们都未上前阻扰是因为他们清楚有些事情必须我自己解决,至于车内的那位姑娘,我会尽力让她恢复无知就是幸福的空白。”
  “是吗?那老臣就不耽误凌神女的出行了,就此别过。”
  “等等,卫大当家!卫大当家!卫太尉!卫宁旭!”这次的转身,卫大当家再没被我拉住他斗篷所牵制,望着他渐行远去的迷朦背影,他的出现成功让我心生不安,深锁眉想了又想,我转身对野人说:“马车转向,我们再回去一趟,我有话要跟皇帝说。”
  闻言,大叔拉住我的臂要将我拖进车内,“你先缓缓,现在皇帝那边已经不好收场了,你知道你再返回去会添什么乱子吗?”
  “确实是,有话到驿站时再派信给皇帝吧。”华煜也不主张回去。
  看野人亦皱眉不太赞成,再扫了眼模特无所谓的态度,我拨开大叔的手,一提气劲坐上没人骑的马从模特手中抽走缰绳,“抱歉,这话我必须出行前当面跟皇帝说清楚,反正我们并未走远,你们在这儿等我吧。”
  音落,两腿一收夹紧马肚,马连方向都没转就奔了出去,而我在马上死拽着缰绳,这会儿才想起自己根本不会骑马,欲哭无泪又不想再受他们一次阻挠,两脚松了踏环就欲弃马使轻功,却还未腾身又被人压了回去,随后两只脚替我踩进踏环,双手一拢接过我手中的缰绳,轻松控了马,转向朝送君亭纵马而行。
  “我同去。”听着身后低沉无奈却顺从陪同的话,我欣笑回语,“谢谢你。”
  单手握缰,单手捏上我的左臂,野人回道:“美女勿须对下属言谢。”
  “好了野人,那都几年前的旧事了,你就别在用美女代替主人来称呼我了,再说我也并不是你的主……嘶……酸。”
  “对不起。”意识到自己力道重了,野人赶紧松了劲,更加低沉的嗓音隐着些许不甘,“左臂内的冰针还未化去?”
  “嗯?冰针?生死符?这有天山童姥么?”比起得知体内有冰针的惊讶,我更不解野人语气中的不甘。
  “此处并无天山童姥?这也不叫生死符,不过普通的冰针,是李玉琮打进去的,为了弄翻鼎内的圣水,我以为他已帮你化去。”
  “哦,大叔本来有施温针灸,可卫大当家来了我就把那东西扯了,所以还没化完吧可能。”
  “此冰针靠内力凝结,需依内力而散,外热内传只是缓解而已。”说着,野人执平我的左臂,食指尖对上我左手小指,我便只觉一股深厚的热力沿小肠经传了上来,强猛的走势在行至小海穴时反倒收敛得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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