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玩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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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 第1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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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眼中的莹亮似乎闪动了他心底的柔软,连带说话的语调都变得轻柔了,“我……其实是仗着普通药量对我不起作用才……”
  “哈哈哈……”泪花终于被他逗笑了出来,我把脸埋向他的衣服蹭去液体,抑制不住笑意,“你就将错就错让我心中抱有一点幻想好不好?这么憨直老实做什么?虽然你现在能力变强了,但认死理儿、一根筋通到底的莽夫性子还真是……让人可爱又可恨诶!”
  “不要再拿可爱来形容我!明明可爱应该用在你……”
  “啊!野人讨厌啦,都说你不要太老实嘛,不用这么光明正大说人家可爱啦,心里面晓得就可以了啊!”故意娇嗲着打断他后面的‘们这类女孩子身上’我就抓住前面半句自我满足。
  “我是想说你们这些女孩身上,不是单纯说你。”野人莫可奈何地摆起了死鱼眼。
  看着他不知从哪学来的眼神,我哼笑着掏出自制麻药的解药在手上抛玩,“真是,都说讨厌你这点,还非把后半句说出来,本想给你这药稍稍缓解下你的痛苦,现在我不给了!你就等着被我狠狠地折磨吧!”说着,牙朝着他左胸就猛咬了下去。

  第一百二十二章  别做太绝了

  “唔!”野人只发出一声痛喘就闭眼再无回应,见他一脸认命的死相我弯眸轻笑,唰唰两下干净利落地剥开他的衣服就有学有样地模仿他适才的动作吮咬圈划他胸前的硬粒,轻轻地拽拉。
  好一番辛勤劳作,野人受药力影响而持续硬直的身体却连一丝反射性颤抖都没有,颇受挫地嘟起郁闷的嘴角,我抱怨着:“是药效太好了?可当初实验这药时我分明记得那头牛还有流鼻水啊?”
  道出心中的疑惑,我将视线转向野人细细研究他与那头牛具体同为动物的区别,想了半天,终于恍然大悟,“噢!野人,我才发现吔,当初那头牛我是用黄豆大的药量就把它给撂倒了,结果今天我一兴奋没顾及药量,而你怕是吃了估计都能放倒大象的量了才被撂翻的诶,”说到这里我继续戳他胸口,无比敬佩道:“原来你比大象还壮实吖,不过……嘿嘿” 不厌其烦地戳他的硬肉,我如奸邪恶人般坏笑,“别以为你全身硬直,强忍着不给反应,我就会善罢甘休哦?哼哼,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就不信你能挡得住本能。”音落,我的手由戳肉转为沿他健美的腹肌滑上他腿间的隆起,却摸摸再摸摸,怎么就觉得手感不对呢?
  一般说来活物的这个……在贲张勃发时应该是热热的、软软的,不对,还是硬硬的,但这硬的感觉又跟现在手中这种硬的感觉不一样,啊!!!抓狂……这么细节的问题我怎么描述得清楚?!总之!它就是不该像我在菜市场里挑冷冻猪尾巴时一样的手感!
  呃……当然我绝对没有说野人这个细得跟猪尾巴一样的意思,“呜呜呜……”只觉没脸的双手覆面痛哭,我无语凝噎,分明知道俺中文学得差表述不清还这么为难人家,还要不要人活了,继续“呜呜呜呜……”
  透过指缝看野人无力地睁眼,努力维持着眼神的平静瞅我,“不是我强忍着硬直全身,而是你施的药造成的这种效果。”
  “啊?”听野人点明这件事,我哭的更厉害了,敢情不止我的弱毒体质,想起进客栈里第一次使毒就自己遭殃(参见第三十一章),再加这次吊在一半上不去又下不来的自食苦果,我恨得嗷嗷叫,“真的是跟毒有仇嗷!呜呜。”
  伏到野人胸前使劲蹭眼泪,我颇文艺性地惆怅道:“平生不好用毒,每欲用毒,便恨用毒;呜呜,因畏此毒偶袭吾身,特将其凝炼膏制,入腑方生效,怎耐竟造成此生尸,而今,待吾欲何解?”
  听完我文绉绉的自悔埋怨,野人无语闷笑出声,再过一会儿,也不知他又想到了什么更深层的内容,居然狂放地大笑出声。
  看他如此不顾及我颜面,我更加不甘地咬牙,“真奇怪,这固尸用的福尔马林怎么就只对脖子以下有效呢?笑!再笑!再笑就把你吃掉!不要以为你长得像个尸体你的贞操就能保全了,告诉你!我丫就是那个有女干尸癖好的BT!”(女干尸……= =仰头望天让我自己无语个先,看被河蟹给逼的……)
  “哈哈哈……”野人的笑声更肆无忌惮了。
  我气得鼻子冒烟跳到他身上就掐他的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身子硬了但感官并未失灵,你刚刚的痛呼可是暴露你有感觉但是没法反应的事实了哦,哈哈哈哈,所以还是在上面才是王道!”
  “噗,唔……”想忍又忍不住地换了另一种笑声,我正跟野人闹得欢,就听走廊远远传来一些奇异的声响。
  两人同时安静,我对着野人摆出一副妻子红杏出墙马上就要被老公抓去浸猪笼的凄哀,当然其中还带有愿跟他这个女干夫同生共死的决绝。
  野人这下才真的彻底被我的装可怜给无语到,但还是安抚的一笑:“他们找到你了。”
  我点点头,贡出解药喂进野人嘴里,伏趴在他胸前低语:“赶你速度差远了,所以配合我一下咯。”
  话音刚落,脚步声就在门外止住了,随后一根竹管捅破窗纸伸了进来要吹迷药,见状,我愣是被他们这个举动给无语了。
  转头无神的看着野人,我很想问他难道我平常真的无理取闹到让他们谈都懒得跟我谈就打算直接让我中毒然后带回去?我有那么彪悍么?
  野人没回我,因为他专注着想要堵住迷烟的施放,这会儿轮到我轻笑安抚他了,压下野人想抬手却因药效未完而倍感费力的动作,我抓起床头的硬枕就朝那根管子砸了过去。
  “唔。”屋外有人闷哼,枕头推着竹管破窗而出,至于把外面的人砸成了什么样子,额,我只想说,应该很惨。
  中毒危机暂时解除,我赶紧拉下床边罩帘就急急催着野人,“快把衣服穿好,我可不想你的身体暴露在太多人面前。”
  野人继续无语,木木地看着我帮他拢本来也就没散得多开的衣服,等着解药完全生效,我却是看着这半露的胸膛,满眼花痴又摸上了野人,“这样真性感吖。”
  野人面部肌肉再次抽筋,扫了眼我的前胸低哑扭头,“你的衣服……”
  听到外面的人终于打算进来了,我赶紧眼神示意野人不要发声,在床里边理衣服边演戏,“呀,我怎么把你的衣服穿上了?嗯?这件怎么也是你的?诶,你不要也拿我的衣服乱套啊。”
  外面的人进入屋后听到的就是这你错穿我衣服,我拿错你衣服的戏码,晃耳察觉进来的似乎不止有可能会来找我的几人甚至更多,我忽然意识到有人并不打算隐瞒我的所作所为,并很可能意图通过这事刻意造成神女的不良影响?想到这其后的利害关系……
  我这下……是真的上火了!
  在野人震惊到还未来得及发声的情况下迅速脱了才穿好的上衣,下半身只留亵裤,扯出一张被单像裹浴巾一样从胸上围过,隐着怒意不耐烦道:“真是麻烦,我不穿了,你选出你的衣服穿好再出来。”说完,压下野人要拦我出去的动作,示意他一定噤声,我饰上一身慵懒,惬意十足拨帘而出。
  几乎就在我未着任何衣物的手臂穿过罩帘,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你穿好衣服再出来!”
  “你们都给本王退下!”
  大叔和黄金居然还这么有默契?讶异失笑的目光扫向他二人,我一身只罩被单的清凉打扮,走着自信的猫步坐到圆桌边,紧紧地盯着黄金身侧,主动要求断交,按理说就不应出现的卫生球。
  似乎被我难得深沉却满含讥讽笑意的目光给震愣住,卫生球不解我敌意何来地挑了挑眉,稍待又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理由般无力摇头,一付倦怠语气对大叔和黄金说:“你们慢慢陪她玩,我告辞了。”
  “慢着!”看卫生球转身要逃,我冷冷出声唤住他,“卫清,你做得够狠的!”
  卫生球无比诧异地又将目光调向我,“怎么讲?”
  “还用我讲么?谁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清楚!”丫的别跟我装傻,这种事还敢要我挑明了说?曾经我是小人物时犯了事儿,这些人都会帮忙遮着掩着,现在我的身份并不比从前的默默无闻,他们居然带这么多闲杂人等来目证神女跟神选行侍的床上戏?而想让这么不名誉的事儿暴光,眼下有异心又能说服另两人的除了你卫生球还有谁?真是气死我了!!!
  “我不清楚你到底在怀疑我什么?我也不想知道你是不是又在计划玩什么?但你现在的做为令我相当看低你,所以我不介意再郑重地向你声明一遍:你下次玩游戏别找上我!”
  “我找上你?”听他还恶人先告状了,我眼角都几乎抽风,“我吃多了撑着找你来破坏我跟野人沟通感情吗?”见鬼,但怎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如果真是卫生球那他眼中怎么可能会只有怒火而无歉意?毫无愧疚且完全一付是我对不起他的表情?他怎么能装得这么像?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我不是有意虐你们

  “听到她的话,你们现在还认为她是真的有事?”一听我这么说,卫生球虽尽力忍着,但语调明显已失了平静。
  “林子,”阻了卫生球与我抬杠似的互讥,大叔扫了眼床榻,无比轻幽的语气,“这次你真的玩得太过了。”
  “似乎……有哪里不对。”细细盯着我的反应,黄金眼中亦升起了疑惑。
  虽然还无法明了黄金的疑惑又是为何,但就是觉得他们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拖沓麻烦死了,拾起茶杯倒了水刚要喝就敏锐感觉到有药粉向我飘了过来,刚刚稍微冷静的脑子又烧了起来。
  转手将茶杯中的水一倒,我顺势抬起手臂一挥,把毒粉全扫到大叔黄金的方向,气煞俺也,“大叔,你别老跟我用毒!”
  受到指控,大叔立时身子一怔,迅速喂了两颗药到黄金和卫生球嘴里,再自己服用一颗后,他看着我万分惊讶地喃喃:“你的内力……?”
  “哼哼,黄金看不出来就罢了,途中看到红衣女把剑刺进车箱的大叔,你不会以为我只靠蛮力就能控住一个习武之人的剑吧?虽然她内力不强也算个原因,但其实我还是相当不服我皇宫三年把自己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才修出这个水平的内功,怎么同样时日,野人跟模特的功力就能比我进化那么多啊?哇哇哇,我不服!”自顾自地发完疯,我深呼一口气恢复修养,端庄大方地看着对面三人却发现他们几个根本没看我而是各自神情怪异地支撑着似乎中毒发软的身子。
  “李兄你的解药似乎没发生效用。”受难时仍旧不忘落井下石的卫生球你说话虽然真的欠扁但怎么就道出了我的心声咧?只是大叔的毒自己的解药不可能会无效吧?
  “喂,我说大叔,中毒了你不是都还在下毒吧?”所以,又察觉到有药粉袭来,我再次用内力扫开,已经明白眼下我自以为事的揣测至少错怪了两个人。
  “此毒中隐了一种我从未闻过的植物香引,适才并未发现,大意疏忽了,而此引……我尚且无药可解。”完全没空理会我的抱怨,大叔半身蹲地,深深郁闷于他解药的失败。
  “此香气本王识得,王府内曾移种一株,”话音稍顿,黄金斟酌着扫了床上一眼,朝门外施令:“来人!”门外却根本半点声响也没有,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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